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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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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危矣!”吕布淡然的唤了一声,樊知古洗了把脸,总算回过神来了。  吕布站在院落里背着手,静静的没有开口。  这种杀人香的解毒法子,便也方便,强行灌下人尿,再灌水,灌到吐得胆汗都出来了,全身就有知觉了——当然是老门子李云翼的方法,不是悬壶济世地医生的法子。
脸色苍白的杜贞就是被这么折腾了一通的,他吐得连步子都有些不稳了,此时扶着树。  喘息着道:“君候。  知古,方才说到晋王罢兵。  和这管家下毒一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吕布全没心情去搭话,去示意樊知古说与他听。
樊知古抖开折扇,笑道:“无他,管家被姨娘煽动,于是不想当奴役的头子了,想当主子了,就去要胁那管油盐酱醋的丫头,配合得下毒。  而宋军罢兵,无非就是晋王被某个人煽动,不想当晋王了,想当宋国皇帝,于是要胁了宋军元帅曹彬,回京去谋夺帝位。  ”
“那为何要罢兵?”杜贞不解地问道。
樊知古望了吕布一眼,笑道:“君子可以欺以方,他无非就是事急之际,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已然不顾江南战局了,这十日罢兵,不过是希望套住君候罢了,尽管他可能识穿了离间计,但毕竟君候向来重然诺,是以才有这话头。  ”
吕布这时突然冷冷问道:“知古,那宋国中,煽动晋王者,是为何人?”
“赵晋,只能是赵晋。  ”樊知古胸有成竹地道:“宋帝黄袍加身的谋划者,宋国宰相赵晋,有了赵晋,再有统军元帅曹彬,是于晋王才敢生了这等心思,那宋帝可不是普通人物,晋王无必胜把握,绝不敢放弃江南战局!”
樊知古说到这里,却急急一拜道:“主公!如能逼得宋国划江而治,再慢慢谋划,才是道理,万万不可为了结义之谊,一味与宋国争执到底啊!江南积弱,百姓已不堪战事,若强要击宋,怕会失了民心啊……”
“放屁!”说话的,却是那老门子李云翼,老人苍老地外表下,却是掩藏不住的壮心:“当年烈祖,小名唤做彭奴,提枪跃马,征杀四方,何不见失了什么民心?民心,民心,不过是一句屁话,小老儿我大的道理讲不出来,但江南唐国,自烈祖以后,何曾征杀?按你的道理,这民心应归大唐才是!如何不停传来守将献城的讯息?”
樊知古给问了个张口结舌,“马,江南无马。  ”吕布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现时的马,和毛驴一般,如南征吴越,可以无妨,扫宋平辽,若无马,难,难以上青天!”樊知古听了,方知吕布心中大志,不禁暗自汗颜。
杜贞和老门子却眼中放亮,只有征战,征战,不停地征战,才是武人的归宿!
此时却听吕奉先又道:“杜郎,你与李云翼加紧去操练刘破虏麾下新兵,三日后,某要用到。  ”老门子和杜贞当下领命去了,自按下不提。
却说樊知古不解地问道:“君候,三日后击宋?那,那君候之前又为何答应罢兵十日?”
“宋人欠某的彩头,彼不与,某当自取之。  ”吕布淡淡地说,但他紧握着的拳头,却无疑在诉说心中的不平,他毕竟是吕布,不是刘备,也不是刘邦,更不是李世民。  他是那个一听貂禅被霸,就一怒杀董卓的吕布,此时推敲出赵匡胤危在旦夕,教他如何能不激动?
