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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8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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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身边或多或少的躺着一些蒙人,生前你死我活的战士,终于放弃彼此的敌对,静静的躺在一起。无论愿和不愿,都没多少分别,甚至连鲜血都互相搀杂,无分彼此!
“只愿朝阳常照我土,莫望烈士鲜血满地!”
孟珙站于旷野之上,迎面吹来的战场腥风,呜咽悲啸!
“赵范将军身受重伤,昏迷未醒,不知下步该当如何?”心事重重的杜杲走了过来,满脸疲惫,脸上汗水干涸后形成的沟迹清晰可见。
“先全力救治,等陛下示下!”孟珙的话语很简洁,没有透露任何心中思绪。
杜杲想说什么,张张口,最后还是忍住,转身离去!
此战青龙铁骑伤亡近半,统领赵范以下的军将十去六七,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休想再上战场。其他各部伤亡到还不算太大,加起来也就一万出头。虽然伤亡接近全军的三分之一,但以此战的规模来说,伤亡也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被打残的只有青龙铁骑一部,其余部队损失虽大。战力仍存。
以如今大宋地后备兵员来说,这些损失不过十日就可补充上来,其战力比之先前也许有差距,若加以磨练,他日又当是大宋的铮铮铁军。
相比于这些,孟珙更在意蒙人的损失,这次蒙军的损失也在二万出头,加上沿途消灭的杂鱼,蒙军整个损失接近三万,可以说蒙军的主力也丧失了三分之
这么个拼法。怎么看,也是宋军占便宜。
孟珙不知铁木真这么做到底为何?从表面上看来,铁木真是在发疯,竟然和宋军硬碰硬。可联想这场大战的前后,孟珙可以肯定,铁木真没有发疯,这场大战是他精心设计的。无论是发动前的隐藏骚扰,还是发动后的连环出击,都足以说明他对战局地洞悉。对节奏的把握。
若不是联合军团是各部精锐组成,战士勇悍,将领果决。其伤亡肯定要比现在大的多,甚至全军覆没也不是危言耸听。从小范围内看,联合军团是吃了亏,但从整个战局来算,蒙古此战可谓糊涂无比,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信步走上一个低矮的丘陵,举目四望,这里地势平阔,冷风刷草,的确是个比较理想的会战之地。蒙人选在这里作战。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战争自有其目的,而铁木真此战到底是何目的,孟珙并不知道!
这让他心中很是不安!
转目之见,他看到远处有些青龙铁骑地残余战士正在清点战友的尸体,意态消沉。面带悲泣,不时有人愤恨的大骂出声,却无几人回应,毫无一日前地彪悍狂放,自信飞扬。
相比于战士的损失。信心的重创才是更致命的。
怯薛军。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一支凶悍绝伦。骑射无双的骑兵。
在它面前,大宋所有的骑兵都要感到羞愧,甚至就连亲卫军,也很难和其相比,不光是骑射,还有作战风格,战术实现,两者不是一个级别的。相同数量的亲卫军和相同数量的怯薛军对抗,也许可以凭借装备优势堪堪抵御,可若是击溃青龙铁骑地那支怯薛军,亲卫军也难逃败北的命运。
护卫军虽然也可以对抗怯薛军,但却失以机动,何况整个大宋军,只有一支护卫军,其他军团的重步军相差护卫军至少有两个级别,靠他们对抗怯薛军,不太现实。
若单纯以骑兵对抗,要击败甚至消灭这支怯薛军,大宋骑兵要在十万以上,才能有把握。可是若狠点心,让突击队缠住他们,再以火器集中轰射,也许只要付出几千人的代价,就能打残,甚至全歼这支部队。能够消灭怯薛军,不亚于消灭蒙军十万雄师,以此意义上说,就算损失突击队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孟珙在心中盘算了片刻,决定找个时间和张顺说说,若下次再碰到蒙军,让他缠住怯薛军,再以护卫军地火器突袭,这样才能避免战阵被其势如破竹的洞穿。
战争就是如此,不过一场谁比谁伤的更重的残酷游戏!
