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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曹操-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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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两个儿子日夜担忧的父亲。
而这个父亲立马遭受了更大的不幸,那个调皮的曹丕死了,死在陶谦部下手里。
义父的父亲曹嵩自从来到了大营,主持完义父与蔡琰的婚礼后就一直没有回去,虽然很快抱上了小孙子,不过他还是十分想念自己一直照看的曹丕,就派人回去,打点行装,顺便接曹丕过来。义父心想曹丕他们现在正避乱于琅邪,琅琊为徐州势力范围,曹家之一举一动必难逃陶谦之手。就派泰山太守应劭前去接应,应劭为初平三年陶谦联合豪杰,同讨李傕时一员,和陶谦关系非浅。陶谦虽然与我们交锋,但是明面上并没有和我们宣战,如今袁术又南下扬州,图谋徐州,这种情况下陶谦也想缓和与我们的关系,就派兵沿途护送曹家的车队,可问题就出在护送的人身上。
自琅琊赴兖州,必经泰山郡华、费两县。初平四年,下邳阙宣聚众数千人,自称天子;下邳为当时徐州州治,陶谦刚开始时虚以委蛇、与其合从,与共举兵,取泰山华、费,略任城,后遂杀之,而并其众。曹嵩曾货赂中官及输西园钱一亿万,故位至太尉,家财可称亿万,下人也有炫耀的意思,在去兖州途中光家财就装了百馀辆车,招摇过市。而华、费一地的陶谦军正多是阙宣余党,看见这大宗钱财怎能不心动,更且招安不久贼性未泯。于是利字当头,磨刀霍霍,曹家上下顿时身首两分,魂归黄泉。护送的孙观、孙览兄弟拼死作战,可是也只是抢回了曹丕的尸体而已。
旧仇又添新恨,兖州军方上下只有一个声音:讨伐徐州!不过兖州的官员好像要搞些小动作……   
第三十二章边让之死
其实最开始兖州官吏还是对义父充满了希望,他们认为义父一直忙于军旅事物,未必有精力、有经验处理州中事物,这样一来,这些个州中事物就有可能由兖州本地的文官们自己处理,他们渴望形成双头鹰、两巨头的局面(义父管军、兖州官吏管民政)。不过他们忘了义父曾经做过洛阳的北部尉,对这些个欺上瞒下的勾当一清二楚,再说了,即时义父忙不过来,他可以找人帮忙啊。为了不让人架空自己,也为了更彻底掌控地方民政,义父大量任用新近投靠他的寒门儒生以及长期以来郁郁不得志的下层官吏,短时间就把兖州南部各郡县纳入掌控之中(黄河南岸青州黄巾曾经肆虐的地方),拥有了完全听命于自己的官员和地盘。
这时候,原本和义父结成联盟的兖州官吏开始不安起来,青州事了,他们也曾向义父举荐了大量的官员,可是到最后地方主官基本上都没有这些人的份;即使义父录用了几个,也都安排在学政等清水衙门,根本没什么好处可捞。而且,他们的主官大都是过去受排挤的小吏,根本就没有脸待下去,应付几天,就弃官而去。
义父严格按照鲍信的“规大河之南,以待其变”建议,就这样将黄河以南的地盘牢牢掌控在手中,有好多的豪门儒生都被义父用这样那样的托词给拒绝了,这样一来,虽然义父在鲍信一系的帮助下,依靠大量寒门士子和不得志的小官吏建立起相对牢固的统治,可是也使得兖州原有官吏人人自危,大部分人都聚集在张邈周围说着义父的坏话,长久以往,张邈也对义父起了怀疑。这时候,一个活跃分子边让的出现更加激化了矛盾。
边让何许人也?此人乃汉末大儒,在兖州具有相当的影响力。我过去读大学时对他有点兴趣,专门找来他的有关资料来看。记得《后汉书…边让传》记载:边让原本就是陈留人,“少辩博,能属文”,“善占射,能辞对”,深得蔡邕赞赏,并得大将军何进征辟,可谓成名以久。《后汉书…孔融传》说他与孔融、陶丘洪“齐声称”,后来还“高才擢进,屡迁”,看来官运倒是不错,但是能力如何呢?史料中没有详细介绍,不过倒是清楚地写上了“出为九江太守,不以为能也”这样很不客气的句子,看来多半属于那种华而不实的名士之类。
