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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貌,你们是赢不了我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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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哪一种我都逃脱不了要造反的命,寒珏逃脱不了助纣为虐的动机。
  寒珏神色凛然,眉头微蹙。我不愿让他想太多,又道:“合宫里妃嫔宫女不计其数,万一被哪位美娇娘看上怎么办?”
  寒珏静静的笑了,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望着我。
  我又想了想确定没说什么出格的话,才又道:“宁风还在宫外等着本王,你要不要出宫?”
  寒珏颔首:“正要出宫。”
  刚走出宫门,就听见息雨的大嗓门:“殿下,可算把您给盼出来了!”
  我讶道:“你不是在府里吗?”
  “殿下还说呢!你和宁风出府之后没多久,就有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儒生说要见您!”
  我与寒珏不解的互相望了望,息雨一拍大腿道:“想起来了,就是雅会上的那个迂腐书生!”
  我更加不解了:“他来□□作甚?”
  “他说他要喊冤。”
  “喊冤?”我凝起眉毛又带着疑问的重复了一遍。
  寒珏向息雨道:“长安东街有大理寺,西街有刑部,怎的跑去南街的□□喊冤?”
  息雨有些不耐烦道:“我也看不懂你在比划什么,总之他就坐在□□门前的石阶上,还说什么洗雪不了冤情就要赖在□□不走!”
  “息雨!”我的声音有些严厉:“给寒公子道歉!”
  息雨何时见过我这般愠色,只嘟嘟囔囔道:“我不!”
  “道歉!”我的声调又高了些。
  宁风察觉到我的怒气,忙揖礼道:“息雨他向来嘴里没个轻重,宁风替他向寒公子道歉,还望寒公子大人有大量。”
  寒珏温柔的笑着搀起宁风,平日里能翻出好看手势的双手默默的垂在身侧。
  我又赔礼道:“息雨是我□□上的人,他有什么过错理当我来受罚,还望冷思莫将闲话放在心上。”
  息雨躲在宁风身后小声道:“寒公子是我的错,您别同我一般计较。”
  寒珏依旧是温柔的笑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但我知道他还是放在心里了。历来杀人诛心,方才息雨虽是无心之言,但听到寒珏耳中却能变成诛心之谈。
  我厉声向息雨说道:“回府后把后院全部打扫一遍!”又看向宁风:“不得请外援,否则去□□门口跪着!”
  寒珏挥手打断,示意我不必动气。
  我闭眼缓气,许久才说道:“你说的那个儒生……”
  “殿下亲自去看看就好了……”息雨垂着头,不敢看我。
  我转向寒珏道:“你要不要一起?”
  他春风一般的笑着点了点头。
  我对息雨说道:“把寒公子搀上马车。”
  息雨虽有怨言,此时却不敢发作,只依命将寒珏搀上去,又回过头来搀我,我既决定立威,当下便不理睬他,自己踩着矮凳上了马车。
  寒珏坐在右侧,伸手过来扶我,我冲他笑了笑,以示感激。谁料他双手一滞,我差点儿摔倒在马车上。
  一路上我坐在马车左侧,他坐在右侧,两人各掀起轿帘各自朝外看风景,一时寂静无话。
  柳绿花红正看的高兴,转眼间便到了□□门口,那穿着寒酸的儒生正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拿着块干饼大嚼,身子右边还有一碗白水,不时的端起喝一口。
  我认真的将雅会那天的事又回想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什么错失后才松了一口气。寒珏道:“殿下不用担心。”
  寒珏首先下了马车,伸出手搀着我。
  那位儒生此时从身后掏出来一个深蓝色的包袱,将大饼往里一塞,迈步向我走来。
  见外人自然要端端架子,我双目平视着前方,却不看他:“你来我府上作何?”
  面对着我的问话,儒生如一棵风雨中的松柏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也不向我行礼,这让我端起到的架子往哪里放?
