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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远之借着车里微弱的光看身下的人,平日里那么孤傲清冷的余容,此时正大张着腿等待着他的进入。如同这世界上最最纯白无暇的白玫瑰在等待着被人采颉,又像是世间最干净的羽毛正在堕入黑暗里。
而魏远之就是黑暗。
他要让余容在他的怀抱里沉迷,他要让他永远记住自己。
魏远之难得柔情一次,却是余容先忍不住了,那种难受没有经历过的人恐怕永远都不能感同身受。
这些年里余容遇到这种事情会选择忍过去,用尽一切方法忍过去,为的就是不想沦为欲望的奴隶。但是他最终还是失败了,可以说是功亏一篑,因为他遇到了魏远之这个人。
只要是闻一闻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余容整个人都会濒临失控。
魏远之深情地吻,余容全身都是软的,化成了一滩水。
魏远之明明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个,况且,他们之间又不是那种关系,“要做就快点,不然从我身上滚下去。”
魏远之笑,“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急?”
不出所料,被余容踹了一脚,“闭嘴!”
只是他现在全身无力,那一脚看似凶狠,实则软绵绵的。魏远之顺势握住,变态般吻了起来。
等他吻了个够,才顺着余容的心意来,让他的双腿交缠在自己腰上,扶着他的腰狠狠契入。
啊——
余容尖叫出了声。
魏远之满意地露出一个笑,而后狠狠契入,余容今天特别敏感,而且主动。
魏远之只是轻轻捏一捏他的腰,余容就会敏感地浑身一颤。
车里的空间十分狭小,还有些闷热,两人的脸上都渗出了汗珠。尤其是余容,他被情欲所折磨着,现在又被魏远之压在身下干,衬衣已经湿了大半。
身上也染上了淡淡的潮红。
情欲就像是会传染,由余容传染给了魏远之。他也像被最烈的药物浸过,失去了理智。
魏远之提着余容的腿大力顶入,余容后面没有半点空间,躲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硬生生被他肏进去,这个体位让魏远之的那根发东西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余容后面都是湿的,流着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和着他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他里面的嫩肉像是长了倒钩,狠狠勾着魏远之,绞着他不让抽出去。魏远之被他湿热饥渴的后穴逗留着,享受着销魂升仙的时刻。
他压着余容做了一次,两人都是一米八多的个子,车里空间小伸展不开。魏远之又抱起余容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以骑乘的姿势再次插进去。
车里不比外面,余容的双腿没有地方放,只能虚着架在魏远之身子两旁,用不上半点力。
“唔……啊啊——”
魏远之毫无预兆地顶入,让余容仰着脖子叫出声,“等……唔唔唔……”
“还等什么?”魏远之狡猾奸诈,扣着余容的腰往下带,身下却狠狠向上顶入,大东西像条灵活的蛇,专往余容身体的最里面钻。
余容很快再次沉沦在情欲里,没有挣扎的力气。
魏远之这一天都在想着这点小点心,现在终于吃到了嘴里,心满意足。
他还没忘早上助理发过来的资料,他问了张医生,两性畸形通常是先天性的,这种人的身体会有两套性器官,也就是说,余容或许可以怀孕。
一想到这点,魏远之更是热血沸腾,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让这个人给自己生个孩子。
这样清高自傲的人,还是个男人,如果挺着个大肚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余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魏远之今天抽了什么疯,这么发狠。他被魏远之肏得眼泪汪汪,脸上挂满了泪痕,小声抽着气,鼻腔里发着甜腻的呻吟。
本该怜香惜玉的魏远之此时没有半点怜惜之心,他一边心疼地吻着余容脸上的泪,一边更加卖力地往里面肏,他要印证自己的猜想。
囊袋拍打着余容的屁股,后面一片湿润,突然魏远之感觉顶到了什么,更加凶狠起来,抽出来再次全根顶入,顶入那一片湿软中。
余容随之一阵痉挛,又疼又爽,在魏远之的怀里抖起来。
他的脚背弓起来,脚趾蜷缩,抽泣起来的声音让人心生犹怜。
“你……你干什么,唔!”余容无力地趴在魏远之的身上。
魏远之故意提余容不想提的事,“宁宁到底是谁的孩子?”
余容果然怒了,只是他现在被魏远之主导着,除了咬他两下发泄根本没别的办法,于是在魏远之的肩膀上留下两个牙印,正要开口,又被魏远之顶到那一点,本来气势汹汹的话变得零落不堪,“不……不知道……”
他不像在撒谎,魏远之便不再追问,专心品尝着眼前这美味。
余容就这么被他肏射了两次,魏远之快要出来的时候,余容推开他,“别……别弄进来……”
他们现在可是在外面。
这种时候魏远之哪里会听他的,抽出自己重新把余容压在身下契进去,把自己的精液全射在了余容那片刚被他开发的湿软中。
已经失了神的余容双眼失焦。
这还不算,魏远之明明已经射出来了,却依旧握着余容的脚踝,让他的小穴被迫将精液全吞下去,一点都不让漏出来。
余容抽不出来,气得直踢腿,哭得打嗝,“魏远之……你发什么疯!”
魏远之吻他,啃着他的耳朵,“给我生个孩子。”
余容愣住,眼里尽是震惊,他直接给了魏远之一巴掌,“说什么胡话!”
魏远之被扇了不但不生气,还厚脸皮地笑起来,“生不生?”
余容:“滚!”
