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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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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江棋看他脸都冻红了,“你喝酒了吗?”
  “没有,不然没办法送他回来。”
  “那我车给你,你开回去吧,下回给我个地址就行了。”
  那人一脸感激的同意了,这里车不好打,走到地铁站又够呛,还不知道有没有班次了。
  江棋坐上盛轶的车,调了下后视镜,看着后面倒在座位上一声不吭的人,盛轶脸很红,不知道是因为喝酒了还是冻的,江棋把车里空调调到最大,自己外套脱了,盖他身上。
  盛轶两条腿跟截肢了一样,一点力都用不上,江棋把他从车库弄到电梯里,出了一身汗,最后进门的时候,盛轶几乎是被他用了点离心力甩进来的。
  他脚上粘了泥和烂叶,头发上也有,江棋怀疑他是不是摔过,马路上?灌木丛里?
  联想到那小经理努力忍耐的表情,江棋基本敢确认,除了开别人家门,今天晚上,盛轶绝对不止出了这一桩丑。
  那个画面完全不能想,一想到他就想笑,挺可怜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下属。
  他把人放在椅子上,转身去拿拖鞋。
  盛轶坐不住,一直往下滑,江棋提上去,他滑下来,提上去滑下来,如此几个回合,江棋都想拿绳子捆了。
  放地上太冷了,放沙发上又太脏了。
  好不容易帮把他鞋子脱下来,套上拖鞋,盛轶不知道哪跟筋抽了,突然就翻了个身。
  坐在椅子上翻了个身,看样子是以为自己在床上,准备侧躺。
  江棋眼看着他被椅子的棱角膈的皱眉,顺着凳面滑滚了下来,头还磕了一下,“哐”的一声,听在江棋耳朵里脑袋一凛。
  疼啊。
  盛轶被这一下给撞醒了,缩在桌子底下,睁着眼睛看前面,“我回来了?”
  “出来。”江棋把人往外拽。
  似乎是没有听到回答,盛轶不怎么情愿,又问了句,“我回来了?”
  “嗯。”
  “我怎么回来的?”
  “我去接的。”江棋为了哄他出来,好脾气的答着。
  “我衣服穿好了吗”
  “衣服怎么了?”
  “我上过厕所了,我衣服在身上吗?”
  “……”江棋又要喷了,衣服不在身上是什么意思,难道上个厕所还把衣服给扒光了?
  你这上厕所的阵仗挺大啊。
  “在吗?”
  “在,快出来。”
  盛轶看着他,戒备的又往里缩了几寸,江棋耐心告罄,推走上面的桌子,硬是把人给拖了出来,重新抱上椅子,给他脱外衣。
  江棋以为他醒了,这几个问题都是顺着他的答案问的,思路和逻辑还挺清晰。
  盛轶呼出来的气息很热,混杂着酒气,椅背有点矮,他头往后仰着,大概是这种悬挂的姿势不舒服,猛一用力,又朝前翻了过来,正好敲在江棋脑袋上。
  江棋往后仰。
  盛轶垂着头,“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已经回来了。”江棋强调。
  “我怎么回来的?”
  “……”
  “我衣服好好的吗?”
  “……”
  盛轶抬起头,眯眼看着江棋。
  江棋双手固定住他摇来摆去的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一触即分。
  问话什么的就算了,他相信他绝对不可能从盛轶口中问出什么他想听的来,还不如亲一口来的实在。
  反正醉死了也不知道。
  盛轶嘴唇很软,太短了没尝出味道,江棋脑子里在放礼炮,庆祝自己离睡他这一通天梦想又近了一步。
  好吧,说说而已,他并不打算通天。
  盛轶果然什么都不知道,亲之前和亲之后,嘴角的弧度都没变。
  江棋给他脱了衣服和裤子,盛轶还追着他在问,江棋蹲下来,他就把自己折成九十度,脑袋硬塞到他脸前,“我回来了?”
