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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戰國做皇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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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目惊心的创伤,就像永不磨灭的印记,深深刻在村民的残肢断臂上。
穿越而来的这些日子里,赵括一直被邯郸大战前虚假的繁荣所迷惑。他甚至以为史书上那白骨累累的乱世只是史家的杜撰。眼前这凄凉的一幕让赵括猛然清醒过来,这里是弱肉强食、朝不保夕的乱世呀!赵括甚至听到耳边回想起了那激越苍凉的诗句:“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村民们颇有兴致地看着赵括,交头接耳地品评着。“这后生长得结实!”、“看那黑红的脸膛,一看就是吃苦耐劳的人”、“这就是杀熊的勇士吧?”“不是他杀的,他的手下杀的。”“人家是没出手,手下就这么厉害。这领头的,怕是李老哥年轻的时候也比不上吧!”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几大包熊肉被抬了上来,村民看着那肥花花的熊肉,一个个馋得口水直流。赵括甚至听到身后的丫头也不停地吸着口水,那声音让他只觉得一阵心酸:“这些人,怕是好久没吃到肥肉了吧!”
“乡亲们,都搭把手,洗涮熊肉!”千夫长一声召唤,村民们迫不及待地动起手来。
入夜,几堆篝火熊熊燃起,树枝噼噼啪啪地爆着火星,熊肉的诱人的浓香四处飘荡。村民们围坐在篝火四周,一个个难掩满脸的兴奋,恨不得一把抓过熊肉,马上大快朵颐。赵括专门留了一只熊掌做烧烤,肥油滋滋作响。
“各位老哥哥们!”千夫长端起了豁口的“酒碗”,示意人群安静下来,“今个我们沾了墨家义士的光,吃上了熊肉筵席。我们大深沟,这可是几十年来第一次来客人。穷乡僻壤没啥好东西,来端起来,我们敬义士一碗!”
“多谢!多谢!”赵括客气着,端起了破烂的“酒碗”,一饮而尽,这破陶碗里盛的液体又苦、又涩,一碗酒喝得赵括愁眉苦脸。看着赵括那怪模样,村民们好一阵哄堂大笑。躲在赵括身后的丫头也是嗤嗤窃笑。
千夫长止住了笑声,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义士,这是咱用烂野果沤出来的果酒,义士第一次喝这玩意,喝不惯原是正常!”
赵括一脸的不好意思,违心地赞道:“好酒!好果酒。这才是本色的酒!”
“丫头,躲在后边做甚?来,给义士高歌一曲!”千夫长喝令道。丫头原不是扭捏的人,此时听到千夫长的喝令,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走进人圈中,理了理满头的乱发,开口唱了起来。
“大深沟唉——活命的沟。那秦狗嘢!凶残胜恶狗”丫头稚嫩的歌声里却隐含着一股无奈的苍凉,赵括被这古朴、伤感的歌声吸引住了,当下放下酒碗,凝神静听。
丫头换了口气,接着唱道:“乡亲父老唉——厮杀战场断头流血,倚门而望,盼得几人回噢!妹的情郎哦,可知俺在盼你哟!”
人群里一片寂静,再也听不到喧闹声,众人目光直直地望着丫头,苍凉的歌声似乎让他们回忆起了悲伤的往事。
“左家的回,右家的归!血呼啦的身子,亲人泪!妹的情郎哟,再也看不到你的人呦”
丫头的歌声余音未尽,哭声顿时响成一片。如此乱世的悲歌,赵括还是第一次听到,那歌声苍凉而直刺人心,让赵括心底难过不已:“这才是战国乱世!”赵括不觉间已泪流满面。丫头稚嫩纯朴而又饱含痛楚的歌声,让赵括仿佛看到了搏命厮杀的战场,仿佛看到了痛别亲人的战士,仿佛看到了一具具鲜血淋漓的尸体,日久化作一堆堆白骨。
“老伯!”过了好半天,赵括醒转过来,用力地抹去眼泪,唤着千夫长,“这是”
千夫长长叹一口气,沉声说道:“唉!俺就不满墨家义士了!俺这群老少爷们,是从上党那边一路逃过来的。连年的大战,凶残的秦狗,不知多少后生死在秦狗的戈矛箭雨之下,偌大的村子找不出几个全活的后生。我这条胳膊就是那年给秦狗夺去的。要不是老李兄弟死命相救,俺早就是白骨一堆了!”