  儒生眼皮一耷拉,紧了紧怀中的包裹,粉碎的饼渣被风一吹迷了我的眼。
  他大约是来讨债的吧。
  “草民是云梦泽人氏,千里迢迢赶到长安是为了喊冤!”
  云梦泽,位于齐国南部,四面环山,中有天然河通过,物产丰富,但最出名的还是丝绸织物。譬如今日我身上所穿的青色丝绸便是云梦泽进贡。
  若说天下养蚕产丝的地方多的只怕数也数不清,但云梦泽的丝质却有其他地方无法比拟的优势。云梦泽的蚕丝极细极软,织出来的衣物也是轻薄飘逸,穿在身上如同被罩了一层薄雾轻云,被先帝也就是我父皇赐名为“云丝”,因此云梦泽织物的市价也是极高,就算有些伪劣商家拿别的丝绸冒充“云丝”,也会被一抢而空,赚的盆满钵满。
  我边往府中走边道:“本王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若说喊冤叫屈,须得去刑部或大理寺,再不济去今上面前告御状也是可以的。”
  儒生跟在我身后,声调依旧平稳:“民间传闻,王爷暗中训练影卫数万,今日一见王爷穿着,草民也信了几分。”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若只论衣着打扮,本王也可以把你送进大牢。”
  “殿下不是那样的人!”声音有些急促了。
  除了宁风,息雨还有寒珏之外,这是第四个说我不是那样的人,可我到底是哪种人,连我自己都被不太清楚。
  我好奇的停了步子,转身道:“那你说本王是什么样的人?”
  “殿下是个心怀天下,忠君爱国的人!”儒生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望了望朱红的柱子,朱红的的□□门,今上御笔书写的□□三个大字,笑道:你要是来拍马屁的本王这个府门就不必进了。”
  息雨嘲讽道:“瞧着一副傲骨凌霜的样子,没想到却是如此没骨气!”
  儒生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宁风也道:“都说读书人最有骨气,之前的雅会,现在的儒生,真是嘴皮子利索,办起事来一个比一个不牢靠。”
  儒生终于忍无可忍:“草民听说殿下御下有方,没想到府上竟是这般任由旁人侮辱草民!”
  天地良心,宁风、息雨说出的话虽然难听了些,但却是我的心里话。我假装训斥道:“不许对客人无礼!”
  宁风带着息雨忙赔了罪,我才道:“有些事你可要想清楚,进了本王这座宅院,任你再聪明沾上本王怕也是摆脱不了乱臣贼子的名声。”
  儒生迈着步子光明正大的进了府宅,他在□□里我在□□外。
  我一拍额头大声道:“本王是个断袖,历来喜欢美男,如今你虽穿着寒酸,但胜在面貌尚可,你就且在本王这里住下,以等来日!”
  儒生神色一凝,随后释然,双手一秉:“是,殿下。”
  寒珏在我身后轻轻拉着我的衣袖,眼睛余光瞥到墙角的鬼鬼祟祟跟随的人,显然儒生也注意到了墙角的人。
  我上前拉住儒生的手,道:“本王府中别的没有,这房间隔院倒是多的很,一会本王随你在府中到处走走,相中了那一处本王便让他们收拾哪一处。”


第8章 
  儒生低头应了,跟在最后的宁风,息雨牢牢关上大门。
  走到客厅,我松开手道:“你既想到来本王这里喊冤,想必也是有了万全之策,有什么话便说。”
  儒生抱着的包袱撂在一边,方方正正的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草民是新任云梦泽知县之子,前几日本是进贡“云丝”的时间,谁知县里的蚕全都生了病,一夜之间死了干净!”
  “据本王所知,六年前云梦泽因决堤发大水将千亩良田淹了个干净,县里的人也死伤无数,怎的才几年云梦泽又换了一拨人?”
