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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蛇毒发作的也太快了!”
“服下的抗蛇毒的药草完全没有用!现在该怎么办?”长风紧张的向赫连南丞问道。
赫连南丞也满是忧心:“花了这么一番功夫,不但未能弄到蛇胆,还一下子损失了好几个人。”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时,赫连南骏带着纪洛城等几人赶来,纪洛城一看到他们,就赶紧叫他们退出来。
“你们怎么就不听劝呢?我都跟你们说了,再等一段时间再来,居然都偷偷摸摸的来了!”纪洛城不悦的训责了几句,又从身上背着的布包里拿出个瓷瓶来,倒了些药丸分给赫连南丞等人:“你们得吃下这种避蛇毒的药丸,不然,被里面的蛇咬到,就必死无疑。”
赫连南丞等人离开一天之后,纪洛城才知道他们已经擅自前往了灵蛇谷,便焦急与瑾儿说起,这灵蛇谷里的蛇都有毒,而且一般药草无用,唯有她的药丸能够解灵蛇谷的蛇毒,若没有她的药丸,这些人必死无疑。
瑾儿去找了赫连南骏说了此事,随后赫连南骏就带了几人和纪洛城快马加鞭赶来灵蛇谷。
灵蛇已经被赫连南丞等人给引出来,如今又多了几人在,还有纪洛城对这些更为了解的人在,很快就又引出了五六条银色的灵蛇,这回轻松的捉到了好几条灵蛇,他们才折返回去。
不过,即便他们服用了药丸,但还是被蛇咬了好几口,赫连南丞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这一番劳累惊吓之后,刚出灵蛇谷就晕厥了过去,脸色苍白。
“他被灵蛇咬了一口。”纪洛城翻看到赫连南丞的右手虎口,那儿肿了一大片。
“可要紧?”赫连南骏面露焦急担忧,向纪洛城询问。
“灵蛇的毒性很强,赫连公子虽先前吃了我的药丸,但是这药丸并不抵御灵蛇的毒,只能用灵蛇胆碾碎了给他服下才能解毒,还有……”纪洛城抬头看向赫连南骏,目光隐忍无奈的道:“灵蛇毒发作的快,解毒之后,赫连公子也会……得重疾,身体羸弱不堪。”
说完这些后,纪洛城已经用灵蛇胆喂赫连南丞服用。
看赫连南骏沉默不语,脸色隐忍难过,纪洛城心软的很,自己也没什么信心的开口安慰他:“赫连将军不必太担心,以后我会很多药材和方子来帮赫连公子调理身体,应该……能有些好转。”
赫连南骏只道了一句:“多谢洛城姑娘。”
随后,他又看了看天色,心里担心着赵承玉,便与其他人道:“你们护送我二弟回京,我先行带着蛇胆回去救长公主。”
说完,就一人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
赵承玉服用下灵蛇胆之后,解了毒,身体好了许多,醒来食欲也好,吃了许多的东西。
赵承玉躺着的这几日,松儿那边也没歇着,已经查出了赵承玉是为何中了那蛇心草的毒。
“给五皇子送葬的那一路上,有发现蛇心草,公主自然不可能是无意中的蛇心草,想给公主下毒的人是送葬人群之中的人,且还跟公主距离极近。”
赵承玉虽神色乏惫,但脑子很清楚明白,她道:“必然是大皇子的人所为。这事查清楚了也没用,不可能用下毒这事来向他发难,看来他开始想要动手除掉本宫了。”
“明日就是中秋了。”瑾儿端了月饼进屋子里来,提醒了一句。
“宫中那边可有传什么消息。”赵承玉问瑾儿。
瑾儿答道:“因着五皇子的死,南帝也一直病着,宫中的中秋没打算大办,不过,赐婚的圣旨是准备好了的。明日宴请的王公贵族也不多。”
中秋当日,赫连南丞一行人才回到京城,赵承玉知晓赫连南丞受伤,却见他脸色苍白,毫无神采,似乎连站都要站不稳的样子,心中愧疚又是担心,问道:“伤得这般重?”
