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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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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还有第七卷 烈火中原。看杨八郎的复仇之路、与耶律休哥的团圆、与呼延佩显的决裂、与长庚斯年的相逢,结局或许略悲伤,敬请期待。谢谢大家,谢谢各位读者长久以来的支持和陪伴。
                                                                     …………左更白起

  ☆、天不亡我

  “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先生解战袍。”明世宗一首《送毛伯温》尽显历朝历代的天子对保国安邦的良将贤臣无上的赞美与感激之情,而大宋的皇帝赵休元亦是如此。
  话说自汝南王带领大军还朝,圣上金殿御封有功之臣。汝南王和东平王恩赏俸禄,大五义官拜御前侍卫,效力南衙开封府,就连臭豆腐冯渊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都有封赏,也在南衙供职。战死的七家太保,追封谥号,不过金枪太保于台文却下落不明,无人得见。颜查散赴京赶考,高中状元,被南衙的府尹包拯收为学生,但这其中是否有汝南王郑昭明的私下运作,便不得而知了。平叛的有功之臣从上到下、从生到死,皆有封赏,唯独遗漏了一人,也是无人敢提及的一人,那便是浇筑冰城、困守扬州、刀斩潘美、逼死涪王,以赫赫战功威震华夏,誉享宋辽两国的杨八郎!
  杨八郎消失得无影无踪,汝南王对众人的解释是杨八郎带着白子路远走高飞、避世隐遁了。众人都相信,认为此事也在情理之中,唯有四个人不信,锦毛鼠白玉堂、书生颜查散、臭豆腐冯渊和大辽特使密斯托哈。
  先说臭豆腐冯渊,因为白子路曾和他讲说了经过,所以他知道真相,却不敢声张,就怕别人问到他头上。不过他越怕越倒霉,还是被锦毛鼠白玉堂看出端倪,逼问之下,便把杨八郎闯进金陵以及白子路、于台文带着长庚斯年分道扬镳这一经过讲得清清楚楚。白玉堂盛怒之下便想去找汝南王质问,但他还是压下了怒火,找来三弟颜查散,二人彻夜未眠,密谈一夜。最后决定由颜查散留在朝中和郑昭明斡旋,打探杨八郎的生死以及去向,而白玉堂则辞官不做,浪迹江湖寻杨八郎的两个儿子。最后一个密斯托哈,也不信郑昭明所言,因为他知道杨八郎明明与自己商议好了要回大辽找耶律休哥,又怎么可能突然和白子路远走高飞呢?不用说,定是遭了郑昭明的毒手了,所以他无功而返,回到了大辽,将杨八郎的死讯带给了耶律休哥。。。。。。
  却说这一日,滁州的官道上,有三辆马车走得缓慢,车上东倒西歪躺着七八个大汉,头前一辆车上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少年一个老者。老者驾着车,少年在一旁摇了摇扛在肩上的镖旗,百无聊赖,将镖棋向身后一戳,正戳中车上躺着的一个人身上,那人蓬头垢面,满身污泥,却是一动未动。
  “爷爷,你说咱们带着这个半死的人做什么呀?”少年歪着头问道。
  老者咳了一声,“娃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这次咱们能安然回来,多亏了老天爷保佑,也多亏了当今圣上贤明,知道咱们是被逼迫的,不但不治咱们的罪,还发放银两让咱们回家。所以说,还是要多行善事啊!”说完,老者眯缝着眼,回头看着那人,“这人自打被咱们从水里捞出来,就一直昏迷着,虽说还有一口气,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呀。”
  少年的心思却被那人腰间的宝剑吸引了过去,顺手抽出来,握在手中,一边打量着一边问道:“爷爷,咱们被涪王扣押了这么久,受苦遭罪不说,还被卷进了叛乱之中,丢了四辆车,死了十几个镖师,可怎么办呢?咱家的镖局怕是开不下去了。”
  老者也叹息一声,“唉。。。人的命,天注定。”说着,又摸了摸身后的木匣,“还好,王爷之前给的赏钱还在,等咱们回到家,把钱分发给死去弟兄们的家人,也算对得起他们了。至于咱们爷俩,做点什么生意不是活呀,三餐一宿,简简单单,再给你找个媳妇成家,比什么都强,再也不过这刀头上舔血的日子了。”说着,又重重地咳了几声,扬州的那场大雪,让他染了风寒,身子骨大不如从前。
  少年听罢老者的话,点点头,又把心思放在了手中宝剑上,突然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正钳住自己的肩头,“还来我的诛龙剑!”