迎着夕阳微微闭上眼睛,孟珙在心中默念着往生咒,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落日的斜阳落到他身上,就像披了一层霞光瑞彩,充满宁静和平和。战场上地凄惨凶杀之气,也被这种宁和冲淡不少,很多战士停下手中地工作,静静的看着孟珙。没有崇拜,没有敬畏,也没有怨怪,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失望悲伤的内心也逐渐平复下来。
生命是宝贵的,可是为了捍卫生命,也需要去杀戮生命,这也许就是人性的矛盾!
孟珙回到大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
大营中的气氛很奇怪,不是战败后的那种沮丧,也不是战胜后的那种兴奋,硬要说的话,应该是一种迷惘,一种不知该如何正视此战的迷惘。
要是放在平时,孟珙也许会说一些激励的话语,但他今天却没任何开口的打算,他想让战士好好想清楚,也想要将领们想清楚,蒙古人是不是他们想像中的穷寇,只等他们最后一击。就可以轻松愉快的获得军功,然后光耀无比地班师回朝。
贪求军功,轻视蒙古的绝非赵范一人!自从巩州大捷后,联合军团上下对蒙古人的轻视全都形诸于外,包括孟珙自己,何尝没有认为蒙古已经无能为力的想法在?
今日之战,正是对整个联合军团的当头棒喝!
回到帅帐内,李庭芝正在整理一些文件,见他回来,拿出一份情报递给他。
孟珙接过一看。神情一怔,再次阅览了一遍,抬头看向李庭芝:“确定吗?”
“末将亲自去核对过,斥候营的刘将军亲口确认了此消息!”
低头在帐中走了两步,孟珙突然说道:“陪我去见刘将军!”不等李庭芝回话,掀开帘布走了出去。
李庭芝嘀咕了两声,摇摇头,也跟着出去!
大帐又恢复安静!
蒙古的中央大营内,成吉思汗的帐篷中点燃四支牛油巨烛。亮堂如昼!
不过成吉思汗并没有看地图或者商议军情,而是拿着酒杯一阵豪饮,从嘴角留下的晶莹酒水浸湿了他的衣领。
浓郁地酒香飘荡于整个大帐。香醇无比,就连不好酒的耶律楚才也吞了好几次口水。
畅快的喝干这杯美酒,成吉思汗用手抹抹嘴角,舒坦的长出一口气,整个动作豪放爽烈,一气呵成,狂放之态毕露!
刚放下酒杯,站于一旁的忽必来赶紧为他满上!
成吉思汗先抓起一只羊腿,狠咬几口,才又一饮而尽。很不雅观的打了几个酒嗝,望向耶律楚才。
“你有事情?”
耶律楚才定了定心神,有些奇怪的问道:“大汗,我军刚吃了败仗?为何大汗却如此高
成吉思汗又咬了一口羊腿,细细慢嚼。似在回味羊肉的味道,一幅享受惬意的表情。
“现在还能吃上这样地烤羊肉,实在是难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放下,“我铁木真纵横草原大漠。苦无敌手。好不容易能碰到赵昀这样一个对手,无论胜败。只要不死,就值得高兴!如今我好端端的坐在这里,怎么能不庆祝一番!”
如此答非所问,让耶律楚才沉默下来,仔细思考成吉思汗话中的含义。
成吉思汗也不管他,自顾自地拿起羊腿,和着美酒下咽,吃的痛快淋漓,酒香四溢!
没多久,一支粗大的羊腿就被啃咬干净,随手将骨头丢到桌上,又干了一杯美酒,成吉思汗才满足的打了几个饱嗝,在忽必来端来的水盆中洗了洗手,拉过一条毛巾擦拭一番后,才又坐回皮褥上,望着一脸苦思的耶律楚才,哈哈大笑起来:“长胡子,不用多想啦,战争还没完,何况我今天还赢了!”
“赢了?”耶律楚才有些糊涂,“我们前前后后损失近三万战士,却连孟珙一部宋军都未消灭,对大局无丝毫补益。楚才驽钝,实在不知这赢是从何说起!”
