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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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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全案破获都是秦林的功劳,冯督公乃至整个东厂岂不成了安排?冯保的面子往哪儿搁?
徐爵和陈应凤立刻明白了冯保的意思,率众轰然答道:“谨遵督公法旨!”
一众东厂高手不怀好意的盯上了五花大绑、动弹不得的孙晓仁,就像虎豹盯上了猎物,冯保微微点了颔首,徐爵、陈应凤就亲自出手,如同鹰拿燕雀般将孙晓仁捉进了刑房。
冯保这么做,可有点不够意思,秦林却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跟着进去参观。
东厂的十八层地狱,那可不是盖的,徐爵斜着眼睛瞧了瞧孙晓仁,抖起威风,阴阳怪气的道:“孙怀仁孙公公是?往日咱们交情不多,今个儿可得好生招待招待。的们,先给孙公公来道安客茶!”
立马就有两名赤着上身的番子走上来,只见他俩浑身肌肉虬结,生得满脸横肉,手里提着带刺的皮鞭,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良之辈。
两名番子二话不,抡起皮鞭就抽,那皮鞭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孙晓仁穿戴厚厚的棉衣,一鞭子下去撕得棉衣破开,第二鞭就皮开肉绽,第三鞭就抽的孙晓仁血肉模糊。
起初几下,孙晓仁吃疼身子微颤,众番子本以为他在深宫之中养尊处优,要不了几下就得招供,哪晓得这家伙脸上挂着副满不在乎的怪笑,越打越来精神,好像挨打的身体其实不属于他,而是另一个无关之人。
“妈的,邪了门,”徐爵嘴角一抽,狞笑道:“的们加把劲儿,别让孙公公上不上、下不下的,责怪咱们招呼不周!”
莫掌刑千户徐爵了,连自家督公都在这里,两名动刑的番子还能不卖力?一时间皮鞭上下挥舞,满室都是皮鞭破空的鞭影,带起的呼呼风声,和打在人体上让人牙酸的噼啪脆响。
没想到孙晓仁竟像钢浇铁铸一般,浑身被打得血肉模糊,居然若无其事,后来竟耷拉着脑袋,像是没有反应了。
徐爵只道他晕死过去,摆摆手止住动刑的番子,伸出鞭柄抬起孙晓仁的脑袋。
孰料孙晓仁并没有昏死,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爵,反把这位掌刑千户吓了一跳,接着孙晓仁垂头,伸出舌头添了添肩头的鲜血,满脸不屑。
冯保皱了皱眉,阴恻恻的道:“徐爵,这安客茶不够劲道,那些点心、前菜就算了,还是直接上正餐!”
徐爵好没面子,躬身承诺了,和陈应凤交流一个眼神,后者就点颔首,转身出去。
没等多久,理刑百户陈应凤亲自捧着一件物事进来,下头是木托子,上面像个铜香炉,侧面有指头大的圆孔,冒着淡淡的青烟。
陈应凤咬牙切齿、嘴角抽搐,满脸狰狞可怕的笑容:“孙公公,莫怪老子不提醒,要是还不乖乖招供,这正餐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
孙晓仁纹丝不动,连个屁都没放。
陈应凤怒发如雷,抓起孙晓仁的一根手指头塞进了刑具的圆孔,只见孙晓仁马上面色惨白,浑身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额头、鬓角大滴大滴的汗水直往下淌,显然痛苦已极。
秦林待在一边观看,起初陈应凤端着刑具出来时,他还没看懂,比及开始用刑,那玩意儿发出滋滋的烧肉响声,空气现人肉被烧焦的焦糊臭味儿,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刑具就是个特制的香炉,把监犯的手指塞进去炙烤,所谓十指连心,这手指头上的神经极为丰富、敏感,这么一烧,痛苦非比寻常。
只不过,冯保要想借此撬开孙晓仁的嘴,恐怕还稍微差了一层?
冯保见孙晓仁已经痛苦不堪,心中难免有几分自得,冲着秦林嘿嘿直乐:“秦将军,咱家东厂的这些玩意儿,和贵衙北镇抚司的相比,也还不差?”
