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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下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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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昨夜那场荒唐疯狂,她并无多少反应。

    卫谏深情之余,细眯着眼看赵承玉,想从她的神色里察觉出她的些许情绪来,可他看到的只有娇羞和矜持,还有几分尴尬。按照赵承玉的性情,绝不会如此冷静。

    赵承玉心中有赫连南骏,即便是醉酒后心甘情愿的与他同榻而眠,行了夫妻之事,但也会羞怒愤恨他才是。

    她今日此番形状,莫非是潜移默化的接受了他?

    想此可能,卫谏素来冷峻的脸色柔和许多。

    卫谏早先一步穿戴好出了寝房,换了瑾儿和松儿进来侍奉赵承玉起身。

    就不说卫谏起疑心,就连心思缜密的瑾儿都尤其疑惑,素来公主和卫大人水火不容,昨日两人喝了酒一同回来,又同房而寝,这番转变着实太大了。

    “公主心中可有什么难受,说与奴婢听吧。”瑾儿给赵承玉梳妆时,关心道。

    赵承玉伸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白玉簪子,眼神落在妆奁上放着的那支不起眼的紫檀木簪子,让瑾儿将其收好,只道:“今日起,本宫与卫谏同桌用膳,另外,本宫搬到前院去住。”

    “公主这是何意?”瑾儿疑惑问。

    “本宫与他既然已是夫妻,他是驸马,这些都是应当。”赵承玉道,并未将她的用意告诉瑾儿。

    赵承玉昨日是喝醉了,但神思也是清醒的,她做的事十分之大胆,既然她已经被卫谏占过身子,卫谏也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与他行一次夫妻之事与百次又有何干系?

    她能感觉到卫谏有很大的阴谋和野心,卫谏又是城府极深的人,对付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女人的柔情。

    愿她这一步,没有走错。

    在赵承玉沉思之事,瑾儿开了口,道:“既然公主和驸马要好好过,那奴婢帮公主戴上这簪子吧。”

    瑾儿手里拿着那支紫檀木簪子,正要在赵承玉发髻上别上,赵承玉叫住她:“不用,这倒显得,本宫要去巴结他一般。如往常一般便好。”

    “是。”

    早膳过后,瑾儿就吩咐了府里的下人将赵承玉的东西搬到前院卫谏的房中,此番作态,府里的人都看得明白,这是卫谏降住了长公主,长公主服软了,也认命了。

    卫谏今日心情极好,在宫中当值时,总会莫名嘴角上扬。

    宫中的宫女太监们私下议论着:“今日卫爷似乎心情很好,我都瞧见他笑了好几回了。”

    “其实卫爷笑起来,当真是个美男子。就是可惜……”后面忌讳的话,宫女可不敢说出来。

    宋长春恰好来奉恩殿,听了宫女太监们的议论,卫谏春风得意,他便十分不舒坦,不悦的咳嗽两声,将已经颁发过的圣旨往架子上一扔,寻着卫谏过去了。

    卫谏正翻看历年来各位皇上颁发的圣旨,就听得宋长春阴阳怪气的鼻音道:“卫驸马,好生得意。听说皇上有意让卫驸马去姜地公干,您给推辞了?”

    “宋公公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常伴皇上左右,应当是事事知晓,用得着听说吗?”卫谏冷笑,眉宇间略有怒色和不悦。

    宋长春却是得意的很,故意大声的用他那尖细阴柔的嗓音说:“是啊,卫驸马还被皇上训斥了一顿,我听得真真的,训斥您跟长公主学了不少脾气,还真把自个儿当皇上的亲姐夫了!藐视圣上!”

    奉恩殿是存放圣旨的地方,这儿侍奉当值的太监宫女不少,还有几位翰林院的编修在。宋长春那话是故意说得大声,奉恩殿里当值的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宋长春虽说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在这宫中也是诸多大臣嫔妃赶着巴结的人,可到底手里没权,也没有一个当长公主的夫人,他嫉恨羡慕卫谏,也就在这口舌上讽刺卫谏几句。

    宫中素来多长舌八卦之人,没半个时辰,宫里的人都知道卫谏嚣张跋扈、权倾朝野,如今已经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接着,这些话便传到了宫外,传到了朝中文武大臣耳中。

    第二日朝堂上,刘御史便就上折子弹劾:“卫谏目无圣上,不从调配,阉人当权,乱我超纲,请皇上降罪责罚!”

