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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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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年后,他还在劝自己放弃。
  盛轶好像天生缺了某根筋,那几年从来感觉不到江棋的刻意疏远,无论他怎么回避,他总能找到他,喊他吃饭,喊他打球,蹭他的课,穿他的衣服,吃他吃过的东西……
  那天盛轶居然说穿他衣服他有点紧张。
  他还知道紧张,他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怪他不知道,不知道意味着不用面对这份充满负担的感情。
  ……
  车子下了山,进入国道,路面上有未化的积雪,好在雪已经停了,时间显示是半夜三点二十分。
  江棋想说换他来开,话未出口,对面一辆车在靠近他们时,突然偏离了方向,远光灯照的挡风玻璃曝光过度的白,江棋猛的闭上了眼。
  “小心!”他喊。
  路面太滑,尽管刹车已经踩到了底,轮胎摩擦地面的阻力依然不够让车身完全停下来。
  对面横冲了过来,受力面是盛轶这边!
  江棋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解开安全带朝盛轶扑了过去,把他拨在内侧,自己则挡在车门边上。
  开车的是一对年轻小夫妻,从车子突然失控到看到江棋他们不过三四秒,好在处理及时,最后是整个车身撞了过去,因为惯性,把他们的车往另一边顶出去两三米就停下了。
  两边都惊魂未定,江棋紧闭着双眼,死死的抱着盛轶,胸膛剧烈的喘息着,他以为自己这回不死也要残了。
  “江棋。”盛轶在他耳边喊他。
  江棋身体已然僵了,手勒的失去了知觉。
  “没事吧?”
  “没事。”江棋放他开,回到自己座位上,手指收不紧,微微发着抖。
  盛轶握了握他的手,随后开了双闪,推开车门下去了。
  车子后面有些变形,掉漆就更不用说了,好在不是特别严重。
  三个人在外面交涉了一番,过了一会,盛轶上车,“来不及等保险公司了,我们先走。”
  江棋还是没说话。
  “你还好吗?”盛轶看着木楞的人,手不自觉的摸上了他那颗凌乱的脑袋,使劲揉了两下,“吓到了?”
  “你下来,我来开。”江棋说。
  “好。”盛轶顺着他。
  后面一段路,江棋全程不苟言笑脸,专注的跟着导航,全身心的投入到驾驶这一严肃且意义非常的工作中。
  盛轶倒是很放心他,一会睡睡觉,一会看看手机,完全没把刚才的插曲当回事。
  群里又在说加油,盛轶盯着看了一会,往前翻了几页。
  下午五点多他们才到酒店办入住。
  江棋无比希望前台跟他们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的客房已经满了,现在只剩下一间了……他现在就想跟盛轶待在一起。
  “你要再开一间吗?”盛轶问。
  “嗯?”
  “公司以为只来了我一个人,只订了一间,不过是双床房。”
  “就一间吧。”江棋说。
  “委屈一下。”
  不,他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一个人住双床房才委屈。
  盛轶没等到明天,连夜就要去下面的工厂,江棋本来想跟着去,看到公司有车来接,并且是人家老总亲自过来后,他才放心了。
  他不像盛轶,通宵底子好,他这会困的要死,站着都能睡着。
  他最后给陈嵘说他到了,说完就摔在床上,澡都没洗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十一点,盛轶还没回来,看来事情还很棘手。
  完了,怎么没陪他去呢,他现在才想到,刚来接他的那个人,不会就是那个始作俑者吧。
  江棋发他消息也不回,索性打了个电话,听他说还要一会,正在跟律所和会所的人开会讨论。
  “你先睡吧。”盛轶说。
  “嗯。”江棋说:“他们没欺负你吧?”
  “欺负我做什么。” 盛轶笑了笑。
  “没有就好,有你喊我,告诉他们,你助理在呢,不要欺负你本地没人。”
  “好。”盛轶笑声里都透着疲惫,“还没吃东西吧,我打电话让酒店的人送点上来,你吃完再睡。”
  江棋这才想起他居然真的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出门的时候来不及带,路上又急着赶路,一个服务区都没停。
  神奇是的盛轶说之前他都不觉得饿,可能一路上都高度紧张,忘了这茬了。
  江棋:“你吃过了吗?”
  盛轶:“吃过了,怕你睡着就没问你。”
  江棋:“吃什么了?”
  盛轶:“公司食堂。”
  “……”江棋莫名心疼,“等那边事情处理完了,我请你吃能吃的。”
  盛轶:“嗯。”
  江棋进去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重新躺下,没之前好睡了,脑子里不停的闪回刚才车子撞过来的画面。
  真出事了怎么办?
  一起死吗?
  也……可以。
  江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说实话,他挺不喜欢这样偏执的自己的,有时候反而希望在这件事情能自私一点,多为自己想想。
  比如说这一年之后,甚至更后面……未来。
  明明可以再订一间房,盛轶却说让他委屈一下,是也想跟他在一起吗?还是只是朋友之间最简单的善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了这样的憧憬和臆想。
  不是好事。
  到底抵不住睡意,江棋想着想着,又睡了过去。
  见怪不怪,这么多年他想的还少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感觉身后有人,江棋翻了个身,看到盛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肘撑着膝盖,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棋扭头看了他一眼,回过来继续睡。
  睡了一会又重新翻过来,皱着脸,含糊不清的问:“你看我干什么?”
