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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庶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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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天地还没有分开的时候,是鸿蒙一片的,没有白和黑的区别。可是后来有一个人,持着巨大的斧头将这天地分成了两半。于是从此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有了两面,黑的一面和白的一面。一个人从出生下来起,便有影子和身体的区别,为什么影子从来都是黑色的一片,为什么影子永远生活在阴影里面?
  这便是因为,影子就是天地送给人类黑暗的那一面。而辛龙,便是他的影子。所以有时候他甚至不敢走在阳光下,他就好像是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如果走在阳光下的话,有时候他的影子也许就会变成一只面目狰狞的龙,蜿蜒着爬到他的脖子上。
  好像随时都会将他的脖子咬断一般。所以永安郡王不是不想参与俗世的一切,他没有那么清心寡欲,他曾经也是在战场上搅弄过风云的人物,如今却只能活的见不得人。
  脑海前所未有的混乱,就算一些曾经被遗忘的事也在没有管辖的情况下一起涌上了心头。他这一生走到现在,经历过了多少事。看见过了多少人,他记得的,不记得的,说过话的,没说过话的,通通都在脑海中走马观花的过了一遍。
  可是,却没有一个面孔让他觉得熟悉,原来这人世于他而言,便是区别的陌生么?


第七十章 承一诺把闲隐抛下
  人世浮华,步履匆匆,每一个人存在于这个世上都只为了演绎一个词而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醉梦居虽演尽了三千繁华,收容了天下罪恶,然而谁又知道,这个地方背后的老板,只不过是一个曾经为生计所迫,去要过饭,杀过人,越过货的恶徒罢了。
  此刻,那衣着华丽非常,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好像是一只花孔雀一般戴了一身金银的老板正摇晃着手中两颗龙胆珠。这两颗龙胆珠虽看上去平常的紧,黑黝黝的两颗,然而却价值连城。事实上,他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价值连城的呢?
  从他摆脱了从前的那种生活,过上了如今纸醉金迷的日子的那一天起,他便发誓,他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务必要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豪华的。这天底下如果要列出一个财力排行榜的话,非他醉梦居主人莫属。
  诚然,就连皇帝的生活都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奢侈。其中有多少是因为慕容清这个人懒得慌,不屑于去理会宫廷中那些繁琐的用餐礼节便不得而知了。
  而这醉梦居主人,说一句实话,他其实并不适合这样繁琐昂贵的一身衣裳。他的容颜属于比较阴柔的那种,像个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本该一身青衫布衣,恣意,然而这天底下的抵都是有些不同的。
  有些人一出生便拥有了那些名啊势啊的东西,却将这东西当成了累赘,苦的他宁肯死了也不愿再在名利场上纠葛,痛彻心扉的喊出来生不复帝王家的誓言。
  有的人却是穷尽一生都在追求这些东西。名与利,自古便害得多少人流离失所,不得安宁。醉梦居主人那明显纵欲过度的惨白色的脸上呈现出一抹兴趣盎然的笑容,懒懒的躺太师椅上,在醉梦居最顶端,可以一眼就将整个醉梦居收尽眼底的地方,看着底下纸醉金迷的所有人,眼底的情绪晦明莫测。
  倏然,他一声轻笑,对身旁的奴仆招了招手,那奴仆顺从的低着头跪在他脚边。醉梦居主人见状笑的更加欢愉,很好,这些奴才终于被他给好了,很是听话。倾过头去在那奴仆的耳朵旁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末了,醉梦居主人在那奴仆耳边轻吐了一口热气,低低的笑道“懂了么?”
  这个男人踏了一身的血走到今天,有的时候也需要用到一些不可描述的手段,对于如何找到一个人的弱点了如指掌。那奴仆被一口热气呵的去了大半心魂,整个人在地上喘气了半晌,才面红耳赤道“奴懂了。”然后便从地上慌忙的爬了起来,朝楼下走去。
  男人侧身躺回太师椅上,懒懒的笑了起来“永安郡王柳青迟?哧哧哧,本座可是一向仰慕的紧。”然而,那眼底嗜血的光芒闪烁着,哪里有半分是仰慕的模样?他素来是一个记仇的人,曾经欺负过他的人,哪怕只是对他用了一个冷眼,勾了一抹冷笑,说了一句冷嘲热讽的人,全都被他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收拾了个干干净净。
  其中甚至不乏朝廷命官。他没有通天的能耐,却有醉梦居。这里是一个集结了所有罪与孽的地方,一个人在醉生梦死中,最容易说出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醉梦居,哈哈哈,醉生梦死醉生梦死,用生死来命名的地方,岂是简简单单的用银子就能来的?要来这里的人,除了大把如流水般的银子以外,他要留下的,可不止那些。
  柳青迟的脑海中混沌一片,只觉得这个地方的酒确实是良心产家产的,没掺了半滴水,也是好酒。难怪了有那么多人的愿意用流水般哗啦啦的银子跑到这里面来消遣。从来不会喝醉的他,如今双眼朦胧的竟同醉了一般。
  不知道是因为酒好的缘故,还是因为太久没有碰过这东西了。又或者说是,他打心底的就希望自己能够大醉一场,忘记一切的烦恼苦忧。在梦中,他仍是风华绝代的天之骄子,雪缘国的战神柳青迟。他没有遇到过那个让他的一身万劫不复的南昀,一切沿着最美好的轨迹行驶着,美的不真实。
  然而,他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有资格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醉生梦死?在战场上的厮杀将他磨砺成了无论何时何地,脑中都保持着三分清醒的性子。曾经这样的习惯救了他无数次,想要用酒灌醉他,用美人迷惑他的人,最终都不曾得逞过。