成吉思汗笑的越发痛快,原本皱纹横生的额头因为这一笑,显得年轻不少,让看惯他苍老之态的耶律楚才觉得他突然年轻起来。
这种感觉让他说不出的怪异!
笑了一会,成吉思汗才收住笑声,轻松愉快地说道:“一场大战,绝不仅仅限于战场厮杀,也不局限于战场下的种种较量,更多的是看双方主帅的谋局。”微微停顿一下,他有些感叹的说了一句:“这是赵昀教会我地。”
耶律楚才还是第一次听到成吉思汗如此盛赞一个人,甚至坦诚自己不如对方。这让他越发惊疑不定,成吉思汗越来越难琢磨。
或者是自己从来都没真正了解过对方?
成吉思汗又端起酒杯,望着清澈的酒水,淡淡说道:“这场战争我输了,可我和赵昀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每个人都有心结,赵昀此次胜我,并非因为他有什么惊天动地,神鬼莫测的手段,原因就是利用了我的心结,正所谓悲伤我心。怒扰我行,输掉这场战争并不冤……”
停了一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缓缓开口:“如今我心结尽去,但赵昀却是心结缠怀,我又何惧之有?”
大帐一片默然!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身边当值地向无双问道:“尚懿说了什么吗?”
伤势刚好,脸色还很苍白地向无双迟疑片刻。才低声说道:“尚大人没说什么,但属下无意中听到索大人说及京中危急,也许是……”
“京中危急?”我张开双臂放在衣架上,让几个侍从给我系上衣扣。
自从铁木真给我留下那包东西,我就知道京城早晚会出乱子,可是此事我已经有所安排,为何还要深夜求见,难道是发生什么特别的变故不成?
走出卧室,修紫暄已在等候!
也没多寒暄。直接示意他站到我身边,一行人匆匆赶往军议室。
刚进军议室,一脸急切地尚懿和面色严峻的索无常双双上前叩拜。正欲开口,我已经抢先出言:
“别说这些,到底发生何事,让你等深夜求见?”我坐到椅子上,看着二人。索无常抢先一步掏出一份情报说道:“京中急报,浙江,江南,湖南,福建,广东。广西,都出现不同程度的骚乱。特别是湖南与江南两省,已有部分官员和地方豪强互相勾连,组成匪军,冲击官府和军营。抢劫府库,一些地方守备军不仅不制止,反而推波助澜,甚至加入匪党,围攻城池。已有十多个县城落入匪手。如今这几个行省。人心惶惶,情况危急。急需大军镇守。”
我刚接过这份情报,他又拿出一份:“现在大宋境内盛传此歌谣,不少人口出大逆不道之言,不少建康官员甚至公开宣称这是上天之言,说陛下,陛下……”
“说下去!”
“说陛下并非真命天子,乃是逆子妄臣,故而才使天下大乱,群情汹汹,要陛下面思己过,逊位让贤,以安天下臣民之
我听的心头愠怒,杀机大起,强自按奈住,拿过他手上的情报。
“日均分,落西关,元足子,坐金陵!”我轻念而出,大堂内一片安静,只闻我话语之声。
念完,我看看索无常,又看看面色愤然忧虑的尚懿,默思片刻,开口问道:“此话做何解释?”
安静片刻,还是索无常硬着头皮上前:“回禀陛下,这日均分当为一个昀字,暗合陛下之名,若再加上落西关只怕就是隐喻陛下将在大散关遭遇不测,至于元足子,微臣以为就是说的一个远字,联系坐金陵此语,恐怕就是说一个叫远地人将取代陛下。微臣反复思考,这个叫远的人莫非就是昔日临安废帝赵远不成?此乃妄臣胡言,请陛下恕罪!”
“你有何罪?真想不到,想不到啊,朕不避锋镝,亲征于此,为我大宋抵御外虏,可在这些人眼中,朕还不如一个废帝,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无人回答!
放下手中的情报,我望向尚懿。
“启禀陛下,西路军统帅孟珙鹞鹰急报,今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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