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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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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柳秀。
“鬼谷子的传人?”吕布听了,笑道:“小人儿,某劝你今后,却莫要去和那史先生说话,怕是你被他诓了。  某如何能用身家不清之人?史先生两岁能言,有神童之称,但后来家道中落,才无钱赴考。  但除非他晚上做梦去跟鬼谷子学艺,否则的话,决不可能,某再查访了他的来龙去脉,池州清白人家地子弟。  不过仍要谢尔为某费心,此后却不须再做这等样事了。  ”
柳秀听了,却不太相信吕布所说,回转去时,脸上仍是一脸疑惑的神色。  吕布苦笑道:“他要去与鬼谷子学艺,却也得有时日才行,难道出娘胎之前,他便在鬼谷子门下学艺?”突然他停了下来,一脸的惊诧之色。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三)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三)
吕布沉吟了一阵,拔动着束发金冠上的雉尾,咬牙便要去史武的院子里走上一趟,如卢绛所说,他向是多疑之人,此时心中想到这个本来荒谬的可能,但偏偏他自己却又是一个实证,哪里还能按压得下心中之惑?
这时却听府中奴仆火燎火焦地喝道:“王爷!殿下!大事不好了!”吕布被他这么一惊,心神突的一定,转念想到如果自己去问史武,势必先要拿出自己来做实证——本是汉末三国时代的吕温候夺舍刘纲身躯的,若是史武真个也是一样,那倒还好;若史武当真是传说中半神一般的鬼谷子的传人,听了之后施出什么法术,把自己魂魄打回白门楼下,却如何是好?虽然想来不太可能,但夺舍都可能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当下吕奉先止住脚步,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对外边淡然道:“究竟是为何事?”话音方一落,那外面家丁领着一员偏将和几个军士,便搀着几个全身盔甲破碎的血人进了来,那几个人大都半边身子被火燎过一般,须眉都焚尽了,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烧伤的水泡和溃疡。
这时中听那府里的一个年轻家丁悲泣道:“殿下啊!他们奔到江宁城外卢龙山地界就晕厥倒地不起了,王全斌王大将军的巡骑把他们捡回来的,掐着人中弄醒了都说不出话来,只是挤出汉王府三个字!”
“小的去买菜,路过城门见了。  却认得,他们是和李云翼李老将军出征地将士!”说着那家丁指着其中一个已垂着头的血人泣道:“这个不就是干果巷的马三郎么?我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他耳后有一块胎记,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偏将是和王全斌一同从江北投来的,原来便是精锐宋军,此时见了大江南北第一条好汉,虽心中激动。  却一点也不缺了礼数,一入来便行了大礼。  此时见吕布望着他,便唱了个诺道:“禀汉王,便如府中这小兄弟所言一般,城门守查探这几位军士确是伤势惨重,应无欺诈,故之使末将送他们来王府,救治他们时。  从那身上得出一封书信。  ”说着便双手呈上,自有亲卫接了检查,再转交吕布。
吕布展出书信一看,不禁心中一沉,上面显然是刘破虏的手笔,想必因为上回张川送来的信,被血浸得看不清的缘故,刘破虏整整一页纸上。  只重复写了一句话,这一句话写满了整页纸:“韩重赟请火神!”这下子就算军士力竭倒毙,这封信被搜出之后,只要有一角看得清楚,却就不会含糊不清了。  但一句话,却如何说得清楚?
