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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雨旁风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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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得多了,反而更难幸福得生活下去。”目光紧盯着谢枫疏,竟有些严肃认真,“你先前问我的荆九的事情,最好不要再管,三月之后的约定,你也不要去赴。我会派人去接他护他的,并且会说,那是你的主意。但是,你自己不能和他过多接触,还有你那小情人,袁绍凡也得离他远远的。”
  谢枫疏面上一红:“前辈说笑。”
  阎王愁却更为严肃地道:“你与袁绍凡身份都很特殊,你们两个,都最好什么也不要知道,小娃娃,这是为你们自己好。”
  谢枫疏一怔,郑重一揖道:“多谢前辈教诲,晚辈明白了。”
  阎王愁便缓和下表情,道:“既然已经来了,便多陪陪我吧,正好等林朗回来了,你们兄弟俩还可见上一面……这么早来想必很累?你先回房里休息吧,用膳时我再让人叫你。”
  谢枫疏眼前一亮,立刻称是。阎王愁让谷中侍女带谢枫疏去客房,谢枫疏向阎王愁告退,便往门外走去了。


  第十三章
  睡了一会儿便至午时上下,谢枫疏迷糊之中听到谷内喧杂,有人说话,只道午膳该用,梳洗穿衣,出了门去。走到前院,只见三人正在对峙,袁绍凡抱着一个人,阎王愁则正拄着他分明不需要拄着的拐杖。一人焦急得满头大汗,一人则是吹胡子瞪眼睛,时不时敲敲拐杖像极了要抄起它来打人。
  “前辈,这人真的是天思谷的路少侠啊,天思谷一直都有派人来助你摆宴,你若不治,岂非毫无江湖道义?”
  阎王愁“哼哼”一声,道:“这节骨眼上中什么毒,袁少帮主,难道你就不怕有人故意借他算计我钟灵谷吗?”
  “便是算计,让他们算计就是了,人命关天,前辈却不能轻言放弃。”
  “若我任由他们算计我钟灵谷,越往后,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得越多,你想救一人偏又害得更多人,怎么算怎么都不是笔划算的买卖。”
  “人命怎可用买卖衡量?前辈,你就算不看在医者父母心的份上,天思谷的份上,也该看一看。”
  谢枫疏几步快走至袁绍凡的身边:“怎么回事?”
  “枫疏?”未料到谢枫疏竟在钟灵谷内,袁绍凡的眼睛“噌”地亮了起来。
  谢枫疏面上一红,好歹记得正事,看他怀里路枕凉毫无生气的样子,吃了一惊,道:“他怎么了?”
  袁绍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他面前抱着别的人,手一松,怀里人便往下掉去,谢枫疏眼明手快地将人接住,瞪他一眼:“你放什么手?”
  袁绍凡连忙帮他把人扶住,讪笑道:“一时手软,一时手软。”
  谢枫疏又瞪他一眼,回头道:“前辈,既已进得谷来,算计,只怕也算计成功了,既然已算计成功,管他什么阴谋不阴谋?至少这条人命,咱们是可以救回来的。”
  阎王愁“哼哼”了两声,这回却没有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了。
  谢枫疏便与袁绍凡把人搬进屋里,放到了榻上。
  路枕凉看起来睡容恬静,只唇色微微有点暗,仍旧美好干净,俊秀十分,其他不妥之处,却是分毫也看不出来。
  “怎么回事?”在阎王愁坐下为路枕凉诊脉之时,谢枫疏开口询问。
  袁绍凡摸了摸鼻子,道:“几个月前咱们的事情败露以后,然后……”
  萧天英知道自己徒弟竟和一个男人互通款曲,当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从丐帮总舵里,直接追着袁绍凡出门,打了好两条街。