  “哎呦,你醒啦,快松手,疼死我了!”少年扭过身叫道。
  老者也一把拉住缰绳,将马车停住,回身来看,那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目光炯炯,盯着自己孙子手中的宝剑。“娃子,快还给人家。”老者命令道。少年将手中宝剑还回,那人一把接过,紧握手中,挣扎着坐起身来,警惕地看着一老一少。身后的两辆马车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伸着脖子朝前看着。
  少年颇为不悦地问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辛辛苦苦把你从水里捞出来,救了你的性命,你非但不感激我,还对我如此无礼,你好意思吗?”
  那人闻言有所动容,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泥泞,满身筋骨酸痛,倒是没有流血的伤口,只是面颊火燎燎的疼。良久,才抱拳说道:“多谢两位恩公救我贱躯薄命,但不知我现在身在何处?你们又是谁?这是要往哪里去?”
  老者闻言笑道:“你不必客气,醒来了就好”,说着从腰间解下水囊,交给那人,继续道:“我们本是东京汴梁的一家小镖局子,年前南下走镖,不幸卷入了涪王的叛乱当中,后来叛乱被平,我们便打算回京,在半路上见到你卧在江边,发现你还有一口气,便把你带在身边,现在咱们已经到了滁州地界了。”
  那人点了点头,再次拜谢。少年却饶有兴致,问道:“看你的装扮,像是军人,怕是也卷入涪王的叛乱当中了吧?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却是没有回答,少年等了半天,便道:“看样子你不想说呀,这样吧,我就叫你老疤好了!”
  那人一听,眉头微微一皱,警觉道:“为何叫我老八?”
  “因为你左脸上有道疤呀?还没好利索,挺深的,打仗的时候被敌人划的吧?”少年问道。
  那人听了此言,悲从心来,不为别的,只因他正是消失的八郎杨延顺啊!杨延顺手摸着自己左脸上的疤痕,痛入骨髓,正是二师父潘美给自己留下的记号,想必会跟着一辈子。想到此处,他轻轻应了一声,“对,战场上划的。”
  少年淡然道:“能留下来一条命就不错了,受点伤算什么,我叫武元功,家住汴梁开封府武家坡,看你也是无家可归的模样,不如就跟了我吧,做我家的镖师,混口饭吃,总比饿死强,怎么样?
  杨延顺一听,暗自思忖,我跳下无底涧却大难不死,死里逃生实乃天意,天不亡我,定然还有我用武之地!哼,赵休元呀赵休元,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我赶尽杀绝,倘若那日你下诏饶我一命,我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倒也罢了。可你偏偏要我死你才安心,好呀,我偏不能让你如意!你怕什么我就做什么,待我投奔北国,找到耶律休哥,重整辽兵。我要兵发中原,马踏宋土,叫你赵家君臣俯首系颈,以报我仇!不过嘛,在这之前我得先安然无恙回到北国,正好这小子的镖局在东京汴梁,我跟着他们不会引人注目,等我到了汴梁再想办法辗转北上辽国。想到此处,杨延顺微微点头,答道:“既然如此,多谢恩公了,我愿意跟着你们。”
  

  ☆、重返汴京

  老者闻言也很开心,道:“不要恩公恩公的叫着,太麻烦了,就叫我武老头,叫他元功小子就行。”杨延顺刚想要推脱,忽然身后有人叫道:“武老头,你还收人有个屁用?我看这镖局是干不下去了,你快快把钱拿出来,我们哥几个分了,然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咱们就此散伙!”话音一落,又有人道:“对呀,我们哥几个商量过了,不跟你混了,赶快分钱走人!”
