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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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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济将军的妻子邹氏。”
太史慈说完这话后,便看向王子服,只见后者脸色立时发白,不能相信地喝道:“你说什么?”
太史慈越发肯定了自己地猜想。显然,王子服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那等于激怒了张济和张绣。断绝了汉献帝和张绣合作地可能性。
太史慈冷笑道:“王大人,你这回明白了吧?”
说虽未说完但是王子服已经读出了太史慈的潜台词:太史慈绝对不可能杀死丁斐,站在太史慈的立场上应该用这件事情大作文章才对。而且即便太史慈弄死了丁斐又有何用?只要汉献帝愿意,他完全可以弄到第二个丁斐、第三个丁斐出来,照样可以当渭南令。
太史慈看着王子服,冷笑道:“王大人。你有没有想过,我太史慈若是杀死了丁斐那岂非是大逆不道?随意擅杀朝廷命官,而且是圣上亲自认命的,王大人,你这么想和说到底要把我置于何地?”王子服稳定了一下心神,知道自己落了下风,心道幸好丁斐已经死了,正好死无对证,那个不知名的凶手算是给自己解决了大麻烦,虽然因为邹氏的关系,自己不可能把这盆杀人脏水泼到太史慈身上,但是自己却可以避免掉因为邹氏被调戏的事情而遭受到的不能与张绣合作的悲惨结果。
不管怎么说邹氏可是个出了名的风流女子,虽然大家谁都没有见过她跟任何人有暧昧关系,但是这个女人总是不甘寂寞,每每弄得满城风雨,现在丁斐一死,太史慈死无对证,即便想要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调拨张绣,己方也有回旋的余地。当下勉强冷然道:“司空大人真会强词夺理,现在丁斐已经死了,司空大人怎么说都行了,不过我相信这事情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管怎么说,司空大人乃是掌管天下兵马调动的人,现在长安出了这种事情,司空大人也不好向圣上交代,希望司空大人能够忙地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告辞了!”
太史慈淡然一笑,算是送客了,连身子微微欠起都欠奉。这个王子服就是色厉内荏,其实现在地结果太史慈早就知道,不管丁斐是不是王子服方面的人杀的,他们现在最希望做的就是息事宁人,不希望自己把这件事情闹大,否则在张绣那里实在是不过去。
可以想见,明天早晨,即便是有人提起这件事情,汉献帝他们也都会选择回避的。
不过太史慈现在却在担心另一件事情:若是丁斐真的不是王子服方面的人杀的那么真正的凶手又是谁呢?还有这个丁斐到底知道什么秘密,令对方害怕的马上灭口,生怕自己知道?
太史慈完全地糊涂了。
难道又象在林的时候那样,长安背后有一只黑手? 
第四章 见客
   古长安、夜初上。
太史慈从府中出来的时候,老天也诗情画意地点染上了漫漫风雪。
不过太史慈的心情却不好,整个一个下午,王基和于禁不断地向自己送回情报,说根本未发现王子服方面西园八校尉有何不对劲的地方。而且也没有听说在西园八校当中何人有如此身手。
如此一来,太史慈便知道这事情其中另有玄机。桓范一个下午也未回来,太史慈派人去找,却等不及了,看看时间,知道招待张世平和苏双的时候快以了,唯有放下丁斐的事情,心事重重的出府。
才跨上骏马,便看见桓范骑在马上匆匆忙忙地赶回来,太史慈叫桓范和自己去参加宴会,有事情路上再说。
听着骏马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吱的声响,桓范吁出一口凉气,对太史慈道:“主上,倒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太史慈对桓范说到:“你先说说杨松方面的事情。”
桓范知道太史慈有急事,故此长话短说道:“杨松那里进展很快,我和杨松也谈了做生意的事情,杨松已经代表汉中的杨氏家族表示愿意与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了,至于张鲁那里,他自会去打点。”
顿了一顿,桓范才道:“主上,你急着找我回来到底有何事?”太史慈把丁斐地事情说了一遍。桓范面色凝重道:“主上想得很对,这事情看来另有玄机。”
太史慈懊恼道:“但问题的关键是我实在想不出丁斐身上的突破口在哪里。”
桓范摸着自己才开始长胡须的下巴,若有所思道:“主上,我们为何不换一种角度想一想,王子服等人有多大的本事我们是知道的,单看丁斐才被抓。随即被暗杀,我看这件事情就和王子服他们没什么关系。人命关天学没有那个势力,故此我以为有两种可能。”顿了一顿,恒范沉声道:“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复杂了,杀死丁斐的人乃是张绣将军手底下的人,主上说雏氏手下的家人都是职业军人。我想张绣将军正在外作战,雏氏放在长安他怎可能放心?又无法托给主上。若是交给别人又不放心,所以派人暗中保护是一定的。而且张绣为人心狠手辣,丁斐这般冒犯雏氏,定然犯了张绣的大忌,故此才痛下毒手。”太史慈缓缓掉头,随即皱眉道:“虽然说得通。但是若是别人这么想还可以,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和张绣的关系,现在事情明摆着,别说是丁斐了,就是任何一个人被杀,那对我们稳定长安地局势都非常不利,文和是个心思细密的人,他怎可能让张绣做这种事情?”
