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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消帝王恩-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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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檐五行缺德,此刻难得感到良心有一丝丝痛。可惜这一点良知宛如泥牛进入汪洋,顷刻间就没了。他一脸不经意地将里衣揽起,说:“无妨,不是什么大事。”
  “这怎么能不叫大事?”虞清嘉心疼,十分内疚地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去抢你的铠甲,你根本不会将伤口撕裂。你现在还疼吗?我这就去叫太医来!”
  去请太医?那可不行。慕容檐一手拎住虞清嘉,虞清嘉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慕容檐坦然地咳了一声,说:“这一战艰辛,而我是主帅,如果传出去我受伤的消息,恐怕会动摇军心。”
  乍一听似乎很有道理,可是虞清嘉经历过太多次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身边当然有心腹,叫一个信得过的军医过来不就成了?”
  虞清嘉越想越可疑,说着就要下榻去叫人。慕容檐伸手去拉她,正好用的是受伤那侧的胳膊。虞清嘉跳下去时的冲力不小,慕容檐闷哼了一声,虞清嘉吓了一跳,赶紧跑回来抱住慕容檐的胳膊:“你怎么了?”
  虞清嘉刚刚凑近,慕容檐突然发力,将她整个人都压在塌上。这一出完全没有防备,虞清嘉低低惊叫一声,等后脑马上就要碰到硬物时,又被一只手稳稳撑住。两人顿时从左右变成上下,这一番动作不小,放在塌边的瓶瓶罐罐被碰倒不少,咕噜噜滚到地上。
  门外侍女听到动静,连忙问:“王妃?”
  慕容檐冷冷地开口:“出去。”
  侍女们一听是摄政王,马上就懂了。最先出声的侍女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愚钝不堪,然后就赶紧退到院子里,紧紧闭上门。
  虞清嘉现在还有什么不懂的,气愤道:“你骗我?”
  她咬牙切齿,手肘支住床榻,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虞清嘉乱动中不小心撞到了慕容檐伤口,他闷哼一声,虞清嘉明明觉得他是在演戏,但还是不敢动了。
  在挣扎中,慕容檐的衣襟全散开了,露出一截劲瘦紧致的胸膛。慕容檐脸长的好看,身材也是修长清瘦类型的,可是身上的肌肉绝对不差,条理分明,修长又充满爆发力。虞清嘉当然看过慕容檐全身,甚至还看过不少次,但现在两人快两个月没有亲密接触,突然看到此等美景,她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眼。
  慕容檐却完全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问题,他俯身环住虞清嘉,将她圈在胸膛和长塌之间,说:“嘉嘉,我要出征了。这一次最短三个月,长的话一年半载,归期不定。”
  虞清嘉声音渐渐变软了:“要走这么久啊……”
  慕容檐将脸埋在她脖颈,气息时有时无地扑打在她耳垂上:“看在我可能回不来的份上,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
  虞清嘉心脏紧紧一缩:“你瞎说什么!”
  “北周蓄谋已久,彼逸我劳,而贺兰老皇帝老谋深算,不容小觑,这一仗和打广平王那些草包时不同,我即便亲自带兵出战,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有多少胜算?”
  “如果粮草到位,后方不出乱子,大军安心进攻,大概有五成。朝中但凡有些动荡,我不得不防着身后,则三成都算高。”
  慕容檐都这样说,可见这一仗有多么艰难。虞清嘉停了一会,缓缓伸手回抱住他:“五成已经很高了,我当初等你的时候,连三成把握都没有。”
  她顿了顿,低声说:“我等你回来。”
  这大概是他们两人之间最深沉的情话,远比我爱你、我永远不背叛更让人安心。
  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很快,顺理成章的,虞清嘉衣带渐松,屋里喘息声响起。
  两人的冷战就算宣告结束。经过这一夜虞清嘉十分确定,慕容檐这个混账,他竟然装可怜骗她!
  第二天,虞清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侍女们全部喜笑颜开,心情比过年还愉悦。她们进来伺候虞清嘉梳妆,银珠心直口快,好奇地捡起一只玉簪问:“这只簪子怎么断了?”
