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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炼成凰-醉时眠-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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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混沌着,一辆车飞快地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带起的风将她的发丝吹乱,步莲华认命地遮住了鼻子,受不了那尾气。
    谁知,车开出去一段,又慢慢退回来了。
    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比例完美的脸来,脸的主人却很骚包地在大晚上也戴着太阳镜。
    狠狠觑了一眼,步莲华这才懒洋洋地站起来,走上前,一把摘了这人的眼镜,随手卡在自己头上,这才笑嘻嘻道:“您这是打哪儿采花归来啊?”
    男人一咧嘴,自有一股风流态,状似委屈道:“大小姐,奴才偷吃,又被您发现了!”
    “三少爷,你就饶了奴婢吧,我哪里敢管您的风流事。同时游走在众美之间,怕是比解决那国际争端都要难吧?”
    步莲华笑着开着这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的玩笑,这人正是她的大学好友,郁骁。
    “算了,看你可怜,上来吧。”
    郁骁朝某一处亮灯的窗口望了一眼,笑着招呼道。
    在芈闲鹤面前,任何人都会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去,这话若是被张爱玲听到了,恐怕会哭笑不得,因为与爱情无关,他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他或许有资本骄傲,只是这种骄傲太过炫目,卑微如步莲华,她承受不住。
    上了郁骁的车,她有些累了,任凭他整个人倾过来,帮她系安全带,他专注的样子很迷人,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令女人也要有些嫉妒。
    “郁骁?”
    每每她正儿八经地喊他,那么多半是有话要说,果然,郁骁没有急于发动车子,而是将自己那一侧的车窗摇下来一些,摸出烟盒来。
    “抽烟行么?”
    他假模假式地问了一句,在她面前,他还用顾忌这个么,两个人自打上了大学,相见恨晚,吃喝玩乐,摸爬滚打,除了上床,什么刺激的玩意没玩过。
    可是,她不给他,因为她说,女人,还是应该除了闺蜜以外,有几个志趣相投的异性友人,撒娇耍泼,哭泣大笑,一旦涉及了肉体,便只是少了个朋友,并没有多个床伴,得不偿失。
    果真,步莲华推了郁骁一把,啐道:“少来!抽死你!”
    说完,两个人都是哈哈一笑,黑夜里,郁骁唇边的烟有一小点光亮,橘红色的火,一闪一闪。
    “郁骁……”
    步莲华垂下头,玩着他车内的配饰,说真的,这么多年来,她总是在他的车里放点小东西,无聊的时候玩一下打发时间,郁骁虽然嘴上不乐意,但却从没扔掉过。
    “我想离开他,他长大了,而我,也真的累了。高干子女,真的不好侍候。”
    步莲华歪过头,想象了一下古时候小心翼翼的宫女,捧着东西,脚下小心翼翼,眼睛目不斜视,就感到好笑,联想到自己。
    “他妈的,我就知道是这小子!”
    郁骁狠吸了一口,借着将那烟蒂弹出去,转过头来,将最后一口烟雾喷在步莲华的脸上,眼睛里有一丝狠辣。
    “他就那么好?你就那么稀罕他?”
    步莲华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上什么滋味儿,只觉得说出来,好受多了。
    于是她不肯再说话,靠着椅背,闭上眼睛,随手拧开了音响。
    从出门那一刻起,芈闲鹤便全身不自在,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想了半天,心里发闷,晚上的酒喝得也不舒服,索性趴在马桶上,稀里哗啦地吐了个痛快。
    “莲儿,递我条毛巾……”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半天外面也没有动静,芈闲鹤皱起眉,又喊了一声。
    屋里静静的,他在那坐了好久,才想起来,她今晚不在这。
    不像以前,每一次喝醉了,都有她,拿来滚烫的毛巾给他擦拭,温水漱口,接着脱掉脏衣服,吃力地把他拽上床,盖上被,还要留一盏小灯,怕他半夜醒来害怕。
    他有些颓唐,第一次感觉到,这房间大得有些可怕,静得也有些可怕。
    有时,芈闲鹤很羡慕步莲华的家庭,她父亲是地产商,母亲是投资人,虽然二人一身铜臭,可是对家庭却是有责任感的。而他,见到自己父亲的机会,还没有国家电视台的记者来得次数多吧?
    “妈的,翅膀硬了,想飞了!”
    他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扒掉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经过窗户时,控制不住地往楼下看。
    
    第280章 清心寡欲
    
    这个时间,那女人叫不到出租车,一定给自己家里的司机打电话,所以肯定还在楼下傻站着。
    果然,芈闲鹤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了那一抹小身影,夜风中吹得她头发扬起,有点儿妩媚,有点儿可怜。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的手按在玻璃上,留下个汗湿的手印儿,想起今天早上,父亲的秘书打来的电话。
    “小鹤,首长叫我来提醒您一句,如果真的爱她,就不要害了她。你给的,她要不起,她要的,你也给不了。”
    秘书善意地且小心地措着辞,他是芈闲鹤父亲的生活秘书,芈闲鹤的一摊子事,这么多年都是由他负责善后打理。
    父亲的话,他不是不懂,芈家实在太荣耀,实在太引人注目,他对步莲华的好,迟早会害了她,害了她的家人。
    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固定的女人,就是她一个,已经够引人注意了,他如果再想跨过那条线,会害死她,叫她万劫不复。
    他想起了母亲,一个人住在遥远的法国,她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她不能回来。
    她嫁给了芈闲鹤的父亲,便注定,永远地失去了与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的可能性,因为她爱的男人,不是她一个人的。
    “你,一定恨死我了,我是掐准时间,故意那么说的,你看,我多么聪明,什么事情都拿捏得好。哈哈哈哈哈!”
