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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登顶-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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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剩呀。”
    苏言强笑着蹲了下来,摸了摸狗剩的头。
    “我走了以后你少爬点床,你爹不喜欢你跑到床上去,别成天想着去祸害那几株郁金香,别老想着跳到餐桌上去,也别去舔你爹的牙刷,别喝你爹杯子里的水……总之你要乖一些啦,不然你爹揍你我都拦不了啦。”
    狗剩作为一只纯种,且没有成精的猫,自然是听不懂苏言在说什么的。它只是按照以往的习惯,非常自然地顺势一跳,跃到了苏言的肩头。
    苏言捏了捏狗剩柔软的耳朵,而后凑过去在它粉嫩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我走了,这些东西就不要了,麻烦你处理掉吧。”
    苏言说完,把狗剩从肩头撕了下来,往厉铮的怀里一扔,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为一只宠物猫,无忧无虑又不谙世事地天真了好几年,狗剩此时却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冲着苏言的背影发出了凄厉之极的叫声。
    苏言的脚步顿住了。
    狗剩一见他停下来,叫的越发凄厉了。两只前爪不停扒拉着,想从厉铮怀里跳下去。
    厉铮收紧了手,强行压住了狗剩的挣扎。
    苏言等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等到。
    门开了,苏言走了。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下猫凄凉又哀切的叫声。

☆、70。chapter 70

苏言在蔡文其的访谈节目里公布了自己息影退圈的消息。
    这个消息突如其来,几乎将所有人都打了个猝不及防,直播间里的粉丝差点当场暴走。
    事先没有收到丁点预告的蔡文其,被弄得措手不及,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慌乱。
    这个时候节目已经快结束了,苏言没有再看台下的观众,而是站起身,板板正正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大步从嘉宾通道离开了。
    节目导演意识到这是收视率飙升的机会,当机立断让摄像把镜头转到了台下疯狂喊叫的粉丝那边。
    镜头扫过哭泣的男男女女,在哭得最厉害的粉丝身上停留了两秒,紧接着画面一切,转到了苏言刚刚的自白上。
    “其实当初在拍《惊风》时,心理医生就说过我需要停下来休息一段时间,演员某些时候,真的是难以避免入戏太深。”放大的荧屏里,苏言声音淡淡的,好像说的是无关痛痒的他人故事。
    “这次我从陕北回来,见的第一个人是我的心理医生。交谈结束后,医生强烈地要求我必须马上休养。我觉得他小题大做,直到他把我的诊断结果拿出来。”
    “说到这里,大家可能不知道,为了拍《父亲》,我有大概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剧本里的父亲,不仅仅是个聋哑人,还是个有自闭症的特殊群体。”
    “我不可避免地收到了角色的影响,医生说我现在的心理状况不适合再拍戏,考虑了许久,最终做出了息影的决定。”
    “谢谢一路支持过我的人,抱歉我不能陪你们走到最后,只能先失陪了。”
    随着苏言的自白结束,不少不能亲自到场的粉丝看着同步转播哭成了一团。
    而节目收视率果然一路飙升,达到了史无前例的最高峰。
    不过这些,都不是苏言关心的事情了。
