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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如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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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谦循瞠目结舌地瞪着楚青衣。一时竟想不到该说什么来打圆场。一直沉默站在一边地季七妹此刻已温婉道:“我去看看嫣儿罢。本不是大事。只是大家好好商量即可!”言毕向楚青衣与宁宛然微微点一点头。匆匆追了出去。
燕谦循苦笑不已。忍不住埋怨道:“镜殊兄。你何必跟小女孩一般见识!”
季煦在一旁已变了脸色。铿的一声,已然拔剑出鞘,轻轻一抖宝剑,直指楚青衣,口中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不过是个小小的弓马教习,算是甚么东西,竟敢如此轻薄欺侮世家子弟,你若想死。我成全你便是!”上前一步。剑如青虹,便已疾刺了下来。
楚青衣挑眉大笑道:“好好好。我如今可算是人在家中坐,祸从门前来了……”也不闪避,只伸了食中双指,轻轻一夹,却已稳稳得夹住了那柄宝剑。季煦只觉她双指竟如铁钳一般,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夹,自己便无论如何难以挣动分毫,面上已然变了颜色。
楚青衣指上****,轻轻一抖,那宝剑竟是一阵脆响,顿时断成了数截,季煦被她一震之力,一连退了七八步,终于压不住狂涌而来的内力,一口鲜血已喷了出来。
场中众人尽皆变色,季曦抿了唇,半天不语。他不阻止季煦动手,原本也是看了楚青衣言语轻薄,存了教训之心,却不曾想楚青衣武功竟这般高强,弹指之间,季煦竟已受了伤。
燕谦循苦笑不已,这个时候他才忽然明白,为何郑纱罗会说冉镜殊脾气不好,而且骄傲得紧,忍不住便偷眼瞥了宁宛然一眼,却见她虽是满面无奈,眼中却依然有着包容。他心中微微酸了一下,怅惘难言。
楚青衣已冷笑撇嘴,干脆利落道:“这个小畜生我是不会交的,它既喜欢我夫人,便算是我家地东西,我家的东西,我若不想给,便是皇帝老子在此,也是枉然!”
这话一出了口,众人瞠目,这话,几乎便是叛上作乱的言辞。
燕谦循又惊又怒,脱口道:“冉镜殊,你疯了,这话也是能乱说的……”
楚青衣哼哼了两声,因了宁宛然与燕谦循,不想说的太过分,便瞄了季曦一眼,不屑道:“千年檀犀角算个甚么东西……”她伸手入怀,掏出一只镶金嵌玉的象牙梳子,一手拎过宁宛然手中的小貂,拿了梳子便给它刮了刮尾巴上雪白的毛发,闲闲道:“也就只能做把梳子给我家小畜生整理整理尾
那小貂在她手中便瑟缩不已,显是畏惧得紧。
众人无语,季曦张了张口,有心说什么,却当真不知该说什么。
宁宛然在一边已温和道:“镜殊,你这脾气,多喝了几杯。便满口胡柴的,如今也闹得够了罢!再不许乱说了,将东西给我!”
楚青衣见她出来打圆场,不好再说,冷嗤了一声,伸手丢了小貂。又随手将梳子掷于地下,哗啦一下,拉开帐门,施施然地出去了,竟是对满屋的人不理不睬。
宁宛然看她身影,不由叹了口气,知她近来心情本算不上好,没的又横空飞来这些事情,难免焦躁更甚。便抬了头向季曦歉然一笑,温婉道:“季公子莫要与他计较,她近来心情本不甚好……”
季曦苦笑了一笑。急忙道:“此事舍弟亦有责任,原也怪不得冉教习……夫人言重了!”
宁宛然伸手掰下半把梳子递了过去,婉然道:“这只小貂与我甚是投契,我亦不忍伤了它性命,此物倒确实是千年檀犀角,便以此物换它一条生路罢!”
她神情温婉,笑容清淡却自有一股高华之气,季曦不觉伸双手接了梳子,弯腰行了一礼道:“如此最好。谢夫人成全我等一片孝心了!”
宁宛然浅浅一笑,抚了抚早已钻进怀中地小貂,平静道:“如此我便不送了,各位请罢!”走了好一会子,季煦忽然便道:“适才那冉镜殊对皇上不敬,我们怎地竟忘记问他罪责了?”
