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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也咽下去了,但余宁还那么小,有些事不该当着他说。
果然,余宁端着西瓜跑到厨房里问余容,“爸爸,什么是小情呀?”
余容说不出来,只得狠狠瞪了一眼魏远之,那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挖下来一块肉。
余宁还在好奇巴巴地望着他,嘴里啃着西瓜,流了一身的水。
余容没回答他,转移了话题,“宁宁,爸爸要做饭了,你跟孙姨去院子里玩一会儿。”
孙姨见状,赶紧把余宁抱走了,“小祖宗,咱们去院子里荡秋千。”
余宁一听要荡秋千立刻跟着孙姨跑出去了。
平时他都只能自己在院子里玩秋千,可是他还太矮了,脚尖踮着也够不到地,每次都晃不起来。
余宁走了以后,余容才又重新洗起来竹笋,魏远之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笑看着他,就那么打量着,也不说话。
直到余容受不了他的目光,那目光落下来就像自己裸着身子正在被凌迟一样。
“魏先生,以后请你不要再在宁宁面前说这种话了。”
魏远之站起来松了松领带,“是我说的不对吗?”
余容低着头将笋切成段,又切了几片姜,默不作声,忍受着魏远之的羞辱。
这不算什么,如果他不把这口气吞到自己肚子里,魏远之恼羞成怒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被余容视作十恶不赦之人的魏远之笑了笑,走进了厨房,余容下意识躲了一下。
可是厨房就那么点空间,他能躲到哪里去,如果可以他真想让自己变成空气消失,但那是不可能的。他甚至怀疑自己变成空气魏远之也不会放弃羞辱他的。
魏远之从背后抱住余容,后者拼命挣脱了几下,但无奈那人的力气如铁钳似的,丝毫不动。
他伏在余容耳边,声音如同魔鬼,“我说的是不对,你是我父亲的人,又爬了我的床,你说,这怎么算?”
“这算,乱伦吧?”
可是魏远之的声音没有半分乱伦的羞耻感,反而是带着享受的愉悦。
余容恨不得拿手里的刀冲他砍下去,咬着牙才能拼命忍住,“滚。”
魏远之笑了起来,似乎余容不是在骂他,而是说了什么好听的话,环着余容腰身的手不但不放,反而在他身上游离起来,划过余容敞开的领口,“不如你干脆当我的小情怎么样?”
他解开了余容领口的第二颗扣子,“魏绍元一个瘸子,连站都站不稳,满足不了你吧。”
余容提刀,“魏远之!”
可这丝毫危险不到身后的男人,魏远之就是在刀尖上走着的人,天不怕地不怕。
“生气了?”他像一个变态将头埋在余容的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但你最好别忘了是谁求着我上的?”
余容的刀落了下来,拍碎了案板上的一瓣蒜。
魏远之戳中了他的痛处。第一次他意外发情,在地上生不如死,求着魏远之上,第二次为了余宁,他又厚颜无耻找了魏远之。
还天天说什么尊严,哪里还有尊严。
他也不过就是别人眼中主动爬上魏家人床的人。只不过那个人不是魏绍元,而是魏远之。
可这又有什么区别。
魏远之舔舐着余容白皙的脖颈,手指已经解开了他的第三颗扣子。
他身上的味道让余容害怕,那是一种压迫的、强势的雄性气息,明明厨房是通着风的,客厅里的冷气可以传到这里,但为什么会这么热呢。
虽然余容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有反应了。
光是被魏远之随意挑拨了两下,他就有反应了。
太可怕了。
为什么每次和这个人共处一室的时候身体都会这么敏感。
就像发情了一样。
发情。。。。。。
余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猛地推开魏远之。
大概是魏远之没想到他突然的反抗,竟然轻易被推开了,余容手忙脚乱地扣好被魏远之解开的扣子,低声警告他,“你别乱来。”
就算是这种时候,魏绍元也有可能会随时出来,他行动不便不代表不能自己行走,宁宁也可能会随时进来,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余容想要看到的场面。
魏远之轻笑了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大力抵在后面的墙上。亲昵地含住了余容的耳垂,带有色情意味地舔弄。
“怕被魏绍元听见?”
他捏着余容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余容差点咬断了他的舌头。
余容也愣住了,别过头去。
魏远之尝着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像是危险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爪牙,凶狠至极,“我今天就要让他听见!”
第11章
余容在魏远之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险两个字。
余容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跟魏远之谈判,“魏远之,你跟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和宁宁吧。”
但眼前的野兽显然是被他惹怒了,张着血盆大口贪图着即将到口的美味。不过他并不急于下手,他要等着猎物一步步自己走进他设下的圈套里,他把这个过程称作是享受。
“从你进了魏家的门开始,就晚了。”
魏家大少爷任性,以魏远之的性子,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余容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想着,余容逃了。
他推开魏远之伏在自己身前的胸膛,连围裙都没来得及摘下来,跌撞着往楼梯上大步走。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它在发热发烫,那种感觉太熟悉了,余容曾经无数次被它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现在需要立刻上楼将自己泡在凉水里,压制住莫名而来的情欲。
但他又克制不住地去想,为什么魏远之一靠近,他的身体就会有所反应。明明魏远之身上只有普通的古龙水味道,古龙水他也用过,不应该的。
余容逃得踉跄,在楼梯楼险些摔了一跤。
在后面跟过来的魏远之锁住了他的腰。
他贴在余容耳边道,“你最好听话点。”
余容蓦地睁大了眼睛。
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和他多少次想要拼命回忆却又回忆不起来的情节一样。
但是也仅仅是某一个瞬间的相似,这个声音并不温柔,他脑海里的那个声音不会这么强硬,那个人总是很温柔,他会说,容容,你要听话一点。
这样可以少受一点罪。
“这样才能少受罪。”魏远之道。
余容一时失了神。
魏远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趁余容失去反抗的几秒把人从楼梯上搂了下来,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余容身上四处游走。
直到他的之间划过了余容胸前,余容才如梦惊醒一般推开他。
他正要给魏远之一巴掌,抬手才看见这正是魏绍元的门前。
魏远之顺势握住了他手腕,轻声道,“就在这做怎么样?”