  本就是丐帮中人,什么面子啊,里子啊,丢着丢着就习惯了,不过这回袁绍凡和萧天英当真是有些脸红的,稍稍一闹,整个洛阳城都知道了,洛阳城里的人再去往别地八卦一番,整个武林都知道了。萧天英把他骂得狗血喷头,严令禁止他外出晃荡,并且每日三审,誓要问出他心中的那个人是谁。
  袁绍凡知道自己师父火爆脾气,嘴严实得像蚌壳一样,一点也没泄露出去,他只道自己师父固执得紧,现在又在气头上,想要让他们同意他和谢枫疏的事情,那得再过一段时日才行。
  “后来路少侠寻至我丐帮总舵,想打听他师父的消息,我师父知道我先前从胡非为手下救下了他,还以为他是那个和我在一起的人……”袁绍凡面上有些无奈,“他也没问我,就自顾自地和路少侠过了招。路少侠的武功自然不错,他觉得很满意,此后又在别的地方刁难,路少侠也一一化解……”
  谢枫疏眉梢一动,斜眼看他。
  袁绍凡咳嗽一声,道:“结果处着处着,师父就同意我和他在一起了——”
  话还未说完,谢枫疏便掐上他胳膊狠狠一扭,袁绍凡“嘶”了一声,面上却还是很高兴的样子,将他抱进怀里,道:“我师父也不是那样冥顽不化的人,咱们以后还是能得到他的同意的。”
  谢枫疏哼了一声,倒也没在这处过多纠缠,没有推开他,却道:“那之后是怎么回事?路少侠怎么会中药?”
  “之后嘛……”袁绍凡放低了声音。
  后来厉苏杭找上了门,知道了路枕凉和袁绍凡的事情,他当即发怒,在丐帮总舵与袁绍凡打起来了。两人乒乒乓乓地打,萧天英知道他们是为路枕凉打也不劝,只道袁绍凡若是武功不济,活该老婆被抢。袁绍凡当时真是苦不堪言,因为是误会,他根本未和厉苏杭一样用了全力,然而厉苏杭却是用了全力,将他打得节节败退。本来两人的武功就不相上下,厉苏杭还有兵刃助阵全力以赴,袁绍凡听见自家师父在那火上浇油时脸都绿了。路枕凉看他不敌,直接加入战局帮忙,萧天英大声道了一句好,说什么路枕凉心疼他徒弟,是个好媳妇之类……
  结果他们就打得越来越厉害,几乎停不下来了。
  谢枫疏不由好笑,半晌才止了笑意,瞪他道:“那他怎么中毒的?”
  他们三人对打,厉苏杭又不可能在兵器上喂毒,想来想去,都不应该中毒才是。
  袁绍凡正了脸色,道:“这事说来就蹊跷了,我们打斗之时,忽然有人偷袭,路少侠中了暗器,毒气蔓延,师父和厉少庄主都追上去了,但那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师父请了数个大夫看诊把脉,但是没有一人解得出来,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封住了他的奇经八脉,由我把他带到这药王谷里来。”
  此时阎王愁刚好从榻旁站起,慢条斯理地将路枕凉的手放回被子里,淡淡道:“这毒,解不了。”
  谢枫疏与袁绍凡均是一惊:“解不了?”
  阎王愁沉吟道:“我谷内有一种药,名曰醉生百草散,所谓醉生百草散,沾了肌肤,就能让人逐渐发疯,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当然,这与人心境也有关系,若中药者心如止水,便是中了这药,那也和没中一样,若是中药者执念太深,也许短短几刻钟,便会执念入魔……”
  “这……”袁绍凡皱眉道,“可是路少侠中了这药后却是直接昏迷的。”
  阎王愁摇头道:“我不是说他中的药就是醉生百草,而是,他中的药中有与醉生百草相似的成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顿了一顿,却没有说下去。
  谢枫疏道:“世间之物相生相克,这药性既与醉生百草相似,前辈应也有办法?”
  阎王愁冷笑道:“我是有办法,但这办法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什么办法?但有所命!”袁绍凡斩钉截铁地道。
  阎王愁看他一眼,道:“真的七种武器的歌谣中,首句便是‘相思剑,索长恨,自有双独归寒鸩’,你可知道寒鸩,是什么东西吗?”
  袁绍凡道:“寒鸩?”
