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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洛荨)-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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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云竹依旧保持着拂礼的姿势,楚珩沐缓缓抬手示意她起身:“相较之下,固然是母后安康更为重要。既然如此,便将筝美人继续禁足霜华殿。一切待朕问过郁司药后,便能知晓……”

    “怎么?皇上是信不过哀家?”太后沉沉打断楚珩沐的话:“既然皇上已说了此事还需彻查,难道哀家还能将筝美人处置了不成?”

    “朕并非此意……”楚珩沐深觉此事棘手,故而又道:“只是担心母后身体……”

    “哀家这把老身骨还撑得住……筝美人在玉慈宫,哀家也可将此事细细问来。若是冤枉了她,哀家定会替她做主……”

    楚珩沐淡淡朝着屿筝瞥去一眼,轻不可查的握紧了拳,沉声道:“既是如此,那便有劳母后了,朕也等着真相大白的那天……”

    太后微微一笑,便道:“时辰也不早了,皇上还要早朝,还是早些歇着吧……未知今儿是歇在哪宫?”

    楚珩沐瞥向三弟一眼,便道:“朕尚有些事与三弟要谈,三弟……不如与朕一并去紫宸殿,可好?”

    听闻皇兄此言,楚珩溪便起身向太后行礼:“母后也早些安歇,儿臣告退……”

    楚珩沐方欲离去,忽而转身看向太后道:“朕的贴身侍卫似乎也在母后宫中,不知……”

    但见太后将手中墨玉佛珠搁置在桌上,面上浮起一丝不悦:“虽是皇帝身边的人,却不懂规矩的很!哀家给了他点小小的教训,也好叫他知道知道,这宫里的规矩……”

    楚珩沐负在身后的手又一次缓缓收紧,面上却带了几分笑意道:“母后说的是,既然得了教训,想必日后会记得了,朕将他带回紫宸殿,自会处置,给母后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太后轻轻摆手:“处置便不必了……”

    见此情形,楚珩沐心知莫言虽无性命之忧,可只怕受到了严惩,虽是气怒,却强忍着没有做声,只与楚珩溪一并离开了玉慈宫。

    见皇上与楚珩溪双双离去,太后面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她瞧着还跪在地上面色苍白的女子,朝着云竹吩咐道:“带她去灵心阁,哀家有话要问她……”

    “是……”云竹应着,便搀扶起双腿已然跪的发麻的屿筝,便一步一顿地往玉慈宫中的灵心阁行去。

    却说离开玉慈宫后,楚珩沐便与三弟一并往紫宸殿缓缓而行。身后三弟的脚步迟缓而沉重,又似有犹疑。显然,三弟似乎还挂心于玉慈宫中的人。

    对于楚珩沐而言,他的心同样焦灼,或者更甚。可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太后面前表露出越多的关切情绪,那玉慈宫中的屿筝便会越难熬。只有让太后觉得他不以为然、毫不挂心,屿筝才能更快地走出玉慈宫。

    然而即便如此,今夜自己难掩心焦地闯入玉慈宫,即便是打了传召郁司药的幌子,只怕也难以消除太后的疑心。若她料定屿筝是自己心仪之人,必定会从屿筝身上做些文章出来。一想到此,楚珩沐便觉十分头痛。他转而看向楚珩溪道:“三弟,这个时辰,你怎会来玉慈宫中?”

    楚珩溪闻听皇兄此言,心中不免一颤。他素日里并不常来玉慈宫,即便是太后传召,也是能避则避。今日他听闻筝顺常被母后传入玉慈宫中,便匆匆赶来,不曾想却与皇兄打了照面。眼下皇兄有此一问,显然已是对自己生了疑心,若是有意隐瞒,势必会适得其反。

    略一思量,楚珩溪便道:“臣弟听闻母后将筝顺常传入宫中,故而前来……”

    听到这话,楚珩沐猛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三弟。夜风中,太监手中的宫纱灯明明暗暗,灯影交错中,二人面上的神情都看不真切,只传来楚珩沐沉冷的声音:“看来,你对筝顺常很是伤心……”