“确实不错,”秦林笑笑,“我手底下凡是有那种四肢发财头脑简单的弟兄,我就一般不教他们太复杂的刑侦技术,而是教他们几件大刑逼供的本领,究竟结果资质所限,对他们来行刑逼供比较便利快捷简单实用嘛。”
冯保喉咙口咯的一声,一口气憋住了,片刻才翻翻白眼:“秦将军、秦将军还真是嘴上不饶人。”
十指连心,孙晓仁痛得晕了过去,陈应凤这才将他手指头从刑具中拔出,只见一根无名指被烧得皮肉枯烂焦黑,就算东厂的番子,见了也觉着心中厌烦。
陈应凤示威的看了看秦林,殊不知秦林见过比这恶心十倍的,只是无所谓的笑笑,根本不当回事儿。
闹了场没趣,陈应凤用冷水把孙晓仁泼醒,厉声道:“姓孙的,还不招供,爷把十根手指头全都烧得焦烂!”
孙晓仁面色惨白,虚弱无力的笑笑,眼神却丝毫不为动摇,恍如在“随便”。
今天这章比较短,单位有点事要出去一下,尽量晚上再发一章,如果发不了,明天也会补上。。。
荆湖卷 546章 隐藏十年的真相
东厂番子尽皆咋舌,这孙晓仁还是不是人?普通囚犯往往是头道“安客茶”就喝不下来,就算铁铮铮的硬汉,也只能扛到“水果“点心”孙晓仁不单喝了安客茶,连“正餐”都吃下了肚,看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怕整桌宴席都不在话下呢。免费小说
陈应凤气急废弛,咧着嘴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把心一横,回身禀道:“冯督公,徐二档头,1的还有几出拿手好戏,刷洗、油煎、录皮、铲头和钩肠……”这一串酷刑,不要真正用出来,单单是名字就叫人毛骨悚然,东厂番子们虽是穷凶极恶的鹰犬,闻言也添了添发干的嘴,只有个别心理扭曲、行事格外狠毒的家伙,摩拳擦掌想出手。
哪晓得冯保气得脸色发青,大耳刮子啪的一下甩在陈应凤脸上:“钩***肠!咱家要的是活口,要的是口供,可没叫杀了他!
用到刷洗、铲头,人犯还有命吗?”
陈应凤在他人面前凶狠蛮横,遇到冯保却比恶狗在主人面前还要驯服,刚挨了打,就一边轻轻拍自己脸,一边腆着脸媚笑:“督公的是,1的被人犯气昏了头,督公打得好、打得好。”
“徐爵,不自吹刑讯逼供的本领很大吗?”冯保眼睛一斜,话里带着几分愠意:“怎么,这会儿遇到了硬骨头,就一筹莫展啦?”陈应凤刚败下阵来,徐爵看看孙晓仁,丫的手指头焦黑枯烂,还咧着个嘴满不在乎的冷笑,徐爵心头暗暗叫苦,面对冯保的质问,也只好来了个闷声大发家。
白莲教在历史上绵延千年,历朝历代都不得不准,还屡屡掀起席卷江山的大起义,自有它的一套盅惑人心的教义,像孙晓仁就是被洗脑洗完全了的,生死尚且置之度外,要用酷刑撬开他的嘴巴,难!
冯保闹了个没趣,阴森森的把徐爵瞪了一眼,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又要问出口供,又不得把孙晓仁弄死,终究无计可施。
没奈何,看看秦林老神在在的站在旁边,冯保只好拉下脸:“秦将军,咱们出慈宁宫的时候,您不是……………”冯保话还没完,秦林大刺刺的打了个哈欠:“喝~好困哪,督公这里有好茶没有?深更三更的,困得很。”
平时谁敢在冯督公面前这么拿大?就算万历都得叫他一声冯大伴呢。
可秦林偏不给他面子,谁叫开始的时候就抢着自作主张?这会儿再来求我,那就得卖卖鼻子。
冯保心头晓得秦林不满,赶紧训斥徐爵和陈应凤:“还有点眼力劲儿吗?还不快去给秦将军泡茶!”
“别跑错了”秦林呵呵直乐,话里有话的道:“们东厂的安客茶,下官可消受不起。”
徐爵原本是叫一名司房去端茶的,听秦林话头意思不好,赶紧给陈应凤使个眼色,由这位理刑百户去泡了浓茶来,他这个掌刑千户亲自捧着,双手奉给秦林。
秦林坦然受之,慢条斯理的把茶喝了、东厂这些凶鹰恶犬,不在他们面前把架子端足点,他们不晓得咱秦主座是哪路神仙!