  “没有,我们现在在马路上。”
  “……”盛轶脑袋靠在江棋肩上,“我们怎么回来的?”
  “没回来在马路上。”
  “我衣服穿好了吗?”
  “你现在是光的,没衣服。”
  “我去过厕所了,我衣服在身上吗?”
  “在厕所里。”
  “我……”
  “再问我亲你了。”
  “我回来了?”
  “……”
  收拾妥当,江棋把人扔进房间,折腾了一晚上,他没力气了,往下放的时候没掌握度,手松的有点快,盛轶几乎是摔下去的。
  他紧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江棋掀另一边的被子,盛轶慢慢的把自己蜷成一团,嘴里模糊不清的叫了声,“心蕾…”
  江棋:“……”
  盛轶生怕他听不清楚一样,又叫了一声,还多加了个“别”字。
  “心蕾,别……”
  卧……擦!
  江棋听不下去了,把他当别人了,还是某些特殊时刻的别人!
  他身上的鸡皮疙瘩疯狂的往外冒,一身热汗下心却瞬间凉了。
  他站了一会,转身,从鞋柜上拿了车钥匙,下楼了。
  江棋围巾都没戴,一下楼,扑面一股冷风,耳朵立马被冻的没了知觉,他搓着手,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去车库了。
  他给戚楠打电话,“晓青在吗?”
  “你要过来?”
  “不在就过来。”
  洪晓青是戚楠的未婚妻,两家已经商定好明年十一结婚了,江棋要过去,当然要问问她在不在。
  她在开发区上班,离市区有点远,有时候会住宿舍。 
  “怎么了,这么晚了。”戚楠说:“桃子还在家呢吧,你放他一个人?”
  “他睡了。”
  江棋启动车子,戚楠听他语气怪怪的,以为两个人吵架了,“那你过来,到楼下了给我打电话,陪我去超市买点水果。”
  “大晚上的吃什么水果!”
  “咳嗽,炖点梨,吃□□了你!”
  “事真多。”
  “妈的你过来,看我不打死你。”
  江棋到了后,先进超市买梨去了。
  戚楠来找他汇合,一进果蔬区,偌大一地,就江棋一个人站那,低着头在捻塑料袋。
  捻啊捻,搓啊搓,不开也不知道换个,就盯着一个捻。
  他捻了多久戚楠就看了多久,估摸着这一通捻能有五分钟,换作他,十秒钟不到就炸了,让他捻五分钟,他能炸了这里所有的塑料袋。
  戚楠几乎敢断定,这货今晚肯定受什么刺激了。
  而那厢,随着江棋两道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房间里盛轶又翻了个身,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似乎是难受,一边往床里边挪,一边继续呢喃,“……打我。”
作者有话要说:  着名的“别打我“梗出现了

☆、第十七章 你缘分不缘分

  “我要洗澡。”江棋说。
  “你刚不是洗过了吗。”戚楠说。
  “洗一半能叫洗吗,他身上有泥,全蹭我衣服上了。”江棋大衣是黑色的,黏上点东西对比就特别明显,下摆那位置好几处,都风干了。
  “蹭外面你洗里面。”戚楠啧了声,“怎么会有泥的?”
  “谁知道哪摔的。”江棋管他要毛巾,他以前来住过,戚楠都帮他收着,标了号,他是一号,王文宇是二号,三四号有没有不知道。
  戚楠有轻微强迫症。
  轻微是他自己说。
  江棋绝对相信,一个能把牛奶往人家床正中倒的人,能有多重的强迫症。
  “你就这样放他一个人在家不管了?”