季曦被他一提点,陡然一惊,默默了一会。才慢慢道:“那位冉夫人不知是何出身?”
梅遥皱眉道:“听说是幽州知府千金!”他言语间有些微微的迟疑,显然自己也难以相信。
季曦拧了眉头,半天没说话,心中迅速的过了一遍各州知府:“不曾听说幽州知府有何傲人家世,看那冉夫人气质,绝不似普通人家的女子!”
梅遥点头应是。燕谦循默默站在一边,心中隐隐的便有些疑虑,终究不曾开口。官胤对坐喝酒。
说到白里日发生的事情。上官胤已捻须笑道:“这个冉镜殊。这脾气倒是要好好改改!”言下竟颇多欣赏之意。
梅遥苦笑,还未及说话。帐幕已被人一下揭了起来,燕谦循疾步走了进来。
燕谦循抬眼见到上官胤倒吃了一惊,忙行了礼,上官胤笑着挥手道:“只是小聚,不用多礼,坐罢,怎么这个时间却这般匆忙地来找梅遥?”
燕谦循苦笑不已,半日才道:“是镜殊,他又将李增李大人给耍了一通,李大人此刻已气得晕死过去了……”
梅遥愕然,脱口道:“我昨夜见他二人偷偷私会,似乎……”
上官胤微微一笑,道:“谦循不妨细细说来听听!”
燕谦循苦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今儿白日里,镜殊惹了季家,我原意是想去找他聊聊……”
他在冉镜殊地帐篷前站了良久,不知怎么的,竟不敢进去,直到三更左右,他惊讶的发现冉镜殊竟悠闲的从帐中出来了,帐中隐隐的传来郑纱罗的声音,他依稀听见是在说:“莫要太过分了!”
燕谦循心中一跳,却又不敢靠得太近,便远远的缀在冉镜殊身后,好在营地甚是平坦,一望无遗,倒也不怕跟不上。眼见着冉镜殊一路直奔定靖城营地去了,他更是愕然不已,不由想起冉镜殊第一次见到李增时所说的“耍个猴儿给你看”地话语来。
冉镜殊走到帐篷前,忽然就回头看了看,他急忙躲在另一座帐篷后,不敢再看。耳中却听到李增地声音,带了几分欣喜的:“镜殊果是信人冉镜殊则轻轻笑道:“蒙李大人深情厚意,镜殊怎能不来……”此话原本甚是婉转,不知为何听在燕谦循耳中便觉有些古怪,似是带了几分嘲讽。
秋风阵阵吹来,燕谦循只觉一股寒意沁人,悄悄打了个冷战。
“已是秋天了,外面风大,镜殊还是快些进账罢!”李增言辞殷殷又带了几分热切。
冉镜殊已闲闲道:“李大人这才想到邀我进去么?我还道大人是打算与我在帐外共赏明月秋风呢?”言笑晏晏中,又带了丝淡淡地不满的哀怨。他声音本就略觉低沉,这番话哀感顽艳的话一说,莫说李增,便是燕谦循,心头也不觉狂跳了几下。
李增忙忙的上前亲自揭了帘,让了他进去,口中笑道:“**一刻值千金,原是我疏忽了!”燕谦循在一旁等了一刻,才敢探头去看,帐幕门早已阖上了。
第十七章 九环金背大砍刀
   帐幕的隔音本就并不甚好,里面声音虽然不大,燕谦循仍可清晰听到冉镜殊的声音。
“李大人想怎么玩儿呢?”带笑的声音,燕谦循几乎便能想象到他目下的表情,必然是眼儿弯弯,唇角上勾,一副风流态。
李增犹豫了一会,才苦笑道:“若早些年,自然是由得镜殊来选,只是我如今年纪也不小了……”燕谦循一听这话,脸上不觉微微发热,北霄盛男风,他虽从不涉此道,却也明白意思,想着自己生平竟也有听壁角的一天,不觉尴尬不已。
“李大人真爱说笑,若说年纪,大人又何必找我,难道我年纪便小了!”冉镜殊的声音稍含不满更多的却是那种让心底人****的嗔怒之意。
燕谦循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胳膊,隐隐感到有些发寒。
但是李增显然是极吃这一套的,略略迟疑了一会,竟道:“镜殊若是执意,说不得我只是舍命陪君子了,只是……”
冉镜殊噗哧一笑,言语更是暧昧:“大人放心,我原也不喜……”说到这里言语便忽然低了下去,任燕谦循竖了耳去听,终究也再听不清,却只听他道:“只是添些趣味而已……”
里面李增已喜道:“既如此,我怎好推拒……”
燕谦循虽不知冉镜殊究竟说了什么,但亦能猜出一二,听了李增此话,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他如今于冉镜殊的脾气是愈发了解了,知他性情看似随和亲善,其实却是最受不得气的,更绝不是个甘心屈于人下的,只怕李增今晚必是要倒霉了。
里面静寂了一会,便传来李增的声音,有些讶异的:“镜殊竟爱玩这个么?”