  谢枫疏皱眉道:“我只闻《山海经》中,说鸩乃是身大如雕、紫绿色、长颈赤喙的毒鸟。但是,现实之中,从没有人见过。何况,寒鸩寒鸩,与鸩鸟也不知是不是同个东西。”
  阎王愁低声一叹,道:“寒鸩是什么东西,你们也不必管它,我就告诉你们,它在哪里能够寻到。”
  袁绍凡立时便道:“前辈请讲。”
  阎王愁道:“相思剑,长恨索,这七种武器之中,也便这两种武器上,有那寒鸩之物了。”
  谢枫疏与袁绍凡面面相觑,半天也没说一句话。
  阎王愁坐到桌边,道:“长恨索迄今为止无人得见,相思剑倒是有人见过,从前天山派有人就得到过相思剑,只不过后来那人叛派而出,相思剑的下落也不知去向了……”
  “这么说来,难道我们便束手无策不成?”
  阎王愁摇头,道:“早先长安阮家曾派他们六子入洛阳,多次递信,想提前入谷,我虽没有同意,但也给他们多发了一份请帖……”
  “这……”众所周知,药王可从不轻易多发请帖,如若有人求了请帖就能得到,只怕数不胜数的人便要来求取请帖了。
  袁绍凡却若有所思:“难道,阮家想要提前入谷,和七种武器有关?”
  “若不与七种武器有关,他们如何能联系上中元教之人?联系上了中元教之人,还大费周章让他们递信?”阎王愁冷笑一声,“单纯求取毒药,让中元教的人送去就行了,偏想进我钟灵谷,谁信他们没有别的打算。只怕,这小子中的毒,也是有人想算计我钟灵谷吧。”
  袁绍凡犹豫了一下,道:“我师父说,他与厉少庄主追上去之后,虽未擒获那人,但是那人背影,却被他们看见了……”
  “是谁?”谢枫疏当即询问,既然看见背影,以他们两人的眼力,那人是谁应该也能看得出来。
  “是……”袁绍凡看了谢枫疏一眼,“胡非为。”
  “啊?”谢枫疏愣了一愣。
  阎王愁却是眯起眼睛,抚须道:“果然是他。”
  “前辈也知道?”袁绍凡有些吃惊,向谢枫疏解释道,“先前我接到请帖,总有人在背后窥伺,后来咱们进洛阳城外破庙,破庙下又一个破庙里,那三个抓了江楚戈的人就是受胡非为指使。师父和我说,天山派近年来诸多事端,胡非为是罪魁祸首。他算计天山派自然有意于天山得过的相思剑,若他想借路少侠进药王谷,难道,是为了赤练勾?”
  “胡非为那小子邪门得很,毒术机关,样样都邪,我没与他打过交道,荆老弟倒是和他交锋过几次。”
  谢枫疏道:“既然知道下毒的人是谁,那我们能不能通过他,来得到路少侠的解药呢?”
  阎王愁大是摇头,道:“这样的毒,融入血液,根本是解不了的。普通的毒就算融入血液,那也不会浸透全身,但这毒却是沾血便成新毒,两个时辰内,整个身体的血液都会变成新毒,想要治疗,难道还能把人的血抽干不成?普通的用药,还没解全,那干净了些的血液立刻就被污染,所谓解毒,也不过无用功罢了。”
  “可是寒鸩——”
  “寒鸩却能剥离毒素与鲜血。”阎王愁叹道,“只怕胡非为自己,除了这两种办法,也想不出别的办法解毒了。”
  “两种?”谢枫疏疑惑,“不是只有寒鸩才能解毒吗?”
  阎王愁看他一眼,道:“另外一种办法,就是换血了。毒没解,人没救,只是中毒的人从一个换成另一个,这样的治法,有什么意义?我是不会做这种无用功的。”
  谢枫疏与袁绍凡面面相觑。
  阎王愁却道:“如若找个死刑囚犯,这法子,倒也使得。然而换血极损精气,武功不高的人,还未换全便撑不住了,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多人愿意这般舍己为人呢?”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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