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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哭腔。
魏远之见他一副淫荡的模样,一想到这副身体是被别人调教出来的便心生不爽,身下发了狠,粗壮的阴茎用力顶弄着余容流着水的后穴。
每一下都撞得余容全身发抖。
魏远之嗤笑,“这么敏感的身体,被多少人玩过?”
“唔!”余容咬着牙拼命摇头。
“光是魏绍元一个。。。。。。调教不出来你这么淫荡的身子,说不说?”
他故意的,非要让余容招出来,性器转往湿漉漉的穴心钻,继而抽出来,又全根没入。
房间里响起了肉体拍打的水声。
魏远之的手指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跟犯了洪水似的。
“流了这么多水,魏绍元是多久没碰你了?”魏远之对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子轻声调笑,“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我父亲干你爽?”
余容喘着粗气承受着快速的抽插,那个平日里高冷温雅不苟言笑的人,此时却被情欲吞噬着。
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干。
“说啊。”魏远之逼着他。
余容紧紧咬着嘴唇,绝望地闭上眼,依旧一声不吭。
虽然已经尝到了血腥。
“他是不是这么干你的?”
余容被他翻了个身,趴在魏远之的身下继续接受着抽插,余容一开口便是呻吟,只得拼命摇头。
“不是?”魏远之把他的腰捞起来,这个姿势如同一只母狗,“那是这样?”
余容终于受不住,羞耻地姿势让他无声哭了出来。
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流进了枕头里。
魏远之拿开他的手,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看清楚现在你是在谁身下发浪!”
余容张了张嘴,无力地颤抖,“魏。。。少爷。。。”
魏远之很讨厌这个称呼,但此时却很满意他的回答,伏在余容身上亲吻他光滑的背脊。
他注意到余容的蝴蝶骨上有一块伤疤,像是洗过的纹身。
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魏远之想着,越发卖力地肏干起来,泄愤一般啃噬着那块留过他人痕迹的地方。
啃得红肿。
大半个晚上,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浴室,余容被魏远之以各种姿势压着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男人掰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射了进去。
还恶劣地威胁他含住不许漏出来。
一滴也不行。
余容一开始就在情海里沉浮,如同一只没了方向的小船,神情涣散。他时而被拍打到岸上,时而又被淹没在水里,最后生生被操射了好几次。
他往日的骄傲这一刻全没了。
凌乱不堪的衣衫和飘着腥味的空气在提醒着他的不堪。
一整个晚上,他都像母狗一般被侮辱着,肏干着。
最可悲的是,是他先发情勾引得别人。
魏远之看了昏睡过去的余容一眼,捡起他被撕破的衬衣,擦了擦两人身上的白浊。
然后重新裹上睡袍,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04章
余容身上有个秘密。
这个他拼尽全力守护了五年的秘密,就在昨夜功亏一篑。
魏远之没有说错,他这副敏感至极的身体被人调教过。
这是说好听点,说难听点,他被人玩过。
可是那段记忆在余容的脑子里变得极其模糊,对于大学时的记忆他还能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记得每一个老师的脸,可却偏偏遗忘了更近的这段记忆。
用遗忘来说并不准确,他隐约记得一些。
他听话的时候,那个人会温柔地为他上药,亲吻他,从背后抱着他喊他容容;他不听话的时候,那个人会将他绑起来拷在床上,强迫他吃下几颗药丸,用不了几分钟他就会自己扭着身子乖乖张开腿求肏。
放荡至极。
他记不清那人的模样,眼前总是一片模糊。
那是一段让余容怎么也不愿意去回忆的经历。
但可悲的是,他偏偏还要一次次面对梦魇。
因为长期服用会诱导发情的药物,他这副身体已经变得敏感淫荡。即使离开了那个人,他的身体依旧清楚地记住了那种感觉。
以至于没有药物他也会时常发情,只需要一点点诱导物。
可能是普通的白色药丸,也可能是,一种味道。
就像昨晚那样。
收拾他房间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在他的衣柜里放了两个去除异味的香包。
那种味道在余容的记忆中太熟悉了。
一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余容会尝试着自己纾解,但他慢慢发现那种情欲,根本不是自己纾解能够满足的。
甚至会让他被欲望引导,成为欲望的奴隶。
余容只能一次次咬着牙忍过去。这听起来简单,但那过程并不亚于戒毒。
这五年他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把自己泡在冷水里,吃助眠药强迫自己睡过去,或者像昨晚那样咬着牙干忍。
过程异常痛苦,但不是没有效果。他发情的间隔越来越长,并且程度也逐渐降低。但余容没想到,自己来到魏家的第一天,就碰上了这种事情。
而且被魏少爷魏远之撞见了,两人还有了一夜缠绵。。。。。。
第二日余容比往常起晚了些。
他一睁眼便六点多了,连澡都没来得及冲就要下去准备早饭,然后照顾魏绍元的起居。之后还要浇花,拖地,收拾厨房,清理草坪,俨然成了魏家的半个仆人。
余容扶着魏绍元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魏远之下楼。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发出一声不屑地嘲笑。
这个昨晚还扭着身子给自己玩的小后妈,一早又变回了不苟言笑,将领口扣得一颗不留的温润男子。
可余容越是冷淡,魏远之越能想起他昨晚在自己身下的浪荡模样。
就像桌子上的红酒,妖冶而回味无穷。
魏远之端起,品了一口。
第05章
魏远之没有搬出去。
房子是母亲留给他的,凭什么让他走,外人却登堂入室。
他不但不走,还要把这些人一个个赶走。
可让魏远之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把小后妈赶走,家里又多了个小野种。
魏远之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的草坪上一个四五小男孩正在玩着球,跑着跑着又坐到秋千上,见了魏远之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小男孩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更不顾及脚下的草坪是这家主人花了大价钱请人修理的。
魏远之表情阴翳,他最讨厌小孩子了,“你是谁?”
