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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唐一菲的报恩之旅-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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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行云:“那就是奉师命行事了。”
  无崖子痛苦的揉着额角,感觉与大师姐,根本就没法沟通。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两个现在看他,就像看一个臭虫,看一坨废物。这让他有些精神恍惚,总觉得那些年,大师姐与师妹两人争来夺去,抢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但他如今在武力上打不过她们了,只得再一次表明态度:“没有的事。”
  李宣冷冷道:“那二师伯,你能说说,你徒弟杀我父亲,究竟所为何事么?”
  无崖子:“。。。”靠,小师妹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怀里还抱着个娃。
  他又揉了揉额角:“我真不知道,不过,我猜,他若要奔走千里杀一人,一定是为了武功秘籍一类的东西。”
  李沧海:“你是说,有人给了他绝世秘籍,使他去杀我夫君。”
  无崖子:“有可能,更有可能,你夫君身上本就有秘籍,被他得知了,才跑去杀的人。”
  唐一菲心想,这位看似很二,此时很狼狈的无崖子,原来并不蠢啊?脑子还是够用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才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此时,就听逍遥子道:“二货,为师为你起名无崖,就是想让你离山崖远一点,你的聪明都用到哪里去了,被徒弟打下山崖摔断腿,很荣耀么?” 
  巫行云:“师父,你不是说,你假死后才学的易经、术算么?”
  逍遥子:“是啊,为师这些年才开始精研这些东西,可以前也略懂一点呀,为师不是都教过你们么?”
  无崖子艰难开口道:“师父,难道无崖子的崖,不是取自《庄子·外篇·知北游》其来无迹,其往无崖。。。”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那句‘无门无房,四达之皇皇也。’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好像,也不是一个好句。
  虽说听起来意境悠美。但是,仔细一想,这来无踪,去无边,不知从哪儿进出,不知在哪里停留,虽说能通向广阔无垠的四面八方。
  但在此时的无崖子看来,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句。用在他的名字上,更是差强人意了。
  他以前还真是来无踪,去无影,但现在呢,住在崖底,不知从哪儿进出,更不知躲到哪里,才能避过师姐与师妹。
  这儿是能通向四面八方,但他腿废了,想上崖上去,难如登天啊,哪怕站在平地上,四面八方,也只是四面八方,对他来说有个屁用。 
  逍遥子像是看明白了二徒弟的心意,叹道:“那只是你的臆想,为师只是想让你离山崖远一点。为师都不能做到那般逍遥,更何况你。”逍遥子又叹息一声,像是在呢喃:“你啊,你是长得真俊,想得真美。”
  无崖子呆呆愣愣,有几分痴傻道:“以前我也觉得我这名字很符合咱们逍遥派的审美观,可现在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逍遥子:“二货,哪有那么多美好的意思,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无崖子:“。。。”谁能想到,师父那样一个风雅的人,起个名字,会只看字面的意思,还有这二货,到底从谁哪里学来的?
  早知道,早知道也不管用,有丁春秋在,若不能把他打落悬崖,只怕就会想办法杀死他,把他的尸体扔到山上喂鹰吧?
  看来,师父是学这些东西学魔怔了,又多少年没出来见过人,才会这样牵强附会,把他的名字也拿来说事吧?
  无崖子心中腹诽,面上还是那般呆呆愣愣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48章 倒V 雁门关外12

  无崖子心中腹诽,面上还是那般呆呆愣愣的样子。
  李沧海冷冷道:“腿断了; 那就想办法接上; 没办法接,不是可以坐轮椅么,以你的功力; 就不能带着椅子与人动手了?
  更何况; 椅子上; 不是可以装些暗器么?我们逍遥派里就属师兄杂学最好; 怎的竟不曾想过,一椅行天下?再有你这徒弟服侍,哪里去不得,何必装出一副痴傻呆愣的样子。”
  无崖子眼中迸发出一片光辉:“小师妹,你去报仇吧。”
  巫行云不屑道:“你是怕丁春秋知道你还活着,跑来杀你,才不敢出去的吧?”
  李秋水:“我以前真是眼瞎了,才看上了你这样一个懦弱无用的男人。”
  无崖子像是没听到一般; 转头期待的看向逍遥子:“师父; 您看徒儿这腿,还能治么?”
  逍遥子:“来的路上; 我已问过唐姑娘,她能为你寻来假肢。那东西与真的没什么差别,还特别耐打,哪怕你再掉落悬崖,也不会摔断腿了。等你小师妹大仇得报; 为师就为你换腿。”
  无崖子声音里都带着些颤音:“换腿?”
  逍遥子点了点头:“废了,还留着干吗,换个更好的。”
  无崖子觉得这主意一点也不靠谱,更何况,他不知唐一菲是谁,更不敢想她会拿什么铜铁给她打个铁腿,只消想想会有铁锈木屑浸入到自己的骨肉里。他越想越害怕,忙摇头道:“……师父,其实,没腿,徒弟觉得也还行,像小师妹说的,有轮椅,就够了。”
  逍遥子用手指着无崖子的脑袋,使劲的戳,只听砰砰连响。逍遥子不禁自问:当年,为什么要收徒弟?为什么要收徒弟? 
  “二货,你还真是二货,为师还能害你不成。”
  无崖子连忙往后仰了仰,与师父的手指挪开些距离。竟有几分委屈与茫然,当着徒弟的面,被师父训得跟三孙子似的,他觉得丢脸,却又不敢反驳,只得喃喃道:“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
  逍遥子望向唐一菲:“唐姑娘,你看他这腿,除了假肢,可还有其他办法?”
