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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西游记-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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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们的干粮只够一顿了,虽然这里水量充沛,但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他们可是要打仗的,再耽误一天,于战斗力是不宜的。
其次,如果晚上进入这个陵墓的暗室,无论这下面埋着谁,只怕对他们都不会太友好。
第三,他的花想容。她呆在马贼手中的时间越长就越不安全,可能被凌辱,可能被杀死,可能被折磨,这些都让他心急如焚。
可是,他除了等,又有什么办法呢?
焦急和愤怒使他憎恨起这绿洲的所谓主人。他生前立下了这么多的规矩,使这样好一个绿洲成了亡灵之地,让多少在沙漠中遇险的人无法得到救援。他死后已经成为了灰尘,却还要遗祸人间,这算哪门子的圣人?!既然这个所谓的圣人划下那么道,他高闯也只有一一接着了。
邪又如何?所谓邪不胜正,他拼了老命就不信找不到走出这片绿洲的路。
“血腥之引是由血腥之引引起。”那小兵又道,听起来像绕口令。
“没有人敢进入绿洲,可是你们来了。”他说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这充分证明他已经不再是他,“你们不该屠杀圣人的门徒,不该以血和巨响吵醒沉睡的灵魂,所以困在这里是你们唯一的路。”
原来这就是血腥之引!原来那些人脸猴是圣人的门徒!原来是昨晚在战斗流的血和火器的爆炸声惊醒了圣人的亡灵!
这想法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一个寒战,亡灵醒了?就在他们周围吗?现在还是白天就如此阴森,阳光像没有温度一样,那么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妈的,你说的倒轻巧,血是谁咬的?还不是那些门徒!不用巨响又怎么能逃得过万噬之苦?这圣人明明就是不让人来,谁来谁死,还摆了一大堆弯弯绕惺惺作态。”高闯突然高声道,把那看不见的阴气一驱而散。这些士兵本就是兵痞,从死人堆中滚出的,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亡命之徒,刚才被未知的神秘事件惊了一下,高闯一喊又恢复了正常。
“你会迷失在圣人的光辉中的。”小兵又道,再度僵硬地笑。
高闯忽然觉得这小兵的眼睛背后有人,可一时又捉不住,不知道是真有什么脏东西,还是这个大殿中有强大的意识流什么的,控制了身体最为虚弱的小兵。听说脏东西怕比它更脏的玩意儿,他一直提防这小兵暴走,此刻却突然想要先下手为强,于是连招呼也不打,脱下臭鞋往小兵脸上一按,然后上去直接掐着他的脖子,口中大声呼喝着。
其他八个人不明就理,见高闯突然行动,吓了一跳,又见小兵开始挣扎,喉咙出发出嗬嗬的可怕声音,连忙七手八脚扑上,按住小兵的四肢和腰部。
中了邪的人邪力相当大,所以这个最瘦弱、最年轻且受了重伤的小兵挣扎得极为剧烈,幸好其他士兵见机较快,帮了高闯,否则他这么大的力气也有可能压不住。
高闯面对着小兵的脸,亲眼看到他眼神中的变化——吃惊、憎恨、愤怒、威胁,直到最后的惊恐和茫然,红褐色的眼圈像浸了水的油彩一样慢慢退去,看来他的突然袭击比较有效,那控制小兵的力量似乎离开了。高闯松了口气,随后感到有些害怕,但他是为这小兵后怕,万一邪气不除,这小子就毁了,而他自己,自从花想容被抢的一刹那,他就已经连气带心疼,疯了。疯子是不怕任何事的。
“得拿点什么镇着他。”高闯立起身,呼呼踹着粗气,刚才这番正邪相斗,还真累着他了,“而且晚上打开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星之门后,得留两个人看着他,万一我们出不来,也好有个人报信。你——”他指指当过道童的兵,“不是跟过几年师傅吗?给他脑门上画道符吧。
那士兵搔搔头:“高大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那师傅是不是瞎胡闹,他画的符和别人不同的。”
“我瞧你那师傅大智若愚,有点门道,不然他的符不能和这里的壁画那么相近。万法归宗,我想宗教道理在本质上是相同的。”高闯其实也拿不准,不过总觉得画点什么总是聊胜于无,“舍一点你的血画,然后你就找个兄弟一块儿留下,做我们的后援。”
那士兵应了一声,在受伤小兵的脑门上比划了半天,割破自己的手指,终于画下了一个奇怪的符咒。
“大概是这样画的。”那士兵有点不太确定,不过他不惜血,那符咒画好后仍有血滴下,看着煞气好重。
“没问题。这小兄弟就交给你了,当联络官的任务也交给你了。”高闯道:“回头我给你留下几个飞天喷筒,如果我们的人来到这儿,以飞天喷筒为号。”
那士兵得令,选了和他相熟的一个朋友留下。因为被激起了“道心”,又摆开了驱魔阵。他没有碎石,高闯直接让他砸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石柱,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之后高闯命令其他士兵好好睡觉休息,准备晚上好打开星之门,一探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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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镜墙
   星星的光芒是无法照射到石柱上的,事实上照到石柱上的是月光。而正是因为有月光的照射,站在石柱下面的高闯才正好看到灯笼骨星正对着那些连绵的壁画中最不起眼的黑点。
高闯再没有犹豫,拿小刀割破手指,把血酒在刀背上,其余六个兄弟也一一照做,当血融在一起,高闯把血点染在那黑点上,等了一会,石柱突然动了一下。
没有想像中吱呀呀的开门声,什么也没有,一片寂静中,似乎只有石柱松了。