“没有什么大碍。”赫连南丞虚弱的笑着同赵承玉道。
一旁的纪洛城则满是担忧的同赵承玉道:“长公主,能不能让赫连公子长留在长公主府里,我得长期给他用药材泡着,或许能够让他的身体好些。”
赵承玉立即应下来,喊了瑾儿吩咐:“瑾儿,你让人去将南苑收拾一下,往后南苑那边就让赫连公子和洛城姑娘住着,打发几个侍女小厮过去伺候着,洛城姑娘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就命人去找来送去。”
“是。”
傍晚时,宫中来人送了帖子,宫中中秋夜宴南帝邀了她去,还有北朝旧族的好几位权贵。
如瑾儿说的那般,今日这中秋宴着实很简单朴素,菜肴虽然精致,但大多是素食,酒酿倒还是宫中的梨花白佳品,助兴的歌舞也省下了,只有些清寡的曲调钟声。来参加宫宴的达官贵人也知晓南帝丧子之痛,所着服饰大多是素净清雅之色。
宴席上,南帝高兴的对赫连南骏大加赞赏,随后真就将永宁公主赐婚给了赫连南骏,赫连南骏接旨谢恩。
难得出席的永宁公主对赫连南骏露出娇羞一笑,对于这个驸马十分满意。
赫连南骏这样的驸马,对于任何公主而言,都是一桩极好的婚事。
连最得南帝宠爱的昌平公主在听到南帝将永宁公主赐婚给赫连南骏,都不由皱了眉,一脸的不悦。
中秋宫宴散得快,众人都退下之后,昌平公主就不悦的冲南帝埋怨:“父皇怎么将永宁赐婚给赫连将军?这样的婚事,怎么着也该轮到儿臣才是!”
“你胡闹什么!那赫连南骏是北朝旧族,朕怎会将你赐给他!”南帝怒声训斥她,扯动了气肺,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昌平撒娇顶撞道:“父皇,那赫连南骏可是先前赵承玉都要嫁的人,他手里又有兵马,儿臣若是嫁了他,他自然就会站在大皇兄一边,与赵承玉决裂。可一个永宁,能顶什么用?父皇真觉得用一个毫无作用的永宁就能拉拢到赫连南骏吗?”
她还有私心,她一直想成为甚至超越赵承玉,像她那样有无上的权利,可以对朝堂指手画脚,所以,她得要有兵力和人才拥护。若是能够嫁给赫连南骏,她再招揽一些人才,何愁权势不在她手中。
“昌平,父皇定会给你找个极好的如意郎君,北朝旧族的人,朕早晚都会铲除。”南帝斩钉截铁道,那气势丝毫不允许昌平公主再多说。
昌平公主还欲争辩,穆廖在旁小声的提点劝阻了她一句:“公主,皇上近来因为五皇子的事心情不好,您就别再惹怒皇上了。”
没办法,昌平只得气怒的去了她母妃那儿。
颜妃听她说了要嫁赫连南骏的想法后,就立即劝她:“昌平,你父皇向来最疼你,若那是一桩好婚事,自然会先紧着你。你父皇从来都不喜欢永宁,才将永宁推出去的,不过是暂时安抚那赫连南骏罢了,估计不出三五年,皇上就会铲除北朝旧族。”
听着颜妃的劝说,昌平心中越发气闷,只道:“母妃,父皇糊涂,连您也糊涂。您一直在这宫里,不晓得,那北朝旧族的气焰有多嚣张,他们全都以赵承玉为主,莫说三五年,就是十年,怕也灭不了北朝旧族。”
“北朝都被咱们给灭了,一些余孽还能成什么事,皇上仁厚才留得他们活着罢了。”颜妃轻笑,对此很是不屑,根本不信北朝旧族能死灰复燃。
昌平公主争闹了一番后,见未能争取到半点希望,又气又恼,最后也只能没办法的回了她的公主府。她是有要成为赵承玉那样有权势在手的公主,可偏偏,她没有那样的手腕和能力,空有想法,别人对她的臣服以及奉承,皆是出于她是南帝最宠爱的女儿,还有个最有可能成为新帝的哥哥。