    他在窗户前,又哭又笑,疯疯癫癫,手舞足蹈。
    可是,等他静下来的时候,他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真的能够,舍得放手么?
    记忆一下被拉远,他想起有一晚,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天步莲华放学后给他补中文,要走的时候下了大雨,电闪雷鸣,她便留了下来。
    半夜的时候,她忽然哭着跑进了他的房间,一把摇醒了睡得正香的自己,掀开被子便光溜溜上了他的床,凉凉的小身子一下爬到他身上。
    “呜呜呜呜……”
    十四岁的少女,依旧怕雷雨夜,她迷迷糊糊的,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
    芈闲鹤在国外,见惯了风月,被她这么一弄,一下睡意全无,斜楞着眼睛,看着这个跟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不知是该庆幸艳遇来得太是时候,还是懊丧自己这么没有魅力,她竟然呼呼大睡,还发出细细的小呼噜来。
    芈闲鹤知道,她喜欢自己,是一种母性的喜欢。
    他忽然有了一股冲动,想马上把她的睡衣脱光,就在她惊恐的,刚刚醒来的某个瞬间。
    按住她的四肢,不许她挣扎,她的肌肤滑腻令人心醉,她呜咽着,像是一头小兽,可怜又美好。
    也许她会叫骂,说他是变态,疯子,暴力狂。
    而他,一定会眯起眼睛,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诅咒全都吞到肚子里去,吻她的唇,捏她的胸,叫她疼,叫她哭,将她翻来调过去,叫她摆出各种各样令人羞惭的姿势,叫她泥泞不堪,叫她潮湿抽搐。
    他真的很想这么做。
    可是,他只是拥紧了她,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交付了自己,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去冲洗自己,最后拿来湿巾,帮她擦拭大腿,那溅上去的星星点点。
    那是,骄傲的芈闲鹤,骄傲得像是一只小公鸡似的的芈闲鹤,真正的,第一次。
    此时此刻,他握紧拳,看见楼下的女人上了一辆车,车是陌生的,但车牌号他是熟悉的,眯紧了眼,他一拳砸在玻璃上。
    “我得重新,好好想一想。”
    芈闲鹤咬牙,转身回房,按下号码,决定要和父亲好好谈一谈。
    在众人看来,当代柳下惠就是云翳这样的人物——
    云氏家族,是西北地区的大家族之一,据传祖上是西域藩国的国主,后代在汉朝又历任西域都护,贵不可言。
    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些老黄历也就没有什么翻的必要了,这一代,云家数代单传之子,云翳。
    据说,云翳的父亲很是痴迷道家黄老,在幼子还在襁褓中时,便不远千里将其送到了道观,俗家修行。
    如今云公子已经二十有一,虽然早已不在那清修之地,但待人处事却极温和有礼,而且对周围的女性,都保持着距离,连半个女伴也从未出现过在他身边。
    “我不是gay……”
    这是他经常面含微笑,为了向友人解释,而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云翳学的专业是土木工程,清华大学,这是清华历史最为悠久的学科之一,却也是极为辛苦的一门专业,学土木的男生们,常自嘲“土木土木,又土又木”,说的便是没有异性缘。
    这一日,大家终于熬到了,联谊会。
    宿舍里的哥们儿简直要把衣柜翻烂了,左一件右一件,平时一个礼拜都不换衣服,这会儿恨不得把最好的衣裳都翻出来,又是啫喱水又是须后水,一个个捯饬得倍儿光鲜。
    “云翳,哎,云翳,你就不要去了,你去了我们怎么活?”
    宿舍的老大如是说道,引来其他几个人的赞同,一向如亲兄弟的哥几个,虎视眈眈地等着云翳的表态。
    没办法呀,这么个小白脸,小帅哥,往那一坐,那太吸引眼球了,不行!绝对不行!
    云翳的面上有点儿难堪,其实他本不想去的,只是觉得大家都去,自己不去,好像不太合群,于是他点点头。
    众人呼喝着,一路下楼去了。
    云翳摇头轻笑,打算去图书馆看会儿书,收拾妥当了,拿上手机钥匙,他刚要出门,一眼瞥见,老大的桌子上,那黑色的皮夹孤零零地躺着。
    “哎,丢三落四!”
    看来,他想不去,都不成了!万一老大发现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岂不是会让去联谊的那群妹子嘲笑到毕业!
    慢行到约定好的地方,云翳才发现,这里竟是一家环境清幽的书吧,地方不大,却布置得十分淡雅温馨。
    果然,宿舍里那帮大尾巴狼们,现在都坐得端正,每人面前一杯咖啡,对着坐在对面的女孩儿或沉默不语或滔滔不绝。咳,看着真有趣儿!
    他推开门,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吧台后站着个体型纤细的姑娘,转过身来轻柔地问候道:“您好!”
    她穿着一身阿拉蕾的可爱衣服,头上是艳粉色的帽子,夸张的黑框眼镜反而把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衬得更加明亮。
    看见有人进来,她赶紧从吧台的侧门出来。
    这姑娘,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看样子,应该是服务生吧。
    “您好,麻烦你把这个交给那边最右边的男孩儿。”
    云翳将有些惊讶的视线收回来,从裤兜里掏出老大的钱包,交给这个小姑娘。
    “好的好的!”
    小姑娘伸手去接,突然想起手上还有咖啡,觉得一只手接东西不太礼貌,正想着先放下还是先接过来,犹豫间,她的手一松,滚烫的咖啡全都洒在离她极近的云翳身上。
    “啊!对、对不起!我给你擦擦!”
    说完,她赶紧蹲下来,小手就往咖啡渍上拍去。
    云翳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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