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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杀人回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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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依旧连连道谢,像是急于跟我划开界限一样有礼貌,我忽然从心里对这种“礼貌”感到一丝厌烦,甚至还有一些愤怒。
  后来她解释说并不是她生来就小心翼翼,而是日本的教育从小就灌输给所有人一种独立的精神,她从小就被要求只要是自己能做的事就要自己做,尽量不要麻烦别人,那样不好。
  ·
  那天晚上,我和她挤在一张狭小的单人床·上,她背对着我,睡得像婴儿一样安详。
  可是我却几乎一夜没睡,因为她的发香,她的教养,她白·皙如雪的脖颈,她发育良好,凹凸有致的身材,让我的下面湿得很厉害。
  我整晚像是被无数条充满欲望的丝线捆绑着,悬吊着,如一个重获新生的蛹,被灌入一个个荒诞不经的梦。我发了狂般想要抚摸她,蹂·躏她,甚至想要进入她,虽然我知道自己缺少那个能进入她的器官。
  在那个暴雨夜,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复杂。
  夜里我起来喝了好几杯水,上了几次卫生间,但依然感到口干舌燥,饥渴难耐,简直像一个在监牢里服刑多年,临近出狱的嫖·客一样。
  当我最后一次站在床前,看着她裸·露的白色腰线时,我几乎就要忍不住了,我颤抖着手,想要脱·裤子,我他·妈·的想草她,简直想疯了。
  最后,我果然还是没忍住,我脱下了睡裤,钻进了被窝,慢慢地把自己的下·体贴向了她的屁·股。
  第二天清晨,她慢慢地睁开了美丽的眼睛,看着我的脸出了会神。
  我问:“怎么了?”
  她说:“陈佳,你的窝,好暖和……”
  我尴尬地笑了笑,像大姐姐一样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突然用手握住了她的胸·部,那里丰满圆润,弹·性极佳。
  她吓了一跳,双颊绯红,突然变得傻傻的,像把头插·进沙里的鸵鸟一样。
  “你平时吃什么,怎么发育得这么好?”我没话找话地问道。
  她有些奇怪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很大吗?”
  我故意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她相差无几的乳·房,撒谎道:
  “嗯,很大。”
  ·
  毕业后,我去了芬兰,一个遥远的北欧国家,进入了芬兰的最高音乐学府西贝柳斯,在那里渡过了漫长的五年,之后回国,去了广州。
  我以为美雪也会出国深造,但奇怪的是她留在了中国,还参加了高考,竟然成绩还不错,进入了市里的一所普通大学。
  在芬兰,我打越洋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出国深造,她说家里的人不同意。她们认为留在中国,机会更大。
  ·
  我后来进了广州古典乐团,一年后,我认识了老胡。他是乐团的新晋指挥,名气很大。
  他第一次见我,就兴奋地问:
  “陈佳,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宫本笑里?”
  我摇了摇头。
  他有些尴尬地一笑,皱了皱眉,仿佛有些不满。但这场糟糕的谈话,并没有影响他的鲜花,他的赞美,和他的掌声。
  最后,我沦陷了。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身体上失守了。
  他也同样沦陷了,只是因为夜晚躺在他身边的女人长得像宫本笑里,而他,还得不到宫本笑里。
  我用干净的身体换来了我想要的乐团地位,在很短的时间内,我成为了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
  在之后的那个春节,我突然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是乐团的一个普通小提琴手发来的。照片中,她正光着身子依偎在老胡身边,而老胡面容安详,睡得正熟。
  我给她回了短信:
  “从这个角度看,你跟宫本笑里长得更像。”
  随后,我删了照片,删了短信,删了一切关于男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和她就像跑四百米接力一样,我只不过是把假扮宫本笑里的接力棒递给了她而已,然后看着她一路欢呼雀跃,向着终点狂奔。
  假的,永远都是假的,为什么那么多人还当真了?
  如果仅仅是身体脏了,洗洗就干净了,如果人心脏了,要拿什么洗呢?
  ·
  从那之后,我和老胡的关系变得冷淡起来。
  我还是会陪他睡觉,陪他伴奏,陪他捉迷藏,给他打掩护。
  面对阳光,掌声,和他送的娇艳的花束,我依旧会笑,只不过在我心底有一片地方,已经彻底的凉了,而至于那地方在哪,他永远也看不到。
  他就像一匹野马,而在我这里,已经没有可供他驰骋的草原了。
  ·
  半年后,老胡单独约我出来。
  那天在酒吧,我们喝了很多酒,我听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他是多么多么爱我,多么多么想我,多么多么想娶我。
  他说一句情话,我便笑一声,我们配合得非常默契,就像他的指挥棒和我的琴弓一样。
  最后,我问他:
  “知道你每次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
  他表情疑惑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每次我都在想,为什么我还能忍受自己和你在一起?”
  “你难道不爱我了?”