  虞清嘉装没听见,银珠这个没脑子的,还举着端口齐整的簪子问其他人:“是谁不小心把簪子撞到地上了,为什么摔断好几根?”
  白芷忍无可忍,从背后狠狠扭了银珠一把:“水凉了,快出去换热水来。”
  银珠端着铜盆,一边走一边嘀咕:“明明温度刚好啊,怎么就凉了?”
  银珠走后,剩下几个侍女面面相觑,相视而笑。虞清嘉眼观鼻鼻观心,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侍女们也不敢过分,都看破不说破,默默替虞清嘉绾发。白蓉从首饰盒里取了一套新的钗环,心里悄悄嘀咕,玉簪钿头都敲碎了,这得有多激烈啊。
  三月,武平皇帝国丧结束,邺城再度夜夜笙歌,纵情享乐。城中豪富忙着享乐,前朝也不轻松,出征北周已成定局,六部忙着做出战准备,忙得热火朝天。
  四月初六,钦天监祭了天,送北齐十万大军出征。
  这一战非同小可,耿笛领左三军,徐昂领右三军,慕容檐亲率中军三万,何广作为中军参谋随行,邢章领后军垫后,接应粮草。前中右三个军阵中各有骑兵、步兵、重甲兵、弩兵等,根据主帅风格不同各有侧重。朝中紧张庄严的备战氛围也感染到城中享乐至死的贵族,看到这十万赳赳铁骑,其他人也不知不觉凝重起来。
  出征前那天晚上,慕容檐抱着虞清嘉一遍又一遍折腾,她几乎刚合眼,慕容檐出发的时间就到了。慕容檐本来不让人吵醒她,可是虞清嘉还是强撑着身体爬起来,亲自替他穿上玄黑战甲,束金色发冠。
  慕容檐从六镇起兵时穿的是银铠银冠,万军之中独他一人风流俊逸,美如谪仙。现在慕容檐已经经历了两个皇帝,成了当今圣上的叔叔,总揽朝纲的摄政王。他的这一身战甲色泽玄黑,浑无杂色,头顶的金冠华贵庄重,黑与金碰撞在一起,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虞清嘉亲手为他整装,众多婢女扈从肃然陈列两侧,屏气敛息,没有人敢说话。虞清嘉纤细的手指放在冰冷的玄甲上,有一种难言的引人破坏的欲望。
  虞清嘉将最后一块战甲系好,她后退一步,笑着对慕容檐说:“好了。”
  “我等你回来。”
  慕容檐沉默无言,他定定看了虞清嘉很久,突然俯身抱住她,用力之大,都硌的虞清嘉生疼。好在慕容檐很快就放开,他低低地说了句好,就握起一旁的宝剑,快步向外走去。
  城外,三军恭候已久,因为皇帝年幼,三公三师代帝送摄政王叔出征。太师亲自斟了酒,送慕容檐出行。虞清嘉带着幕篱,站在城门上远远看着这一幕。
  慕容檐不饮酒,他身边的副将代为将酒一饮而尽,掷杯为誓。身后大军顿时发出震天撼地的号声,慕容檐对着几位老臣一点头,翻身上马,动作利索又充满力量,仿佛那一身铠甲在他身上根本毫无重量。
  满朝文武、十万大军都站在地上,微微仰着头,注视端坐于马上的慕容檐。战马早就等着了,它顿时兴奋地刨了刨蹄子,慕容檐单手勒住缰绳,阳光照在玄黑色的战甲上,流转出炫目的光。
  慕容檐抬手,嘴唇微动:“启程。”
  虞清嘉难以形容那一瞬间的震撼,千军万马沉默如铁,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宛如惊雷,轰隆隆一声一齐跨上战马,步兵举起武器,齐刷刷朝北周的方向走去。
  这便是北齐的摄政王,权倾朝野,年轻气盛,世无其二。
  城门上风大,虞清嘉不知道站了多久,长及膝盖的幕篱猎猎飘动,露出一截繁复华美的王妃服饰。数十名侍女跟在虞清嘉身后,白蓉低声说:“王妃,风大了。”
  虞清嘉微不可见地点点头,道:“走吧。”


第149章 真相