这样的人,一般大家都敬而远之,义父也不例外。边让几次遣从人邀请义父一起喝茶论道,都被义父托词拒绝了,要不就是探看我的伤势,要不就是去军营巡视,总之没有闲工夫。这下可大伤这位大儒的自尊心,本来还想毛遂自荐谋个差事,现在懒得再和曹操客气。于是边让毫不客气地批评起义父来,本来你在家说说闲话也就罢了,最多被说的打几个喷嚏呗;可这边让在家说不过瘾,非要出来说说,尤其要当着众多官员评说几番。而且别的也不说,就拿义父身世做文章,一来二去,也就惹怒了义父。再加上这家伙一直揪住打了败仗的我和曹昂不放,天天聚众议论,非要追究我们的责任不可,并扬言对我们两个该杀的杀,该打的打,决不姑息。我经过华佗的诊断,正在静养,两个月内不能下榻;而曹昂老是把战败的包袱被在自己的身上,三天两头睡不着,不到半月时间足足瘦了二十多斤!义父本来就心疼,又听到这议论,于是下令将边让投入大牢,以待后命。
本来对于这样的狂才,义父的意思是管管也就算了,不让他和外人交往,闷他个三五天再放出来,让他吃个小小的苦头,省得就像苍蝇一样,天天弄些不和谐的声音来。不料关押边让的命令一下,兖州上下官吏一致求情,就连张邈也派人快马送来书信,要求释放边让。义父心中一阵嘀咕,看来边让这家伙在兖州人心中很有分量啊!别的不说,黑心肠狱卒连边让的红包都不收,居然还专门为他安排了一个小单间,天天好酒好菜供着,而且让他的妻儿前去随便探视。这是坐牢吗?怎么看怎么像到牢里体验生活。义父有一天穿着小吏的义父进去想要嘲笑边让一番,却惊诧地发现那边让正乐呵呵坐在狱卒的席位上喝着小酒,与外面叫来的歌姬相互调笑,义父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边让的妻儿探视后也不像常人那样哭哭啼啼地博点同情,而是天天跑到义父的大堂上大闹,并且说我和曹昂两个擅起战端,死不足惜。怎么说这几个傻冒呢,要知道这时候义父正用我从徐州抢来的钱财购置了大量的粮食物资,把本来空虚的粮库都填满了,剩下许多物资安战功发了下去,军中欢声雷动。义父奖励我们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处罚我们?而且这次出征前,义父故意安排了许多青州黄巾的高级军官和我们一同前往,他的本意是趁他们离开的时候更顺利地整顿部队,不过没想到,他们居然都战死了,这下子青州军就都是我们的了。义父一边白天在黄巾军营里哀叹惋惜,一边夜里在自己府中喝个小酒暗自高兴。这时候边让派家眷来告状只能是适得其反。义父不但没有给我们任何处分,反而将我从校检校尉扶正做了校尉,并将曹昂提拔成行军司马。边让的妻儿大哭大闹,被早就不耐烦的军法官张飞逮了起来,押进了大牢。
这时候,大家才记起来,一直乐呵呵管理民政的曹操大人手里正攥着兖州的刀把子呢!谁还傻乎乎地出头,州中对边让一片杀声。其实文官们是这样考虑的:按常理像这种情况,上位者一般是从轻处理,赢得宽厚大度的名声。可是他们错看了义父,自然也就把边让稀里糊涂地送上了刑场。义父这次从谏如流,听从百官建议,立即诛杀边让并其妻子,兖州官场遂安。于是义父带着张飞、典韦、于禁、曹昂等人,领六万复仇心切的青州军讨伐徐州。而我因为重伤未愈,暂时留在了濮阳,继续休养。   
第三十三章濮阳沦陷(上)
知道历史,未必是件好事。有的时候也是一种痛苦,就像我现在这样,明知道不久陈宫会勾结吕布造反,可是却不能告诉义父。说什么呢?总不能告诉他,您的忠实战友、迎接您进兖州的陈宫要造反了,他还要把吕布这头饿狼引进来呢。未卜先知,神棍?我可不想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所以虽然我的伤口已经基本上愈合,可是还是听从华佗的劝说留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要把伤彻底养好,另一方面,也存了试图保住濮阳的念头,要不然再像历史似的只剩下鄄城、范、东阿三城,我这个穿越者多没面子。
