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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平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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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剑平思绪异常混乱:“你有本事将我放了,我让我爹教你做人。”
  “哈哈哈——”青年却是笑了,“你爹怕是要去阴曹地府找了。”
  肖剑平脑袋炸裂开来,他忽然将眼前的一幕与一个可怕的想法串联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他开始拼命挣扎。
  “爹,有人不信。”青年笑道。
  “来人!”裘千仞喊道,手下的人从后面拎出两个带血的包袱扔到肖剑平眼前。
  肖剑平瞪大眼睛,忽然又闭上眼睛,死死地闭上:“你叫裘刃出来,叫他出来啊——”
  最后肖剑平开始嘶号,眼睛还是闭着:“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都得死!”
  忽然肖剑平睁开眼睛,混圆的眼珠就要眦裂,热泪满面,他喘着粗气盯着眼前的每一个人,唯独没有看脚下的两个包袱。
  他不忍看,父亲今日寿宴的红色绑带此刻透过粗布隐隐可见。
  现在他就想知道裘刃去哪了,这一切他是否知情。
  不过这件事情他会快就知道了,当晚他与“裘刃”关在一处。
  “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肖剑平晃着“裘刃”的肩膀。
  “裘刃”也是如行尸走肉般没有回答,只是嘴中喃喃:“假的,假的——”
  “什么假的,你不是裘千仞的儿子吗?外面那个自称裘刃的人是谁?”肖剑平那拳头打在“裘刃”身上,将脸几乎贴在“裘刃”脸上,只是对着他狂吼,像是一头无处宣泄的野兽。
  “啪——”“裘刃”一巴掌打在肖剑平脸上。
  死沉道:“你冷静一点。”
  肖剑平从没见过如此可怖的“裘刃”。
  “裘刃”道:“我不是裘刃,我不知道我是谁,十八年来我只是替身,面具只是一个幌子,我也只是一个幌子。”
  肖剑平没了力气,斜倚在墙角:“到底怎么回事。”
  “裘刃”用手捶地:“他们算计好了,今天灭一尺斋,今日抛弃我,我没用了。真生的裘刃就是今日你见那人,他才是裘千仞的儿子。”
  “裘刃”念道“裘千仞”又是狠狠一捶。
  “乱了,全乱了。”肖剑平将头埋在干草堆,沉沉压抑。
  “剑平,你答应我一件事。”“裘刃”在后面握住肖剑平的肩膀。
  肖剑平没做声,“裘刃”又继续说:“你要是活着走出这里,我不求你为我报仇,只有一件事,在我墓前告诉我谁。”
  肖剑平转身,脸上泪痕未干,警觉道:“你做什么,要走一起走,我不能留你送死,你想知道自己是谁就自己去找。”
  “裘刃”笑了一下,是嘴角明明上扬,但是眼中的悲伤已经泛滥倒灌。
  


第49章 前夕(一)
  “今天什么日子?”钱弼坐在帐中翻看文牍,眼睛随着一页一页的文书来回翻动,问得有些心不在焉。
  两个人经过中毒一事,功力有损,最近没大的动作,均是呆在军营。
  李显弘站在一旁,眼神锁定在钱弼微微晃动的脑袋上,答道:“腊月二十。”
  “嗯。”钱弼轻哼算作回答。
  钱弼眼睛虽然看着案牍,心思却是在盘算另一件事,白客沁的那封信正如自己所料,母妃已经打算动手。
  手里动作停住,钱弼感觉身后有一暖,回身发现是李显弘在给自己后背皮挂外袍,顿时又想起另外一桩事。
  “你若无事,不用陪我,先去休息,有事我自会找你。”
  心中确实是想让李显弘回帐休息,看见李显弘最近精神不佳,眼眶足足肿了一圈,站在自己身边不时哈欠连连。
  “我在这里,哪里都不去,想看着你。”
  李显弘拒绝了钱弼的建议。
  钱弼嘴角泛笑,还是强压下去道:“我一个活人,还能跑了不成?”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就是不想再和你分开。”
  钱弼一时语塞,竟想不出什么话来,随着李显弘去了。
  还有十天。
  “只有十天了,你到底有几成把握?”季忘仙侧身躺在钱玟身边,时不时用手在钱玟背上比比划划。
  北辰在一旁静侍,侧眼看着榻上两人。
  季忘仙最近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视若无人俨然将钱玟当成自家兄弟,钱玟也未有表示。
  最近几天钱玟去皇帝那里跑了几趟,若不是皇帝身体日渐衰微,钱玟本来是不打算过去,毕竟当日在群臣面前信誓旦旦,不出乾行殿,如今龙体欠安,去这几趟自然是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几次万贵妃都在当场,自己也懒得迎衬。
  小侍卫请安进来,顺便拿了些果品糕点。
  北辰凑上前去,顺手接过,先给钱玟案上放了些,将其他的又拿到后面房间,才又转回来,站在钱玟前面。
  “父皇如今身体可是康健?”