高闯回头看看那三个留守的人,昏迷的小兵已经醒来,虽然虚弱,但还清醒,三个人点头向高闯表示一定会稳守后方,联络援兵,而准备跟他进去的六个兄弟也点了点头,表示誓死追随。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知道此行危险,因此全都紧张了起来,包括高闯在内,好在他们休息了一天,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又融化了随身带来的牛油蜡烛,砍了离猴群稍远地区的矮树做了不少火把,心里好歹有了点底。
高闯做了个手势,让一行人向旁边闪,他则轻轻推开了石柱门。
一道狭窄通道出现在石柱后面,里面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在通道出现的一刹那,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风从里面吹来,高闯手中的火把蓦地熄灭了,还好他让所有的人都闪在了一旁,只伸出了火把试探,不然这阴风吹在身上一定不吉利。不过,既然有风吹来,就证明通道那面比较广阔,弄不好有个侧门或者地宫出口什么的。
深吸了一口气,高闯第一个走进了通道,随后其他六个人也一一走进。当断后的光军也进入通道。身后忽然传来咔的一声石柱门自动关上了。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有点受惊,特别是当大家反身去看,却发现再也打不开石柱门时,更是有一种有去无回的感觉,似乎他们全体都被活埋进了坟墓。
这样也好,所谓破釜沉舟,没了后路,就一定要在这暗室中找到通路或者开门的法子,不然就只有一死。既然结局怎么也是死,不如博他妈的一票!高闯想着。
神色间半点慌乱也无,反而恶狠狠的。把那种敢把天也反过来的意识传递给每个人。
“我们走。”他说,声音突兀着,在空旷的通道中传响,回音一下下叩击着他的心房。
这条通道非常长,两侧的墙都黑漆漆的,似乎把光线吸走了一样。连点反光也没有。高闯只觉得墙面摸起来极为光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而通道真的很狭窄,仅容两个人并排通过。地面,估计是整齐的石头,他们的布质军靴踩在上面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只有轻微的沙沙声,那感觉让人觉得后背一直有东西爬过。
这条通路一直没出现路口选择,也就是说,路只有一条。虽然走不远就要一拐,但路况并不复杂,只是这么走了半天,高闯开始觉得事情不对。
这个神庙,或者说陵墓的占地确实非常大。但也没大到走那么远还看不到头地情况。他感觉他们没有往下走,一直是平面顺行,怎么会走了半天也走不出去呢?难道,他们在绕圈子?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后面的人还在机械的走,差点全体摔倒。
“大哥。怎么了?”光军的声音响起。大概是下意识的觉得回音惊悚,声音很小。
“不对。路不对,先不要走了。”高闯道,“我们走了半天了,可是还没有走进暗室,大概是在通道中绕圈子。”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感觉到了,不过拿火把一照,这里的路只有一条,怎么会迷路的呢?
高闯想了想,决定全体在走一遍,但这回让大家都记着拐弯的方向,看看有没有什么蹊跷。他暗中计算了一下时间,结果在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后,他们还是在通道中没有走出去。而走过的路所拐的方向也比较杂乱,并没有规则。
他怀疑他们是被一种类似于阵法的东西困住了,于是在光滑的墙上按了一个沾血的手印,之后走了第三遍,结果拐弯的方向和第二遍完全不同,可他们却回到了印了血手印的地方。
他们确实在绕圈子,而且差不多是离原地不远的地方,可为什么每回拐弯地方向都不同呢?难道这条路是会动的?还是他们中了什么邪术。
他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的涂抹自己按下的血手印,发现居然能擦干净。他忽然灵机一动,考虑是不是这奇怪的石墙有什么古怪。可当他正要仔细研究一下,突然发现石墙中出现一个白白的东西,慢慢看清是一个人影,穿着当地男子的白袍,头上带着白头巾,只不过垂着头,看不清脸。
他吓了一跳,无意中一回头,发现对面墙上也有一个相同的白影,接着听到倒吸冷气的声音,突然有一只手抓上了自己。他反应极快,感觉那只手是温热的,立即压抑住拔刀的举动。就见大家全都倚墙呆立在一边,眼睁睁看着一名身着白袍的人慢慢从他们身边走过。
那人走路没有一点声音,根本就不是活人,他走到前方不远处,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大家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高闯回头看向石墙,那个白色的影子没了,对面墙上也没了。可他刚要开口要说什么,那个白袍人又出现了,依然是一声不吭的从七个人身边走过。他走过的同时,两面石墙上就映出了他的影子。
难道是他的血手印又触动了什么血腥之引,所以才引来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可是为什么石墙上映得出那个白袍人,却映不出他们的影子?这石墙和他们迷路有关系吗?
他做了个手势,让弟兄们不要理那个反复出现的白袍人,如果他是幽灵,不理会是最好的选择,孔子不也说了吗?敬鬼神而远之。而且他这种状态,说不定当初也是在这里迷了路的,最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假装看不见最好。
强抑着背后像爬过一条蛇样的冰凉的感觉,高闯仔细研究那个石墙。他敲了敲,发觉声音竟然有点清脆,再感觉一下,好像好像是玻璃或者镜子的声音。
石墙是镜子吗?那为什么能照得见那个白袍人,却照不见他们呢?听说镜子照不出人的灵魂,难道他们全体灵魂出窍了?不对不对,如果是他们一进石柱门就死了,刚才他割破自己手掌,按血手印时就不会出血,也不会疼了。而且既然会疼,那么就不是在幻觉下,那这又是什么原因。
一发狠,他提起刀,反转刀把,猛力往墙上一敲,只听哗啦一声,有玻璃碎裂的声音,墙体似乎出现不规则的、灰扑扑的东西,以手一摸,一阵刺痛传来,他的手再度被割破。脚下,碴碴的,现在他可以肯定石墙上全是镜子了。而镜子后,是真正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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