  江棋对着墙冷笑了声,“什么一个人,加他脑子里想的那个,两个呢,一晚上都有事情做。”
  他本来还有点后悔,出门之前没检查他哪里受伤,这么一想又释然了,他都有心情想那档子事了,受伤算个屁。
  “什么意思?”戚楠往里跟,江棋关上了门,戚楠拧了几下把手,“什么意思啊,说清楚,八卦听一半你还是人吗。”
  洗完出来,戚楠再问,江棋就不说了,可能是洗澡时思考的那段人生有点严肃,脸明显比刚进来时又臭了几分。
  戚楠:“懒得管你们。”
  戚楠做了宵夜,簸箕炖玉米汤,江棋鲶鱼的命,靠吃垃圾也能活,这种东西是从来不晓得做的。
  戚楠给他盛了一大碗,两人面对面坐着吃,江棋尝不出好坏,咽的下就往里塞。
  两个人手机同时响了,江棋先接,王文宇打来的。
  戚楠对着手机,翻了个面给江棋看,盛轶的?
  “我赌五毛,他第一个问题,肯定会问你他是不是回家了。”说完背转过身,接自己的电话去了。
  王文宇给他打电话,理由通常只有一个,讲笑话。相比其他人而言,江棋是个绝佳的听众,兴致高、冷点低,让笑就笑,十分配合,而且现在他刚也好想听。
  王文宇:“表彰大会上,将军问士兵,你有什么值得嘉奖的事啊?士兵说,我持刀上山,一口气砍了十个敌人的腿。将军说不错,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砍他们的头呢?”
  他停下,等着江棋问。
  江棋问:“士兵怎么说?”
  王文宇:“因为他们的头已经被人砍掉了啊。”
  江棋:“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桌之隔,因为江棋魔性的笑声,戚楠和电话里的盛轶都是一楞。
  盛轶:“戚楠你什么时候养了条狗?”
  戚楠一开始还没明白盛轶什么意思,一看桌对面张着嘴嘎嘎嘎,满脸狰狞的江棋,当即喷了一口玉米水,拍桌大笑。
  “什么?”江棋被他笑的莫名。
  戚楠抹着眼角飙出的泪,摆手,“没什么。”
  电话打完,江棋一本满足的坐回桌前,戚楠一看他的脸,又想笑了。尤其今天他还穿了件米黄色的毛衣,让人不自觉就想起网上那只神烦狗。
  “干什么,忘吃药了。”江棋瞪着他。
  戚楠强行扭住表情,一伸手,“五毛。”
  江棋对着手机打字,把那冷笑话记下来,回头讲给一组组长听,看戚楠手伸过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硬币放桌上,“不用找了。”
  戚楠把硬币拿手里抛了抛,“他问你去哪了。”
  江棋抬头,“他醒了?”
  “嗯,说发你消息没回。”
  戚楠本以为这样说江棋会高兴的,结果他脸上肌肉一块没动,“醒了就醒了,醉个酒还成大爷了,我睡觉去了。”
  “你还知道他醉了,你跟个醉酒的人闹什么别扭。”戚楠苦着脸,故意从嗓子里憋着哭腔,“可怜啊,都这样了,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身边没有,魂里有,江棋果断关了门。
  躺下后,他打开手机,微信上有好几条未查看的消息,果然都是盛轶发来的。
  还知道问他去哪里。
  还算有良心。
  他点进去。
  “你在哪?”
  “我回家了?”
  “我怎么回来的?”
  “我衣服……”
  他大爷!
  半个小时后,戚楠撑起身,朝对面使劲喊,“你是在翻身啊,还是在拆我们家床板啊。”
  “别吵我。”江棋喊回来,“我翻起身来连我自己都怕。”
  戚楠:“……”
  盛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过,这一晚他睡的很不安稳,尽梦见自己被钱心蕾打了。
  她以前不让他喝酒,说他喝了之后很烦。
  好几次盛轶倒在床上,她被烦炸毛了就抄起抱枕狠揍他,揍的盛轶都有阴影了,以为自己被满清十大酷刑轮了一遍。
  事实上他也很少喝,有时候工作上躲不过了,喝一点,谁知道喝完就挂了。
  这么不胜酒力,他也很无奈。
  早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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