这南帝刚给赫连南骏赐婚,没成想第二日李璨府上就办了婚事。
熊婉秋一身大红嫁衣,全福人给她梳着头发,说着吉祥话:“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
等得给全福人给熊婉秋梳好了头发后,赵承玉坐在熊婉秋的旁边,拿了妆奁上的一支金簪子插戴在她的发髻上,看着铜镜里那个容貌明艳的人儿,赵承玉不知该替熊婉秋高兴,还是该心疼她。
嫁过去就是将军夫人,况且李璨是真心疼爱熊婉秋。
可惜的是,李璨并不是熊婉秋所爱之人,也非年轻才俊。
“公主该高兴的,婉秋病不觉得委屈。”熊婉秋看出赵承玉的为难犹豫之色,她开口道,“我未想过自己会有穿上嫁衣,能有这般明艳的出嫁,还是嫁个将军。还能帮上公主解忧,婉秋高兴。”
熊婉秋握着赵承玉的手,看着她道:“婉秋嫁人了,此后能陪在公主身边的日子就少了。公主接下来的路途很难走,婉秋无法一直陪着您,为您解忧了。”
这一番话听得赵承玉又是红了眼眶,两人相望,随后也无语,一切尽在不言中,赵承玉替她盖上盖头。听得外面的人催促了声:“公主,吉时快到了,李府迎亲的花轿也到府门口了。”
赵承玉才牵着熊婉秋的手,亲自送着她上了花轿。
李璨娶的是续弦,加上五皇子新丧,将军夫人还是北朝旧族公主府的一个琴女,故而婚宴没有办得大张旗鼓,也就只有一队少数人的迎亲人,鞭炮锣鼓都少,府中也未设下几桌酒宴。
此乃是李璨和赵承玉两人的意思。
虽然成婚办得不招摇,熊婉秋也只是个琴女的身份,但赵承玉给熊婉秋办了有二十台的嫁妆,此等丰厚的嫁妆都可比拟皇亲贵女出嫁的排场了。
如此也可显得赵承玉待熊婉秋很是不一般。
新婚夜里,熊婉秋与李璨恩爱缠满,新房里的红燃了一夜,李璨待她也是极其温柔呵护。
第二日一早,熊婉秋早先李璨起身,换了一身衣裳,端了洗脸水来伺候李璨。
“有一事,妾身要与将军说明白。”熊婉秋拧干了毛巾后,递给李璨擦脸。
李璨温柔道:“夫人直说吧。”
“大小姐嫁给了陵郡王,而将军又娶了妾身,妾身乃是公主府出来的人,大皇子和皇上都是多心多疑之人,恐怕将军再如何对大皇子忠心,大皇子也不会信任将军了,反而会对将军生出杀心来。”
她此话才落下,李璨就警惕疑虑的眼神看向她。
熊婉秋神色里满是忧心,继续道:“将军,婉秋没有别的意思,婉秋只是希望将军能够为了大小姐和婉秋及您自己还有整个李府着想。从您决定娶婉秋时,就该明白,您已经选择了长公主,选择了北朝旧族。您手里有北朝旧族的兵力,只要您站在长公主一方,那些北朝旧族的士兵自然听从您的命令,可若您还一心要帮大皇子,恐怕在北朝旧族的士兵那儿,都会认为您是为了笼络他们卖命才娶了妾身以及将大小姐嫁给了陵郡王,反而会对您生出反抗之心。”
听着熊婉秋将这些事情分析得如此透彻清楚,李璨不禁狐疑的眼神看着他,质问道:“婉秋,你嫁给我可就是为了帮长公主拉拢我?可有半分是因为爱我,要与我在一起?”
“将军,长公主若没有谋算私心,又怎会让我嫁给你?您去向长公主府里提亲时,也该做好了这样的决定。”熊婉秋硬声反问。
“你回答我的问题!”李璨气怒的抓住熊婉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