  真是句废话,季忘仙心道,伸手拿了块糕点,一口下肚,边嚼边听小侍卫道:“陛下最近身体是真的不行了,有些时候清醒,有些时候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钱玟点点头,挥手让小侍卫退下,若有所思。
  “吃不吃?”季忘仙拿了一串葡萄在钱玟眼前晃了晃。
  钱玟挥开他的手,道:“不知道父皇撑不撑得住,还有十天。”
  “不再去看看,老头可是说没就没。”
  季忘仙之前该是吃过熊心豹子胆,北辰心道。
  “不去了,万贵妃应该拿捏的住分寸,毕竟还要父皇下召,将二弟召回来。”
  季忘仙坐正,也不吃葡萄了,略有正色道:“你爹和你二弟,在你看来就这般不重要。”
  “你若是我,没有拿刀冲上去,就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
  钱玟拿了一颗葡萄,开始剥皮。
  “陛下对你还是好的。”北辰沉声道。
  钱玟将那颗葡萄拨开,堵住了季忘仙想要附和的嘴。
  “你当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情。”
  北辰微微抬眼,又听钱玟说道:“我自小就生病卧床,从未知道万贵妃的心思,但是父皇不会不明白,他纵容万贵妃,因为他太懦弱,他一生只惧怕万贵妃和李洪德。”
  “两人皆常伴他左右,主动示弱,居心叵测,说到李洪德 ——”
  钱玟道:“北辰,麻烦你跑一趟,最近观察李洪德动向,一有消息,向我汇报。”
  北辰道:“我若不在你身边万一再有刺客,那——”
  “有我呢!”
  季忘仙站起来,走到北辰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以后这个近侍位置我与你分担一半。”
  北辰抬眼看向钱玟,见他没有说话,又道:“我知道了。”
  说完提刀便走,临近出门,钱玟道:“若是你遇见熟人,多花些时间动动脑子。”
  北辰不解回头,窗外寒风凌冽,开门瞬间又将北辰衣襟带起,额头前的碎发细密地随风飘动,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里带有迷惑。
  钱玟直直看了半晌,直到季忘仙打了个喷嚏,才低沉道:“话尽于此。”
  门被轻轻关上。
  季忘仙盘腿坐在钱玟身边:“死心了?”
  钱玟又剥了一粒葡萄,堵住季忘仙的嘴,手指往回手的时候,还被季忘仙的舌头调戏一把。
  “淫僧。”
  季忘仙笑笑,没再说话。
  北辰其实想借着这次机会先回阁看看,自己这一趟出门,足足几个月有余,实在挂念段大哥,确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个念头,趁着夜色探到定国公府。
  *
  衣二三在器阁呆了几日,昨天收到景芝来信,言说三娘并未和自己在一处。
  信中语气带有焦灼。
  衣二三蹙紧眉头,心道三娘若是撞进宫里,可就是大大的危险。
  准备收拾一番,入宫探查,就听见地板下面轻轻的叩击声。
  一个心顿时放下一半。
  三娘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还带了一脸抱歉,三娘每次从外面回来走过这个地道的时候,总是很艰难的才能将头探出来。
  这次是衣二三将三娘捞起来,问道:“你去哪了?”
