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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豢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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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就是绑不了他,从他身上拿点现金也是好的。
    枪是李皓然买来自保用的,一把勃朗宁,带了消音器,他开枪时不想要谢致的命,就射了谢致的左肩。谢致看他掏枪,动也不动让他打,李皓然枪法一般,子弹贴着谢致的肩擦过,鲜血瞬时浸染了他的西装。
    “你为什么不躲?”李皓然很讶异,随后,他被恐惧占据了心神,还没看清楚谢致的动作,他的枪就被夺了过去,紧接着一声闷响,下`身传来一阵剧痛。
    李皓然弓缩着身子在地上抽搐,他的下`体被谢致用枪射了个对穿,大脑疼的像要炸开来一样,拼命伸手想去摸自己的下半身,还没有摸到伤口,就痛晕过去。
    谢致扔了枪,对着棚外道:“林先生,多谢。”
    李皓然醒过来是在医院,下`体可笑地用绷带包扎着,身边一个警察守着他,昏昏欲睡。
    看他转醒,警察通知他,他将以故意伤人罪被起诉,极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李皓然发狂地指着自己的下`体,问那么故意伤害我的呢?
    警察轻松从容地告诉李皓然:“谢先生是正当防卫。”
    谢致请的律师以擅长刑事案件出名,没过多久,李皓然的案子就宣判了,他将在美国坐五年的牢,然后被遣送回英国。
    他的伤口好得差不多的时候,被送进了州立监狱。进监狱的第一天,他穿着囚衣,一瘸一拐地被狱警推进去,几个黑人和白人壮汉站在他面前,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他。
    为首的黑人同情地低头拍了拍他的脸:“欢迎进入恋童癖的炼狱。”
    
    第十八章
    
    两年后的九月初,与以往任何一个夏天一样,亚热带的海市充斥蝉鸣与烈日。行人撑伞在街上走几步,全要被这艳阳和柏油路上的热蒸气给烤化了。
    李荣海的画廊在江北区里边一条商业街上开了业,文艺圈内众多名人来捧场,他很是高兴,兴致上来,大笔一挥,要现场题一幅字。
    李荣海的字并不怎么样,但是他最近非常爱写,大家也乐于捧他的场。工作人员为他在桌子上铺开了宣纸,磨好了墨,却找不见他惯用那支象牙笔杆的大羊毫了。
    “周裴景,”他中气十足地大喊,“我的笔呢?”
    一个眉目如画的年轻人从里边探出头来:“哪支呀?”
    “羊毫,我写书法那支。”
    “等一下,”周裴景跑上了楼,给他取了下来。
    周裴景现在是李荣海最钟意的小弟子。李荣海是海市美院的名誉校长,他觉得关门弟子初中没毕业讲出去总是不好听,就和学校打了招呼,点招了一个学生。
    以周裴景的年纪去念大一,是有些迟了,好在他长得嫩,不拿出身份证仔细对照,也没人知道这个新生多大。
    美院九月中旬才开学,周裴景现在就来给李荣海做这做那的,心里边有他自己的小九九,因为谢致在海市呀。
    谢致走的第二天,周裴景翻遍了家里,周艳在他身后跟着他,他查找了小鹿肚子下面,看了露台,还爬到床底下去说“我看到你了,你快出来呀”。
    可谢致真的走了,周裴景再也找不见他了。
    到了下午,周裴景不愿意去医院治疗,说是要等。后来林博士上门来,他半哄半骗地告诉周裴景,谢致不喜欢他生病,只要他病好了,谢致就会回来的。周艳看着自己的儿子惊慌的模样,心里始终不是滋味,可周裴景什么也不记得,也不懂,她也舍不得怪他什么。
    周裴景呆呆愣愣地想了半天,终是开始积极配合治疗,周艳和林博士都放下心来。
    从香岛回杭城的那一天,周裴景拖拖拉拉不愿上飞机,他问母亲:“谢致回到家里,没有看见我,怎么办啊?”