    “臣弟惶恐……”夜色中楚珩溪微微垂首。

    “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何来玉慈宫中。依朕所知,你一向不喜踏足此处……”楚珩沐直截了当。

    宫灯烛火轻晃中,楚珩溪的眸色微微一沉便应道:“臣弟只觉此事皇兄尚未定夺,不该母后插手……”

    “说到底,她是太后。插手后宫事务亦无不妥……”楚珩沐仍在试探。

    不料,楚珩溪却淡淡应道:“可是皇兄一向不喜母后过问太多……”

    许是不曾料到三弟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此话,楚珩沐一时颇有语顿。看着三弟半晌之后,他只转了话头道:“去紫宸殿,朕有要事与你相谈……”

    二人前脚刚入紫宸殿,谨德便急匆匆地进殿通传:“皇上!莫护卫回来了……”

    “快传!”楚珩沐挥了挥龙服袖摆,急声说道。

    楚珩溪却察觉到谨德的神色微微一变,这轻微的变动,不由让他悬起半颗心来。母后所说的略施小惩到底是何般程度,他是一点底也没有。此人虽未见过,却是皇兄的贴身侍卫,若是母后行事太过,惹得皇兄大怒,那便糟了。

    未等他理清心绪,便见紫宸殿殿门大开。两个侍卫装扮的模样便架了一人缓缓入内。

    楚珩溪只瞧了一眼,便大吃一惊。但见正中那男子一袭侍卫劲装,腰间佩剑被身旁的一个侍卫拿在手中。但见他微微低垂着头,在进入紫宸殿的时候,挣扎着仰起,便见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左边眼眶已是鲜血淋漓,半张脸满是嫣红的血,显得十分可怖。可即便是这样沉重的伤势,他居然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不做一声。

    莫言的伤势让楚珩沐大骇,他急急走到莫言身前,厉声问道:“为何会这样!”

    有此一问,莫言自会知道,因得自己武艺高强,才会被皇上留于身边做了贴身侍卫,可仅仅此番,他便被太后刺瞎了一只眼,皇上如何不怒?

    然而看着殿中王爷惊诧的眼神,他只是低哑着声影沉沉回了一句:“此事说来话长,微臣无能,请皇上责罚……”

    听闻此言,楚珩沐神色一动,便朝着殿外朗声唤道:“付轩!”

    侯在殿外的付轩急急入内,跪领圣谕。

    “传简太医!务必好好医治!若有不妥,朕拿你是问!”楚珩沐怒气冲天。

    付轩神色沉重,行了一礼:“臣遵旨……”

    待付轩与莫言离开紫宸殿,楚珩沐这才转头看向三弟道:“你都瞧见了?!不过是奉了朕的旨意守在霜华殿,便成了这般模样!太后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中?!”

    见皇兄动了大怒,楚珩溪忙屈膝跪倒在地:“皇兄息怒,母后绝非此意。只怕是对母后大不敬,故而才会……”

    “大不敬?”楚珩沐冷笑一声:“如此说来,若是今日筝美人对她不敬,是不是也要如莫言一般,被刺瞎一只眼才是?”

    风起云涌生死决(十一)

    楚珩溪听到皇兄这话,心中自是惊跳。他很是清楚,皇兄此话虽是过甚,但今日在玉慈宫中,筝顺常的日子想必不会好过。

    不用猜,也知道母后瞧得出,皇兄对这个堪堪只是顺常的白屿筝十分上心。加之顺德行宫林台遇袭之事,自己情急之下,不惜暴露实力出手相助,想必亦是传到了太后耳中。只怕她早已将白屿筝视作另一个淳佳,这一次,要早于皇兄,掌控在手中才是。

    楚珩沐见三弟沉默许久不曾开言,只沉声叹了一口气。既然他将楚珩溪从玉慈宫带离,便清楚紫宸殿外必有耳目前来查探,自己若再纠缠于屿筝之事,只会让她的处境愈显艰难。无论如何,要不动声色地熬过今夜才是。

    故而,楚珩沐轻咳几声,便转了话题道:“罢了,筝美人的事暂且搁在一边,朕有更重要的事与你相谈。”说着,楚珩沐示意侯在殿门旁的谨德给王爷看座。

    二人各自坐定,才听得楚珩沐道:“云胡之事,你可知晓?”