  可是,此刻他却恨透了这样的感觉。让他连骗自己的机会都没有了啊,在混沌的深处,是那样可怕的清醒与平静。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那个人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记的那样清楚。
  右心口处仿佛被人剜了一刀,痛的让他痉挛了片刻。这是辛龙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想要夺取这个身体的主导权了。这个时候他本该迅速回到永安王府压制辛龙的,可是他却没有。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吧。柳青迟卑微的想着,在没有醉的时候,他虽然还记得有南昀这个人,也记得对她彻骨的恨,但是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如今醉了之后,肆无忌惮的回忆便汹涌叫嚣着在脑海中澎湃了起来,那个人的音容笑貌于是清晰了起来。
  他竟,觉得怀恋。在桌子上,醉的眯起了眼睛的柳青迟痴痴的笑了起来,回忆中那个面孔曾经那么的熟悉,如今却除了在醉了的时候能够看得清之外,平日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景象了。
  南昀,今天晚上是我唯一的一次放肆大醉,也是今生最后一次这样卑微的去想念你了。从今以后,北浔的南昀,和雪缘的柳青迟,一切都回到初见前的模样,素不相识,形同陌路。
  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眉目间皆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的清冷孤傲。那时候是在北浔繁华的大街上,他们因为一块石头而被牵扯在了一起,宿命从此便开始轮转。如同那块被人踢过来踢过去的石头一样,辗转反侧,一辈子都不能掌控自己的轨迹,最后兜兜转转,都逃不过灰飞烟灭的下场。
  他素来承着九州四子之首的名头而被周围的人灌输着各种各样九州四子的模样,传闻中的南昀温雅有礼,顾盼巧兮,是大家闺秀的典范。然而在别人的描述中这个人终归少了一些颜色,是以他一直都对那所谓的九州四子嗤之以鼻。
  可是如今见了她之后,他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一别之后,那人清冷孤傲的面孔就好像是魔咒一样在脑海之中挥散不去了。日日夜夜的想念,茶饭不思,他竟不知他柳青迟有一日也会为一个女子这般发狂失态。
  再次看到她的时候便是那九州大比,她轻萝白裳,弹着一曲绝世传唱的箜篌,袅袅的箜篌中仿佛飘零着雪花,将人带到了北浔最大的雪山上。依旧是冷冷清清,凄神寒骨。
  他却仿佛中了毒一般的迷恋上了这种冷到了骨子里面的感觉,接近她,便仿佛接住了一片隆冬里落下的雪花,冷的彻骨,却在他的掌心瞬间便化了。怕那雪花一样的人儿也化了,连看向她的目光都慢慢的从变成了平静。
  有没有一种人,从见到的第一眼开始便会给你一种现世安稳的感觉?仿佛什么都是虚无,什么功名利禄,名扬天下,通通都不重要了。承一诺把闲隐抛下,只为你。柳青迟的所有情绪,在悄然之间,只为了一个人而勾起。
  九州大比之后,他本该马上收拾了回雪缘,然而脚步却好像被谁扯住了一般,移动不了一步。索性便向皇帝讨了个由头,说是对北浔的风事很是感兴趣,想要在北浔多观赏几日。皇帝恨不得他在外面死了才好,欣然应允,倒是慕容清那个为太子的,竟不知道避嫌,大张旗鼓的写了封信给他,也不向皇帝瞒着信中的内容柳狗子,不回来的话,郇姑娘的桃花醉便我尽数笑纳了。
  郇姑娘是当时雪缘京城一个有名的酿酒师,说是姑娘却已经是个老婆婆了,只不过因为终此一生没有爱过男人,一个人到了现在。而且性情十分好,同邻居关系和睦,同谁都能聊得来,温婉的让人很是欢喜。
  而且因为年纪大了,又一个人过了太久,记不得自己的名字,只记得曾经有个仰慕的少年唤过她郇姑娘。于是大家便顺着这个叫法,郇姑娘一叫便叫了几十年。郇姑娘说,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司命星君手里头的一本命格簿子,有的是故事哩,她这样的人自然也有一些能让人拍案叫绝,或者泪湿衣衫的故事。
  可是她却不愿意同别人讲,说是怕牵扯起了那些伤心的过往,酿出来的酒便不香甜了。


第七十一章 长安的雨湿了繁华沧桑
  郇姑娘说,她的酒是酿进了她所有情绪的。开心的时候酿出来的便是香甜的酒,不开心的时候便苦涩的让你咽不下。于是开心的人也去她哪里喝酒,图一个酣畅淋漓,不开心的人也去那里喝酒,喝出了她酒里的苦涩,便大呼痛快。
  那时候的柳青迟和慕容清去喝的,自然都是些开心的酒,而且但凡是郇姑娘开门做生意的日子,那酒必然是供不应求的。好几次慕容清都是不顾太子的身份形象,亮出了太子腰牌,然后大摇大摆的插队进去买。好在郇姑娘也知道慕容清只是少年心性,并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性子,于是便也好笑的将酒卖给了他。
  一来二去,两人倒成了那酒馆的常客。柳青迟摇头笑了笑,并没有理解慕容清在信中隐含的深意,将信烧毁,对于慕容清唤他柳狗子一事,全当不知。在北浔待了大半年,便将这桩孽缘成了。若是早知道了慕容清在信中表达的另外一层意思,他也许就会及时回头了罢,那么这场孽缘,便不会发生。
  慕容清是想用郇姑娘提醒他,帝王家没有纯粹的爱情,像南昀这样的女人想要让一个男人爱上她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想让她那样薄情的人真的去喜欢上一个人,却是痴人说梦。
  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兄弟,慕容清了解他心中想的所有东西,然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慕容清从一开始就知道南昀接近他必然是有目的的。也多次明里暗里的提示过他。但是深陷在南昀编制的架子。然而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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