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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入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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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钟笑着跺了跺脚,感受着芝麻杆在脚底下被踩得扁平。他摆摆手,说:“除了家生子以外,别的都回家过年吧,家里人也该念叨了。”
  卖身进府的丫头们连连跪拜谢他,秦钟笑笑,让管家去库房领银子打赏。
  他还吩咐着呢,屋子又出来一人。那人个子很高,生了个北国面向,眉目深邃,头发编成辫子系在脑后,剑眉星目。那人皱着眉下来,把披风给秦钟披上,随后拿了暖手炉递给他,说:“衣服也不穿多点,一会儿估摸着还得下雪,冻着你怎么办。”
  见到家主声音峻冷,下人们都不敢搭腔,压在口中的吉祥话都没说出口,就一个个低眉顺目,等着他发作。
  秦钟却不怕他,伸手拧他紧绷的脸,说:“大过年的你还念叨我,还好只是除夕,不是初一。初一你要念叨我,按着我娘的话,我这一年可都得被你念叨。”
  秦冰河也不气,当着下人的面搂着他的腰说:“真让我念叨也好,省得你什么都不上心。”
  两人说着话,动作亲密得很。管家见状微微摆手,下人们躬身出了院子。
  院子不大,前边种了不少牡丹花。只不过冬天,牡丹已经枯了不少。种子被隔出来放进库房,秦冰河说来年开春再和前院一起种。
  秦冰河个子高,本来不爱侍弄花草。抵不过家里有位爱赏牡丹的大少爷,每年开春都会给他种一整个院子。等牡丹花开了,两人坐在院前,秦钟赏花画画,秦冰河便在一旁碾花汁做馅饼。
  就这么闲适生活,也过了好几年。
  李智李礼和钟鸣,去年已经搬了出去。好歹县太爷当着,那么大一个县太爷的府邸,老在本家住着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适。
  秦钟胃口早就被秦冰河给养叼了,只要会经过他秦大少爷的嘴的,就没见下人们动过手。烹茶做饭,秦冰河也乐得伺候他。
  下人们走了不少,主子爷说了非家生子都能回家探亲。家中只留下几个护院和管家,丫头们都念家得很,没留下几个伺候人的。
  睡了个懒觉,两人午饭都没赶得上,下人给秦钟端了羊奶冻来,秦钟端着热乎乎的羊奶冻赏雪。
  暖阁四周从早到晚都叫下人烧着炭火,屋子里特别暖和,跟春天似的。秦冰河吩咐过,秦钟爱去暖阁看书,那暖阁的炭火一天到晚都不许断。哪怕秦钟没在,屋子也得热着。
  家里煤炭用量大,前任管家还悄悄跟秦钟说,家主这般浪费不好。府上都知道,家主在北国当过将军,用南国人的血和命堆积出来的个性,性子冷冽又软硬不吃,要想说什么,还得从秦钟那儿下手。
  要是平常的事儿,秦钟或许还真会帮着管家说上两句。听他说完,秦钟这次可没商商量量地跟他说话,反而挑着柳叶弯眉冷眼看他,一脸迷惑说:“他这般费心费力伺候我,因为我秦十安是他爷们。他除了伺候我以外,也不会伺候别人。我就奇了怪了,我这一破暖阁就玉人城天气,一年到头不过一月的奢侈,怎么到了管家口中,家主做事还用你置喙,你是不是缺心眼?”