  唐一菲:“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的办法,先将他腿上的骨头,全部捏碎,敷上‘黑玉断续膏’,再以内力,打通其腿部筋脉,不过三五个月,就能恢复如初。”
  无崖子只觉浑身一冷,当初摔落悬崖,断腿之痛,此时想来还疼在心间,听了唐一菲这番说辞,忙问道:“这位,唐姑娘,这番治法,可有前例?”
  唐一菲:“有啊,虽然用的方法与药物稍有不同,但无情他的腿,早已完好如初,还因此留下了满身的花香,所谓人未到,香气已袭人,说的正是他那样自带花香的男人。”
  她深觉自己这番说法,不太能服人,又道:“不过,你的腿伤,与他的情况又有不同。且那样的神药,我只有一株,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你用第二种办法啦。”
  无崖子默然无语,他总觉得这位唐姑娘,对自己有敌意。
  巫行云两只小手捏在一起,只听咔咔咔,骨头相错声不断响起。
  “二货,你选哪种办法,我看捏断腿骨这个办法就很好,师姐会帮你的。”说着这话,她已走到了无崖子的左手边,一手抓住了他的轮椅,只听咔嚓一声,那扶手已裂开了。
  李秋水顺势走到右手边,温言软语道:“师妹也来帮你。”
  无崖子只觉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满脸的苦意,抬起头来,望向逍遥子:“师父。”
  逍遥子:“嗯,其实两种办法都很好,第一种办法虽不用经受那般痛楚,但那毕竟不是你的腿,以后你的腿上功夫,算是废了。
  第二种办法,虽现在苦了一些,但日后仍能康健如初。
  怎么,我逍遥派的当代掌门人,还会怕这点疼痛?”
  自小就很娇贵,生活在云端的无崖子,只觉这一刻的心情,比被丁春秋打落悬崖时还要难熬。
  他艰难的抬起头来:“师父,咱们,还是先说小师妹的仇吧。”
  只是,还不待他们出发,前去寻找星宿老怪丁春秋,这人已出现了。
  远远传来丁春秋的狂笑声:“苏星河,我知道师父还没死,你只消把门中秘籍给我,我就放师父一条生路,怎么样?”
  苏星河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道:“丁春秋,你个畜生。”
  丁春秋笑得张狂:“总算找到你在哪里了,师兄,你怎么还这么天真,阵法本是你的依仗,如今你弃了阵法,跑到崖底,你以为,这样的山崖能阻得住我?”
  苏星河有了依仗,冷哼道:“有能耐你就跳下来啊。”
  丁春秋哈哈大笑着,在山崖间纵横跳跃,只看他那轻松的姿态,就能知道他功力之深,轻功之佳了。
  唐一菲不禁又看向无崖子:“你这人好生奇怪,徒弟都能轻松下得山崖,你怎么搞的就断了腿?”
  苏星河见他家师父面色灰败,连忙为师父开脱道:“师父是被丁春秋那贼子,从背后偷袭,才落下山崖的。”
  唐一菲:“可若他能在关键时刻拉住丁春秋,不就可以把丁春秋一把拽下来,两人同时落崖,怎么也算给自己报了仇了,更何况,他怎么也得比那丁春秋内功深厚几分,说不定,还可以拿丁春秋当垫脚石呢?
  更何况,哪怕当时事发突然,他没那份应急反应,难道丁春秋能一掌就将他击晕?若没晕过去,他怎会任由自己掉落悬崖,而不调动内息,于山崖间找机会,减缓下降速度?”
  洪七:“对啊,想反手抓住背后偷袭的人,或许有点难,但这山并不是太高,且悬崖虽看似笔直,但其间还有些树木,更有些凸起的头块。”
  无崖子默然无语,又将头低了下去。
  李秋水冷笑道:“若非当时重伤在身,或中了剧毒,只怕是被徒弟给打伤,震惊太过,一时失了神,等他反应过来,已是无力阻挡了吧?”
  巫行云:“中毒不可能,不说师弟本就是用毒的高手,哪怕身中剧毒,以他的修为,压上一压,还是可以的。一定是震惊太过吧,心神俱惊之下,忘了身在何处,才摔断了腿。”
  无崖子简直要将头埋到裤裆里去了,就连苏星河的目光,都有了那么一丝异样,但随后他就又道:“师父这一生光风霁月,又怎会想到竟有丁春秋这般恶徒,会向自己的师父出手呢?更何况,丁春秋偷偷练了化功大法,谁又敢抓住他的手。”
  巫行云大怒道:“放屁,无崖子练的可是北冥神功,专吸他人内力,他又怎会惧怕什么化功大法?”
  苏星河被巫行云这一声大喝,吓得差点坐到地上,后退一步,才稳住心神。
  唐一菲淡淡道:“所以,还是他太过震惊,以至于失去了最佳的反击、自救的机会?”
  逍遥子叹息道:“二徒弟啊,要不,咱们还是换腿吧,哪天你再掉落悬崖,大不了再换一次腿。反正这么些年,为师很是存了些家底,买几条腿的家资,还是有的。”
  无崖子终于忍不住了,暴发道:“师父,我是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我教他文字,授他武艺、教他萧艺、琴艺、书画、阵法、医术、毒术……,凡我会的,无不倾心相授。他怎么敢,怎么会……”
  此时丁春秋已走到茅屋前,冷嘲热讽道:“是啊,你是教了我很多东西,可我最想学的高深武功,你却从不肯教我,哪怕我讨好卖乖,前后服侍你十几年,你也总是防着我,从不曾将那些秘密,告诉与我,反倒是大师兄,不争不抢,不闻不问,倒得了你的几分信任……”
  他还要说话去,只觉心头一寒,下意识后退几步,但那一柄寒光闪闪的剑,无论他退往何方,都在他身前一尺。
  丁春秋大骇:“你,你……?”
  李沧海冷声道:“十余年前,你可曾去过边境?”
  丁春秋转身又要逃,却发现,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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