魏远之看着高潮过后的余容,眉梢比以往多了几分风情,眼睛勾着人的魂似的,让他忍不住想去吻。
他想着,也这么做了。
吻完了他又吻上了余容的唇。
那已经不是浅吻,而是像野兽般撕咬,为了把这个人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又吻锁骨,吻胸脯,吻得全身又点起了火。余容不让他亲,又推不开,只能嘴上骂着,“你是狗么,乱啃什么!”
魏远之笑出了声,与他对视一眼,又勾着余容的下巴重新吻下去,“亲一个。”
余容呜呜躲不开,“下去……”
魏远之霸道亲着,身下又坚挺起来,趁余容被他吻得失了神,又扶着自己插进去。
余容:“!!!”
没过多久,停在帐篷旁的黑色越野又动起来,里面穿出来混着恼怒声的尖叫呻吟。
车里一夜春光。
第19章
三人是第二天赶早回去的,到了魏家不过才七点。
事情并不想魏远之说的那样,魏绍元是回过魏家,但昨晚夜里就回来了。
此时由正在吃着孙姨准备的早饭。
余容抱着还在他肩头睡着的余宁往客厅走,见了他一愣,而后瞥见魏远之脸上得意的笑,一瞬间便明白了。
他气得牙痒痒。
魏绍元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孙姨,再加两副碗筷。”
“哎。”孙姨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说,有哪个大家族不乱的?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撞见魏少爷和余容先生的事了。
这种事,她这样的下人听听看看就算了,可不能到处乱说。再说了,她看着魏老先生对两人的关系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只是不管罢了。
她又去盛了两碗清粥过来。
余宁还睡得很香,余容要抱着他上三楼放到房间里。昨晚他被魏远之在车里弄了一晚上,此时后面还含着男人的浊液,走起路来不敢迈大步,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一晚上他不知道被魏远之压着做了多少次,最后几乎被做晕过去,就是这样男人也肯放过他,最后一次蹭着余容的大腿根弄了出来。
魏远之下手狠,做起那种事来更是没轻没重,大概是蹭破了皮,余容此时大腿根火辣辣的疼,上楼梯跟在刀尖上走似的。
那姿势实在是怪异,魏远之憋着笑,但倒是他才是罪魁祸首,看余容如此难受于心不忍,“孙姨,你抱宁宁上去吧。”
魏绍元这才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腿瘸,但他的眼还不瞎。余容到底还是他魏绍元的人,魏远之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人吃干抹净了,还这样挑衅他,确实有点不像话了。
孙姨抱着余宁上楼,余容本想上去先洗个澡再下来,却被魏绍元叫住。
“小余,你过来。”他拿纸巾擦干净嘴,冲余容道。
余容心虚,乖乖走过去,还不忘暗中给了魏远之一个刀眼。
他恭恭敬敬向魏绍元问好。
魏绍元却没提两人一夜未归这件事,对余容脖颈上的红印子更是视而不见:“吃饭。”
余容有些意外,但还是听话地坐了下来,只是他后面没清理干净,动作有些艰难。
魏远之见余容着了惊地兔子似的夹着屁股一刻也不敢放松,心里又忍不住笑。
他很享受这种偷情的乐趣。
尤其对方是个美人。
还是个平日里禁欲一到床上就浪荡发骚的美人。
魏远之尝了一小口清粥,太淡了,喝多了也会腻,他还是喜欢有味道的。
吃过了早饭,魏绍元要去后院里坐坐,让余容扶着过去。
后院墙上爬满了蔷薇,风里飘来阵阵香气。
魏绍元似乎很喜欢这些花,每日都要来后院里看看,大多时候是不让余容陪着的,常陪着他的是一只鹦鹉。
那只鹦鹉机灵又聪明,什么都会说。
余容这才知道魏绍元又要出国养病。
“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乐观,有复发的可能。”魏绍元已年近六十,不再健硕,声音也染上了沧桑,“还是澳洲那边环境好,住着也舒心。”
余容猜测他的一部分不舒心来自于那条半残的腿,一部分来自魏远之,他们父子不和已久是众所周知的事。
余容低着头没说话,如果魏绍元又要出国,那么就意味着他必须再次将宁宁自己丢在这个城市。
他那么小,才刚和父亲团聚了几个月。
他垂眸。
魏绍元知道余容为难:“这次你不用跟着我去,我想让你留在魏家照顾远之。”
余容抬起头,眼睛里有几分不可思议:“魏。。。。。。少爷?”
他差点直呼魏远之的大名,但还没忘记这是在魏绍元面前。
魏绍元点点头,似乎有心事,缓缓叹气道:“这是我和他母亲亏欠他的。”
余容不解。
但魏绍元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他是我儿子,我了解他。魏氏现在刚刚上市,事情多,生活上他需要一个人照顾。”
“孙姨。。。。。。”余容心里纠结,他既不想走又不想留。
魏绍元打断他,冲着那只鹦鹉道:“孙姨抱外孙喽,不干了。”
关在笼子里的鹦鹉叽叽喳喳重复:“不干了!不干了!”
余容:“。。。。。。”
魏绍元纠正它重点,那只鹦鹉又叫起来:“外孙!外孙!”
魏绍元满意地点点头,品着茶若有所思,似乎是在憧憬自己的小孙子。
这一幕全被三楼书房里的魏远之收入眼底。
他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只能听见那只烦人的鹦鹉叽叽喳喳喊着‘外孙’。魏绍元这些年都没尽到过一个父亲的责任,现在倒想起来抱孙子了?
真是做梦。
魏远之关上窗,一转身就见门口探着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眼睛泪汪汪的,白胖的小手抹着泪,好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