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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杀人回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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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逃,就像预感到危险的动物一样,可是我环视四周,却发现自己几乎无处可去,最后,我选择逃到一个男人的怀里。
  我本以为只要我献上自己干净的肉体,就没有男人会拒绝,他们都会爱我,保护我,接纳我,然而,他不一样,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开了我。
  原来这世上最让人悲哀的并不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而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是九点整,我打开了导航,输入了地址,随后一键启动了车子。
  半个小时后,汽车驶入了冷水路。
  因为郊区我不怎么来,对这附近并不熟悉,直到进入冷水路,我才发现这是一条盘山公路,在公路中段地势平缓的山坡上建了一个公园,叫冷水路公园。
  我到公园之后,没有下车,因为四周黑黢黢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来这里之前,我也有过猜测,知道楚寒约我去的公园不会热闹非凡,很可能地处偏僻,行人稀少,只是我从没想过这里别说行人,连路灯也没有一个。
  我忽然反悔了,启动了汽车,想按原路返回,就在这时,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手机号,这通电话正是那个发短信的号码打来的,我瞬间双·腿僵直,连手臂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感觉自己被人监视了。
  我蜷缩在座椅上,透过车窗向四周望去,发现从路对面的树丛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那人手握着一部手机,正往这边看着。
  我突然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赶快拿起手机,关闭了屏幕。
  四周又重新陷入了黑暗里,我望着那个人慢慢放下手机的姿势,把身体靠在座椅上,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
  等我再度睁开眼,想要启动汽车时,却突然听到一阵手指敲车门的声音,随后我看到一张脸,猛然贴在了我左侧的车玻璃上,那张脸正阴冷地笑着,一脸地得意。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启动了车子,急打了一把方向,那人大概低估了玛莎的启动速度,似乎被带倒在了地上,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碾死了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条件发射般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完成漂亮的转弯,反而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般直接冲向了对面的梧桐树。
  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接着我整个人趴在了安全气囊上,逐渐失去了知觉。
  ·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车门已经打开了,楚寒正把我抱向后座,我挣扎着从他怀里逃脱出来,摇摇晃晃地把手拄在车门上,恼怒地问:
  “你想干嘛?”
  “你着什么急啊。”他一脸得意地审视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我不过是想跟你出来叙叙旧而已。”
  “叙旧?在这种地方?”我努力撇着嘴,想给他一个鄙夷的笑,没想到嘴角还没拉起来,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我扶着头,蹲在地上,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
  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背,然后打开了后边的车门,把我推了进去。
  “老实别动,一会送你去医院。”
  他说完,看了看车况,最后打开了前门,又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把匕首,一下刺破了鼓起的安全气囊,随后他若无其事地坐下,重新启动了汽车。
  不过汽车并没有驶向医院,而是开进了空无一人的公园里。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我恐惧地大声喊道,同时把手伸向了把手,我拉了几下,发现车门早已经被他锁死了。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往里行驶太远,几分钟后便靠边停了车。
  他说:“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他打开手机摆·弄了一阵之后,把他的手机丢给了我。
  那是一个视频,视频不太清楚,但能看得出是在一个酒店拍的,视频里是两个人亲热的画面。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正跟趴在床·上的另一个人行鱼·水之欢,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的铃声,两个人也停止了亲热,翘着屁·股的那个人接起了电话:
  “不回去了。”
  “嗯。”
  那声音低沉里暗含·着一丝沙哑,竟然是个男人。
  那人挂断电话之后,我听到楚寒问他:
  “你老婆打来的?”
  “不是。”
  “女朋友?”