  “我是Les啊,除了用身体以外,你让我怎么爱你,难道还要用心吗?”我满脸嘲弄地看着他,“如果我能用心爱你的话,那我还是Les吗?傻·逼……”
  最后他打了我。
  他的手劲很大,我感觉自己的半边脸都裂开了。不过,看着他满脸通红,扭曲到极点的五官,我忽然从那疼痛中又感觉到了快·感。
  这时,娄玉清走了过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寒暄,交谈,最后告别。
  娄玉清坐在了我的对面,点了一杯和我一样的红粉佳人。
  我向他倾诉了我的苦恼,而他的劝解,很特别,让我突然哭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他肯定以为我哭是因为刚才挨了打,受了委屈,其实我并没有他想得那么脆弱。
  我哭只是因为美雪在那天结婚了,而新郎,不是我。
  ·
  到了酒店,我便和娄玉清上了床,我挑逗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最后,我失败了。原来这并不是一个单身女人在酒吧邂逅了另一个单身男人的故事,而是一个拉拉在酒吧偶遇了一只兔子的古怪桥段。
  我突然笑了起来,狂笑,笑得像梦里一样自由。
  最后,竟然笑吐了。
  娄玉清小心地处理了秽·物,还给我脱了衣服,像抱婴儿一样把我抱进了浴·室里。
  他是如此地温柔,简直像他的琴声一样。
  所以在那晚,我替他口了。
  那是我第一次替男人口,因为原来觉得脏。
  ·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发现他正在调表。
  他戴的是一块宝玑机械表,表盘宝蓝,里面有部分世界地图和全球唯一的生产编号。
  我看到他先打开了手机,调出北京时间后放在了桌上,然后在秒针走到12时,拔·出把头,把时针,分针,日期,月相,全部重新调整一遍,最后在整分时,按下把头,上紧发条。
  在整个过程中,他屏息凝神,像极了草丛中的猎豹。
  “昨天你不是一直戴着这只表,难道时间有误差?”我奇怪地问。
  “没有,一秒不差。”他摇了下头,似乎对手表走得很准满怀遗憾。
  “那你重新调表,有什么意义?”我感到匪夷所思地问。
  “意义?为什么一定要有意义?”他反问道,也是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
  我无可奈何地翻了翻白眼,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说话有些无理取闹。
  在洗浴间冲洗身体时,我忽然想起昨夜他为我处理秽·物时平静安稳的表情来,又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他。在抹面霜时,我打定主意一定要在离开之前向他道歉。
  我走出浴·室的门,看到他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擦着皮鞋,我默默地收拾好了所有东西,还没等我开口,他却突然不咸不淡地问:
  “嗳,陈佳,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什么?”
  我冷笑了一声,“有啊,他们说我像宫本笑里……”
  “宫本笑里?”他不明所以地抬起头问,“日本的那个小提琴演奏家?”
  “对啊。”我面无表情地附和道。
  “谁说你像她,老胡吧?”
  我点了下头。
  “我倒没觉得你像她,只觉得你像只小刺猬……”
  “刺猬?”我惊讶地问。
  “就是那种浑身长满了尖刺的小动物……”
  “我当然知道刺猬是什么。”我好笑地打断他道,“只是为什么觉得我像刺猬?”
  “因为不管是把你放在掌心,还是抱在怀里,你周围的人总会被你伤得鲜血淋漓。”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片刻后,我背上提琴,拿起了包,忘记了刚才自己一定要道歉的承诺,只是在走到门口时,转过身礼节性地同他告别:
  “再见了,娄老师。”
  他没有抬头,一边继续小心翼翼地擦着闪闪发光的黑色皮鞋,一边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佳,如果我愿意把那只小刺猬抱在怀里呢,你愿意让我抱吗?”
  我身体一颤,手里的包突然掉在了地上。我呆愣了几秒之后,勉强笑了一声,不过连我自己都觉得那笑声里充满了狼狈,我问他:
  “难道您不怕那只小刺猬发起狂来,把您的手指扎出了血?”
  “不怕!只有经历过地狱般的磨练,才能获得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奏出世间的绝唱。泰戈尔是不是这么说过?”
  面对他的疑问,我没有回答,因为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眼眶。我只能死死地用牙齿咬住了下唇,不断在心里痛斥着自己的软弱。
  “傻·瓜,我们……不是一路人。”我喃喃地说道,随后夺门而出。
  那天我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才劝住自己没有留下。
  可是我却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被留下了,我已经拿也拿不走了。
  或者说,已经不打算拿走了。
  ·
  在我乘电梯下楼退房的时候,娄玉清用微信发来了一条信息,很简单,就三个字。
  “看新闻”
  我马上打开了新闻热点,里面有一条新闻的热度正在急速蹿升——著名钢琴家娄玉清公布恋情!
  我打着哆嗦,点开了那条新闻,里面竟然是我和娄玉清的床照!他正赤·裸·着上身抱着我自拍,我藏在他的怀里睡得正熟,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没有见过的微笑。
  “这疯子……”
  我蹲在酒店大堂里,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
  后面事情的发展,同我预想得类似。
  我是同性恋的事情,老胡最终没有说出去,娄玉清用一张床照已经让他非常难堪,他不想再增添让他更难堪的事情上去。
  虽然我的饭碗暂时是保住了,不过娄玉清用床照救了我的同时,也毁了他自己。他的粉丝在微博炸了窝,他的事业一落千丈,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鲜少能收到音乐会的邀约。
  大约是在一个月后,我和他同时出现在了广州一台音乐会的现场。不过这次是换我坐在台上专心致志地拉着小提琴,而他却安静地坐在台下,成为了一名专业听众。
  散场时,我背上琴盒,恰巧与他擦肩而过,看着他形单影只,逐渐远去的背影,我感到内心的歉疚像楼外的冷雨,把我整个人浇得通透。那种感觉,远比做某个男人的情·妇更让我感到难堪,他几乎牺牲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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