“上党,韩国的上党郡?”刚刚从悲伤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赵括脑袋有些不灵光,忙问道:“老伯您是韩国人?”
“正是!”千夫长干脆地说道,“这年景,再不逃实在没法活人了。那年逃命的乡亲们发现了这么一个隐蔽的所在,是老天爷垂怜,让我们这些半拉人拖家带口地活了下来。现在日子清苦,可再也不怕战乱了!”
听到这里,赵括才明白了来龙去脉。原来这是一群被战乱逼迫得四处逃命的难民啊!看村民们那可怜的样子,想必好久没有出过山了。
那夜,赵括严令将士们绝不准进入民房,就露天扎营歇息。那千夫长再三劝告都被赵括委婉地拒绝了。赵括下定了决心:“从现在始,就要严肃军统的军纪!他绝不容许军统将士扰民!那些未吃完的熊肉,全都留给村民,一块也不想带走。明天就让村民们分了,腌成咸肉。”!   
第三十七章 太行隐者
在大深沟的一夜,赵括睡得很不平静,一个个恶梦纷至沓来:赵括梦到了一堆堆的森森白骨;梦到了自己没有改变历史,长平战败耻辱地自杀;梦到了邯郸被秦军攻破,万千生灵涂炭恶梦惊醒后,赵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赵括感觉自己进境太慢了,要改变历史这么慢悠悠的可不行。赵括甚至有些懊恼:懊恼自己怎么没有别人穿越那么幸运,别人穿越过来奇遇不断,那历史上的强人纷纷依附过来做小弟,自己到现在还没遇到一个真正的高人相助,而倾力打造的军统也只是初见眉目,“一号计划”的第一步结果如何现在还很难预料。赵括又在心底一步步地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不知鲁云那头怎么样了,潜伏齐国到底进展如何?
赵括冥思苦想,盘查着每一个细节,渐渐理清了军统的头绪:“一号计划”的第一步,猛虎营这边将士的山地长途跋涉特训、太行山南部山川地貌的绘制是首要的目标。“明日一早立即出发,将士们还是要拉练起来!地图的实地踏勘,还要耐心细致,现在急不来!”赵括终于定下心神,渐渐进入梦乡。
东方的天空刚刚泛出鱼肚白,赵括和军统将士们就已条件反射般起身,简单洗漱后,马上收拾帐篷,装好背囊准备上路了。“一日之计在于晨”,赵括不想让将士们养成睡懒觉的习惯,赵括觉得:自己军统的将士,就要随时保持高人一筹的警觉。即使是清晨,这常人睡得正香的时候,将士们也不能懈怠。赵括一直坚持让战士们早起,做些简单的准备活动,把精气神提起来。
“义士们这就要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千夫长早早就来到了赵括军统的营地。昨夜赵飞打死也不侵占民宅的表现,让这位千夫长钦佩不已。他当年从军时,那韩国所谓的新军可是没有这么好的爱民如子的自觉性。
“老伯!您不多睡会儿?我等动静太大,把您吵醒了,真是抱歉。”赵括对着风烛残年的千夫长连声致歉。见千夫长一大早就赶了过来,赵括心里一阵感动,这种被人重视、牵挂的感觉,让赵括在稍感寒意的初秋清晨,全身暖洋洋的。赵括接着说:“昨日我等多有叨扰,老伯款待之情在下甚为感激!”