要说义父完全没有防备,那也是不对的。义父东征徐州,却留下了大将夏侯敦和夏侯渊镇守地方,并把自己最得力的谋士程昱与荀彧留了下来,坚守鄄城。本来华佗只是说我需要临床修养一段时间,不和别人动手就行;义父却立即下令让我在濮阳带队休整,并把我手下的那三百人还给了我。本来从徐州回来后一共还剩下四百人,可是我也不能让曹昂这小子一个人去军中啊,就挑选了近百个亲信让他带过去。这些人可都是曹家家丁出身,曹昂指挥起来一定事半功倍。(剩下的可就是完全听信于我的将士了,虽然现在义父非常器重我,但是作为一个曾经的现代人,我并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尤其讨厌手下再出现无间道,所以索性这次装作无心之举,把这些个潜在的不安因素消除掉)
其实待在濮阳也不算什么坏事,尤其是不用担负屠城的恶名。我知道义父也想收服徐州的民心,可是一方面东征的主力都是被陶谦打跑了的青州黄巾,他们要一雪前耻,倒是名副其实的“还乡团”;另一方面,看到每个村寨都吊着被虐杀的战俘,就连曹昂这个心地宽厚的老实孩子都起了杀心,更别说那些丧失亲人朋友的普通士兵了。屠城,除了屠城,还是屠城!本来还有威慑徐州的目的,到后来直接失控了,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为了抢劫而抢劫。连义父都约束不了手下的士卒,更别说是那些军中的文官了。一走进徐州地面,就会被遍地黑烟吓上一大跳。屠城的消息传到兖州,刚开始官吏们还议论了好多次,可是随着被屠灭的城市越来越多,他们也就麻木了。连脸色都不带变的,只是捎带着,对我们这些个伤兵也越发客气起来。
可是面对这种客气我心里发虚,前几天我安插在张邈府中的细作来报:一个叫高柔的年轻人来到府中,对张邈说道:“如今这个世道英雄并起,咱们虽然也是四战之地,不过毕竟良田万亩,民壮数十万,更是有许多人惦记。曹将军虽然占据兖州,但是他毕竟是外来人,并没有得到兖州当地全心全意的支持,因此他即使东征徐州也对咱们这里放心不下。屠城也是他对咱们的警告之一。而张府君先得志于陈留,现在却与曹兖州日益疏远,宾客议论日甚。如果大人没有野心的话,还是及早与曹大人和解吧。我害怕以后您和曹大人起了误会,俺们这些个做小吏的夹在当中难以做人,希望大人早做决断。”
说他聪明吧,也真聪明,见微知著,能够及时看出张邈和义父之间矛盾的也就他一个人罢了;说他傻吧,也真痴呆,居然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说了上述的话,张邈赞同就是承认与义父起了争端,不赞同吧张邈也是个爽快人,不愿意做虚伪的表示,只好点点头,什么评语也没说。我刚知道这句话时派人去找过那高柔,俺现在正缺谋士呢,不过很可惜,冒失的高柔酒醒了也是一样后怕,早就跑路了。
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了四五天,一天傍晚,陈宫悄悄溜进了张邈府中。我的细作毕竟只是个端茶倒水的下人,也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只知道陈宫来的时候愁容满面,走的时候荣光焕发,显然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四十年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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