  杨延顺回头观看,只见身后两辆马车上的镖师都下了车,五个大汉围了上前,满脸的横肉,看着就不是善茬。杨延顺心中冷笑,想不到这个小小的镖局也不太平,不过他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也就闪到一旁,静观其变。武元功听了几个镖师的话,怒火中烧,骂道:“臭不要脸的货,你们的工钱不是早就结算完了,要滚就早点滚,少在我面前聒噪!”武老头拉了拉自己的孙子,叫他说话不要过激,毕竟惹急了这几个镖师,也挺棘手的。那五个镖师咯咯一乐,骂道:“小兔崽子,你还以为自己是少爷呢?听着,老子们不干了,快把剩下的钱拿来,否则宰了你们爷孙,丢到山里喂狼!”说话间五人凶相毕露,尽皆抽出钢刀在手,逼上前来。
  武元功到底还是年纪小,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家的镖师会翻脸不认人,吓得小脸蜡黄。武老头也心惊胆颤,将孙子拉到自己身后,手中紧紧抱着木匣,怒斥道:“你们…你们要造反了呀,光天化日,竟敢明抢不成?这些钱是给死去的兄弟们家眷的,你们怎能打这主意!还有良心吗?”
  “武老头,少说废话,他们人都死了,还要钱有什么用?况且是死在了战场上,算他们倒霉,这钱今天必须给我们哥几个分了,你快快交出来吧!”说着,五人捧刀上前,争抢之间,武老头被人一巴掌推倒在地。偏也巧了,地上突出一颗尖石,武老头正撞到太阳穴上,当场惨死,怀中的木匣摔落,洒了一地的金银。五个镖师一看出人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举起钢刀就要结果武元功的性命,哪知一声脆响,手中钢刀尽皆截断,紧接着眼前剑影一晃,脖子上多了个透明窟窿。五个镖师扑通扑通倒地,死的干脆利落,杨延顺手握着诛龙剑,面色悲惨,眨眼间,自己的老恩公就死在了面前,早知如此就早点出手了,何至于此!
  再说武元功,倏忽之间,爷爷断送了性命,他怎能不悲痛,当即嚎啕大哭,抱着尸体不撒手。杨延顺在一旁看了良久,终是开口劝道:“小子,事已至此,无法挽回,节哀顺变吧,你也不要再哭了。”武元功哪里肯听,依旧痛哭不止,“我和爷爷多年来相依为命,如今他死了,叫我可怎么活呀?”杨延顺闻言甚是不悦,骂道:“小子,你清醒点!你爷爷早死晚死都是会死,将来你会死我也会死,谁也逃不掉。如今害死你爷爷的恶人也已就地正…法,你还哭什么?赶快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武元功止住了哭声,虽说他也走南闯北多年,但亲人惨死当面对他的打击太大,一时间也精神恍惚,听到杨延顺一问,也不知如何是好,“接下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哇!”
  杨延顺重叹一声,道:“罢了,你们爷孙俩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忘恩负义置你于不顾。这样吧,咱们俩先将这些尸体处理了,毕竟在官道上多有行人,若是有人报了官,咱们俩也不好交待,随后再做打算。”说完,二人合力将五个镖师的尸体搬到了一旁山林树丛中,喂了狼虫虎豹。而后,又在林中选了一处高地,将武老头挖坑埋了。武元功给爷爷立了一块木碑,上刻着武岳之墓,然后跪在坟前又是痛哭。杨延顺看着不忍,便道:“唉…叫人可怜,小子,你我有缘,我便收你为徒,你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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