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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嚣尘上-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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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铭治一样被绑着,扔在了一边的地上,待遇完全没有他的那么好。
  “醒了?”一道颇熟悉又带着点沧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阮栀青不也难怪回头也知道是谁。
  那个他曾经叫做白叔的人。
  “白叔。”
  “哎,你也挺聪明的,一猜就能猜到我。”白月山慢慢走到他跟前,竟然还是一身清洁工的装束,一件衣服都没脱,看起来甚至有些亲切。
  而那股亲切之感在看到他手上的那把刀之后,荡然无存。
  那提醒着阮栀青,正是这个人,用工用□□,把自己弄晕,然后把他和郭铭治两个大男人一起拖到这里的。
  阮栀青不知道他在这么多眼皮子底下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从他给岑岩发信息开始,到岑岩找到他们那个地方,最多不超过十分钟。
  “那个夹层,我偶然发现后边有个后门,很方便,直接过去就行。”白叔蹲在他前边的地上,用刀挑了挑郭铭治的头发。
  郭铭治一脸惊恐。
  阮栀青第一次看见郭经理这样的神色。
  “你也别紧张,我跟你没恩怨,不过得利用你一下下,我不会动你的。”白叔跟郭铭治说
  郭铭治却是不信,依旧惊恐地睁着双眼。
  那天晚上,他偷偷回了一趟酒吧,目的是去销毁留在房间里的一些东西,顺便见一个人。
  他们信息出现了偏差,那个他新联系的凶手没有收到他的消息——十二月二十五号那天的会面取消。
  他怕出事,所以得去见他一面,结果好巧不巧便给林妍看见了。
  林妍躲的很好,在偷听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甚至还录了音,也没有犯忘了关音量键的蠢错误。
  却在离开的时候,碰到了白月山。
  彼时白月山似乎是故意暴露林妍,郭铭治回头看到林妍和白月山,那一瞬间便起了杀心,但是他知道肯定不能这么草率地就杀人,那会的想法是先把这两个人绑起来再说。
  林妍跑出去了,却在小巷子里被郭铭治叫来的凶手顺道给截住了,扔给了郭铭治,郭铭治顺势就把她绑了。
  郭铭治正准备去找同样看到了他和凶手联系的白月山,却看见白月山已经主动出现在了他跟前,只不过,最后被绑的反而是郭铭治。
  “白叔……”阮栀青欲言又止。
  “你这小伙子我看着挺顺眼的,总觉得我儿子长这么大应该也是你这样讨人喜欢的小伙子,可惜他死的早,死的太早了。”
  “你儿子的死,我们很抱歉,虽然你也许不愿意听,但是,白叔,能不能听我一句,他的死,和岑岩没有关系,岑岩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阮栀青知道这种话对于白月山这样已经豁出去的人来说其实没什么用。
  但是有些话,说是一回事,听的人听不听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谁知白月山却颇为诚恳地点点头,“我知道,我也知道他也其实也是受害者,我早就看出他爸爸有问题了,在离家的时叮嘱过小东离他们远一点。但是没用啊,小东就是听我的话也没能逃过那个神经病。”
  “你想想看,小东那会也许只是放学之后乖乖回家,不小心碰到那个疯子罢了,然后就被带走了,就被从这栋楼的最高处扔下来了,当场死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他甚至都还没想过自己可能会这么早去世,可是你说这能怪谁?怪小东命不好吗?”
  阮栀青说不出话,是的,非要他回答的话,他也只能说出,小东的运气不好的这样的话。
  但是他也知道,这种话对亲人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
  “而岑岩,他自己也是受害者没错,但是他偏偏就是那个男人的儿子,那个男人死的太容易,都没有享过牢狱之灾,一死了之,就把之前做过的事情一笔勾销了,我是受不了这样的后果的,总得找个人来代替他受罪。小东碰上那个疯子是命不好,岑岩一出生就摊上了这么个爹,我只能说,也是他命不好。”
  “白叔,过去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岑岩即便是死了,你即便把我们这些人都杀了,即便把全世界的人都杀了,小东也回不来了。”阮栀青说。
  白月山摇摇头,“我不是为了让小东回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为什么我的儿子死了,他的儿子却能好好地活着?”
  “他活的一点都不好。”阮栀青突然说。
  他活的一点都不好,即便是现在,我试图给他的心口填补窟窿,他依旧活的一点都不好。
  “嗯?”白月山疑惑。
  “白叔,不管你信不信,按照你的说法,按照你的意图,他父亲造就的那些罪孽,他早就偿还清了,他从出生开始就在替他父亲受罪,即便是他父亲已经死了,他也一直在替他受罪。而这些,本就不该由他来承担。”
  白月山不置可否。
  “你也别再给他说话了,你心疼他是因为你在乎他,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儿子,小东。和我的妻子。”
  阮栀青清楚地知道自己说什么话都没用。
  他只希望岑岩不要真的傻傻地一个人过来。
  他现在还摸不清白月山到底想干什么。
  “白叔,值得吗?”阮栀青最后问了一句。
  跟你心目中的该去死的该去偿债的人罪犯,同归于尽,值得吗?
