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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使承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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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圣上无可施展之地。左丞相退隐,是必然也是必须。这个天下始终都是萧家的,圣上也始终要真正掌握大权,但只要左丞相还在,就始终有一个‘贤相’左世宁压在皇权之上,圣上就始终只是一只在老鹰的庇护下羽翼不得丰满的雏鹰。”
  周元谨叹口气,说:“你要知道,圣上可是太后、左丞相和罗将军亲自教出来的,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昏庸无道、只知沉溺于声色酒肉呢?”
  听罢良久,李承欢摇摇头:“我还是不明白。这和选妃有什么相干?”
  周元谨笑笑:“当年在私塾读书,先生总是夸你比我聪明。只是,你的聪明在于,从来不屑于为官为政的那些权谋算计、勾心斗角,也不耽于为商谋利的盘算钻营,看来,你果然还是更适合当个教书先生。”
  李承欢微微红了脸:“你都知道了?”
  “回来之前特意让小满打听了一番,怎么样,刘家的那个小子还听话吗?”
  说到这儿,李承欢像是想到了什么苦恼的事情一般,微微皱起眉头:“比不得你那个时候调皮,但也不让人省心。”
  看到面前人儿微皱的眉头,周元谨竟然下意识地想伸出手去抚平它,但手伸到半空中,却迎上李承欢疑惑的目光。他于是赶紧作势哈哈一笑,改为拍他的肩头,然后坐回原来的位置,掩饰什么一般,问道:“他怎么了?”
  李承欢叹口气,说:“倒也没怎么,只是昨个儿他去马场跑马,非缠着我一起去,我拗不过他只得应下。可是你是知道的,我曾经摔下过马,一坐上去就眼晕,结果没跑两步差点儿又栽下来……”
  周元谨想站起来,却又只是抓紧了扶手,坐在椅子上问他:“那你没受伤吧?”
  李承欢挥挥手,站起身来:“哪儿那么容易受伤,随后我就下来了。他再吵,我也不理他了。”
  他走到门口,往外面望了望,天气晴好,□□诱人。于是,他回过头来,对周元谨说:“元谨,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带你出去看看吧。三年不长也不短,百禄镇也变了很多。你还记得我们从前一起摸过鱼的那条河吗?前年有人在河岸边种桃树,等再过几日桃花开始落了,你要是有兴致,咱们何不再邀上三五好友,来个曲水流觞?”
  他不经意间眨了眨眼睛,周元谨竟然一时间看得呆了。院子外阳光那么明媚,却都及不上眼前的人儿半分。他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儿干,于是咽了咽口水,然后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这个至今都还没有出现的憋屈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4章 替姐进宫
  长灯暗夜,李承欢跪在自己老爹面前,李富贵一双手搭在膝盖上不停地颤抖,良久,才把自己这个儿子拉起来。
  “承欢啊,你真的想好了?”
  李承欢点点头,说:“爹,我不会有事的。只要在三察之前被撂了牌子,我就回来。若是……”灯火如豆,火光跳跃中,即使挨得这么近,李富贵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若是真的事情败露,你就收拾好东西逃吧。走得越远越好,要是有机会,就去找姐姐,她一定是跟梁生走了。你去江州,说不定还能找到他们。姐姐是实在无计可施才逃的,你别怪她。”
  李富贵老泪纵横,甩一把浑浊的眼泪,说:“好孩子,德贤性子烈,爹不怪他,可苦了你了……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在百禄镇只待了三五天,这几天里,周元谨一直没有见到过李德贤。他只道是女儿家长大了,对于外家未婚配的男子,能不见也就不见了,并未特别在意。就这样,周元谨匆匆赶回了知贺县县府,原本和李承欢说好的曲水流觞,也就此夭折。
  周夫人也因此好一阵儿抱怨,却也知道自家儿子公务繁忙,此次皇上选妃事务繁杂,若不是送自己回老宅,他也不会离开县府。
  只是,在临走之前,周元谨还一再安抚李承欢说:“德贤若是被选中,一定有福可享。”让他们姐弟都不要在意那些坊间风言风语。
  官府接人那天,百禄镇的一批待选的良家女子随特派的马车前往县府,街头巷尾,父母儿女,无不哭声一片,有如发丧。一方面,自然是父母舍不得女儿,女儿也舍不得离家。另一方面,怕也是这些待选的妙龄女子忧心自己的前途,前路是福是祸不可预测,思及此,怎能不让人泪垂呢?