    周艳恼怒地跟他说:“谢致回家不想看见的就是你。”
    周裴景伤心地看着母亲,被她的回答打击得不想再说话。那时候,周艳还怀揣侥幸,她不知道她回国之前,两人都是怎么度过的,但等到周裴景的情形变好以后,要是就可以这么记不清谢致了也说不定吧。
    说到底,他们相处也不过是两个月的长短。
    时间逐渐过去,周裴景又跟着李荣海学起了画,他能够看懂汉语了,重逢了过去的朋友,甚至有的时候他会说,自己记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周艳带着他去公司上班,总有人想要抱抱他,逗得怕生的他哭了起来。
    周裴景看起来快乐满足而安于现状,他并不说,然而周艳就是知道,她的儿子的心不再是属于他自己的了。
    许多次,她拐弯抹角地想和周裴景聊聊谢致,周裴景却对关于这个话题抗拒至极。如果不是他路过报摊就要捧一本财经杂志回来,周艳都以为他忘记谢致这个人了。
    其实谢致又不接受采访,那些杂志报刊上甚至都没有谢致的一个指节,就是标题上写个“谢氏股票暴涨的几点原因”什么的,周裴景也可以站在路边看好半天,然后拿出钱包数出钱来,把它们买回家去。
    周艳慢慢从心惊胆战,变成了由他去吧。周裴景总要有自己的生活的,哪怕她并不看好,也要他自己去选择。
    不过就算是个男的她也认了,怎么偏偏就是谢致,周艳也是不明白。
    现在李荣海说要周裴景去海市上大学,瞧着周裴景活蹦乱跳的样子,周艳再也不多加干涉。
    周裴景来了海市,像一只小蝴蝶一样在李荣海的画廊忙上忙下的,画廊里还挂了两幅他的新作,不多时就给人买走了。
    画廊负责人程经理来问他要银行卡号,他十分诧异,因为那两幅画并不独特,李荣海护短,嘱咐画廊方面给他标了个高价,他见着标价,还跟林卓君吐槽大概这辈子都卖不出去呢,没想到才挂了一周,就有傻多速领走了。
    他问程经理:“什么样的人买的呀?”
    程经理回忆了一会儿,道:“不好形容。”
    周裴景看到短信提示卡上多出来的好几位数的入账,心中感动不已,觉得自己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位有钱的粉丝。
    要是周裴景见到他的粉丝,他就会认出来,这是谢致的生活助理,买过合周裴景身的蕾丝裙子,令人印象深刻。
    迟先生千里迢迢从香岛飞到海市,施舍谢致一个给他过生日的机会,这是一个天秤座男子能给外孙最大的温柔。
    “我主要是想看看小景,”迟先生说,“我就远远看他一眼。”
    谢致忙于公务,不说话。
    迟先生坐着喝茶,突然发现落地窗对面的墙上又多了两幅画,他端详着,越看越熟悉。
    “谢致,你不是说琴凳里那副画是你妈的吗?”迟先生脑中闪现了什么,激动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水溅到了茶几上,“为什么这两幅和那副黑云翻墨这么像,这个笔触,这个色感,明显是源于同一个作者!”
    谢致抬起头来,看他外公一眼,道:“这是周裴景画的。”
    两年来迟先生第一次从谢致嘴巴里听到“周裴景”这三个字,他愣了愣,小声说:“哦……小景啊。”
    “是他送给你的啊?”过了一会儿,迟先生又忍不住问他外孙,“你又和他有联系了?”
