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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出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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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平仄一起收拾着行李。然后,他停下来,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礼盒,递给平仄。
    “什么东西呀?给我的?”平仄好奇地接过来,“可以拆吗?”
    “生日礼物,可以拆。”施涧桑倚靠着衣柜边缘,抱胸轻笑。
    平仄拆盒子的手顿了顿,说;“还没到呢。”从小到大,他的生日基本都在寒假,而且恰好是在农历大年初二。
    “没办法,你生日在寒假,不能亲手给你,总有些遗憾的,而且过年快递不上班,索性现在就给咯。”
    “这么有心,不枉我们夜夜开黑的□□!”这时候他已经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条浅色格子围巾,以驼色为主。“哇,你也送温暖啊!”
    不过这个温暖挺贵的,平仄默默看了一眼牌子,某B开头的品牌。他开始在心里犹豫,要不要接受这份温暖了。
    他还没思考几秒,施涧桑就从他手中拿过围巾,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又整理了一下,上下左右看了看,满意道:“嗯,不错,很适合你!”
    平仄摸了摸脖子上的布料,苦笑说:“才第一次,你就送我这么好的东西,我都不知道……”不知道回赠什么礼物才能相配,才能不辜负他送给自己这份礼物的情谊。
    “你烦恼这么做什么?”施涧桑舒了一口气。他看平仄表情有点怪,以为他不喜欢。他眼珠一转,“这还不简单,我生日那天,你就送我一束玫瑰呗!”
    施涧桑的生日也好巧不巧,刚好是2月14号。不过他小时候那会儿,哪里时兴过什么情人节,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日子罢了。
    平仄大笑:“你让我送你玫瑰?你认真的?不怕被人误会啊?”
    施涧桑一脸无辜:“误会什么?”
    “误会你是gay啊!”
    “你傻!那是你送我的,要误会也是误会你吧!”施涧桑哈哈大笑。
    平仄无所谓地说:“清者自清,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我就更没有什么要担心的呀。你快说,答不答应吧,送我玫瑰。”
    施涧桑翘着嘴角,眉眼笑成了两弯月,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像个古时候风流成性的公子哥。
    平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把围巾卸下来仔仔细细地对折叠好,不紧不慢地说:“到时候再看吧。”
    除夕那天,苏溪纯睡到下午才醒,习惯性地打开手机点外卖,才发现今天是大年夜,家附近的商铺全部关门了。他趴在床上想了想家里还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结论是没有。无奈起床,趁着大型超市还在正常营业,去买点粮食屯着,外卖得停好多天呢。
    街上比平时冷清许多,有零星的鞭炮声从很远的地方响起。他挑着阳光灿烂的地方走,整个人都晒得暖洋洋的。超市里不停地循环播放着喜庆的歌曲,一排排货架上吃食堆得满满当当。苏溪纯提了购物筐直奔泡面区,目标明确,一分钟之内就将框装满了。他买的都是盒碗装,这样一来就不用洗碗了。
    回家后从袋子里随便拿了两个杯面,其余的往橱柜里一放。烧水,泡面,吃面,然后把剩余的汤倒进水槽,固体垃圾丢进垃圾桶。吃是吃饱了,但一点都没有满足感。他在客厅里溜达了一圈,四下扫视了一眼,决定打扫一下卫生,毕竟过年嘛。其实苏溪纯家里并不脏,就是好多地方积了一点灰尘,他平时住在学校,基本上一学期就回家一两次,而家里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住。
    苏溪纯打扫工作做得很慢,很认真,角角落落都不放过,等全部清洁和整理做完,太阳都已经下去了。
    他一个人,姿势奇怪地躺倒在沙发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他感觉他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下半身一时半刻动不了。他刚才挣扎着找几张药膏贴在后腰处,可能是时间不够,到现在还没起什么效果。这个时候,他就特别想念祝鹤,想着想着,就哭了,哭得很委屈,很伤心。但很快地,他就从悲伤的情绪中自我调节过来,胡乱地抹干眼泪,骂了自己一句傻逼,果然有时候,一个人独处时容易做出一些事后自己都难以理解的事情。
    他索性点开手机玩游戏。直到低电量的提示出现在屏幕上,他才抬头看了眼钟表,时针指向7与8的中间。苏溪纯以往没有看春晚的习惯,但这次,他打开了许久不用的电视,从没有这么强烈地想要一个节目快点开始。
    他又泡了一碗泡面,但这次他只塞下了大半碗,剩下的实在是没有胃口,再吃就要吐了,只好浪费了一次粮食。
    电视里开始载歌载舞,欢声笑语响起。他把音量调到最大,让热闹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子。
    临近12点,手机发出“叮”地提示音。他拿起来一看,发信人是“妈妈”,内容是“溪纯,除夕快乐!”。
    那条消息前面还有一些,每一条消息前面都有具体日期和时间,苏溪纯一条都没有回复过。
    “溪纯,中秋节快乐!”
    “溪纯,国庆节快乐!”
    “溪纯,生日快乐!”
    “溪纯,冬至快乐!记得吃汤圆。”
    “溪纯,元旦快乐!”
    都是以“溪纯”开头,以“快乐”加感叹号结尾,如果不是冬至那一条后面还附带了一句话,苏溪纯简直要以为他妈妈是不是给手机设定了自动发送节日问候的功能。
    他没有保留短信的习惯,但有几个条他一直没舍得删。
    在备注着“爸爸”的那条短信里,最后一条信息的发出是去年6月9号,也就是他高考的最后一天。
    “溪纯,以后爸爸不在你身边,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困难就来找爸爸。”
    苏溪纯也没回复。没有质问,没有责骂,没有恳求,也没有挽留。
    直到现在,大半年过去了,他依旧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
    毕竟,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他与他的亲生父母之间唯一的联系,可能就是每个月定时打到□□里的两笔生活费了。
    电视里的人在倒计时,呼喊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兴奋,喜悦,激动的情绪。
    零点的钟声响起,窗外是震耳欲聋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绚烂多彩的火花在天幕中绽放,如此美丽的景象。
    然后在一片欢呼声中,手机开始收到一系列的提示,震个不停。
    他还停在原本的短信界面,一条新的信息出现。
    “溪纯,新年快乐!”