  “值得,自从我妻子也跟着一起去世之后,我就没当自己活过了,今天才像是第一次活着。”
  阮栀青终于闭了嘴,他一向就没岑岩能说会道。
  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
  有时候,往往最担心什么,就会发生什么。
  阮栀青看到白月山冲着他后边笑了笑,脸上的气色都好转了不少,就像看见自己亲爱的儿子一样,而事实是,他看见的不过是杀了他儿子的凶手的儿子。
  “来了。”白月山微微一笑。
  

  ☆、第 75 章

  “白叔,真不好意思了,猜了这么久才猜到是你,等很久了吧?”岑岩的语气一贯的轻佻,阮栀青甚至还能听出点笑意。
  白月山的笑容也很和煦。“还好,跟我预想的差不多。”
  “我早该注意到你这个,和我差不多同时进零度的,清洁工,并且还任劳任怨干了这么多年的。”岑岩说。
  “现在知道也不迟,说起来也是命啊,你看,你一进去就是老板,而我,进去却只是一个清洁工。”
  岑岩却是摇摇头,“想来就是给你这个机会得到酒吧,你也不会跟我一样这么做,毕竟是要出卖色相的职业,你们这些追求高的男人,肯定看不上。”
  白月山却没理会他的瞎胡扯。
  “来吧,咱们也不废话,直接干正事吧,我人老了,没这么多精力跟你们耗着。”
  “白叔想让我怎么做?”岑岩说。
  阮栀青心里没来由地紧张。
  岑岩应该不会傻到白月山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你身上带了锐器吗?刀什么的?”白月山问。
  “我带那个做什么?我要是带了你还不把那把刀直接扎阿青喉咙里了?”岑岩笑着说。
  白月山看了他一眼,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觉得十分麻烦的表情。
  “那就随便在旁边捡跟铁棍吧,”白月山又指了指地上的郭铭治,“你,去把他活活打死,然后在这等警察来,就可以了。”
  白月山说。
  岑岩和阮栀青皆是一惊讶,而最震惊的莫过于地上被绑的像根虫子一样的郭铭治。
  此时忍不住呜呜出声,似乎是在抗议,似乎是在谴责白月山说话不算话,但是随即脸上的神情也就绝望了。
  想来应该早就知道今天自己凶多吉少,他这会只能寄希望于岑岩稍微心存一点理智,不要做这种蠢事才好。
  他并不觉得岑岩会念及自己与他之前的情分,他只希望岑岩能不甘心和他一起同归于尽,在这把他打死了,警察来了之后岑岩必定逃不过。
  他看着岑岩的一双眼睛,微微带着点希冀。
  岑岩只看了他一瞬,就把目光挪开了。
  随即一脸笑意地看着白月山,“这就是你想要我承担的后果?我这会就是在这里杀了他,也应该判不了几年,出来了也许照样分生水起,这样你就甘心了?”
  白月山没什么表情,“我年纪大了,也就想的出这样的办法。”
  阮栀青:“……”
  他不信,这么多年的蛰伏,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岑岩摆手,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郭铭治,便转身开始找可以用来敲人的钢管。
  郭铭治脸上的表情更加地绝望。
  还真给岑岩找到一根看起来很结实的水泥钢筋。
  他拿在手里掂量了下,嘴上说着,“就这样的,两棍子应该差不多了。”
  白月山朝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去吧。
  “我可能得提醒你一句,我这样做了的后果,也许是我们两个一起坐牢,你真的要和我们两个这样的人一起坐牢吗?”岑岩说。
  “不怕,都说了,我早就已经死了。”
  岑岩与他对视良久,又转过来看了看阮栀青,以及白月山横在阮栀青脖子上的刀刃,甚至已经陷进去一点了。
  终究还是说了个“好。”
  “岑岩。”阮栀青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白月山横在他脖子上的刀就深一分。
  “没事,说起来我其实从下就对这种事情有过分的狂热,只是都不敢踏出那条界限罢了。”岑岩说。“这么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白叔。”
  白月山皮笑肉不笑。
  岑岩又看向阮栀青,并且冲他笑笑。
  阮栀青第一次有点怕了,他放在心尖上的岑岩,是干净的,即便是从淤泥里捞起来的,洗干净之后会发现,其实比谁都干净。
  他不想看见岑岩被人强行灌入那些淤泥,更不想岑岩从此以后就在那个泥潭里再也出不来了。
  这不是他的错,这些事压根就和他无关。
  阮栀青才下好决心,要把这个大他四岁的男人放在心尖上宠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岑岩往郭铭治走去,郭铭治绝望地闭上双眼。
  他看到岑岩举高了水泥钢筋,他仿佛看到了岑岩大衣下逐渐紧绷起来的肌肉,在那上边,遍布着陈年旧伤,本都不是他必须承担的一切。
  电光火石之间,阮栀青乘着白月山不注意,狠狠地往他身上一撞,被抵着的脖子也因此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沟。
  被当成一个女人一样被绑在这里,用来威胁自己的爱人,阮栀青觉得白月山是真的低估了自己。
  白月山同样低估了的,是阮栀青和岑岩的默契。
  他暂且还有些不解地看着刀刃上的血迹,心里疑惑阮栀青是真的一点都不怕角度再合适一点,此刻躺在那边呈现一幅割喉的效果的,就该是他了。
  在这里的四个人,本来可以活到最后,却差点成了第一个死的人。
  岑岩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之后立马便调转了水泥钢筋挥下去的方向,直直精准地打在白月山的右腿上。
  “啊——”
  冬日里潮湿的空气中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也就一瞬间的功夫,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月山已经跪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阮栀青甚至可以看到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岑岩……”他叫了声,此刻脖子上的上的伤痕才开始隐隐作痛。
  岑岩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是他一贯的作风,在场的人看见他往白月山的方向走去,看着他突然在白月山面前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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