    武宁侯亦道:“长公主身份尊贵,岂能屈尊于阉人妻,请皇上赐长公主与卫谏和离,以保全皇家颜面!”

    接着,诸多大臣上折子弹劾卫谏六宗罪。

    一宗罪为仗势抢夺他人家财,二宗罪为凌辱良家女子发泄,三宗罪为结党营私,四宗罪为其属下飞虎卫为非作歹,属于管教,五宗罪为损坏皇家颜面,六宗罪为顶撞圣上,藐视天子,其心可诛。

    ……

    这些个大臣,他们弹劾一个同僚,从他们这嘴里说出来,那人必定是罪大滔天,很不得能灭了那人九族。

    再说赵承桓若真要治卫谏的罪,早就治了,何必等着这些大臣们弹劾。昨日他就是一时之气,训斥过后便就过去了,谁能想一天功夫就传得满朝文武皆知,一点小事,这些人还编出了六宗罪来?

    至于让卫谏和赵承玉和离一事,赵承桓早有此想法,但主要还得看赵承玉的意思,本来这赐婚的圣旨是他下的,他可不好下旨再让人和离,岂不显得他这皇上赐下的圣旨跟玩儿似的。

    只要赵承玉提出和离,他便立即下旨。

    今日朝上,赵承桓什么都没说,便就退朝了。

    卫谏已在殿外等着,看着文武百官鱼贯而出,那些人见着他,也是恭敬十分,笑笑呵呵的,显得关系很好一般。

    “武宁侯,长公主听说您家的厨子做的菜极好,想去您府上做客。”卫谏叫住正跟几位大臣说话的武宁侯。

    武宁侯一听卫谏这话,脸色立马变了,惶惶恐恐。其他与他交谈的大人也纷纷对他避之不及,唯恐惹祸上身。

    “武宁侯,回见啊!”几位大臣拱手与他道别。

    卫谏这要去谁家做客,那谁必定是要倒霉了。

    武宁侯苦着脸,赔笑道:“长公主喜欢,臣将那厨子送给长公主便是。”

    “这厨子去了别处,食材换了,地方换了,怕是做不出原来的味道。您且回去等着长公主凤驾驾临吧。”卫谏弯唇笑道,似心情十分好。

    说完便扬长而去。

    只留武宁侯在那呆站惶恐,心中直到倒霉!风中凌乱!还是有小太监提醒他,他才回神赶紧的回府准备,都准备妥当些,将长公主伺候好了,兴许能躲过一难。

    武宁侯府里备下了隆重丰盛的晚宴,静候长公主驾临。

    赵承玉和卫谏同道武宁侯府时,武宁侯已经领着府中所有人在门口恭迎,赵承玉道了声:“不必多礼。”便与卫谏往武宁侯府里去,武宁侯与其夫人在前为他们引路。

    武宁侯夫人容光焕发,显得十分之高兴,自是有不高兴也不敢在赵承玉面前显露,经过院子回廊,才道宴客大厅,黄花梨木的圆桌上早已摆放好十几个菜盘,盘子上皆盖着银制雕刻孔雀的圆盖。

    赵承玉和卫谏落座,武宁侯才命下人将银制圆盖取走,露出精美的菜肴来,武宁侯笑着同赵承玉介绍:“长公主殿下,您看,这道菜叫‘大珠小珠落玉盘’乃是用羊颈部最鲜嫩肥瘦相间的部位只取半两,用牛奶腌制,裹上鸡蛋黄油炸,又以猪骨汤熬煮两个时辰,鲜嫩多汁、又酥又松软,十分入味,好吃不上火……”

    这圆桌上十多个菜肴,武宁侯是每样都详细介绍给赵承玉听。

    赵承玉听着嘴角一直含着笑,等得他介绍完了,赵承玉才道:“今日本宫才知,武宁侯不止会带兵打仗,原来在厨艺上的造诣也不低。”