肯定是余容又忘了关好大门,让别人家的熊孩子跑了进来。
男孩长得奶里奶气的,也不说话,似乎是有些害怕魏远之,躲在秋千后面,小声喊着什么。
魏远之走近一听,喊的是爸爸。
他问,“你爸爸是谁?“
小男孩呆呆望着他。
魏远之眉头一皱,跟小孩子打交道真麻烦,“你不说,我叫警察了。”
小男孩一听到警察两个字,表情越发恐惧,喊着爸爸往屋里跑了。
魏远之紧跟着后面,踩坏了他的草坪还往他屋里跑?
这是哪家的熊孩子?
余宁跑着跑着撞到了余容,一下子钻到了余容的怀里,嘴里还喊着,“爸爸,有坏人。”
余容来不及擦手,只好在自己的围裙上抹了两把,把他抱到了怀里,摸着他的头细声安慰,“没事,宁宁不怕。”
余容安慰完小孩,一抬头对上了魏远之那张阴沉到可怕的脸。
他死死盯着余容,指了指余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玩意是什么,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余容不知道刚才的事,又怕吓到孩子,只好先让余宁上楼。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里满身耐心,“宁宁先去楼上玩玩具好吗?”
魏远之瞥了眼小男孩沾着泥土的鞋,“不许!”
叫余宁的小男孩显然是吓坏了,想哭又不敢哭,委屈巴巴窝在余容的怀抱里。
魏远之看着吓破胆的余宁,“他是谁?”
余容只好实话实说,“这是我儿子宁宁。”
“儿子?”魏远之挑起嘴角笑了起来,满是嘲讽,“看不出来你也能跟女人结婚生孩子啊?你那天晚上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只会在男人身下求饶呢。”
“魏远之!”余容提高声音试图掩盖住男人的话。他已经拼命让自己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了,可是魏远之总是要一遍遍提醒他,还在这种场合,“这里还有孩子。”
魏远之没被谁吼过,边解领带边笑,凑近余容道,“还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呢,魏绍元也让你带回来?”
“看来他真的挺喜欢你的嘛。”魏远之轻声道,“能忍得了你那么不堪的过去,还能接受你和别人的孩子,真是伟大。”
“不过,你最好听我一句提醒。”
“那个道貌岸然的人可不会是一个好父亲。”
余容轻闭着眼,认命般接受着眼前这人的嘲讽和蔑视。小小的余宁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对他爸爸凶巴巴的,更不明白余容不反驳是为了保护他。
虽然他听不懂这些话,可是他父亲好像很难过。
余容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他以为这样就能讨来魏远之的一丝好感。
至少,能让宁宁留下来。
他不愿意再让自己听话又懂事的儿子被送回之前寄养的家庭去,和自己几个月都很难见上一面。
可是他还是听到了那个魔鬼的声音,魏远之语气冰冷,“明天之前,把他送走。”
余宁一听说要被送走,立刻抱紧了余容的脖子。他不敢大哭大闹,只敢小声说,“爸爸,宁宁不要走。。。。。。”
余容轻声安抚他,打发他先去院子里玩。
四岁的孩子仿佛已经懂得了大人的难处,宁宁乖乖跑走了,跑到玄关处又担心地回头看了眼余容,才又往院子里去。
宁宁一走,余容像是放下了心底的重担,他放下自己的尊严对魏远之道,“宁宁他很乖,白天他会去幼儿园,晚上才接回来,不会吵到你的。”
魏远之道:“不行,我最讨厌小孩了。”
余容寄人篱下,什么话语权都没有。但为了宁宁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他最终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几近哀求,“魏远之,他真的很听话,算我求求你。”
这件事他已经跟魏绍元打过招呼了,魏绍元不但什么都没说,还很高兴地让人给余宁找了新的幼儿园,离家不远,余容接送起来也十分方便。
但余容没想到在魏远之这里碰了壁。
魏远之心底对小孩有一种天生的厌恶,如果让他选择,他绝对不会要小孩的,更别说养在家里,“你说的听话,就是把草坪踏坏吗?”
余容说不出话来。
他像是在想什么,憋了很久才道,“明天我会修理好的。”
两人并没有达成一致。
余宁重新回到父亲怀抱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第二天还有被送走的风险,高高兴兴地在余容脸上亲了一口。
这让余容心里百感交集。
余宁的房间在余容的旁边,魏远之一直在客厅看新闻,因此余容直接把宁宁抱回了房间,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让他下去。等魏绍元和魏远之都吃完了,余容才从厨房里热好给宁宁留的菜,端着上了楼。
“爸爸,为什么宁宁不可以下去吃饭?”小余宁啃着包子,好奇地问余容。
余容答不上来。
吃过了晚饭,余容躺在宁宁身边给他讲故事,晚些时候又热了杯奶,余宁喝下便乖乖睡了,梦里还抱着余容的胳膊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