  慕容檐出征那天声势浩大,给众人狠狠下了个马威。京城由此安静了一段时间,等天气越来越燥热,有些人的心思也浮动起来。
  这段时间慕容檐不在,皇帝太小无法理政,宋太后慢慢动起垂帘听政的念头。
  七夕时,宋太后在宫中设宴,邀请京城众公侯世家的女眷来宫里乞巧。虞清嘉到时,武德殿已经坐满了人,衣香鬓影,百花争艳,一派热闹。
  大殿里静了静,随后无论门第,无论老少,两边女眷次第站起来给虞清嘉请安。
  “请王妃安。”
  在场众人,唯有宋太后稳稳坐在最高处的座位上,等虞清嘉走近了,她才笑着点点头:“琅琊王妃来了。”
  “太后安好。”虞清嘉亦简单地回了一礼,随后理所应当坐在客位首席。宋太后笑着,和虞清嘉寒暄这段时间的近况。
  这三个月慕容檐不在,京城中唯有虞清嘉一个女子,许多人心思都活络起来,就如宋家。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连着过了几个月舒心日子,宋家的心越养越大。宋家人渐渐觉得,他们家和琅琊王府也没差什么,慕容檐在的时候,强逼着他们唯首是瞻也就罢了,凭什么现在还要压他们一头?
  虞清嘉感受到宋太后话里话外的针对,心里暗笑,柿子真会挑软的捏,这些话,宋太后怎么不在慕容檐跟前说呢?
  “工部报江州水患,恐生流民。摄政王还在西线打仗,这个时候国内生乱可不行。此事事关重大,该尽快调一位能臣俊才去江州任刺史,早日平息水患。这不仅是朝廷之要务,同时也是江州百姓的福气。”
  旁边一个女子接话道:“听闻宋家三郎风姿俊逸,熟读典仪,深得众人赞誉。太后何不让三郎为您解忧?”
  宋太后叹气:“我三叔爱民如子,阔达不羁,如果能为朝廷分忧,哀家自然无有不应。只是,水患乃是朝廷大事,若是让宋家人去,恐有任人唯亲之嫌。”
  “太后此言差矣,举贤不避亲,三郎才能出众,岂能刻意埋没?”
  宋太后看向虞清嘉:“琅琊王妃,你看呢?”
  “太后问我?”虞清嘉对着宋太后笑了笑,说,“那我就直说了,我看不妥。”
  宋太后笑容一滞,连着旁边的人也下不来台。虞清嘉说:“选调刺史乃是吏部的事,太后过问此事,恐怕会让吏部为难。”
  “哀家毕竟是皇帝的母亲。”宋太后尤其加重“母亲”这两个字,说道,“皇帝现在小,做不了主,但是天下毕竟是他的。我虽不是他的生母,但也毕竟当他一句母亲。在他能亲政之前,哀家当然要替他守好这个天下。”
  “太后说笑,守天下是文臣军将的事,若是沦落到让太后劳神,岂不是臣子的失职?”虞清嘉笑着瞥了太后一眼,说,“太后还是安心享受天伦之乐吧。对了,前些天听说陛下又生病了,我正打算问问太后,陛下为何总是犯病?太后是皇帝的母亲,想必对此了如指掌,还请太后不吝赐教。”
  宋太后的脸色不太好,皇帝是早产儿,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入宫后一直多病多灾,鲜少有健朗的时候。宋太后每天忙着和父亲、姐妹商议夺权都不够,怎么有耐心照看小孩子。
  而且,还是虞清雅的孩子。
  皇帝生病的事宋太后也知道,但是皇帝身边早就被虞清嘉的人把持,她派个太监去问问已经是仁至义尽,还要她怎么做?宋太后不屑一顾,然而话虽这样说,一旦真的在众人面前提起这件事,宋太后还是颜面无光。
  “皇帝是哀家的独子,哀家当然对他尽心尽力,这几天皇帝已经好转许多了。”宋太后一笔带过,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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