  李承欢和其他女子一样,穿上昨天官府连夜派人送来的特制的衣服,脸上蒙上了白纱,拜别自己的父亲。原本穿上这身儿衣服的是姐姐李德贤,如今他却不得不代替姐姐,伪装成女子。
  李富贵看着李承欢坐进了马车,儿子最后看自己那一眼,他到很多年以后想起来依然觉得很心惊。那张酷似他母亲的脸蒙在白色的面纱之下,只露出一弯眉、一双眼,那一眼,他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几年前,那个和年轻的李富贵立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誓的美丽女子。或许在那一刻,他就已经感觉到,他不仅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女儿,从此也要失去自己的儿子了。
  此次皇上选妃,原本程序繁琐,去岁夭折一次,今年的便精简许多。不过跟寻常人家婚娶比起来,这些筛选程序还是不禁让人大呼头疼。
  首先,从皇上下旨要在全国选妃开始,所有十五至十八岁的适龄未婚女子都必须为此而停止婚配。待皇上派到各地的考选官进行过一察,也就是剔除身有残疾、相貌有碍观瞻的,留下来的,就会发给牌子,并将各家女子姓名生辰制成名册呈报到县一级。
  之后,再由县一级将全县选出来的女子进行二察,把那些看不过眼,嗓音沙哑的、尖细的、听不顺耳的,或者其他在外貌举止上有缺陷的送回原籍,留下来的,再进入三察,即同全州选出来的女子进行比较。
  一察二察都看相貌,三察却是看仪态。三察之后,仍然没有被撂牌子的,就会获得入宫的资格。这一批的女子,才会真正从此被改变命运。一二三察之中没有被选中的,尚可回原籍自行婚配,三察入宫之后,若是不幸落选,运气好一点儿的,尚可被赐给各级官员甚至皇亲国戚,否则就只能留在宫中当至少十年宫女,等到十年期满,方可出宫。
  要说这一套制度,其实是从中洲历史上传下来的,不管哪朝哪代的皇帝,在给自己选女人的时候,似乎都不怕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我争取让景帝早点儿露个脸


第5章 蝉鸣声声
  从各镇送上来的待选女子,在县府被统一安置在一处,等待从京城来的考选官对她们进行二察。这个时候,聪明的官员为避免横生枝节给自己招来祸端,一般都会避免和这些女子正面接触,周元谨自然也是一样。
  二察期间,他没有接近过女子们住的地方一次。只是在最后给将要上报的名册盖官印的时候,他听鬼灵精怪、不怎么安分的小满说了一件事。
  “听说过堂考察的时候,老太监大发了脾气,好像是有个待选女子脸上有疤,不知怎么地方官员就把她给选上来了。本来那女子都收拾东西要回去了,结果还没过一个晚上,老太监又派人把她找了回来,还把她名字给加在册子上了。”
  周元谨扫了一眼名册上的人名,果不出他所料,李德贤被选中了。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搭话:“还有这等事?”
