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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也害怕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姐弟二人走到刀刃相见的那一步。
想着都已经过去三日了,她便进宫同赵承桓说明白了她的安排。
“南朝太子没死,真正的太子,我已派人将他送回南朝,不多日,南朝必定会有国书前来。先前未将这事告诉皇上,是以防万一,隔墙有耳,将这个消息听去,那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听此,赵承桓彻底的放下了心,道:“皇姐筹谋缜密,是朕多心了。”
赵承玉叹了口气,道:“承桓,姐姐与你始终都是一家人,等你这江山坐稳了,学会了怎么当一个皇帝,姐姐就什么都不管了。”
“皇姐,朕不该不信你。你放心,以后,朕再也不会怀疑皇姐了。”赵承桓道。
虽说得肯定正色,可始终难掩他片刻隐晦狐疑的眸光。
赵承玉不多说,皇家便是这样。
跟至高无上的权利那么近,怎么可能会有百分百的信任?
将两国使臣团软禁了五日之后,赵承玉让卫谏都将人放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南朝太子的尸首抬上殿前,与姜元昊问道:“大皇子,南朝太子身上可有什么确定他身份的标志?”
“太子殿下的肩上有个月牙形状的胎记,右脚脚底有两颗痣。”姜元昊仍旧桀骜不驯道,这么长时间,赵承玉都没杀他,那必然是不敢杀。
“很好。”赵承玉点头道,给卫谏使了个眼色。
卫谏微弓着身子上前去,将那尸体面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来,又将他肩膀上的月牙胎记和脚底的两颗痣都擦去,故意装作一副惶恐的面色道:“回皇上、长公主,这位不是南朝太子,他是安富!”
说罢,他还特意将安富的裤子扒开:“看,他是阉割多年的小太监安富。”
姜元昊顿时明白了所有,他掉入赵承玉的圈套里了,一时气愤,便将气全都撒在了奴才卫谏身上,一脚将他踢开:“狗奴才!”
此时的卫谏,倒是一副奴才模样,倒在地上,爬起来跪着。
赵承玉笑着道:“早几日前本宫就已经将南朝太子护送回南朝,太子殿下在我朝为质多年,是该回国了。没想到这个安富却敢故意装扮成太子殿下,也是他该死!”
说罢,又面对着满朝文武和南朝、陈国的使臣,大声道:“如今北朝和南朝、陈国要结秦晋之好,日后三国都是一家人!”
事已至此,姜元昊还能说什么。
朝堂上,赵承桓封了凝霜郡主为凝霜公主,随南朝使臣团去南朝和亲,公主承萱随陈国使臣团去陈国和亲。
两国使臣团在京城中已经滞留许久,而且姜元彻也已经回了南朝,他们自然也该返回各自国家。
第二日,赵承玉和赵承桓领着满朝文武将两国使臣以及两位公主送出京城。
浩浩荡荡的队伍尚未走远,赵承玉就忧心与赵承桓道:“南朝和陈国对我们虎视眈眈,在这期间,我们必须要加强操练士兵,招收新兵,为接下来的大战做好准备。”
“朕知道。”赵承桓目光深远的应下。
赫连南丞匆忙赶来城门口找赫连南骏,低声与他道:“大哥,府中出大事了!”
第33章白新月小产
赫连南骏一急,跟赵承桓禀了声,就匆忙和赫连南丞赶回府里。
回府的路上,赫连南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赫连南骏说了一遍。
前几日,他看白新月总是在喝药,脸色也不好,还一直住在佛堂里,也不让旁人看,问她身体是如何了?她也不说,他便去问大夫,大夫脸色晦暗,只说白新月身体虚。
赫连南丞素来心细如发,总觉得白新月这病得古怪,莫不是让公主欺负了不敢说?
于是,赫连南丞便暗中拿到了白新月喝药的药渣,拿去找别的大夫来认了一下,那大夫一看,便说这药是给小产女子调理身体的。
白新月小产了?还瞒着所有人?
赫连南丞只道是白新月善解人意,怕这事大哥知道了伤心,再加上大哥近来又忙着朝中的事,无暇分心。但是,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事,还是应当让赫连南骏知道。
当赫连南骏听到赫连南丞说白新月小产,他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但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与赫连南丞快马赶回赫连府。
他冷着脸色赶到佛堂,白新月躺在床榻上,正由丫鬟翠屏端着药过来给她喝。
见到赫连南骏,她愣了下。
不等她开口,赫连南骏稍微敛了些寒怒,声音略低沉的问:“你小产了?身子可要紧?”