  盛轶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什么时候回来的?”江棋还没醒,看时间是早上六点,再睡会。
  “没多久。”
  “事情解决了吗?”
  “嗯,解决了。”
  “不睡吗?”
  “就这睡了。”
  江棋彻底不管他了。
  他被子紧掖在领口,柔软的脑袋露在外面,盛轶一直看着他的背影,交握的手指逐渐收紧。
  江棋他,一直在喜欢的那个人,是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奇奇?

☆、第二十六章 你收不收

  研究生毕业回去之后,甚至早在那之前,他跟江棋就越走越远,虽然还保持着联系,但看似熟稔的关系里,日渐疏远的距离就连他都感觉到了,盛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他试着问戚楠,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戚楠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他看了一张截图,他和江棋的聊天记录。
  他问江棋会不会去参加盛轶的婚礼。
  江棋说不会,不愿意折损那一两千块钱。
  盛轶五雷轰顶,他没想到,他自认为最好的朋友,居然因为一两千块钱,缺席他人生中重要的时刻。
  江棋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一定有别的原因。
  他问戚楠,除了钱,江棋为什么不愿意来喝他的喜酒。
  戚楠想了很久却没说话,盛轶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说。
  等他重新回到这里,戚楠说:“给你想个办法,你自己去找原因。”
  于是那天唱歌,戚楠借口他那边吵,众目睽睽下逼迫江棋,让他同意他的借住。
  盛轶知道江棋不愿意,他不愿意他就越发想知道原因,厚着脸皮也要过来。
  是他吗?江棋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
  刚那场意外里,他毫不犹豫的冲过来护在他身前,连命都可以不要,除了有感情,谁会为一个连婚礼都不愿意来参加的朋友做到这种程度。
  盛轶翻着手机……八个人的大方桌,原来他们都知道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喜欢了很多年,那应该很久了吧,那么长的时间里,一定有很多机会可以让他发现,他却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为什么会这样?
  长时间的疲劳下,盛轶头一沉,很快就睡着了,直到中午,江棋喊他下楼吃饭。
  他坐在床上,蔫着手脚,目光追着江棋,看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找东西。
  “愣着干什么,穿衣服啊。”江棋回头说。
  盛轶没动。
  “怎么了,还想睡?那我打包到房间里来。”
  “不用了,我跟你一起下去。”盛轶说。
  酒店的午餐味道还行,江棋是真饿了,昨晚太困,没吃下多少,这会味觉苏醒,他饿的头晕。
  盛轶一反常态的没吃多少,江棋担心他是真累了,怕他生病。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他问。
  “等下就能走。”
  “再休息会吧,晚上走也行。”
  “你能开车吗?”
  “可以。”
  “那你开前半程,我开后半程,吃完就走吧。”
  “嗯。”
  俩人上楼简单的收拾了东西,江棋从酒店打包了几盒点心带路上吃,来回这么折腾,盛轶就是铁人也受不了。
  前半程盛轶都在后面睡,江棋一个人开车挺无聊的,好在盛轶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醒了,起身坐到了副驾驶上,江棋看他脸色还是不好,就让他继续去后面躺着。
  问题解决了,回程本应该是相对轻松的,但一路上,气氛比去时还凝重,盛轶心事沉沉,看着很不想说话,江棋也就没开口,专心开车。
  换了几次后,两人终于到家。
  盛轶果然开始发热。
  之前听他说去厂里,很可能一晚上都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吃的又差,不生病才怪。
  年底江棋很忙,拜托陈嵘来照顾两天,一起踩过大白菜的革命友谊让陈嵘很快就拎着汤来了。
  白天他不在家,晚上回来盛轶已经睡了,差不多有三天,他们都是零交流,江棋只能从他妈那打听盛轶的情况,问他这几天有没有异常。
  “什么异常?”陈嵘说:“倒是生着病还要加班挺异常的,他们公司是没了他不转了吗!”
  江棋也不知道什么异常,盛轶生病是事实,难道还指望他一个病人跟平时完全没两样吗?
  后面一段时间,各自忙忙碌碌,两人还是照常相处,江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有了落脚之地。
  爽戚楠他们的八仙桌约到最后也没有成行,想着过年聚的,过年陈嵘和江兵赶了回新潮,报了个泰国旅行团,跟一群大爷大妈出国耍去了,留江棋一个人看家。
  盛轶也要回去,走的前一天晚上,关着房门收拾行李,江棋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快到十二点了,盛轶敲门,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
  “可以吗?”江棋问。
  “当然可以。”盛轶笑,“我爸妈他们都知道你,也说过想见见你。”
  “我看看还有没有票。”江棋外表清心寡欲装的一手好逼,内心却骚动的如同一匹脱缰的草泥马,天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等他这句话。
  没票了。
  早知道就早点买了囤着了。
  他那股囤满仓库的劲没用对地方。
  第二天的票倒是还有,不过是大夜航。
  盛轶看到了,江棋也看到了,两个人同时从手机上抬头,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盛轶到底想让他一起去吗,真想的话,为什么不早说,春运当口,明知道提前票都难买,何况当天,是算准了这个时候他买不到票吗,这样既顾全了礼数,又避免了麻烦?
  “你……”盛轶不知道要说什么,为难着开口。
  是怕他当真了要去,还是不想他折腾奔波?
  江棋问自己想去吗,怎么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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