“速请史先生。  请陈乔、张洎、陈大雅及各部主官至军机处。  ”吕奉先冷冷地吩咐下去,然后他仰头向天,他很担心刘破虏,在这个年代上,刘破虏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儿子一般,虽无义子之名,却有父子情份。
吕奉先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若能凯旋回师,某便为尔这痴儿去与卢公提亲便是!”他只能期望刘破虏自己能撑过危局。  却不能再发兵去援。  杜贞、张川、田绍斌、李云翼和刘破虏这四支出征地军队,此时便已几乎是江南唐国尽全力之兵了。
当然。  吕奉先的亲卫诸军,还有包括田绍斌从江北带来投地两千配备北方高头大马的铁骑、背嵬、陷阵、羽林三个亲卫都,总共约万余百战精锐虎贲!尽管他不知道所谓的“请火神”是什么意思,但如果可以,吕奉先绝不辞提戟跃马领这万余虎贲去援刘破虏!但他不能这么做,如果能联宋征辽,他亲自披甲倒还可行,现时多处与宋境接壤,他如果一出江宁,宋军全军进攻的话,江南便连最后一支机动的力量都没有了。
所以他只能望着雪花,只愿这雪花寄语刘破虏,愿他能支持过去,雪,愈下愈烈了。
雪花如鹅毛一般,漫天的下着,江南到江北,都一样笼罩在这白茫茫接着白茫茫的天地里,也洋洒在巢湖边上地丘陵处,把刘破虏的残军派出的斥堠,覆盖着。  便是最犀利的苍鹰之眼,也分辨不出这丘陵后的积雪里还有几个活物了。
这时传来快靴踏在积雪里“吱吱”的声音,潜伏着的斥堠惊叫道:“精忠!”几把上了弦的弩弓已掀开盖在身上地羔羊皮子,对准着来。  来者不慌不忙地答道:“报国。  ”但那几把弩弓却没有因此放下,直到那来者走近了,却见也是举弩瞄准着这边,双方都在寻思着一个不对,但立马按下悬刀。
直至看得清对方面目,方才各自舒出一口气,在这雪天里,马上就凝成一团雾气。  他们是残军,被打残了的军队,每个人都是惊弓之鸟,他们都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因为现时不是宋军比唐军强悍,而是宋军居然能召唤火神出来喷火!对于这个年代的人,已是足够的惊恐了。
“王老七呢?怎么不见他呢?”来换哨的斥堠班头,数着上一班岗哨,却发现少了一人。  上一班地班头听了,果然王老七没有和大家一起端弩翻起来,便走过去查看,揭开羔羊皮子,那班头惨着一笑道:“我欠老七的三两酒,不用还了。  ”那王老七趴在雪地里,两眼睁得大大的,手紧紧地捏着弩弓,但那面色已全青紫,非但伸手探到鼻下没有半点气息,连脉也没有了,须知人断了气,一时半全,却还是有脉搏的,这王老七早不知死了多久,已硬得通透了。
众人都是一同操练出的新军,彼此都是相熟,但却无人悲泣,不是因为沙场之上泪水挽回不了什么,亦不是他们无情,而是他们已经麻木了。  昨天是东大街的牛大郎去了,前天是城郊的白三兄去了,王老七这般无伤无痛的,落个全尸,还算是好的了。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四)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四)
这时却有斥堠低声道:“快看!西北方!是人!是人!”说罢那斥堠连忙按下悬刀,弩上弦声崩响,短矢捷飞而去,但却射偏了,钉在远处那持着刀的人身边一颗树上,那远处的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摘下牛角,这时又一支短矢穿透了他的咽喉,但他隐在暗处未被发现的同伴却吹响了牛角。
远处千步外,突然间从雪地里跃出无数人来,唢喊着向这边冲来。  刘破虏所率的残军这一方,那上班的斥堠班头大叫道:“老齐快回去报告刘大人!快!他娘的,要死这次也该轮到老子,你们还没接哨呢!对不对弟兄们?”说着抬手又上了弦,一矢把那方才吹牛角的敌人射倒。
上一班的斥堠纷纷称是,只叫那姓齐的班头带人回去报讯,班头老齐哽咽道:“**,三狗,老子不死,你母亲就是我娘!”说罢领了手下几个弟兄,疯狂回奔而去,一路奔跑一路把铁哨含在嘴里狂吹起来。
“终于又来了!”躺在担架上的李云翼,半边脸和身子都已被烧烂了,幸好是冬天,还没有烂开,但说话牵动着,却仍是不改的疼痛,他用那混浊失神的老眼,望着身边盔残甲破的刘破虏,只骂道:“入你母亲,把胡笳和他那一都人,给老子留下就是了,你快去指挥将士们应战啊!守着这里当孝子啊?老子又没什么身后财给你,快滚!”