  秦钟说完扭头就要看账本,管家急出一头汗也没敢拦自己家主心头肉。账本不多,秦钟天生做生意的料子,没用算盘,把那每月开支一看,扭头就让护院报官,就说家贼难防。
  前任管家吓得直抖,连忙求秦钟饶他一命。
  秦钟向来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主,端坐在自己暖阁里。没一会儿县衙就来人了,他们县太爷李智听说李府报案,直接登门前来。管家见到县太爷的脸,直接扑腾一下跪在地上,半晌没爬得起来。
  李智对着自己“小嫂子”点头,问清事情后,带着管家回县衙。秦钟连榻都没下,丝毫不给李智面子,李智也毫不介意。自己虽然县太爷当着,当初那也是秦钟教出来的,别说让秦钟下榻了,让李智乖乖给他敬茶都是应该的。
  管家走后,秦钟这才放下茶杯,唤玉儿去贴告示,招新管家来。
  府上人都知道秦钟好说话,没成想被他这么一发作,少有甚者,偷偷想着,等家主回来,看他怎么收拾秦钟。
  进府的人,除开少数一直跟着秦钟他们的人以外,别的都是后招进来的奴仆。看着家主秦冰河跟一个男人纠缠不清,都把秦钟当娈童看,尽心伺候,心底里却少有尊重的。
  他们脑中想着处罚娈童的家主到傍晚才回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雕花盒子,里头传来淡淡的桂花香气。四处没见着管家,不等下人七嘴八舌地说话,秦钟直接披着外衫从暖阁出来,倚着门把事情讲了。
  秦冰河听着听着,眉头越蹙越紧。
  下人们面面相觑,以为这个传说中的冷面将军要发落人了。谁知他皱着眉上前却没数落,而是半跪在地上,伸手摸了摸秦钟的裤子,说:“之前不是跟你说,冬日得穿着雪貂护膝吗?怎么光着腿不穿?”
  秦钟胡乱拉了拉长衫,单薄的裤腿晃荡几下,说:“暖阁热呢,坐没一会腿上都出汗了。”
  秦冰河皱眉,把手里的桂花糖递给他,随后直接打横抱起人来准备往里走。下人们都还没听到秦冰河吩咐呢,一个个竖着耳朵听。
  秦冰河抱着人,侧身往外看,说:“李府不大,但是人多口杂。该说的不该说的,该惦记的不该惦记的,自己心里有点数。我不用你们伺候,照顾人的心思全数放在秦钟身上,他要是在府上待不顺心,仔细着你们的皮。”
  下人们闻言,连忙躬身道不敢。
  而后府上不敢再轻待秦钟半点,后来进府的管家也是,一心一意向着秦钟,甚至好些时候家主的吩咐还没办完,先一步把秦钟的事儿给料理了。
  秦冰河对于他喧宾夺主的态势也不恼,反而乐得自在,成天一个家主独来独往,没个伺候的人,倒是秦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像是这李府的当家人。
  一想到秦冰河那日言语冷淡地数落下人,秦钟就勾着唇忍不住笑意。那人就是一条狼狗,对着外人是狼,对着他就是只摇尾巴的小狗。
  发完火进屋,又是给他捂腿,又是说桂花糖怎么香甜。秦钟一听他念叨就头疼,含着桂花糖去吻他,那人才闭上嘴享受着嘴里的甘甜。
  随后两人在暖阁里待到晚上才出去,给秦钟折腾得手都抬不起来,拧着秦冰河的耳朵直骂冤家。
  “十安。”
  秦钟回过神来,秦冰河端着饭菜从外进来,肩上落了不少雪。
  “丫头们都走了,还好采办的没忘去晚市。”
  秦钟放下羊奶冻,看着秦冰河布菜。桂花酿藕,糖醋莲白,荷叶鸡,还有一盘盖着的汤盅。全是秦钟爱吃的菜。
  “那是什么?”
  秦冰河笑着掀起盖子,热腾腾的蒸汽消散后,秦钟眯着眼闻,眼睛一亮,说:“牛肉锅?”
  秦冰河刚“嫁进”秦府时,秦钟老带他出去吃饭,吃得最多的就是南门外的牛肉锅。那店家做牛肉一绝,汤锅是鸡汤,没有老姜除去腥味,汤汁却一点都不腥。听说店主是用果子祛除腥味的,连带着鸡汤也有鲜甜味。牛肉取腿部切成薄片,在出锅时,利用汤汁余温把牛肉烫熟,味道鲜嫩,汤汁浓郁。
  离开南国后,满心想着怎么保全秦府上下的命,还真没时间考虑过口舌之欲,没成想还能在这会儿吃到。
  秦冰河给他盛汤,说:“之前镖局走镖去南国时,意外撞到这家人,他们现在不在远城开店了,换了个地方,那家老板认识我,就把秘方给我了。”
  秦钟眯着眼喝汤,狐疑地看他,说:“真是人家给你的?不是你花钱找他买的?人家吃饭的家伙什还能免费给你了,你当我是钟鸣还是尼小子,那么容易被你糊弄。”
  瞧他不信任的眼神,秦冰河忍不住失笑,低头小声说:“是。。。。。。花了些‘安置费’。”
  秦钟喝着甘甜清香的汤汁,轻哼一声,岔开话题问:“腥味怎么去的?”
