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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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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狐狸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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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狐狸
一名感情受到挫折的商界女强人一时想不开,跳海轻生,却神奇的在异大陆借体重生,还成为一名福克斯祭祀,而且她的种族异能也已经觉醒,她该如此面对新的人生?
富国强兵,创办学校,走实业救国的路子,让荒瘠的土地焕发勃勃生机,让贫困的比蒙帝国屹立在大陆之巅.
美丽的孔雀少女\强壮的熊猫武士\绚丽的魔法\嘹亮的战歌……一起抒写狐族少女的传奇故事!!
第三十八章 沉毒
   窗格又开始呼呼啦啦的响,大概外面起了风。秋风凛冽,即使室内温暖如春,可是仍然带给人萧索之感,景杞又在繁锦的床边坐了一会儿,仿佛是怕累着她,两人再也没说话。
繁锦的眼睛紧紧闭着,长密的睫毛在烛光的照射下投下阴影,却隔绝不住他对她灼人的关注。他的目光直直的射入她的眼睛,霸道而又摄人。她想起他刚才的一番话,心里五味杂陈起来。他说的对,她一直认为她牵绊了他的皇位,阻断了他与情人的并肩齐翼才是他恨她的全部缘由,可是现在看来,并不如此。
他们之间的恨意,恐怕要远远深厚的多。
这样的恨意,又怎么能轻易消融?
耳边细细碎碎的珍珠相撞声响起,那是玉帘被掀开的声音。紧接着便听见喜贵儿通报,“皇上,那刺客来了。”
他哼了一声,继而转头,看着仍在闭目的繁锦,“你等着,朕去去就来,定能找到救你的法子。”
他的话,虽然低沉,但却有一种坚定的意味,仿佛对她说的,是重于一切的承诺。
大概是他刻意不给她听,繁锦虽然努力聚集意识,但是他与那个刺客的话她仍是一点也听不到。眼前已经变得空洞起来,仿佛一切都是虚幻的朦胧,什么也抓不住。繁锦知道,这便是毒发前夕的征兆。
不知过了多久,玉帘突然被人狠狠摔开,重重的摔帘声音如同掩在乌云中的碎雷,昭显着风雨欲来的惨境。繁锦睁开眼睛,尚未来得及反映,便见景杞一个箭步冲到她的床前,“繁锦,你以前是不是服用了什么药物?”
他的问题太突如其来,以至于她有些茫然,看到他蹙紧的眉头和急促的喘息才知道事情的严重,“啊?”
“你是不是服用过什么药物?”他再一次追问。
“没有。”受刺之前她的身体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不明不白的服药。
听到这些,景杞身子一松,仿佛是如释重负一般舒了口气,唇角甚至沁出一丝笑容,“那就好。”说完还把她的被子朝上边拉了拉,眉宇间多了一些舒心的温和。
“来人啊!”繁锦仍在茫然他的奇怪举动,却见他薄唇一勾,淡淡的怒气溢于唇间,“把那刺客嗒穆尔给朕带过来!”
紧接着便听见镣铐拖动的声音,沉重的,还带着那么一股尖锐之气。景杞转过身子,“嗒穆尔,朕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将解药交出来,别再用什么方法来分散朕的注意力,朕问过皇后了,皇后什么药也没服用,而且太医院的问诊记录上也没有皇后的记档。朕也敬你是个有胆略的英雄,只不过现在还是要识时务一些!”