宋国帝位变更,这是一个机会,但到底是利用这个机会,去谋取战略上的优势,还是轻骑过江,直奔汴京,全结拜之义呢?也许对于曹操这种枭雄,根本不值一提的问题,对于吕奉先,却是让他陷入天人交战的困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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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二)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二)
“迟了。  ”樊知古在边上看了吕布很久,终于小心翼翼地这么说。  他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和吕奉先再讲什么刘邦的故事,因为他知道没用,毕竟吕布就是吕布,他不是刘邦。  所以樊知古只是告诉他,迟了,他知道吕奉先明白他的意思。
吕布闻言一颤,抬头望着天边弯月,是啊,迟了,晋王走了三天了,就算他吕奉先抛下什么都不管,轻骑渡江去汴京,迟了三天,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吕布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对着樊知古,突然他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来,对樊知古道:“宋国的宰相,不叫赵晋。  ”
樊知古愕然地道:“不是吧?君候,学生之前把倪若冰弄成若水,那是,那是学生家寒,看书只能去抄录,或是当西席时借阅主人家里的藏书,看得急才弄错了,这宋国的宰相,明明叫赵晋的啊。  ”
“宋国什么时候换了相爷?”脆生生的,却是带着两个丫环提了灯笼过来的柳秀,她挥手使丫鬟退下,吃吃地笑道:“帮宋帝谋划黄袍加身的,小女子记得,是叫赵普吧?樊先生真是博识强记!”
樊知古此时方知自己又记错了,但他却不愿在柳秀面前示弱,硬拗道:“表小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把赵普的头砍了,就成赵晋了。  此獠害了主公的义兄,那首级不过暂寄颈上,学生视他如行尸走肉……”
吕布和柳秀都给他说得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吕布笑罢,一把握住柳秀那秀气的手,柳秀连忙用那团扇打他,嘴里只是道:“表哥你怎地这般无礼,还不快快放手!”吕布一把连她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柳秀气得用脚踢他,谁知踢实了。  自己痛得直跳起来。
樊知古站在那里很有点尴尬,不知是回避好还是留下好。  却听吕布语气严厉地道:“别闹!”柳秀见他脸色严正,便也只好消停下来,吕奉先望着柳秀,对她道:“攘外先安内,这江宁城,天亮之前,某便要教它变天!那一都新兵。  都是那日共某同去赴死之人,尔好好调配,使彼等守卫府中,这夜过后,若如某所愿,尔便比公主还要尊贵,若不如某愿,尔可知如何?”
“天色放亮若表哥未回。  明月我自教人送去润州,能不能见到穆家姐姐,那就看她的福气了。  我与表哥,虽无穆家姐姐的情份,但三尺白绫,一杯毒酒。  柳秀自理会便是。  ”柳秀从吕奉先手里挣出手来,那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有一份不属于她的年纪的决绝,她平静地道:“家父当年被贬,生不如死的滋味,还不如干脆了结爽快。  表哥若失势,还是死了干净。  ”
吕布点了点头,对樊知古道:“某入宫去,尔那聚义之事,加紧着手去做。  此时稳定江宁城中军心。  便是重中之重。  ”樊知古大惊,想不到连这点也让吕奉先看破!他本想等事成了。  再一并邀功请赏地,
方才吕布在沉思中,被樊知古一句“迟了”惊醒,知自己此时是无法去兼顾赵匡胤的安危了,这个枷锁一去,心头却立时觉得通畅无比,很多事情都在那一瞬间,有了理会。  是以诸葛亮事分排得干脆利落。
樊知古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吕奉先已拾步快要走出院门,樊知古连忙道:“主公且慢!”他毕竟是长于小巧谋略,这是他地本性。  樊知古急急跑到吕布身边道:“主公,但朱令赟那边勤王之兵如何是好?若我等把持了唐帝,怕那朱令赟不肯听我等号令……”
吕布听了,不禁又是剑眉纠结,苦苦思索起来,却听院落里暗角苍老的声音里有抑压不住的兴奋:“君候!我愿去联络朱令赟!”只见那暗处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正是那瘸腿的老卒,他走到吕布跟前,单腿拜下道:“君候,都头令我守于周围,以防有贼子前来对候爷不利。  小的方才听了樊先生的话,却是职责所在,不是有意偷听。  这朱令赟,小地愿去劝说他!”
吕奉先淡然点头道:“李云翼已与我说过,你来时在西墙角,后来月色渐移,又转到东厢房檐下,某何不知,尔忠心护卫,某焉能怪?快快请起。  ”说着便上前,亲手把这瘸腿老卒搀了起来,问道:“尔唤作什么?若去说朱令赟,有何凭仗?”