    楚珩溪微微皱眉沉声应道:“臣弟略有耳闻,拓跋阑入宫为质十余载,想不到城府竟会如此之深。”

    话语落定便见皇兄缓缓点点头应道:“如今他已承袭云胡大汗之位,极为棘手。今日朕在紫宸殿宣召诸臣议事,恐怕与云胡之战迫在眉睫。方箜铭自是驻守漠城,可倘若与云胡开战,仅凭他一人之力……”

    听到这里,楚珩溪便也知道皇兄想说些什么,故而缓缓起身,行礼一拜,眸光坚定地看向皇兄道:“臣弟愿请旨前往,助方将军一臂之力……”

    楚珩沐怔怔看着三弟半晌,一丝浅淡的笑意便缓缓从唇边蕴散开来:“朕当真没有看错你……”

    然而楚珩溪心里却十分清楚,即便有云胡威胁在先,此番出征不过是再一次的放逐罢了。只要自己尚在京中一日,皇兄的心便要不宁一日。与其在北苑封地终老一生,他宁愿征战沙场,建功立业。

    只是……楚珩溪低垂着头,看向自己铺展在青玉地面上的云纹衣摆,眼前却浮现起那女子苍白无助的神情,与当日入宫之时相去甚远,那女子已鲜有从心底洋溢出的微笑。他惟愿她能安好,这恐怕是此刻心里,唯一割舍不下的牵挂了……

    而此时的玉慈宫中,被带往灵心阁的屿筝,腹部隐隐传来些许不适。许是方才跪得略久,小腹沉坠作痛。一入灵心阁,屿筝便坐在椅子上轻微喘息。

    待稍缓片刻,她环顾灵心阁打量一番,便见此处陈设十分简单。靠近窗棂旁的一张梨花木书桌上搁置着笔墨纸砚,此处竟是太后的书房,显然屿筝对云竹将她带至此处显得十分惊讶。

    照理说,如今她暂且算得上待罪之身,可书房偏又是这么私密之地,太后让她侯在此处,意欲何为?

    方要开口询问云竹,却听得灵心阁门轻响,太后缓缓出现在殿门前。虽已不再是风华正茂时,然而举手投足,步履轻移间,太后仍彰显出旁人不可逾越的高贵气势。但见她发髻上只挽了一只雕工精致却样式简单的翡翠玉凤钗,暗墨凤纹云锦裙衬托出太后依旧白皙的肤色,眉梢眼尾虽有暗纹,却显出与众不同的魅力来。

    见太后入内,屿筝匆忙起身便急急跪了下去。

    太后轻轻挥手,屏退左右,甚至连一向侍奉不离的云竹也悄然退出了灵心阁。太后这才缓缓走到屿筝身前坐定,沉声道:“筝美人,哀家听闻你自幼养在江南允光,而非上京白府,可有此事?”

    “回太后……的确如此……”屿筝小心翼翼地回答,并不知太后是为何意。

    “既然如此,哀家问你……”太后轻咳一声,继续说道:“你与淳佳……不,应当说是陆雪儿,可是旧识?”

    太后威严的声音在屿筝耳畔响起,直轰得屿筝脑中嗡嗡作响。心里一片空白,她感觉到冷汗从额头,背脊缓缓渗出,顿时手脚冰凉。

    见她迟迟不肯做声,太后冷笑一声,只道:“怎么?是在想拿什么借口来敷衍哀家吗?哀家一早便知道,淳佳并非显赫人家出身。陆家在允光,不过勉强算得上富足之家罢了。皇帝为了迎她入宫,圣宠于她,不惜替陆雪儿更了姓名和家世。以为这样便能瞒过哀家,可皇帝到底是忘了,此女是以花鸟使之途入得宫来。哀家想知道的事,便是问问袁霏阳,也都尽数得知了……”

    屿筝跪在太后面前,不敢多言,只垂首听着太后的话缓缓响起。而让她惊诧的是,片刻之后,太后竟缓了语气沉声吩咐:“起来回话……”

    战战兢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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