    “长公主说笑。”武宁侯谦虚道,他哪里知道这些,这不是为了讨得赵承玉的欢心,今日特意让厨子将这些说给他听,他听了好几遍才略微背下了些。

    “这么多的食材,时间紧急,怕是没法子提前备下,本宫想,武宁侯府以往必定也是这般的膳食?”赵承玉问道。

    武宁侯介绍的这些食材,她可都听得明白,今日这一桌子的菜,想来是宰了有五六十头的猪马牛羊,一个武宁侯,一顿饭菜便要杀五六十头牲畜,如此铺张排场,就连宫里御膳房与之相比都逊色许多。

    “回长公主,臣的产业里有个牲畜场,里头养了不少牲畜,都是平常用来吃的。”武宁侯解释道,看赵承玉神色无嗔怒,这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一半。

    他话音落下,又与身旁伺候的端酒丫鬟小声吩咐了几句话。

    那丫鬟依言退下后,没多一会儿就领了两位面若桃花、俊朗如玉、眉眼间风情极盛的男倌上前来,那二人躬身向赵承玉请安,于她身边候着。

    “长公主,让他们二位伺候您用膳,您觉得可满意?”武宁侯小心翼翼的问,这两位伶人,他可是费了好些银子才请来的。

    赵承玉冷笑一声,她瞧明白了,这武宁侯定是听了那坊间传言,知她好养面首,喜欢这种模样姣好、身段曼妙又乖巧伶俐的男子,便就特意准备了两人来伺候她。

    不肖她去看,卫谏的脸已经阴沉拉长了,喝了两杯闷酒,重重的将酒杯砸在桌子上。

    那一穿白袍偏阴柔俊美的男子斟了一杯酒递给赵承玉,赵承玉喝了口,着实是好酒,梨花白酿,宫中的御酒,坊间虽也有梨花白,但酿造的方子不一致,酿出的酒味道相差太多,赵承玉尝得出来。

    另一穿浅靑长袍的面如傅粉、貌若宋玉潘安的男子,要替赵承玉夹菜,突然就听得卫谏直接一酒杯摔在了桌子上,他怒气站起来,如鹰凖凌厉凶狠的眼神一扫,武宁侯惊慌的不敢说话。

    这儿的菜,赵承玉断然是不会吃的。

    她也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训诫武宁侯:“本宫听说武宁侯那畜牧场是在马头村,武宁侯将那儿的村民全都赶走了,在那儿养了这些畜生。你好贪口欲,本宫也管不着,只是这将百姓赶走,这事你办得可不妥。”

    武宁侯一听,吓得立即惶恐跪在赵承玉面前,直道:“臣知罪,长公主饶命!”

    武宁侯一跪,其他人也全都跪了下去,惶恐得哆嗦起来。

    武宁侯继续解释道:“长公主,此事臣并不知情,这个畜牧产是臣一个远房侄儿送与给臣做寿礼。”

    “看在你并不知情的份上,本宫就饶你一回!”赵承玉气愤道,说完,就甩袖离去。

    出了武宁侯府后,回去的马车上,赵承玉见卫谏一直沉默不语,脸色不善,以为是不满她并未为难武宁侯而不悦,她道:“你可是不满我为何没有严惩卫武宁侯?”

    卫谏仍是铁青着一张脸,不言语。

    赵承玉叹了声,继而道:“武宁侯所犯之罪,若是大做文章的话,必定是要斩首抄家。可武宁侯是武将,他曾为北朝立下不少功劳,当年父皇死后,嫔妃联合外臣作乱夺位,武宁侯也曾帮过我。如今,又有南朝虎视眈眈,内有荣王伺机谋反,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武宁侯虽然年老了些,但是作战经验可比那些年轻将军要丰富许多。”

    赵承玉解释了这一番,仍不见卫谏脸色好转。

    她也不打理他,挑了帘子往外看,夜色清凉如水,此时一轮圆月正挂当空,如今虽已是深秋,却也能听见路边大树上,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声。前面的闹市街,也正热闹,灯笼高挂,路边有小摊贩叫卖。

    赵承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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