  “我——”三娘一顿,好像费了好一段思索,才说道:“我在阁中呆的心焦,就出去走走。”
  衣二三叹口气:“阁中不能无人,当时规矩还是你定下的,如今坏规矩还是你。”说罢走到景芝的药台,道:“我需要景芝帮我找个东西。”
  三娘正在为衣二三没有追究自己的过失而庆幸,自己方才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又听见换了话题忙问道:“什么东西?”
  “死人头。”
  *
  李君汝气色不佳,阳光透过窗户,残影洒在胸前的棉被上。
  窗外的梧桐单立在那里。
  ——
  “阿汝!你快来!”
  十七岁的李君汝脸上还带着少女般的羞怯,追着裘刃后面乱跑,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形象,颠簸中,头上的簪子掉在地上,又被李君汝一脚“啪”的一声踩碎了。
  李君汝停下身来,看见地上的碎簪,也顾不得裘刃已经跑远蹲在地上,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阿汝,阿汝,你怎么了?”
  裘刃看见李君汝没有追来,忙跑到李君汝身边,看见李君汝手中的碎簪,一时间也明白了,抓耳挠腮间,看见旁边有棵梧桐,花开得正艳,便生一计。
  “好阿汝,我赔你个簪子。”
  李君汝抬头,鼻子上还挂着鼻涕泡。
  裘刃强忍笑声,将李君汝拉到自己身边:“好阿汝,闭上眼。”
  “好了,你去河边瞧瞧。”
  李君汝抽抽泣泣,鼻子上止不住冒泡,到了河边,先被自己的鼻涕逗乐了,又瞧见头上一串长筒紫花,回过头冲裘刃甜甜一笑。
  李君汝记得,裘刃站在阳光前面,自己眼睛逆着光,看着裘刃背光站在河岸上,只觉得今生跟定了那个人。
  “阿汝,阿汝。”
  迷糊间有人轻轻摇晃自己的肩膀。
  李君汝下意识伸手,攀上那人的肩膀,头深深埋在那人颈肩,深深呼气。
  “阿汝?”
  裘刃进来李君汝的房间时发现她睡得正熟,也不打扰,坐在一旁,静静端看。
  没一会李君汝便开始眼角流泪,轻轻发出抽泣声,裘刃上前替李君汝抹眼泪,这一动李君汝就醒了。
  李君汝睁眼就伸手要抱,裘刃身体前倾也回抱住李君汝。
  裘刃头疼,最近李君汝这样半梦半醒的状态每天都会持续很久,有些时候连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会不记得。
  “你我夫妻一场,以后有事,不要瞒我。”
  李君汝覆在裘刃胸前,埋头念道。
  裘刃听得此言,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必定知无不言。”
  腊月二十十。
  距离除夕还有十天。
  城外被反民一闹没有半点要过节的气氛,相反都是人人自危,闭门不出。
  小侍卫此时在亭安山招呼弟兄们喝酒,说也奇怪,小侍卫一副文人模样,身单力薄,初次上山时,季忘仙手下没有一个服气,尤其是说将军队的领导权暂由其带领,议论乍起。
  反观小侍卫却是不慌不忙,别人说他什么自己也不恼,任由别人去说,自己就埋头训练士兵,只几天,营中就再没有人乱嚼舌根。
  “李侍卫!过来喝酒!”一个兵痞模样的领头冲李侍卫热情招呼。
  关键就在这个兵痞头子上。
  此人名唤泼疤,是季忘仙的把子兄弟,又有些个本事,平时最重义气,看见李侍卫确实是个在统帅方面有些天赋,心中很是尊重,自己混迹市井,最是羡慕肚满文墨之人,手底下几个不听话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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