    “我买的。”谢致干巴巴地叙述。
    迟先生有许多话想讲,许多问题想问,最后他还是没问,叫司机带着他,去了海市美院。
    他拄着拐杖在桂花树丛旁边嗅了一会儿花香,正是下课时间,背着画板的学生三三两两走出来,其中就有一个周裴景。
    他身边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两个人高兴地聊天,周裴景还帮她拎着画具盒,似乎非常般配的一对。
    他一偏头,看见了在桂花树边,戴着墨镜的迟先生。
    迟先生没有躲,他以为周裴景是认不出他的,可是周裴景的脚步停住了,他和女孩说了几句,女孩自己拿了画具盒,跟周裴景挥挥手。
    周裴景向迟先生走过来,对着他笑:“外公。”
    他请迟先生去图书馆旁的小咖啡店坐了坐,给他点了杯茶,问候迟先生的身体,又说了说自己的近况,两人聊的十分开心。
    “外公,你怎么知道我在美院啊?”他问迟先生。
    迟先生顾左右而言其他:“小景,你谈恋爱了?”
    周裴景呆了一下:“啊?”
    “刚才那个小姑娘,挺可爱的。”迟先生拙劣地替他外孙试探了一句,这血浓于水的祖孙情。
    周裴景反应过来,连连摆手:“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没有恋爱。”
    “那不考虑谈一谈恋爱吗?”迟先生诚挚地问。
    “我先好好画画吧。”周裴景停了停,才道。
    迟先生突然一拍桌:“对了!你的画!小景,外公想跟你要几幅画,一副挂在外公的书房,一幅挂在客厅,还有一幅是替外公的老朋友要的,说来话长,外公和这个老朋友相识于1982年的香岛,那时候……”
    “……其实我觉得你那幅红日,非常适合挂在外公书房里,象征着我蓬勃的精神,可谢致那个小混球就是不肯给我,还叫我自己去买,这不是侮辱我们的感情吗?”迟先生说到激动处,义愤填膺,“小景,你说外公说的对不对?他怎么能拿钱侮辱我们!”
    “外公,我的画……是谢致买的啊?”周裴景的眼睛亮亮的,脸上写满了惊喜。
    迟先生这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把谢致卖了,也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啊,是啊。”
    和迟先生告别以后,周裴景心神不宁地走向宿舍楼,晚上路灯昏暗,他还差一点撞到树。
    想了一晚上,他终于决定要去找他的学长了。要不谢致买他多少幅画都不会来找他的。
    第二天一早,他就叫了车,往谢氏的集团大楼开,大楼在江边,非常气派的一栋写字楼,司机师傅话很多,最近他送过好几个学生去谢氏应聘,便以为周裴景也是去面试的,给他传授了大约一百二十种面试技巧,周裴景下车时还鼓励他要加油。
    周裴景给他说的头晕眼花,光听见一句加油,便对司机说谢谢。
    十月中旬,因为要求员工穿正装,所有男士都西装革履,楼里冷气开得很足,周裴景怕冷,走进差点冻一个跟斗。
    前台小姐见周裴景进来,问有什么可以帮他的吗。
    周裴景转转眼,道:“我是谢致先生两年前扶助的失学学生,现在上了大学,特地来感谢他。”
    前台小姐狐疑地看着谢致唇红齿白的金贵小少爷样,怎么也看不出他哪里需要补助了。
    “真的,你告诉他,小景来感谢他,他就知道了。”周裴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前台还在犹豫要不要打内线上去,碰巧谢致和几个副总下楼来,要出去视察厂区。她一抬头见了谢致,想开口,又不敢。
    周裴景回头看,和谢致对上眼睛。
    周裴景甜甜的冲他叫:“谢致!”
    那一刻,所有人都觉得前台和保安要倒霉了,这人是谁放进来的,今天晚上可能要加班到深夜了,快把约会计划取消吧。
    只见谢致快步走过去,他可能要打人了!他脱下了西装,他真的要打人了!他把西装披在了周裴景身上,问:“谁把空调打这么冷?”
    厂区谢致自然是不去视察了,他还不知道周裴景已经知道自己买他的画的事情,就把他带到了会客室里。
    “怎么来了?”谢致问他。
    “外公说我的画是你买的,让你破费啦,我来谢谢你。”周裴景往前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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