    他握着手机看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在一片泪眼模糊中,将打出来的“新年快乐”四个字删掉了,然后按下了关机。
    大年初一,一大清早,平仄就被他妈妈从床上拖起来,载着他和他同样睡眼惺忪的表弟到庙里去拜菩萨。
    平仄表弟念高二,成绩一向稳居年级段前20,只要保持这个水平,考上Z省最好的大学根本没有问题。但问题是,这个小破孩子需得有人管教,他的父母都在外地忙事业,没空看他。他失了约束就控制不住自己,整夜整夜地泡吧打游戏,然后一段时间后,名次一落千丈,竟掉出了百名以外。他爸爸大发雷霆,一气之下就把这倒霉孩子托给平仄母亲,指明要严加看管。所以平时他表弟放学后都回平仄家里住。
    平仄昨晚凌晨三点多才睡,七点就被叫起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做事情有气无力,就像丢了魂一样。庙里的香火旺盛,插香炉冒出的烟熏得他眼睛直分泌生理泪水,睁都睁不开,让他更加觉得困了。
    平妈妈让他们兄弟俩去外面插几根蜡烛,他便抓了两根挤进一堆同样要插蜡烛的人群里,伸着手去借火。突然,他表弟在他后面喊了一大嗓子,声音惊恐:“哥!你头发着火了!”
    “卧槽!”平仄一下慌了,想也没想就把手里蜡烛一丢,赤着手去够后脑勺,扯着嗓子喊:“傻逼还不帮我一下!”
    他表弟二话不说,抓起他领子后面的帽子往他头上一罩,然后毫不客气地啪啪啪啪大力拍打着平仄的脑袋。平仄受不了大喊:“停停停!你小子是想打死我是么?”
    平仄推开他表弟,掀开帽子,一股浓浓的烧焦蛋白质的气味窜入鼻腔。他摸了摸脑后,有一块头发明显手感跟旁边的不一样,硬硬的,像洗碗的钢丝球。他一抓,一把烧断了的短毛发就被他抓在手里。
    “什么情况?”平仄咬牙切齿地问他表弟。
    “呃,大概是有人想插蜡烛,然后从你头上伸过去,没注意,就烧着了吧……”他表弟打量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答。
    平仄凌厉目光扫了一眼周围,大家脸上都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算了,他心想,庙小管理不善,也没法追究什么,肇事者肯定不会自己承认,或者人家根本就没意识到是自己做的。大过年的,他自己也没出什么大事,就这样过了吧。
    只是那股难闻的烧焦头发的味道一直萦绕在他鼻尖,弄得浑身一股子焦味,回去洗了两遍头,用掉半瓶洗发水都没用,家附近的理发店也关门了。
    平仄极度郁闷。苏溪纯说得对,得备一本黄历,出门前看看。
    然后他下午补了个觉之后,苏溪纯就拎着一大堆东西敲开了他家大门。
    “诶,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平仄惊讶。
    苏溪纯的笑容跟外面的阳光一样灿烂:“拜年啊,我不是发了信息给你么?怎么,不欢迎吗?还不方便?”
    “没有没有,”平仄赶紧放人进来,挠挠头,“我睡了一下午,没看见消息。你来就来,干嘛还带东西啊,这么客气。”
    “我脸皮薄,不好意思白吃白住。”苏溪纯说话的语气像是喝水吃饭一般轻松,还四下打量了一番,说,“你家里好像都没怎么变哦。”他在高中的时候来过平仄家一次,平仄倒是去过他家好几次。
    “你是说要在我家住?”平仄瞪大了眼,“可是我们家客房现在住了我表弟,他要明天才会他自己家去,你晚上只能跟我一起睡了。”
    “可以啊!”苏溪纯愉悦,“我又不嫌弃你。”
    “滚,”平仄笑着向他呼过去一掌,“老子还没说话,哪轮得到你嫌弃!”之后他又问了句:“大过年的出来,你爸妈不会说吗?”
    苏溪纯语气平平,轻描淡写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家就我一个人了。”
    平仄也不是个迟钝的,稍微一想就转过弯来,强自压下心头的震惊,也没多问,尽量维持着方才的语气:“没关系,你就放心住吧,有人来,我爸妈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嗯,谢谢。”不知这句谢是说的平仄慷慨收留,还是明明听懂了却选择不戳破。其实戳破了并没什么,也不是不能讲的事。
    忽然,苏溪纯的鼻子嗅了嗅,疑惑说:“平平,你家现在在烧东西吗?我好像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平仄:“……”我可以选择不讲吗!
    但就算他不开口,苏溪纯自己也看到了,瞪圆了眼:“呀!平平,你头发了怎么了?”
    Oh,shit!
    等他说完始末,苏溪纯笑得直打嗝。
    平仄冷漠,“很好笑吗?当着受害人的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好笑啊,嗝,”苏溪纯捂着嘴,肩膀不停地耸动,“嗝,不会痛啊。”不仅不会还美滋滋。
    平仄咯咯按着手指关节,打算把苏溪纯按在沙发上打一顿。
    苏溪纯使了吃奶的劲憋住,“不行,笑尿了,厕所在哪?”
    平仄给他指了个方向:“快滚!”
    平仄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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