  小满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莫不是那姑娘为了落选,故意画了条疤在脸上,让那老太监一时看走了眼,后来又被识破了?不管是怎样,都可见咱们圣上是有多被嫌弃了。”小满一边呵呵笑,一边说,“好像那人还是咱们百禄镇的人来着,不过具体叫什么名儿倒没听见传出来。”
  周元谨提着官印在名册上轻轻一压,随口说:“你呀,什么时候也改改这口无遮拦的毛病。知贺县倒是天高皇帝远的,以后这要是到了京城,逢人你还‘老太监’、‘老太监’的叫,到时候屁股开花了,我可救不了你。”
  小满讨好一笑,没有搭话,见自家大人把名册封好伸了伸懒腰,于是赶紧跑过去给他捏肩。大人每次都这么说,可没见哪次是真责罚他了的。归根结底,大人还是心疼他。
  从三月到六月,景帝选妃的事一直为百姓所津津乐道,只不过话题从最开始的调侃和嘲讽,到最后演变成对于大夏未来的皇后的猜测上。景帝虽说只下旨选妃,并没有说一定要立即选出个皇后来,但百姓皆知,二十二岁的景帝至今都还没有纳过一位嫔妃,说不定未来的皇后,就在这一批的女子之中呢?
  反正在美人这个话题上,不管是哪朝哪代、王公贵族还是平头百姓,从来都不缺兴致。
  这一天,大夏皇宫,宫闱内院。本应是夜阑人静之时,皇宫中的某一处,却是久久不能安静下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从储秀苑里传出来,惹得整个大夏皇宫,都好似又春意盎然起来。
  只是,其时天儿已入夏,天气渐渐燥热难耐起来,夜里也丝毫不得凉爽。白天的时候,各宫室的宫女还在各处忙活着捕蝉,下午的时候原已没怎么听到聒噪声儿了,不料一入夜,枝头叶下,不知又从哪儿平白冒出许多精力旺盛的蝉来,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歇。
  清心殿的小太监小德子刚坐在廊下打了一个盹儿,结果头一歪,就惊醒过来。听着四处聒噪的蝉鸣,心里也不禁有些烦乱,亏得里头那位还能安心批阅奏折。
  今儿个各家良女子第一天进宫,好多宫女小太监都跑去储秀苑看,毕竟这事儿几十年来在大夏皇宫里还是头一遭。
  先皇威武帝一生喜欢舞刀弄枪,在战场上挥洒热血和激情,在位时对于充盈后宫之事一向不怎么在意,以至于驾崩之时,就留了景帝这么一个儿子,连公主都没有一个。这回景帝选妃,大家伙儿自然都瞪着一双大眼睛,等着看从大夏一京一府十三州选上来的良女子到底都长个什么模样。
  小德子把耳廓折下来遮住自己的耳洞,却发现即使如此,蝉鸣之声依旧丝毫没有减弱,于是只好又把耳朵放开。
  他今日一整天,从散了早朝开始,都伺候在清心殿外,一点儿没得闲,也抽不开身去储秀宫打望一眼。不知道里面那位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来去那莺莺燕燕之处看一眼,如此的话,自己也可以饱一饱眼福了。
  他正这么想着,殿里突然传来传唤声,而且声音还不小,听起来也急,看来是已经叫了多次了,但自己刚才竟然走神儿没听到,真是该打!
  小德子连滚带爬跑进殿来,跪在案前聆听圣言。
  座上的人声音略显疲惫,可能是刚刚久叫不应憋了点儿气,所以听起来冷冷淡淡的。
  “走什么神儿呢?要是耳朵不好使了,明儿就不用在这清心殿伺候了。”
  小德子赶紧伏地一叩首:“小德子该死,只希望圣上不要因这点儿小事气结在心,伤了龙体!”
  “油嘴滑舌!”
  座上人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整座清心殿,只听得到翻阅奏章和毛笔与纸面摩擦的沙沙声,以及从窗外传进来的、长盛不衰的蝉鸣。
  小德子伏地跪了很久,也不敢抬起头来看。正觉得脖子酸想悄悄活动一下的时候,座上那位又说话了:“我刚才是叫你进来干什么呢?”
  小德子当然不知道这位叫自己进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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