刘破虏紧紧握了握李云翼的那只好手。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抽刀出鞘对身边那亲卫喝道:“前营后退,护着伤兵营和粮草辎重向西南退开,左营右营待敌军与我胶着,再击其中部,中军将士!随我杀敌!兄弟们!狭路相逢。  勇者胜!”
望着挺刀绰枪随刘破虏冲杀去地唐军,李云翼笑了起来。  但又牵动了伤口,痛得直哆嗦,只是道:“好,这才是唐军,只要这支队伍不溃,但是火种!胡笳,可知我为何要留你下来?听说你在池州中了软骨散。  一刀刀斩着自己以求清醒,杀出重围见到汉王之后,敌人给你留下的创口,还不如你自己砍的创口狠,是不是真的?”
胡笳抚着脸上一条刀疤,笑道:“把自己弄破相又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当然真的了。  论单打独斗,池州的大侠哪是我江宁侠客儿地对手?若不是中了软骨散。  我一把剑,便能教他们躺下十来人。  ”
李云翼听了,老眼里闪过一丝刚毅神色道:“好,好大侠,你竟能对自己下这般手,心志必是极硬。  都头胡笳听令!本将命你,若中军败退,你便领手下弟兄,自老夫在内,伤兵营一个不留全杀了,免得拖累大伙,也免得落入宋人手中生不如死。  弟兄们,可愿随老夫去死?还是想留着命去给宋人折磨?”
身边那伤兵,尽皆没有一声响,连方才呻吟声都停了下来。  要知千古艰难唯一死。  好死不如歹活着,此时要这七八百名伤兵坦然求死。  却便实是有违本性的事。  但却听李云翼又道:“球!刘将军要是能击退宋军,大伙不就不用死了?要是再败,我们坦然就义,死了也好入忠烈祠堂!李陵知道么?李陵就是不愿死,结果汉武帝杀了他全家!他娘地咱们又不是苏武,留着命干球啊!是铁骨铮铮的男儿汉,就应上老夫一声!”
终于有人应了,于是慢慢的,应的声音便大了起来,伤兵便纷纷叫道:“将军都敢死,小的有何不敢!”、“入他娘了死就死球了吧!汉王是个好官,会发抚恤银子给我娘的!”、“死便死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反正老子也算有后的人了!”胡笳在边上看了,眼眶发红地别过头去。
慢慢地前方喊杀的声音大了起来,伤兵们渐渐的静了下去,他们已不能自己去操纵命运,他们的命运在那些仍能战斗的袍泽刀锋上系着。  他们只能默默地等,等一个结果,不管是否是自己愿意的结果。
这时伤兵中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哭了起来:“李将军,我,我可不可以不死?我娘,我娘只有我一个儿啊!我死了谁给她老人家送终啊!她又瞎了眼……”
“兄弟,你不该乱我军心。  ”李云翼躺在担架上,混浊的眼里垂下两行老泪来,只对胡笳说:“送这兄弟先行一步吧,小兄弟,到了奈何桥,别急着走,等等大伙,有个伴也不怕被老鬼欺负。  ”
胡笳走到这唇上刚刚长出胡茬子地士卒面前,不忍去看他因为惊恐扭曲的脸容,别着头,反手一刀割断了他的咽喉。  李云翼冷然道:“胡都头,记录在册,凡想苟且偷生的,不愿坦然就义者,按阵前反戈论处,然后回送江宁,请汉王诛其三族!”
伤兵营,在这四面喊杀之际,突然之间,静得只有吹送雪花飘荡的风声。
此时江宁汉王府里,也是静得只有风雪声,史武仔细的在查看那几个回来送信混身浴血地军士伤势,其中有两人经了救治,已能半躺着说话,说起宋军请火神喷火,眼中仍有惊恐之色,便坚定地道:“不是火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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