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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使承欢-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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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嶙仿佛有天大的委屈:“山庄山庄,你的眼里就只有山庄,从来就没有我。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一株遗世独立的青竹,跟我在一起,也不过就是因为我当初的死缠烂打。我……我还回来干什么,我要是真的死了倒好了!”
  花嶙转身就要走,顾镇晔厉声呵斥他:“你给我站住!”话一说完,就是一阵犹如胸腔漏风一般的猛烈的咳嗽。他脸色一直很不好,原来不仅仅是因为忧虑和生气。
  绿衣带着商华及时赶到,她一见这两人刺儿对刺儿的模样,就恨铁不成钢似的。“你们就不能说一句软话啊?”她对花嶙说,“顾大哥身上有伤,你不该这么气他。”又对顾镇晔说,“花嶙假死,是我拿的主意。你有什么火,也冲着我来好了。别别扭扭不干不脆的,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果然一听到顾镇晔身上有伤,花嶙就败下阵来。他跑过去向顾镇晔认错:“顾镇晔,我错了,你别死。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顾镇晔还在气头上,一把挥开他的手:“小伤,死不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别让人看笑话!”
  拓尔跋默默地握了握李承欢的手,告诉他自己就在他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
  顾镇晔咳嗽停了,妙小端上来茶水,花嶙接过说:“我来吧。”温温顺顺地给顾镇晔倒了,又看着他喝下去,才弱声弱气地说:“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会不会难过。我只不过是想知道你到底在不在乎我……你以前那么没心没肺,我哪儿知道,你把我带回来,是不是一时兴起?”
  “你刚才……说的——‘一株青竹’……”顾镇晔还捂着胸口,只是已经渐渐平复呼吸,说,“是……什么意思?”
  花嶙看向商华,她说:“我跟他说了大哥的事儿。”
  “咳咳咳——咳咳……你……”顾镇晔显得有些无奈,“你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不想你是因为对大哥的愧疚才愿意娶我。”商华说,“世上的好男儿千千万万,我商华也不差你顾镇晔一个。”她走到花嶙身边,说:“在花嶙身上,我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在爱情面前的脆弱、谨慎、自卑,这些情绪,原本全都被我隐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我可怜花嶙,就如同可怜我自己,所以我才会帮他。”
  商华身上有一种从诹部国来的假死药,服下此药之人在七天内完全像个死人。这期间,只要用一种特殊的香料就可唤醒假死之人。但如果时间超过七天,这人就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花嶙正是因为服了这种药,才得以诈死骗过千鸿一派的人。
  “这回他也看到了,你为了他,不惜倾全山庄之力,与千鸿一派为敌。你一向是个不屑于解释什么的人,大哥的事儿,如果不是我自己查出来,我也永远都不会知道。现在,你不愿意说的,我帮你说了出来。今后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也不管了。”
  顾镇晔深深地叹口气,又捂着胸口轻轻咳嗽了几声,才说:“我对不起商夏,我也愿意倾其所能……来偿还他,但我与他之间,从来都是君子之交,只有兄弟之情……”他拍了拍花嶙的额头,无可奈何地说,“你这小脑袋瓜儿,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是你一直不说,我怎么知道?我以为你喜欢商华,喜欢商夏,毕竟你……”他低下头去,说,“毕竟你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我。”
  “李承欢,我爱你。”拓尔跋突然这样说。李承欢愣了一下,随即觉得好笑,轻轻说:“我知道。”
  顾镇晔支撑着站起身来,对两人一拱手,说:“让汗王和李公子见笑了。来者是客,既然花嶙想让李公子在这里多待几天,那就请李公子留下来吧,也好让顾某弥补之前招待不周之过。”


第96章 木荷与椰雕
  顾镇晔果然请了他先前说过的洋河最好的大夫来给李承欢诊病,依然是在他刚来时住的那间房。
  “李公子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李承欢默默地点点头,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至于为什么看不见,乃是极度悲痛、心气亏损所致。”
  顾镇晔默默看了拓尔跋一眼,问大夫道:“那可有什么医治的法子?”
  “老朽先前所调制的药丸,可以静心、清肝、明目,如果坚持长期服用,一定能有所好转。只不过……”
  “行了。”顾镇晔抬手止住了大夫的话。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已是老生常谈了。他说:“有劳大夫了。妙小,送林大夫。”
  “是。”
  “庄主,告辞。”
  李承欢舒舒袖子,说:“多谢庄主了。”
  顾镇晔笑道:“我先前为你寻药,不过是想让汗王欠我一个人情。如今给你诊病,也只是出于感谢,多谢你们把花嶙送回来。顾某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李公子,不必言谢。”
  “怎么样怎么样,大夫怎么说?”花嶙闯进来,急吼吼地问。
  “怎么进来也不敲个门?”
  “你管我!”花嶙怼完一脸黑的顾镇晔,就跟李承欢说,“等你眼睛好了,我还想带你看看这陵山的大好风光呢。”
  顾镇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李公子,那顾某就先告辞了。”他走的时候,小小地对花嶙凶了一下,“待会儿去我那里吃饭,别玩儿得得意忘形!”