    从演播厅出来,他独自去了趟证券所,清了清手底的股票,然后又约了律师晚上见面,准备将财产转赠。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苏言带着鸭舌帽,一个人在a市大街小巷逛了一圈,最后发现去无可去,只好搭车去了墓园。
    往常苏言都是走直线沿台阶上来,今天大概是因为晚霞正好的缘故,他从侧面绕上来了。
    不管外面气温多高,墓地总是额外凉沁沁的。苏言后背那点薄汗很快就被吹干了,他捧着束雏菊,不紧不慢地路过了一座一场干净整洁的墓碑。
    无意间瞄到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已经走过去的苏言又掉头转了回来。
    慈母封亦卿慈父何以杭之墓。
    名字看上去平平无奇,嵌在墓碑上的黑白合照却在苏言心里掀起了波浪。
    照片上的年轻男女,俱是温柔雅致,只是女人的五官,与苏言偶然见过的一个人非常神似。
    “原来是这样。”苏言忽然笑了。
    原来十六年的那场车祸事件里,无辜惨死的不止苏言的父母,还有封厌的父母。
    难怪有传闻说华夏一二把手不和,难怪星明一直针对惊鸿,难怪封厌恨不得厉铮去死。
    如果不是厉铮被绑架,爱子心切的厉老爷子也不是因为儿子对a市黑道势力痛下杀手。没有被逼上绝路的黑势力,就不会策划一场报复车祸,苏言的父母就不会死,当时就在公交里的封厌父母也不会就此过世。
    一切都有了解释。
    世间至死方休的果,追根究底,都是有一个深仇大恨的因。
    苏言在封厌父母的碑前站了会儿,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从墓园回来,到了暮色四合时分,倦鸟扑棱着翅膀从头顶飞过,天幕便低到了不远处的路灯顶。苏言抬手拦了辆车,去赴与律师的约。
    所有事情谈妥,苏言送走了律师,一个人回到了公寓。
    钱多是公司为苏言聘请的助理,苏言在上节目前,问过钱多的意向,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后,苏言给他放了几天假。
    错脚磕掉了皮鞋,苏言踏着棉拖,走进了厨房。
    冰箱里塞满了各色食材,苏言却在看到的刹那间,觉得刚刚陪律师喝了两杯酒的胃又隐隐痛了起来。
    他兴致索然地合上了冰箱门。
    电视被打开了,娱乐节目还在津津乐道着他下午息影的壮举。
    苏言找到遥控器,从头到尾把频道按了一遍,最后停在个音乐节目上。
    这期说的是探戈舞曲。
    苏言来了兴致,他把烟灰色的细格纹西装外套一脱,脚后跟往后微错,摆了个漂亮的接受邀请的姿势。
    熟悉的前奏响了起来,是那首脍炙人口的《一步之遥》。
    苏言左手搭在虚空中,右手和空气相握,踩着节拍,以女步和空气跳起了酣畅淋漓的探戈。
    只是随着快速甩头,旋转,下腰,一个人形的轮廓渐渐被他描绘了出来。
    那是个身高一米八|九,腰背挺直,身形挺拔,眉目如刀削五官英俊的男人。
    这支舞跳着跳着,跳到最后,苏言哭了。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苏言眼睛流着泪,嘴角却上扬着,笑容璀璨,笑的眼睛里全是星星。
    电视里《一步之遥》放完了,苏言一个人的舞也跳完了。
    他倒在沙发里,还在笑着,好似要把一生笑光。
    直到急促响起的手机震动打断了他。
    苏言把眼泪随便擦了擦,看也不看来电显示就接了电话。
    “喂?”
    尾音是有点微微上扬的,听起来竟然像是有几分愉悦,好像一分钟前的大哭完全没有发生过。
    电话那头响起了有些迟疑的声音:“阿言。”
    苏言陡然一听,差点没听出来是谁。他把手机从耳边取下,看见了跨洋显示,这才确认了来电人的身份。
    “怀瑾,好久没有联系了,你在美国好吗?”
    苏言一如既往地客套着家常。
    太平洋彼岸的赵怀瑾,对着时差的太阳沉默了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开了口:“阿言,你要不要,来美国住一段时间?”
    要不要,去美国住一段时间?