余容震惊地看向他。
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快要连自己都听不见了,还生怕被魏绍元听见,“疯子!”
魏远之以强势的力道指压着他,将他抵在了门板旁的墙上,噬咬着余容的嘴唇,“那我今天就当一次疯子。”
可怜余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任凭他蹂躏着,魏远之的手都快伸到他裤子里的也不敢开口,生怕一张口便会流出来什么不雅的声音。
可是魏远之偏偏跟他作对,接个吻都要吻出水声,空气里沉默得可怕,不大的音乐声从魏绍元的门缝里传出来。
这是魏绍元的老习惯,总睡不着,要听着安眠的音乐才能入眠。
现在不过是下午四点,魏绍元却是累了,刚才让余容扶着回房睡下了。
余容连呼吸都屏住了,又被魏远之堵着嘴吻着,没一会儿便憋得脸红,连脖子染上了红。
魏远之亲够了才肯放过他,不过手指依旧勾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余容长得确实漂亮,要是没魏绍元,说不定他真能是自己的人。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不还是一样要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吗?
好在魏远之还知道顾及脸面,没真在客厅做。魏绍元旁边是一间空房,是以前佣人住的,现在放了些杂物,多日没人打扫蒙上了一层尘。
魏远之把余容推到了里面。
这栋别墅有许多年了,隔音效果一点都不理想,即使隔了一个房间,余容还是能清楚地听到隔壁传来的音乐声。
这样却正好顺了魏远之的意,他就是要让魏绍元听听,他的人是怎么在自己身下承欢的。
魏远之三五下扯开了余容的衬衣扣子,他力度大的吓人,余容避之不及,甚至来不及心疼自己已经穿出感情的衬衣,就已经被魏远之压在了身下。
“你这个变态!”余容骂他,早就已经骂得没词了。
可魏远之呢,没有丝毫羞耻之心。他勾着余容生气也很漂亮的脸蛋,“也换点新鲜的,都听腻了。”
余容心里恨,恨不得拿着手边的台灯砸他,可又怕发出了声音让人听见。
他是要脸的,不像某个人。
魏远之就是拿捏住了余容这点心理,才能像牵木偶一般牵着余容走。余容怕什么,他就要做什么。
他解开余容的腰带,去褪他的裤子,因为余容不敢大幅度挣扎,几下便解决了。他顺势将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绑住了余容的双手。
“你做什么!”
余容用力扯了扯,魏远之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因为床很旧了,他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声音。
余容安静地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
魏远之轻声戏谑,手指按着他的穴口盘旋,“你还真是骚,后面也这么湿,跟女人一样。”
余容轻轻颤抖着背脊,蝴蝶骨抖着,就像一只湿了翅膀的美丽飞鸟在抖动翅膀似的。
他没办法告诉魏远之为什么。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魏远之提着他的腰从后面进去,即使后面是魏远之所说的那样,但没有润滑依旧很疼。
余容那滴含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他身上的温度在变高,全身染上了轻微的绯红,即使这种变化十分细微,但余容知道,那是身体在做出迎合。
第12章
余容现在的姿势让他十分难堪,但最让他难堪的是他的身体在与他背道而驰,迎合着魏远之的进入。
魏远之很满意这副身体的反应,扶着余容的腰大力挺进。
“唔。”余容一用力,咬破了嘴唇。
两人的性爱像是一场兵荒马乱的战争,双方都负了伤,都已经不能回头。
完全进去以后,魏远之脑袋里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掉了,捞着余容想要闪躲的腰重重抽插,大干起来。
陈旧的木床发出了吱拗的声响。
余容难堪地将头抵在手背,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袖子,上面的血渍也沾了上去。
他就当被恶狗咬了一口。
恶狗在他身上征服,带着茧的粗糙手掌揉弄着余容的臀,雪白的臀瓣上浮现出旖旎的红印子,让人浮想联翩。
魏远之伏在他身下亲他颤抖着的背脊,真漂亮,像一件上好的工艺品。
但是这件工艺品是属于他的。
他要亲手印上自己的烙印。
他的下身慢慢磨着,两人几次欢爱后他已经完全熟悉了余容的身体,动作虽然不快,但每一次都磨过余容最敏感的地方。他的牙齿噬咬着余容的蝴蝶骨,力道不算轻,但这么完美的工艺品他又不舍得弄坏,只是一下一下的重复着噬咬,企图留下一个牙印。
没几分钟后余容实在受不了,骂他,“你是狗么!”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