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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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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延顺回头一看,来人一身白缎子锦袍,大红绣边,一条玉带缠在腰间。再往上看,剑眉鹰眼,唇薄鼻耸,颌下无须,看似正值中年,其实已年过六旬,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二师父,潘美。
  “师父,延顺正欲前往王府,与两位师父辞行。”杨延顺跪倒在地。
  潘美:“随我而来。”
  杨延顺跟在潘美身后,有仆人牵过马匹,潘美翻身上马,利索地整理好衣带,却见杨延顺依旧站在马下,便道:“你为何不上马?”
  “延顺。。。不敢与师父同乘一马。”杨延顺规规矩矩地道。
  “哼,和你大师父一样,畏畏缩缩,当年他也不敢上我的马,你倒真像他啊。”潘美继续道,“既然你不上马,就跟在为师后面跑吧。”说完潘美一扬马鞭,骏马飞奔而去。
  杨延顺撇了撇嘴,一脸无奈,迈起大步追了上去。
  穿过了三道街口,转了几道小巷,杨延顺终于看到潘美的马拴在王府门前的木桩上了。杨延顺推门入府,径直走入大堂后的跨院,来到大师父的房前,房门已经打开了,二师父潘美坐在床头,手中端着汤匙正往榻上的人嘴里送。杨延顺站在门口未动,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二师父的声音,“八郎,进来吧。”
  杨延顺一进门便跪倒在地,道:“徒儿杨延顺来给师父辞行了,恕徒儿不肖,不能再跟随师父习兵练武了。”
  “八郎,起来吧,为师也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你这次被贬出京,未尝也不是件好事。记桩守而不攻,败而取胜。攻守互易,胜败无常。”榻上的人道。
  杨延顺:“延顺谨记大师父教诲。”
  “你大师傅教你守,我却教你攻。他叫你静,我偏叫你动。现在你要走了,他送你兵法口诀,我就送你战甲盔袍。”潘美离开卧榻,走到杨延顺面前,“走,我带你去取盔甲。”
  杨延顺向榻上看了看,榻上的人摆了摆手,没有说话。杨延顺又一躬到底,才退出房门。
  潘美带领杨延顺走到东跨院的练武房,以前杨延顺便是在这习武的。今天一推开房门,只见屋内正中央一张案台,案台上摆放着一双靴子,一副盔甲,一个束发冠。
  “八郎,这是你大师傅当年征战时披挂的战甲,现在就交给你了。他日你在战场上,见此战甲也能多想想你大师父的教诲。”潘美继续说道,“你二师父我的战甲送给呼延佩显了,希望他不会用到。”
  “二师父如何识得呼延佩显?”杨延顺疑惑地问。
  潘美:“那娃娃在府门前跪求我进宫救你,我招他入府,谈了好久才入宫的。”
  “什么?是佩显找您来的?”杨延顺惊道。
  “哼,曹彬教出来的徒弟都和他一个德行,有心无胆。。。。你休负了呼延佩显对你的一片心意,否则我饶不了你。”潘美转身离去,又停住脚步道:“八郎,你我师徒一场,今日一别不知他日还能否相见,不如你将战甲穿上,让为师看看可好?”