  “家父乃是状元出身,因不肯向刘相一党低头便被他们指去了云梦泽,做了个县官,家父在位期间兢兢业业于政事上不敢有一丝怠慢,鼓励无家无业者去云梦泽种桑养蚕,短短两年间便已有当年繁荣之象,可一场天灾,未能及时进贡“云丝”,便被刘相一党的礼部尚书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如今父亲入了冤狱,性命岌岌可危,草民走投无路才来长安城喊冤!”
  息雨气的声音发抖:“天下怎还有这般荒唐事!”
  我端起茶盏起身踱步,沉吟道:“既然不能及时进贡,写封折子递上去也就是了,今上宽宏大量,想来不会计较。”
  儒生渐渐红了眼眶,低声道:“家父又岂能不知这个道理,殿下也应该知道上通下达这个道理,刘相大权独揽,拦下了家父所有的折子,才致使今上误以为家父生有反心,不愿进贡!”
  “刘相一党只手遮天,本王还为太子时便已领略过他的厉害,如今竟还不知收手!”我手中的茶盏瞬间被碎成了几半,粗糙的边缘将手掌心划开。
  儒生抹了把眼泪:“这满朝文武都依附了刘相,草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找秦王殿下!”
  我沉默了,不知作何回答。一个不参与政事的儒生都知道刘相只手遮天,今上耳聪目慧岂有不知的道理,能让他装聋作哑的也只有皇权了。
  寒珏从旁道:“殿下一无实权,二无人脉,你还是去找旁人吧。”
  儒生又深深的扣了个头:“草民若能找别人,也不会今日到殿下这里来,望殿下为草民做主!”
  我虽是个闲王,但论起尊位还是有些的,便道:“我答应帮你,你也得帮我件事!”
  儒生喜道:“殿下尽管说。”
  “再过半个月便是今上的生辰,那日雅会见你精通音律,你可有什么擅长之物?”
  儒生想了一会一本正经答道:“草民擅长背诵大齐国律,虽未出仕,在家时常帮家父处理疑难命案。”
  额头突突的跳了两下,我哭笑不得说道:“本王想让你排出戏于今上生辰之日出演,谁让你去皇宫判命案。”
  “去皇宫?”儒生似乎未懂我意思。
  “能动刘相的人,除了今上还有那个?到时你只需装作是……本王的……”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便放低了声音:“内人。”
  儒生先是错愕,后是发怔,最后了然道:“是。”
  先把他带去宫里见一见今上,吐一吐苦水,当面陈情总比由我转述好,顺便让今上知道刘相私下是怎样只手遮天的。若非亲耳所闻,他怎知自己的皇权早已被刘相一党蚕食的所剩无几?
  “你会唱戏还是吹笛?”
  儒生回道:“家祖曾因一把焦尾琴而闻名天下,草民虽不及其万一,但想来还是能入耳的,殿下若放心,就让草民鸣琴一曲以报殿下救命之恩!”
  息雨:“我记得先前殿下曾亲手做过一把焦尾琴,陈公子离开时没有带走,就留在了琴音阁。”
  寒珏摇头示意息雨不要再说下去,我却不以为意道:“本王会为你寻一把称心的琴,再让人从外边找几个戏子陪你演出戏你可愿意?”
  “演戏?”
  “演一些陈年往事。”我望向天边刚升起的月亮。
  “是。”儒生低头答道。
  “本王知道你是读书人,既要你当本王的宠信,又要你做这些下三等之事,确实有些难为你了。”
  儒生反倒笑了:“殿下看重这些吗?”
  这下倒把我问住了,若说不在意,当年先皇在世时的斥责为何我现在还记得那么清楚,若说在意,我几年前又为何会将默染带回府上,任人指摘?
  将目光放到儒生身上,用着一种祥和平静的语气说道:“本王看重的是本王的心。”
  儒生答道:“是,草民知道。”
  我反倒有些弄不懂眼前的人了:“你知道?本王只是看上了你的容貌而并非真心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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