冉镜殊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我素来只爱玩这个,李大人难道竟不愿陪我么?”
里面李增早一迭连声地应了。燕谦循听得苦笑不已。想着此人素日虽好男风。其实也是个精明地。怎地今日竟被冉镜殊弄得神魂颠倒。全然失了往日风范。
里面一阵细微地声音后。传来两下拍手地声音。冉镜殊已笑道:“想不到李大人捆缚起来倒也颇有情趣!”他声音此刻已是清清朗朗。全然没了之前地低沉与邪魅之气。
燕谦循心中一跳。心知好戏就要上演。正竖了耳朵去听。不提防帐幕忽然便被从里面揭开了。冉镜殊已笑吟吟地站在门口。只一伸手便将他扯了进去。
“谦循。听戏虽好。怎及得看戏热闹。既有心。何妨一起玩玩!”
燕谦循猝不及防。被抓个正着。硬是扯进了帐。已是尴尬不已。此刻抬头偏又见着李增被五花大绑在中间地帐篷支架上。情状极其暧昧。不觉早已面色通红。更是坐立不安。
到了此刻。饶是李增色迷心窍。也早觉不对。抱了侥幸地心理。震惊道:“镜殊。你这是何意?”
冉镜殊懒懒道:“其实也无甚意思,我这人向来最厌的便是所谓地同道中人,今日既遇到了,自然好好让他见识下我这个同道的手段,也免得总有人寻衅生事,搅闹不休!”
李增面色难看至极。半日才阴冷道:“冉镜殊,你今日若好好放了我下来,我二人这段过节从此揭过,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你若执意撕破面皮,日后我李家与你冉家势不两立,永成水火!”
燕谦循心中一惊,还未及说话,却听冉镜殊悠悠道:“李大人真爱说笑。我今日放过你。他日你便能放过我,这话只索拿去哄骗三岁的娃娃。或者遇到个聪明的娃,还骗不过呢!”
燕谦循忍不住道:“镜殊兄,为人需留三分面,日后才好相见……”
冉镜殊回头向他一笑,忽然便伸了手,指如兰花只是轻轻一拂,燕谦循忽然便觉自己身子已僵硬了再不得动弹,不觉愕然,耳中却听冉镜殊笑道:“谦循今日只是恰逢其会,此事与你本不相干,不过既来了,便做个见证罢!我一向不爱多言的人,有双眼睛便也够用了!”
燕谦循瞠目,又苦于说不出话来,只得转动眼珠,狠狠瞪了冉镜殊一眼,暗暗想道:“你便算不为自己着想,亦该想想你的夫人呵!你惹了这般弥天大祸,却叫她日后如何处置!”一时又想起冉镜殊出帐之时,郑纱罗的声音:莫要做的太过分!
他忽然便觉汗透了衣裳,郑纱罗是知道冉镜殊此来目的地,竟不加拦阻……
他们……真不像是夫妻……他再一次想道。
冉镜殊兴致勃勃的在帐篷中走了几圈,再过来之时,掌中已多了一把大刀。厚背金身,刀身镶嵌九环,挥动之时仓啷啷的响,赫然竟是李家地传家之宝“九环金背大砍刀”!
李增目眦尽裂,厉声叫道:“冉镜殊,你若敢动我家传之宝,我绝不轻饶你!”
冉镜殊面上作出一副惊惧的模样,口中却笑道:“你家这破刀,其实还不在我眼中,不过是听说它是吹毛断刃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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