  “嗯。。。徒儿遵命。”杨延顺将案台上的战甲拿起穿在身上,周身上下打理利索后,走到潘美面前。
  潘美抬眼观瞧,心中不禁一颤。眼前的杨延顺头戴束发乌金冠,体挂天河寒江甲,肩披驼龙阴风袍,足踏虎头佛母靴。杨延顺本就长得颇为硬气,加之甲胄在身,更是威风八面,英姿非凡。潘美口中不禁念道:“又是个伤人之情,痛人之心的主啊。。。。。。”。
  “师父,你说什么?”杨延顺并未听清。
  “八郎,你靠近一些。”潘美将手搭在杨延顺肩上,向内一拉,薄唇靠在杨延顺耳边,轻声道:“切记,不要爱上战场上遇见的人。”
  杨延顺虎躯一震,恍惚间潘美已转身离去。“不要爱上战场上遇见的人。”杨延顺重复念道,心中混作一团。
  离开王府时,有家丁传话说:不要和外人提及你师父的名姓。杨延顺听了之后一阵黯然。
  再回到杨府时,杨继业已带着七位兄长离家奔雄州去了。杨延顺也不做耽搁,辞别了佘太君以及众位女眷便打马出了汴梁城北门。此时日薄西山鸟归山林,城外行人渐少,杨延顺回望汴梁一眼,拨转马头,北上雄州。殊不知这一去,此生便再难回东京汴梁。
  汴梁城铁鞭王府内,呼延佩显正在哭闹。老王爷呼延赞则是满眼的无奈:“儿呀,你说你去雄州干嘛呀?老令公一家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现在谪贬雄州,你就别再去给人家添乱了。”
  “我要去找八哥!”呼延佩显叫闹着。
  “杨八郎已经和我说了,让我代他向你告别。人家也没欠你什么,你怎么老缠着他不放呢?”呼延赞问。
  呼延佩显握着胸前挂着的白鱼玉坠,呢喃道:“我欠他的。”
  呼延赞:“儿呀,爹爹过几天就要随军出征了,你在家好好呆着,听你娘的话哈,等爹回来呢,就上奏皇上,请他把杨家召回来,好不好?”
  呼延佩显根本一句话都未听进去,只是兀自握着玉坠回房了。老王爷以为他想通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杨延顺星夜赶路,终在两个时辰后赶上了杨继业等人。爷俩见面后浅谈了几句,便又催马前行。杨家父子几人皆是当世的猛将,座下战马亦是惊世的名驹,不消时日便到了雄州城。雄州原来的知州叫夏伯成,夏伯成这人十分的和气,将杨继业一家接进知州府,自己搬出去住。又和老令公说缺什么少什么,说一声,没事也不用到衙门去,一切由我照料。”令公很感激;爷们九人便在知州府中住了下来。
  这期间,百姓传闻边关捷报频频:有当今皇上御驾亲征,八贤王陪王伴驾,四大王爷做先锋开道。潘元帅三十万大军收复大片失地,已经打到幽州城下了。
  百姓是兴高采烈,杨继业却不然。潘章打了胜仗,自己心中多少有些酸溜溜的,不过更多的是一种担忧:北国兴兵四十万来犯中原,必定是兵精粮足蓄谋已久。韩昌韩延寿更是饱读兵书,勇冠三军的年轻统帅,怎么如此不禁打呢?如今皇上也在前敌,但愿潘章有真本事,别中了韩昌的诡计,否则皇上便会陷在危难当中啊!
  

  ☆、雄州搬兵

  八郎杨延顺自从来了雄州,不是每天与兄长们喝酒练武,便是独自一人到街上看热闹。雄州城并不算大,但地处边陲,边关的百姓们都在此集会交易,甚至经常有北国的客商来此采购商品。
  这一天杨延顺正在街上闲逛,忽然听见身后人声喧闹,回身一看,只见一个白衣人骑着一匹白马飞奔入城。街上的行人都被冲撞散开,叫苦不迭。
  杨延顺心想,这是何人?如此的不顾百姓安危,简直是目无王法!思虑之间白马已到近前,速度未减。好小子,这是打算从自己身上踏过去啊!
  杨延顺脚下一转,身子一侧,白马正从身边擦过。紧接着手抓马鞍,双足踏地,飞身上马,正坐在马屁股上。马上那白衣人一惊,不由得紧握缰绳,白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
  “小子!你是何人?胆敢在城中纵马飞奔!”杨延顺质问道。
  白衣人一听杨延顺的声音便是浑身一震,紧接着双肩耸动,倚在杨延顺怀里哭了起来。
  杨延顺给吓了一跳,慌乱间低头一看,不禁惊呼:“佩显!”
  杨延顺见是呼延佩显,心中百感交集。两人打马出城,来到城外一处高坡。正值初夏,坡上碧草青青。杨延顺先跳下马,又将早已哭成泪人的呼延佩显抱下马来。两人坐在坡上,杨延顺定眼观瞧,只见眼前人满脸的风尘,软眉紧蹙,鼻若桃红,一双泪眼肿的跟杏仁一般。
  杨延顺满心欢喜,道:“佩显,你怎么来了?”