“是吗?”因为景杞挡着繁锦的视线,她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个人的长相,只觉得那人的声音轻巧,尾音上扬,竟有一种戏谑的打趣意味,“皇上,既然如此,能不能容小人走近一些看看娘娘?若是真的如您所说没服下任何药物,小人保证即刻让娘娘健康痊愈。”
“不瞒您说,小人用毒多年,对毒性的了解比这馋人了解吃食更甚,若是没在事前服了其他药剂与毒品相克,娘娘虽然应该毒发,但是毒症不应该如此厉害。”他的声音虽然轻巧,但是仿佛渗透着笃定与自信,言辞之间,有一种让人无法抛却的信服。
景杞微微低头,终是低应了一句,“好。”
镣铐拖地的声音渐渐近了些,仿佛还带着一种大漠草原上的寒雾之气。繁锦抬眸,正对上了那双紫色的眸子,原来并不是因为在太阳底下才有着那么璀璨的紫色光芒,现在在这药味弥漫的玉鸾殿里,这个人的眼睛竟然也有那么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与肃杀之气,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碰撞,逐渐交汇成一种让人不能忘却的凌厉气息。
大概看到她在注视他,这个名为嗒穆尔的男子棱角分明的脸上勾抹出一弯笑意,浅浅的,却充满了戏谑与打趣,她的苍白撞进他的神采奕奕里,繁锦只觉得,有一种被压迫的惊惶。
“皇上。”他只看了她两眼便起身,声音依然是波澜不惊,但却有一种不能置疑的味道,“小人可以肯定,娘娘之前服过药剂……”看到景杞与繁锦想要反驳,他的尾音拖长,唇角一抿,再次回身看着繁锦,“而且是,水银。”
水银这两个字犹如巨石一般,在繁锦脑海里兴起了轩然大波。她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苍白的面色因为紧张的缘故甚至凝成了一抹涨红。她只饮过一次水银,而且只是浅浅的一滴,距离今天又是很长时间,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水银?”景杞冷叱,“嗒穆尔,朕劝你放弃这样顾左右而言他的游戏,水银这个东西,只有太医院才有,即便是朕去太医院拿药,也要详细记档登录在案。皇后娘娘用水银的事情,朕不知,太医不知,你又是从何处知晓?”
“难不成,你比朕还要了解皇后不成?”景杞的声音渐渐升高,已经有了些许不耐之意。
“小人已是您的囚徒,早就没将这条命看在眼里,可是皇后娘娘可是天下最尊贵的玉体,还是问清楚了再治小人的罪也不迟。”嗒穆尔不慌不忙,“水银乃大毒之品,因其毒性强烈,自古一般用来攻毒杀虫,也可用于疥癣,恶疮肿毒等外肌重病。此物毒性太烈,且质量极重,往往比水重几倍,因此不溶于水,也自然不溶于血,故古来人们都认为其只能外抹,不可内服。”
他微微侧头,看着繁锦,俊逸的唇角突然一勾,那如鹰般凌厉的紫色瞳眸也眯成了新月的形状,繁锦却觉得形状犹如一柄亮刃,重重的将她的过去划开,“可是世人多不知,水银其实也可内服。若掌握得当,是避孕的良药,但是很多人,掌握不好这‘度’的衡准,因此用水银避孕,多是铤而走险,其实内服之人心里已经赌定了一辈子不孕的准备。”他的笑容一滞,像是要看入她的心里,“皇后娘娘,我说的对吗?”
“女人吞服水银多是避孕,并没有其他用途。”嗒穆尔转过身子看向景杞,“皇上,小人分析的精不精准,您大可以问您的皇后娘娘。”
“小人再重复一次,小人是下毒之人,虽然用毒狠厉,但是以那日的剂量,并不可能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小人之所以能辩得娘娘是服用了其他药剂,就是因为症状特殊,一看便知是与别药相克所致,而能让我的‘百里散’能发作至此的,唯有水银。水银性重,足可以让毒性沉淀聚集,普通的解药根本无法去除,所以才会让娘娘如此痛苦。”
第三十九章 报应
   那嗒穆尔说完之后便退了出去,繁锦的脑子仿佛突然被人轰开。眼前又出现了那日他们欢好后她绝望吞服水银的一幕,是,那嗒穆尔说的不错。用水银避孕,其实是最为危险的一种方法。女人用水银避孕,其实就是变相的走上了另一条绝路。
他那日用那样的霸道逼她成为他的女人,心死成灰下,她才会如此决绝,用那一份极小的可能性去扼断女人一生的出路。
“你真的服用了水银?”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繁锦抬眸,景杞的脸色竟然有些发青,唇抿的紧紧的,像是害怕什么答案,却又不得不面对那样的残酷。
事情已经不能隐瞒,繁锦深吸一口气,莫大的绝望自心底涌了上来,仿佛身体被突然灌入了一阵凉气,冷的她竟然无法自持。她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苍凉的笑容凝于唇角,“是。”
那一个“是”字,彻底拧断了他与她即将开始的美好出路。
她从没料到她会拥有这么短暂的温暖,他与她是最水火不容的仇人,可是面对她的受伤,他竟然也会手足无措,也会惊惶难过。那样刻骨的仇恨,似乎也在这样沉淀的情感里慢慢融化开来,可是上天还是在这个时候重提了那么一个不合时宜的话题,从此,他给她的那份温暖,唯有渐渐冷却一条路可走。
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从没见过她一样。那样深邃的瞳眸,如同广阔的海洋,一眨眼便好像要将她吸入海里沉溺。平静的瞳眸下似乎掩藏着惊涛骇浪,他在隐忍,仿佛又在受伤。
“为什么?”他的声音如低谷鸣钟,迟缓却又苍凉的在她的头顶盘旋,言辞之间,竟有一种让人惧悚的冷意,“到底是为什么?”