  那人似乎沉默了一下,随后点着头“嗯”了一声。
  那声音过后,我捂着嘴,突然哭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了自己打过的那通电话,忽然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忽然明白了楚寒发给我那张照片的含义。
  随后视频中传来了季燃一阵接一阵的呻·吟,那声音缱绻而低沉,嘶哑而诱人,像极了公猫叫·春。
  我捂住了嘴,又忍不住想要呕吐起来。这时楚寒突然打开了后车门,扑了过来,那手机顺着我的手指滑下,落在了脚垫上。
  楚寒掀起了我的连衣裙,直接扯掉了我的丝·袜和内衣,我没有反抗,没有眼泪,甚至没有拒绝,我突然变得冷静异常,像一具鲜活的尸体一样。
  我知道他有匕首,了解环境,又有远强于我的力量,而我与他相比,几乎一无所有,甚至就在刚才,我感觉自己连一个仅剩空壳的男人都失去了。
  他进入我时,我感到剧痛无比,但我还是咬紧了牙,把背部弯成了拱形,硬是一声没吭。楚寒停了停,忽然把那东西拔了出来,他问:
  “美雪,你下面为什么那么紧,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他见我不吭声,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斥着讥讽和猖狂,像是突然捡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嗳,美雪,你真是处·女啊?”他再次确认道。
  我依旧没有吭声。
  “切……”他突然打开了后座的阅读灯,掰开了我的双·腿,仔细地查看起来。
  片刻之后,他又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听起来少了几分得意,多了几分慌乱,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刻意。
  他重新趴在了我的身上,亲吻着我的耳·垂,对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持续地爱·抚起来,慢慢地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热量之后,他重新进入了我,只是这一次,他不再粗暴。
  他选择站在了广阔的车门外,动作轻柔地重复冲击着我的身体,我趴在狭窄的后座上,一脸麻木地盯着脚垫上持续播放的手机视频。
  这一刻,我和我的男人正被同一个人用同一种尺寸的东西摆·弄着,他舒服地呻·吟连连,我却流着泪,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视频里的季燃发出高·潮前的呻·吟时,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竹取物语》来,那是中国的艺术家在日本表演的一场皮影戏,他们做了很多小人,在后台用线吊着,艺术家们技艺娴熟,随着他们扯动丝线,那些小人像真的活着一样。
  当父亲为我讲解皮影戏的原理时,我一度觉得那些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漂亮小人可怜极了,而现在,我自己不正是那些被丝线吊着的小人吗?母亲的家族在那头拉扯着,季燃的家族在这头摆·弄着,现在不过是又多了一个楚寒而已。
  而楚寒与他们不同的地方仅仅在于,他是一个人,而他们是一帮人。
  ·
  楚寒作为男人,在那方面无疑是优秀的,在我精疲力尽,濒临崩溃的刹那,他突然把我拉了起来,从后面扼住了我的咽喉,我变得呼吸困难,挣扎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面,他忽然趴在我耳边说道:
  “美雪,那天你不应该离开我的。在你二十岁的时候,你说什么也不让老子草,现在你快三十岁了,第一次还是留给了老子,这他妈就是你的命,知道吗?你注定就只能当我的婊·子。”
  说完这话,他突然射了出来。
  我趴在后座上,双手无意识地抓取着,口中拼命地呼吸着空气,片刻后,我感到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回过头,发现他正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抬着头愣愣地看着我,眼角挂泪,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一点强·奸犯的尊严。
  我收拾了裙子,靠在后排座椅上盯着他的眼睛问:
  “你不怕我报警?”
  “报警?”他怪异地一笑,掏出了刚才那把匕首,突然扔进了草丛里,“今天来的时候,我想过几种方案,最差的一种就是不准备让你活着回去了,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你走吧!”
  我默默地穿好鞋子,表情奇怪地看向他,“为什么没有必要了?”
  “呵呵……你们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他连碰都不愿意碰你,甚至连处都懒得给你破。对他来说,你不过就是条家养的母狗罢了,一条……可以证明他是个直男的母狗。”
  “你胡说!”
  “呵呵……胡说?我如果是胡说,你就不会一直到刚才都还是处·女了。”
  他的话,让我咬紧了牙,我往前走了两步,举起手想要打他,面对他狰狞而疯狂的表情,最终又不得不把手放下。
  楚寒突然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你,我和你一样,都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我明明是攻,明明是’哥’,明明是1,不是0,我明明已经把他骑在了□□,明明已经把那东西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受,就像是他把我骑在了□□一样?为什么啊,你告诉我?”
  楚寒说着说着突然自己哭了起来,我虽然身体疼痛难忍,却还是觉得这场面有些滑稽,就像刚刚是我把他强·奸了一样。
  “我不知道。”我想了想,慢慢坐回了刚才的地方。
  不久之后,他慢慢收起了眼泪,完全平躺在了地上,他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边出声说:
  “其实答案我很早之前就明白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认罢了。
  这是一个由权利和财富主宰着的世界,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听他说完这话,我向前走了几步,像他一样躺在了地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忽然想起母亲的话来:“婚姻这东西,并不负责终结寂寞……结了婚去找一个情人,只有情人才能消解寂寞。”
  我转过头,看向楚寒清瘦修长的侧影,“我不会报警的,你放心吧。”
  他没有说话,仍是抬着头看着星星。
  “楚寒,和我好吧……”
  他忽然笑了一下,“‘好’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咬了咬嘴唇,“你知道的,那是什么意思。”
  “想让我做你的情人?”他露骨地表达道。
  我攥紧了手,贴向身体的两侧,最后清晰地回答道:“对。”
  “你还真是他·妈·的不要脸。”他嗤笑了一声,继续数落道:“大学时,那么多人追你,你看都不看,整天一个人独来独往,连个朋友也没有,就好像全世界都应该供着你一样。现在呢,你是在求我吗?”
  我看着他,表情酸楚地一笑,面对他的奚落,我始终没有反驳。
  “那行,说说你的价码吧?”他突然放缓了语气问道。
  “价码?”我在心里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钱来。
  “你难道想让老子免费给你服务不成?”
  面对他语气烦躁的质问,我想了想,最后说:“五十万。”
  “呵呵,五十万?”他又讥讽地笑了起来,“你男人可出了一百万。”
  “那我出两百万。”我立马果断地说道。
  他没有吭声,就那么一直躺在雨后湿漉漉的地面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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