  “你走时连我的面都未来得及见,我能不惦记你吗?”呼延佩显反问道。
  “皇命难违,我不敢耽搁啊。”杨延顺答道。
  呼延佩显抽泣道:“我长这么大。。。都没和你分开过。你倒好。。。一走便是这么远!我。。。能不来找你吗?”
  “呃。。。”,杨延顺用手轻轻擦拭呼延佩显眼角的泪滴,小心问道:“佩显,你来这儿,家里人知道吗?”
  呼延佩显:“不知道。我爹到前线打仗去了。我是偷了郑昭明的马逃出来的。”
  “啊!”,杨延顺看了看身后的白马,果然是匹宝马,一身白练似雪。郑昭明曾说过这匹马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佩显,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杨延顺又问。
  “我刚找到你,你就想我回去!你。。。。。。”。呼延佩显话未说完,便倒在杨延顺的怀里,杨延顺连忙抱住他上马回城。呼延佩显应该是昼夜兼程,劳累过度所致。想到这儿,杨延顺快马加鞭直奔知州府。
  到了府内,杨延顺直接将呼延佩显抱进自己的卧房,叫仆人打来热水,又哄走了趴在窗前的三哥四哥,这才找来面巾沾了热水给呼延佩显擦了擦脸。
  “我干脆给他擦擦身子吧,他昼夜兼程,一定出了不少汗。”杨延顺想到这儿,便伸手去解呼延佩显的衣带。脱了外衣,又解开呼延佩显的中衣,杨延顺气息忽然变得沉重起来。只见呼延佩显躺在榻上,衣服已被自己解开了大部分,露出里面的身子,肌肤细腻如水,一张小口还时不时张开。
  杨延顺连忙拉过被子盖在呼延佩显的身上,自己坐在床头定了定神,“还是等他醒来自己洗吧”,杨延顺安慰自己道。再看过去时,不由得拉起呼延佩显的手握在自己手心,不忍放开。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幽州城内,皇上赵光义坐在龙椅上是茶不思饭不想,满嘴起泡。
  十天前,大军打到幽州城下,韩昌弃城败走,元帅潘章接自己入城庆祝。谁知第二天一大早,韩昌四十万大军忽然调回,把幽州城围个水泄不通。紧接着就炮打四门,讨敌要阵。潘章大惊失色才知是中计了,连忙派出四位老王爷出城迎敌。却不想出去四个回来一个,只有铁鞭王呼延赞败回城中。东平王高怀德,自己的亲姐夫,战死东门;平东王高怀亮,自己的亲妹夫,战死西门;常胜王石延超,开国的老功臣,战死南门。可把自己心疼坏了!现如今敌军围城十天了,元帅潘章也是无计可施。城内已是弹尽粮绝,哀声遍布,可怎么办呢?
  赵光义正在这犯愁呢,就见八贤王赵德芳走进来了。
  赵德芳问道:“皇叔,你用膳了吗?”
  赵光义一拍大腿:“哎呦!德芳啊,这个时候朕还怎么吃得下啊?你看朕这嘴,全是泡啊!”
  赵德芳心说:活该啊你!让你听信老贼潘章,现在好了,被困了吧!可怜三位老王爷啊,为大宋朝鞠躬尽瘁一辈子,到老了不能在家中颐养天年,还得随军出征,最终还死在这儿了。为什么啊?还不是你偏袒潘章,赶走了杨家将。若是有杨继业和他那八个儿子在,哪还用的着这些老将出马啊。
  赵光义道:“德芳啊,你说朕该如何是好啊?你给出出主意啊。”
  赵德芳:“你不是有潘大元帅吗?”
  赵光义哀声道:“你就别提他了!他要是有办法,我还用得着这么愁吗?”
  赵德芳偷笑道:“皇叔,如今天下只有一人能救你。”
  赵光义一听有救,两眼放光,连忙问是谁。八贤王大声答道:“杨继业!”
  赵光义一听,顿时泄了气,“除了他,别人不行吗?”
  赵德芳:“若是别人,恐怕皇叔你就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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