繁锦垂眸,长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犹如受伤的蝶翼在他面前脆弱挥舞。她的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因为疼痛的缘故两眉皱的紧紧的,形成一种纠结的“川”字形状,隐隐有两颗晶莹的汗珠自额头上颤颤而落,在明红的宫烛照射下,透出一种耀眼的光,仿佛在那粒水莹里燃放了焰火,灼灼的让他的心感到疼痛。
他还要问什么?他到底还在期待什么答案?景杞几乎是踉跄的退后一步,明黄的龙袍勾住了她床边的玉钩,只听清脆的几声声响,竟牵连出一地的狼藉与斑驳。那黑黢黢的药汤随着上好的白瓷宫碗应声而落,不甘心的在青灰色的宫砖上升腾起一阵阵的雾气,渐渐模糊了他看着她的脸。
其实他原本就不了解她的一切,他们的开始,只是因为那几乎荒唐的旨意。所有的命中注定,只是让她与他固守着应有的关系。这样的冰冷与疏离的存在,而他却在里面汲取到一点点可怜的温度,而且,还可笑的,想要靠这一丝的温暖生存下去,从而慢慢改变他与她的关系。
他是一国之主,向来犀利如刀,疏漠如冰,怎么还会生出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幻?景杞木然的站在原地,犹如泥铸一般毫无情绪。他与她之间的薄雾慢慢散开,可是眼前却还是感不到清晰,带着药苦味的蒸汽仿佛蔓延进了他的眼睛里,近乎残酷的铺展出另一种朦胧。
“是因为那夜?”他的声音仿佛渗进了药的甘苦,竟有一种在现实面前不得不臣服下去的平静与屈从,“你还真是朕的好皇后,朕忘了的事情,你倒是做的利索。”
最后一句犹如包涵了他全身的怒气,繁锦睁开眼睛,恰好撞进他的乌墨的仓皇与不甘里,四目接触间仿佛有一种哀伤自他眸中划过,但是只是一瞬间,便伤逝的流入眼底。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暴戾的冰冷与怨气,“安繁锦,你想的也太好了些,你以为凭你与朕的关系,朕会让你生下朕的孩子?”
“朕就是再糊涂,也不会让你这样的女人有朕的骨肉。”他的唇角一勾,一抹刀刃般的弧度自齿间勾勒出来,眼眸清冽,仿若将天地间的寒气都包括在了黑色的瞳眸里,“你以为你是什么?若不是先帝旨意,怕你现在仍是王府下贱的乐女罢了,或许……”他的尾音拉长,像是在思索如何才能将刀刃更深的刺入她的肌肉,最后终于找到一个最残酷的角度,“还在百春楼里,做那个千人压万人碾的东西!”
繁锦的黑眸募得瞪大,看着他狭长的眸子里簇起邪意,明明前一刻还紧握她的手,眸色温暖如春,可是现在,却突然会成为那个让人惧悚的刽子手。身体的疼痛与心底的难过夹击而来,她只觉得自己难过的似乎要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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