“哎!义士你这就见外了,义士们是我们这大深沟里的第一批客,招待不周,还请谅解。”千夫长晃荡着空空的袖管说道,“义士们还有兼爱、非攻的大事要办,小老儿俺也就不好留客了。”
赵括从千夫长的话音里似乎听出了一丝担心,赵括很怜悯曾为惊弓之鸟的惶恐心情,急忙说道:“老伯,这大深沟的秘密,我等会埋在心底烂掉!没人会再来叨扰乡亲们平静的生活!”队列整齐的军统将士们,在赵括的带领下,冲着千夫长齐齐一个军礼。把千夫长看得一愣一愣的。
随后,一行人决然转身,往出沟的方向走去,大深沟的石屋、田畴渐渐被甩在身后。突然赵括听到身后一声尖叫响起:“义士哥哥!等等我,爷爷让我给你一样东西!”,回头望去,只见那昨日高歌的丫头一路小跑追了上来。
丫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爷爷听说你们要走,急得不行。想来送行,身子疼得下不了床。爷爷让丫头来送送义士们,把这东西给义士送来。”丫头顺手递上一块兽骨。
“丫头,替我谢谢你爷爷,让他多保重!有空我们会回来看他的。”赵括一刹那间,真情流露。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赵括却深深地喜欢上了大深沟的村民,那喜欢里藏着深深地怜悯之情。“愿老天保留,这些村民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吧”赵括对天祈祷着。
赵括一行辞别丫头后,抖擞精神,继续赶路。背后却传来那丫头稚嫩童音的苍凉歌声:“乡亲父老唉——厮杀战场断头流血,倚门而望,盼得几人回噢!妹的情郎哦,可知俺在盼你哟!”将士们只觉得眼眶一阵温热,动人的歌声不停地冲击着将士们心底最柔软的部分,那歌声萦萦绕绕,在幽静的大山间缓缓飘荡、回响。
两个时辰后,艰难行进的赵括,感觉口渴得厉害,体力渐渐消耗。赵括下令让将士们停下来稍稍休息,让体力恢复一些。灌下几口半热不凉的水后,赵括渐渐定下神来,赵括现在已习惯了这猪膀胱做的水囊,已没有了初用时的恶心感觉。“呵呵——”照此下去,我赵括真的慢慢溶入古人的生活了。赵括掏出了那块兽骨-丫头代转的一块肩胛骨。赵括仔细地观察着兽骨被打磨得平滑异常,显然被精心打磨过。“李老友惠存!”,五个弯弯曲曲的赵字映入眼帘,只见那字迹挺拔、笔力苍劲,肯定是书法精熟之人刻写。
赵括疑惑道:“这李老伯送我这块骨头到底有什么意思?不是别人送他的礼物么?怎么又转赠于我?”赵括不经意间,把骨头翻转过来,待看清骨头背面的弯弯曲曲的线条,赵括不由得心里一阵惊呼:“地图,这是周边的地形图啊!小溪、峡谷、丘陵,不就是昨天经过的地方吗?这一条黑粗的线条到底什么意思?线条末端的一个圆圈又代表着什么?”好奇的赵括决心一探究竟,赵括心想:“自己救回的伤者,肯定不会害自己的。专门让丫头送这块骨头来,肯定有深意的!莫非”赵飞暂时不敢肯定地猜测着。
“将士们,速进食,准备急行军!”赵括命令道,赵飞此时心情迫切,恨不得马上沿着那条粗黑的线路,去那终点的圆圈一探究竟。
军统众人用力大嚼着腌肉干,再也顾不得彼此吃相难看。反正他们的赵局长也是不拘小节之人,吃起饭来的声音“吧唧吧唧”分外响亮。转眼间,众人已进食完毕,即刻列队出发。赵括带着军统的将士们,一口气连翻两座山头,又步入一处坡势平缓的山谷。赵括估摸着距离,觉得离地图上的圆圈应该不远了。前方传来悦耳的流水声,众人紧赶几步,好大一块垄畦整肃的农田赫然映入眼帘,农田里的作物长势茂盛,一派郁郁葱葱的气象。只是那些或宽叶、或窄叶的植物,赵括一样认不出来。赵括心底暗暗苦笑:“两千多年前的庄稼!真是为难我了。”赵括无奈,这古人的作物还是问问身后的将士们吧!墨家士子大多躬耕田野,想来这面前的庄稼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赵飞正要开口发问,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
“植我桑麻以为衣被!植我黍稷以果我腹!”话音刚落,田里一个蹲姿劳作的中年汉子站起身来。茂盛的庄稼遮住了这汉子的身形,刚才赵括竟然没有发现田地里竟然还有农人在劳作。
“敢问尊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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