  花嶙歪歪嘴,没有回话。顾镇晔走了,他又对一边的拓尔跋说:“你也出去,我要和李公子单独说会儿话。”
  拓尔跋不跟他一般计较,对李承欢叮嘱了两句,也就出去了。
  跟着花嶙来的绿衣也和拓尔跋一起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俩个人。花嶙神神秘秘地凑到李承欢跟前来,忧心忡忡地问他:“李公子,我问你啊——”
  李承欢等着听他要问自己什么,不想他说出的却是:“拓尔跋是不是对你不好?”李承欢没有说话,他想象力就天马行空,“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他?他强迫你的?也是,他是汗王,权力那么大,武功那么高,你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没身份没地位,要是他强迫你,你也拒绝不了。如果——”
  “花嶙!”李承欢及时阻止他继续天马行空下去,说,“他没有强迫我。”
  这次,是我自愿跟他走的。
  “那他怎么还惹你这么伤心?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今却……”花嶙没有说完,李承欢知道他后半句要说什么——如今却成了瞎子。
  “我和他之间的事儿,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怎么就不简单了?”花嶙说,“愿意或者不愿意,喜欢或者不喜欢,哪儿就复杂了?”
  李承欢有意岔开话题,于是问他:“对了,你还没跟我说过,你和顾庄主——是怎么认识的?”
  果然,一说起自己和顾镇晔之间的故事,花嶙顿时滔滔不绝起来,再也没有闲工夫管其他人的事儿了。
  大夏东南这三大门派,西陵山庄盘踞于西陵峰之上,千鸿一派则据千叶岭而自成天地,飞鹤楼据于飞鹤谷。三大门派本身三足鼎立,有趣的是,它们在地理位置上也呈三足之势。
  飞鹤谷遍植木荷,这个时节正值木荷花期,白色的木荷花盛装点缀着浓绿的枝叶,阳光点点,清风徐来,花叶纷飞如玉蝶,不管是远观还是近赏,都让人心旷神怡。可偏有人不解风情,一支利箭呼啸着打破这怡人的美景。
  女孩儿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梳着垂腰的大辫子,面庞伶俐。收了弓之后,就静立缓缓呼出一口气。
  “师兄——找到没找到没?这回我射中了吗?”
  刚刚疾跑过去的男子手上捧着个椰子跑回来,兴奋地说:“找到了,就是这个,你看。”
  椰子表皮褐黄,表面镂空的地方形成一个“鹤”字,在这椰雕上竟也能看出行云流水之势,可见雕刻这字的人定也是此中行家,造诣不俗。
  女孩儿倒不见得有多欢喜,抢过椰子在手上左转转,右转转,看了看,突然眼睛一亮:“啊哈——师兄,我想到了一件特好玩儿的事!”说完,就欢天喜地地跑了,留下男子一个人在原地。他回头看了看十数丈开外的一棵挺拔笔直的木荷数上挂满的空椰子壳,它们都被一根红色的细绳儿系在树上,花叶间的硕大一个个,颇显得不伦不类。
  翡翠提着那个自己刚刚射下来的椰子,一蹦一跳跑到鹤鸣阁。榻上之人斜斜地倚靠在床榻外侧,眼睛微微闭着,像是在小憩。翡翠立即放轻脚步,抱着椰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塌边。然而她一站定,榻上之人就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先前有几天没有更新,确实是灵感有所竭。结果这几天,偶然听到人说起海南黎族越王头的故事,所以才有现在的翡翠射椰子。哈哈,后来确实会写到人头的。


第97章 三山一水白
  “怎么了?让我看看你这小脑袋瓜儿,还能给我倒腾出什么鬼灵精怪的主意?”
  翡翠讨好地一笑,扑到榻上女子的身上,撒娇道:“还是姐姐最了解我。”她一手把椰子举起来,邀功似的说,“姐姐你看,我把它射下来了。”
  女子慢慢直起身来,拿过那椰子看了看上面的字,却问:“这是谁雕的?”
  翡翠一听她没有夸自己箭法有长进,反而关心起上面的字来,就嘟起嘴,不太情愿地说:“我让师兄帮我雕的。一共雕了好几百个呢,就这一个‘鹤’字,我射了一上午才射中了它。”
  若是以前,姐姐一定会摸摸她的头,问她有没有累着,还会心疼她张弓挽箭的手,但这一次她却出乎意料地说:“鸦风?他是个手巧的人,但这字,他是无论如何都写不出来的。这像是……”
  女子思索间,翡翠起了身,走到旁边说:“不就是你房里那幅画儿吗?我看到上面有字,就拿给师兄照着样子——”
  “你说什么?”
  姐姐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翡翠转过身来,看到她盯着自己的眼神,只觉得更加可怕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虚起来,她无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声音也更小了,说:“我说,这个字就是你房间里那幅画上的,画着两只鸟的那幅……”
  女子站起身来,语气像是浸了冰一样:“我不是跟你说过,别碰那幅画么。”
  翡翠心里又怕又委屈,眼睛里蓄着泪,勉强说:“不就是一幅画吗?我……我还给你就是!”说完,也顾不得什么了,哇哇大哭着跑出了房间。
  多罗和翡翠擦肩而过,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乖巧伶俐的女孩子为什么哭得这般撕心裂肺。领路的人对此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极短促地笑了一声,见多罗对他投来疑惑的眼神,才轻咳一声收敛了表情,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飞鹤楼楼主陆鹤影倚坐在高位上,听完多罗的陈述,才慢慢悠悠地直起身来,手搭上两侧的椅搭,不易察觉地握紧了,说:“这么说,汗王……想跟我们做这笔生意?”
  送走大汗汗王派来的人,练完功回到房间,已是日暮。陆鹤影回到房间,那幅白鹤戏水图已经重新挂回了墙壁上,翡翠却不见踪影。她站在画前看了一会儿,画上有题诗一首,道来是——
  三山一水白,汀鹤影成单。人识浮藻意,竹篁歌里来。
  “三山一水白,汀鹤影成单。人识浮藻意,竹篁——歌、里、来——”她轻轻念出这首诗,忽然又自语似的,“不知道这诗的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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