那瘸腿老卒起身得意道:“回君候的话,小的姓狄名傲,当年烈祖亲卫都的副都头。  这朱令赟,他爹便是大将军朱业,当年朱业还未当上大将军时,我当副都头,他朱业就是我手下军士!”说着扯开衣襟,那胸膛上刀伤枪痕累累,却见他指着一个箭疮道:“这一箭,便是我代朱业挡的,这一刀,就是为在战场上把他从敌军阵里抢回来挨的!”
吕布是极怕痛之人,见了老卒狄傲这身伤疤,不禁点头道:“真好汉哉!然年代久远,这朱令赟,可还记得尔这恩人?”
却听那瘸腿老卒狄傲笑道:“君候有所不知,朱业那手刀法,便是小老儿当年军中教他的,朱令赟长到十岁出头,朱业便使人来请我去教他儿子刀法,害得我那几年当不成大茶壶,一个子赏钱也没落到!”
吕布听了肃然起敬,深深一揖道:“狄公真义士!”樊知古和柳秀都是精灵人儿,哪里会想不通吕布为何敬他?想将起来,不禁两人都暗暗咋舌。  要知此人为了老门子李云翼,明明与大将军朱业有深交,却偏偏当了三四十年大茶壶,并且这瘸腿老卒分明是极热血之人,为了跟随老门子,他却情愿埋名隐姓去当那大茶壶,这等情义忠心,如何不教人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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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三)
第八章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三)
“此去千里,某派十名壮士,与狄公同去,如何?”吕奉先敬重这样的好汉,所以他相信狄傲。
谁知狄傲摇头笑道:“君候,千里传书报信,突围万军之中,讲究的是潜行匿迹,易服轻骑,人多了,却不是甚么好事!当年日夜兼程八百里,过敌阵、迂回传讯,是我狄老头儿的拿手好戏,候爷若是信得过我,小老儿一人足矣!”
吕布忍不住扫了他的瘸腿一眼,又望着他,狄傲却不回避吕布的眼光,他虽瘸,虽老,但他还有壮志,还有雄心,还有豪情,他的身上充斥得如火战意,他豪笑道:“君候不曾有言道:老卒不死!”
“狄公壮哉!老卒不死,军魂常在,虎威不旧。  ”连向来看不起武夫的樊知古,也脱口这么说。  只因这么一个老卒,坚强得让人赞叹,热血得让人泪流。
吕布点点头道:“此事托于公,非为一姓江山而说朱令赟,是为江南万万生民而赴行,狄公珍重。  ”说罢,吕奉先解下腰间玉带,连着鱼符、紫金鱼袋和佩剑,亲手给狄傲系上。  瘸腿老卒狄傲坦然受之,抱拳唱了个肥诺,扶着剑柄,顽强地一拐一瘸,自出门去了。
看着老卒狄傲的身影远去,吕布冷然道:“清君侧。  ”
三更,城东破祠堂,数百名被樊知古选中的唐军,手中火把将那久无人烟的破祠堂照得白昼一般,那祠堂里地住客——鸟雀乌鸦老鼠都惊得远远遁走。  樊知古在当头摆了一张太师椅,立了个牌位,上面只有四个字:当年彭奴。
彭奴,便是这江南大唐开国烈祖的小名。樊知古又教人在下首摆了一张椅子,命一名粗壮军士执在那面千疮百孔的血污“唐”字大旗立在那里,当成是武襄宣城县候的座位。  烈祖为唐宪宗第八子建王李恪之玄孙,是以又教人上了三生。  点了香烛去拜天可汗李世民。
然后才起身对那些唐军道:“彭奴当年,我大唐霸气豪迈。  四方来朝,诸国敬畏!至今日,积弱如此,实为皇帝无道,只知诗词美女,不知开土拓边,幸有忠精武襄候。  方挽江南于水火中,存江宁于宋军铁流之前,在此兄弟,皆是愿意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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