    于是,刚放假没两天的钱多又被一个电话催的屁滚尿流地回来了。
    苏言要出国的事情没跟任何人说,他在临走前把手里所有的股份股权不动产都转到了厉铮名下,而后跟远在荷兰的程元洲和邹良打了个招呼,说过段日子去看他们,然后就带着签证去了机场。
    只是临登机前,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我来送送你。”厉钧道。
    褪去了军装的厉钧,穿着一身正式的西装,看起来跟厉铮更神似了。
    苏言笑了笑,算是谢过了厉钧的好意。
    “他不是让你别回来吗?”苏言问。
    厉钧摇了摇头,避开了苏言的问题:“你不要怪他。”
    “我不怪他。”苏言道:“我只是气他一有事情就打着为我好的理由,把我远远推开。”
    苏言这话说得不怎么客气,直接把厉钧嗓子眼的那句“他是为你好”给一字不落地堵了回去。
    相顾无言,机场的广播响了起来,开始催促乘客。
    “祝顺利。”苏言说。
    厉钧点了下头,回了句:“祝顺风。”
    苏言背对着厉钧挥了挥手,大步朝登机口走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两年后,美国,洛杉矶。
    “蹬蹬,你等等爹地!”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言,一手拖着只阿拉斯加,一手企图去够磕磕绊绊往前跑的小孩子背后的背带。
    金发碧眼的小淘气当然不会听苏言的,他才学会走路不久,正沉迷亲身探索世界。
    苏言见儿子喊不回来,只好找救援:“钱多!蹬蹬跑了!”
    被派去买水回来的钱多,立马把水往婴儿车里一扔,飓风般去追越走越远的蹬蹬。
    被人抓住了,蹬蹬也不哭闹,咯咯笑着,落下了一长串晶莹透亮的哈喇子。
    钱多翻出婴儿用的毛巾给蹬蹬擦了,眼尾余光看见牵着蠢蠢欲动阿拉斯加的苏言,没忍住吐了句槽:“苏哥,我说究竟狗是你儿子,还是蹬蹬是你儿子。”
    苏言伸出根手指戳了戳蹬蹬,成功戳出新的一串口水后,心满意足地说:“当然是蹬蹬了。”
    钱多望着蹬蹬嘴边的口水,发出了一声哀嚎。奈何苏言是老板,钱多不敢有怨言,只好任劳任怨地再擦一次。
    苏言松了手,让被禁锢了一天的阿拉斯加撒丫子跑会儿。苏言从钱多手里接过儿子,把他放在了地上,而后弯着腰,牵着他慢慢走。
    这里是靠近加州理工学院的一处小公园,夕阳的余光从茂密的枝桠间透过来,照在父子俩的身上,便渡上了一层岁月静好的金边。
    钱多擦了擦额头上跑出来的汗,望着父子俩的背影,想到苏言刚来美国的日子,忽然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所有的悲痛都已成昨日,而今时恰逢夕阳正好。
    可惜钱多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又来了。
    钱多和赵怀瑾不对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苏言也记不清了,印象里这两人一直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今天也不例外。
    “怀瑾,你下课了?”苏言和赵怀瑾打了个招呼,转头跟儿子说:“蹬蹬,赵叔叔来了。”
    听到爹地的指令,蹬蹬便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流出了一串口水。
    “都快一岁的人了,不长牙还老流口水。”苏言简直快愁死了。
    赵怀瑾把课本放在一边,双手插|入蹬蹬腋下,来了个即兴的举高高。他一边逗蹬蹬玩,一边朝苏言说:“上回不是才去检查了么,医生说正常。再说他不到十个月,晚点儿长牙也不奇怪。”
    “可是蹬蹬是欧洲人血统啊。”苏言忧愁道。
    赵怀瑾看了眼苏言的表情,觉得好气又好笑。当初蹬蹬学步早,苏言也急得跟什么似的,生怕蹬蹬是娘胎里摄入的激素太多不正常。现在蹬蹬长牙晚了点,他又开始急。
    “这不是头回当人父亲,没经验么?”看出了赵怀瑾眼神里的好笑,苏言辩解了一句。
    “你啊。”赵怀瑾笑着摇了下头,继续逗蹬蹬玩。
    眼见蹬蹬的口水越流越多,苏言又喊“保姆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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