恒范点了点头。才道:“主上说地有道理,而且这事情若是张绣做的,他地人现在应该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主上了才对。”太史慈苦笑道:“而且张绣军中哪里来的此等高手?现在汉中前线的超一流高手只有三个:张绣。张辽。许褚。若是张绣军中有此人物只怕早已经被张绣提拔为将军了。”
桓范冷然道:“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这个丁斐乃是外地诸侯派来长安的奸细,这人本身就是个双头蛇,一方面是某个诸侯的心腹,一方面又假意投王子服等人。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肯定有对主上不利地企图。”太史慈听得心中豁然开朗,旋即苦恼道:“但问题是我们现在毫无线索,根本无从知道丁斐是谁的人。”
桓范冷笑道:“主上不妨借调查这件事情的机会好好调查一下这个丁斐的底细,看看他是哪里人,何时来到长安,何时投在王子服的手下,说不定我们会有意外收获。”
太史慈马上明白桓范的意思,心怀大畅,笑道:“你这小子的确不错。”桓范淡然道:“主上谬赞了。不过主上要注意,既然这潜在地敌人有如此厉害的身手,我们在长安的诸人出入都要小心一些,万一有个意外,那边得不偿失了。”
太史慈被桓范说的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若是管宁等人万一有个闪失,那自己可就追悔莫及了。桓范有沉声道:“不但是我们,我看蔡琰小姐也要保护才可以,谁知道这敌人发现蔡琰小姐对主上言听计从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若是劫掠走蔡琰小姐之后,主上只怕会追悔莫及。”
太史慈的脸色大变,显然被桓范预计的事情惊骇住了。
虽然在冰天雪地之中,太史慈还是除了一身的热汗。连忙叫过一名特种精英,要他马上加强长安众人的防卫。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群玉阁”。
虽然是在冬天,有时在晚上,但是“群玉阁”通明,脸如白昼,虽然人还未进去,悠扬的音乐已经传入太史慈和桓范的耳中。
在这众香国度里,太史慈和桓范马上被感染了。
太史慈对桓范笑道:“这等场所我是第一次来呢。桓范却是识途老马道:“群玉阁我倒是第一次来,不过在青州的时候,整天和那些巫祀神女打交道,左右不过是那些规矩,主上随意好了。”
太史慈笑骂道:“我又非初上情场的毛头小子,岂会怯场?”
桓范却低声笑道:“家花哪有野花香?而且这里是百花争艳,吃惯了家常便饭,出来尝尝鲜也不错的。”太史慈闻言一怔。指点者嬉皮笑脸桓范笑骂道:“没想到你和文响是一丘之貉,都是色狼。”
桓范摇头晃脑道:“到了这里若是在强调自己是君子,那就虚伪了。待会儿若是主上不放开手脚,人家那些客人又怎么好意思极尽快乐呢?”
虽然是玩笑话,却把太史慈说地默默点头。两人才一进群玉阁的大门,马上便有烟视媚行的女子笑憨如花地上来温柔体贴地为两人出去外衣。轻声软语地问候着两人。
虽然太史慈贵为司空,但是因为为人生活简朴,所以还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故此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倒是桓范,一付坦然自若的样子。显然是享受惯了这种生活,虽然第一次来群玉阁。现在反倒像个常客。
太史慈在这个当儿趁机观察环境,马上发现在这大厅中有很多达官贵人。登时大感有趣。这般道貌岸然的家伙现在全都换了另外一付纵情声色的嘴脸,连他们的笑声中都带有一种声嘶力竭的兽欲,各个搂着美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时时有女子发出低声娇呼,甚至不乏类似于呻吟的声音。
这大概就叫做活色生香了。
太史慈进来的时间不长。在一楼大厅中吃酒享乐地人们的声音便渐渐地低落下去了。同时有人发出低呼,隐隐说到太史慈的名字。显然,有不少人已经认出了太史慈。
在这种场合下备受瞩目,太史慈当然尴尬。
正在这时候,一名中年艳妇从二楼走了下来,纳闷儿地看着那些面部表情不自然的人们,不明白这些人为何有此异样。
直到看见太史慈和桓范站在门口处,这才猜出了个大概。心知眼前地来客定是大人物,否则怎会有这种威慑效果?连忙绽放出最有魅力的笑容迎了上来,好像轻云蔽月一般向太史慈和桓范盈盈下拜道:“奴家红袖,见过两位贵客。”
桓范一挑眉毛,淡然道:“若是不介意,小生便叫您一声好红姨,如何?”
这红袖闻言连忙笑道:“这位公子太客气了,被公子如此看得起,实在是奴家的福气。”言罢凑上前来,站在了桓范的太史慈的中间,左右胳膊分别跨上了两人的胳膊,毫不避嫌疑的把自己胸前那一对丰满成熟的果实紧紧的贴在了上面,笑问两人的名字。太史慈享受着令所有男人都甘之如怡的待遇,那一丝不自然完全不翼而飞,笑道:“在下太史慈……”
此语一出,红袖脸色大变,虽然她已经把眼前的人物想得非常有来头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人居然是长安城内最有权势的人,当然吃惊。虽然早已经得知了太史慈要来的消息,但是当太史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红袖是无法压抑住自己地震撼。奇迹总是在不期间悄然而至。
红袖的呼吸急促起来,弄得她那一对绝对真材实料的硕大玉乳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让太史慈和桓范享受非常。
太史慈淡然道:“红姨你不必在意,我们到这里是来找人的,一切随意好了。”红袖终是场面上的老手,不半响便恢复了常态,满面春风道:“奴家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言语之间多有得罪,实在应该受罚。”
恒范在一旁调笑道:“红姨说的轻巧,你要怎样赔偿才可令司空大人满意?难不成以身相许,把自己赔给司空大人?若是如此,司空大人倒可考虑一下。”红袖脸上现出一阵红潮,发出娇羞不依的声音表示抗议,单手搂着太史慈的胳膊的手却拽的更紧,自然千肯万肯。
这等大人物同床共枕,也算是做歌舞妓的一个荣幸了。
不过太史慈却不会胡来,别说有个蔡文姬在长安看着自己,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大小娇妻,太史慈那半点留恋分月之心便会消散得无影无踪。不半晌,太史慈和桓范便和红袖消失在了二楼地楼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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