  “椰肉。”秦冰河说,给他布菜,“熬鸡汤时放椰肉,汤汁没有腥味,还会更加甘甜。尝尝牛肉。”
  两人一来一往,端上自己酿的梅子酒,慢吞吞地享受难得的闲适。
  屏风已经撤了,正巧今天刮东风。秦冰河便把窗户打开,雪花吹得落了一地,外头的石榴树已经被风雪压制住,树枝沉沉地压在地下。
  下人收拾好屋子,自觉地退下。秦钟端着酒站到窗前,杯子里淡淡的梅子香气。秦冰河怕他冻着,从旁边取来披风给人披上,随后从后头拥住他,把人抱在怀里亲昵一会儿。
  “今年是。。。。。。己亥年。”
  秦冰河算着,说:“开年去一趟爹娘家吧,上回寻到一支梨花簪,正好一齐带过去。”
  秦钟拍了他一把,说:“什么爹娘,那是我爹娘,你倒是叫得顺口。”
  “咱们礼成那天,拜的高堂虽说只是秦府族长,但我也算是正式过了三礼,八抬大轿被你娶回来的,你爹娘怎么就不是我爹娘了?”
  “还说呢。”提起这个秦钟就膈应,侧过头去看他,“当初我可是娶的鲁家那大小姐,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还一顶一的好。谁知进了府上的这冒牌娘子什么都不会,自己名字写不了,下头还带把儿,我没把你送官府都是我心善。”
  “是是是,十安心善。你要不心善,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好娘子。”
  “变着法夸自己,成天自称娘子娘子的,你也不嫌臊得慌。”
  秦冰河叹气,托着秦钟的手,喝他杯子里的梅子酒,说:“那可不,这辈子我吃亏了,下辈子换你嫁给我。”
  秦钟动作一顿,低声说:“这辈子还没过一半儿呢,就想下辈子的事儿了?”
  秦冰河闷着声点头,搂着他窄腰跟条大狗似的撒娇,说:“可不能让我这辈子的亏白吃了吧。”
  秦冰河说着,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梅子酒味道,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顺着他脖颈处往下吻,声音沙哑地说:“我先给你盖个戳儿,下辈子也好找你。”
  秦钟听他话里的兴味,侧过头回应他的亲吻。他秦家少爷可不是会害羞的主,吻着自觉地侧过身抱他,手臂环着宽厚的后背。顺着脊骨往下抚摸,秦冰河即便是冬日也只穿着单衣,侧腰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暖阁里面热乎乎的,炉子上温着梅子酒。酒香味布满了整个屋子,还没喝下似乎就已经醉了。两人倒在榻上,秦冰河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动作粗鲁,长衫还没褪下,秦钟的裤子已经被他扒了个干净。
  衣衫解开,身上的皮肉露在外头,长衫遮掩下的腿交合着,秦冰河知道,只要打开那儿,里面会有更美的风景。
  顺着腿弯往上吻,听到头顶传来溺满酒香的喘息声,秦冰河动作更甚,从旁边的玉枕下取来膏药,恶劣地吻着秦钟的脖颈,说:“好十安,自己弄试试?”
  酒壮怂人胆的话还真不是假的,秦冰河带着醉意使唤他,秦钟也不恼。大过年的,谁爱拒绝自己的爱人。
  修长的手指沾染上油膏,慢慢探进身体内部。
  秦冰河按住秦钟的腿,不让他轻易合上,仔细地盯着那处如何吞纳。
  手指扩张着,秦冰河看得眼热,也不知这到底算惩罚还是奖赏,心里像住了一只恼人的小野猫一样,抓抓挠挠的,弄得他心痒难耐。
  秦冰河扯出他的手,十指紧扣,下身挤进秦钟的腿间。
  秦钟喘着粗气,抬眼望他,说:“为什么下辈子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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