冯保等得心焦冒火,又不敢催促,徐爵、陈应凤以下的东厂鹰犬尽皆把舌头一吐,心能把咱们督公架得这般不上不下的高人,这世上恐怕也没几个了。
喝了茶,照该出手了?
秦林偏不!
他笑眯眯的对冯保道:“冯督公,下官办案的手段,有些是不得给他人看的,烦请借上次那密室一用。
这家伙!冯保瞪了秦林一眼,想了想却是没有拒绝,也许秦林有什么逼供的独门绝招,不便泄漏出来呢?
就是上次检验白骨的密室,那副率架还摆在里面,秦林招来陆胖子,让他揪着五花大绑的孙晓仁进去,自己跟在后头压阵。
冯保心中好奇,也厚着脸皮想跟进去,哪晓得秦林刚进门就猛的把门一关,砰的一声,门扇差点就把冯督公的鼻子夹住。
秦林一边玩弄着白骨,一边问着陆远志:“知道东厂那些笨蛋,为什么动大刑也撬不开这家伙的嘴巴?”
胖子想了想,犹豫道:“他们用恐怖的刑法逼供,对普通罪犯当然有效,遇到这种被白莲邪教洗脑的家伙,自然就一筹莫展了。”秦林点颔首:“对,就像一团纠缠的丝线,没有找到线头,任力大如牛也扯不开,但要是找对了地方,轻轻一扯就全部解开。胖子,信不信我几句话就让这家伙乖乖开口吐实?”“秦哥,就别卖关了啦,陆胖子摩拳擦掌,准备向秦林学一手。
孙晓仁听到秦林和陆远志对话,只是嘿嘿冷笑不迭,他信念坚定无比,甚至比那些被捕后自尽的白莲教徒更加顽强哪怕全身筋骨尽断,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也要ting着活下去,和明廷斗到底。
虽然挑拨“伪朝”内乱的大计,被这个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坏了事,但孙晓仁绝不相信对方能让自己吐出实情,莫几句话,就是一千句一万句也绝不可能!
秦林不慌不忙,将揭开门g着白骨的红布,将白骨指了指:“孙晓仁,看清楚,这是哥哥孙怀仁的骨骸!”
“是就是?”孙晓仁冷笑着,目光终究随着秦林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去看那尸骨,一看之下就怔住了。
家中贫寒困苦,两弟兄从就得帮家里做事,尸骨左手食指中间那截指骨上有道深痕,即是六岁那年孙怀仁切猪草,不心被侧刀切伤的。
也就是,这具尸骨确实是他的哥哥!
迎着孙晓仁惊疑不定的目光,秦林不紧不慢的出了第二句话:“冯督公为了入宫卧底干出杀兄、自残的行径,但我知道,孙怀仁不是杀的。”
孙晓仁眼睛眯了起来,最蠢动了动,他咬了咬牙关,强忍着没话,神色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秦林概况上笑嘻嘻的,实则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看到孙晓仁的神情就越发心头有了底,出第三句话:“孙怀仁之死,是白莲教瞒着做下的。”
“放屁,狗官放屁!”孙晓仁像被ji怒的狮子,虽然被五花大绑,仍跳起来破口大骂,是陆远志给了他几下狠的,他才老实些了。
胖子那个佩服,刚才东厂的徐爵、陈应凤两大魔头大刑shi候,这孙晓仁只当是挠痒痒,秦哥三句话出口,他就熬不住劲尼了。
孙晓仁挨了几下狠的,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血红的眼睛瞪着秦林,忽然咧着嘴笑:“狗官,以为这么就能挑拨离间?做梦!爷爷对圣教忠心耿耿,绝不上确当!”
秦林却是窃笑不迭,肯开口话,这突破口就已经打开了,还怕不得治得他服服帖帖?
“其实不是和白莲邪教害死了孙怀仁,那好”秦林指了指白骨架子:“把哥哥的死因告诉我,这个不算叛教?”
孙晓仁偏着头想了想,终究开口道:“我哥哥、我哥哥是病死的。
十年前还是伪帝隆庆在位,我哥哥在都知监做事,偶然犯点错,就被狗皇帝一顿毒打,偏偏我、我那阵哥哥拖着病体回蓟州找我,路上辛苦,到家就活活病死了!哼,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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