“没什么大碍。”白新月低着头,不敢看赫连南骏,声如细丝。
赫连南骏没有发作,也没有问什么,只表露出心疼来,到她床榻边上坐下,接过翠屏手中的药碗,给白新月喂药,细致温柔,没有丝毫的怒色。
只是,他的脸很阴沉。
待得屋中的人都出去了,白新月立马跪到赫连南骏的面前,抓着他的手哭着道:“将军,你相信新月,新月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是谁的孩子?”赫连南骏冷声问道。
白新月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能说,将军,你相信新月,新月都是身不由己的……”
白新月哭得肝肠寸断,无颜见赫连南骏,整个人匍匐在地上,脑袋用力的在地上磕着:“我做了这等肮脏事,是该死了才是!只是新月舍不得见不到将军,这才苟活着……”
脑袋磕在地上“砰砰砰”的响,想是懊悔不已,想要将自己磕死在这里算了。
赫连南骏的是伤心难过不亚于白新月,此刻又见白新月在他面前这般自残,哪忍心,什么怪罪都没了,只有心疼。
“新月,你别这样,我不怪你,我不怪你!”赫连南骏将白新月从地上抱起来,心疼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新月,你别为难伤害自己,看着你这样,我心疼……”
赫连南骏安抚了许久,白新月才情绪平稳下来。
“新月,你是我的夫人,都是我没将你保护好,才会让你发生这种事情,你那时候有多绝望……”赫连南骏自责的道,仰头闭眼,深吸一口气,满心的愧疚。
虽然白新月什么都没有说,但他多少能猜到白新月经历那些,定然是绝望得要死。
既然他已经回来了,那欺辱白新月的人,他定然不放过。
赫连南骏叫了翠屏问话,翠屏只知晓那给白新月看诊开药的大夫是长公主请来的,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34章白新月寻短见
赫连南骏听此,怒火中烧,立即就冲去了卫府。
赵承玉和卫谏在说着赏赐的事,因此番卫谏立了大功,赵承桓又将飞虎使的职位交给了他,他方才换上那一身飞虎官府,威风凛凛,气势昂扬。
赫连南骏就冲进了府里,赫连南骏素来眼高气傲,一介阉人,如何入得了他的眼。
直接掠过卫谏,便冷声质问赵承玉:“长公主请了大夫给新月开了堕胎药,可都是长公主指使的?”
“是本宫安排的。”赵承玉承认下来,并不狡辩。
“你为何这般做?这般狠毒?”赫连南骏怒骂。
赵承玉眼中含着受伤的泪光,嗤笑道:“我这人素来小气,怎么会容许别的女人怀上我深爱的男人的骨肉?我与你是要不死不休的,白新月她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跟本宫抢?”
“你……简直不可理喻!”赫连南骏怒气骂道,看到赵承玉眼中有泪光闪烁,竟无法再说出些太伤她的话来。
“我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的爱上你!我是何等尊贵的长公主,却为了你,将自己弄成这般田地,放下自尊,受尽屈辱……我也觉得我怎么就这么不可理喻?你赫连南骏到底是好在哪儿?”
这一激怒,赵承玉就想起之前两次被卫谏羞辱的事,心中更是感慨,情绪失控。
赫连南骏原本是想探查是不是赵承玉找人玷污了白新月,可赵承玉这话只是承认了嫉妒白新月怀上他的孩子,才找大夫去给白新月堕胎,想来,应该不是她所为。
他又被赵承玉这番情绪和真心所诉,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便只骂了赵承玉一句“狠毒”便就匆匆离开了。
毕竟,白新月被人玷污的事,不宜声张。
赫连南骏刚到府门口,就有丫鬟惊慌跑来哭着道:“将军,不好了,夫人要上吊自杀!”
一听,赫连南骏心里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去后院,好在白新月已经被救下,仅有一丝气息。
“新月,你怎么这么傻?”赫连南骏红了眼眶,心疼道。
白新月倒在赫连南骏的怀中,伤心道:“新月对不起将军,无颜再见将军,唯有一死,您就别拦着我了,让我死吧……”
赫连南骏将她搂在怀中,哽咽道:“你要是死了,让我怎么办?”
“新月,让我们倆一起面对吧,我相信,一定是有人要害你,绝对不是你自己做出这些事的,你就都告诉我吧,我赫连南骏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
在赫连南骏的一番说劝之后,白新月总算是将实情都说了出来。
“长公主曾召我去过卫府,喂我吃下媚药,让她的那些面首……”
赫连南骏听完这些,愤恨的一拳砸在床栏上,恨意的咬牙骂道:“这等毒妇,我去杀了她!”
说罢,就真提了剑要走,白新月连忙拦住他:“将军,她是长公主,不可冲动,杀她,是灭门的大罪!”
“我赫连南骏的夫人,岂能由她这等毒妇凌辱欺负!”赫连南骏咬牙恨意道,“既然,我不能杀她,总有人能够杀她!”
赫连南骏放下了剑,但仍要出门,白新月担心他冲动去找赵承玉麻烦,不让他出府。
“放心,我不去找她,我进宫面圣。”
第35章杀赵承玉
章德殿内,赫连南骏跪在地上同赵承桓禀话:“皇上是一国之君,却处处受长公主钳制,如今长公主权势更甚于之前,皇上还需防患于未然,即便今日长公主并无二心,可时日一久,难免会生出效仿则天皇帝之心。”
“她到底是朕的皇姐。”赵承桓犹豫道。
“皇上,战乱一起,祸及江山社稷和百姓,不可心软。”赫连南骏提醒他。
赫连南骏手上有兵权,赵承桓要坐稳江山,还得倚靠,最重要的是赫连南骏忠心,但赵承玉是他的皇姐,当初他的皇位还是赵承玉为他夺来。
此事,赵承桓左右摇摆不定,难以下决定。
“皇上莫因小失大,不管如何,该对长公主有所防范。”赫连南骏提醒道。
“容朕想想,赫连爱卿先退下吧。”赵承桓摆手道,示意赫连南骏退下。
连着几日里,赫连南骏暗中怂恿了不少大臣递折子参赵承玉,提醒赵承桓,赵承玉即便贵为长公主,但也只是个女子,不可干预朝政,否则必然朝中生乱。
卫谏略动了些手脚,让他在宫中的人阻拦了赵承玉的人探听消息,故而赫连南骏联合一众大臣弹劾赵承玉,以及赵承桓对赵承玉已有忌惮怀疑之心,赵承玉都还尚不知晓。
她如今还全部心思放在赫连南骏那儿,只想着赫连南骏知晓了白新月与别的男人珠胎暗结,估摸过不了多久,就会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