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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富贵天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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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口的把总和阮捕头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二人如释重负的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的互相捶了对方的肩一下,阮捕头对着把总拱了拱手,认蹬搬鞍上了一旁衙役给牵着的马,一夹马腹,马儿得得得的跑起来,回县衙复命去了。

    县太爷和师爷正在县衙等着呢,师爷还好点儿,县太爷就有些坐立不安了,道:“马家集那边的消息可靠吗?镖局走镖不都是和气生财吗?这次是为了什么,如此痛下杀手,实在令人费解!”

    “应该不会有错,再怎么样,村里也有阮七儿的人,听那村民说,他自己都是死里逃生的,要不是第一波的攻击被流矢所伤,恐怕这次也回不来。平时他们见了大车队大镖局都是不抢得,只抢劫些零散过客,只是最近过的车队多了,听说好几个车队被别的山头抢了,所得甚是丰厚,他们才动了心思。也不知道是他们不走运,还是太爷的运气好,让他们一出手就碰上了这么硬得点子,折损了几十口青壮,肠子都悔青了。恐怕以后几年应该能消停消停了。”田师爷笑呵呵的道。

    “唉,也只好如此想了,幸亏是威武镖局的人占了便宜,否则就又是一阵纷扰,这次马家集吃了如此大的亏,希望他们有所收敛,洗心革面,从此金盆洗手,不要再做这营生了,以后大家也各自太平。”县太爷自言自语的道。

    田师爷心里对县太爷的期盼很是不以为然,做惯了坏事的人想让他们收手那是很难的,那个亡命之徒不都是心存侥幸的,这次失手了,不见得下次就失手,那些土匪强盗难道就从来没死过人,不过是死了人就认倒霉,成功了就欢欣鼓舞罢了,收手!这县太爷的美好愿望,恐怕是难以实现的。不过马家集糟了这么大的变故,确实会消停一段时间,他们也可以过几天舒心日子。

    “确实如此,马家集受了如此大的重创,再不知道悔改,就真的是冥顽不灵,朽木不可雕了,辜负了太爷的一片苦心。”田师爷嘴里附和道。

    “回太爷,阮捕头带着人回来了!”一个县衙的衙役跑进来回话。

    “快让他进来,你看他的表情如何?”县太爷紧跟着就问了一句。

    那衙役差点乐了,他们太爷这小心小胆儿的毛病这辈子也改不了了,当下老实的道:“我看着阮捕头步履稳健,面带微笑,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这就好,这就好,赶快让他进来!”县太爷站起来在地上连打了几个转而,着急的催促道。

    阮七儿这时候已经来到书房的外头,在台阶下站着呢,身穿皂青镶红边儿县衙公服,脚蹬薄地黑靴,腰及牛皮带,腰带上挂着黑皮刀鞘,刀鞘里面是一把卷鼻子短刀,身上披着皂青色的厚布料马上小斗篷,听里头叫进去,立刻弹了弹身上的衣服,正了正头上的帽子,迈步上台阶,有小厮给打帘子,阮七躬身进去,走到书房正中,双手抱拳,单腿打千儿,“参见太爷!”

    “免了,阮七你快起来,说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县太爷摆了摆手,让阮七起来,急着想知道结果。

    一旁田师爷在阮七儿进来的时候就站起来,两人互相打了招呼,田师爷照例坐下,阮七儿却只能站着回话。阮七儿是县令的下属,是不能坐的,师爷是县令请的幕僚,是上下级的关系,也是雇主和朋友的关系。县衙的配置里面是没有师爷的,师爷都是县令自己出钱请来的,公共场合当然要谨守规矩,今天在书房见面是私人性质的多些,所以师爷可以坐,阮七却是到那里都不能坐的,除非县令特别恩典。阮七儿是有公职的,田师爷却是白身,按理是要和阮七见礼的,可是师爷却是县令的心腹,平时就是县丞见了都要客气几分,阮七就更不能拿大了,所以今天田师爷跟阮七见礼,阮七就连忙客气回礼。

正文 一百一十九章 关系

    “回太爷的话,威武镖局的车队已经顺利出城了,卑职已经使人打听清楚了,这次和马家集和威武镖局交手死了这么多人,实在是意外。我们都知道镖局一般是很忌讳打死人这事儿的,一般是不下这么狠的手,这也是马家集的人想去碰碰运气的原因,打得过就能抢一笔,打不过就跑。只是听说这次下狠手的人并不是镖局的人,是这次被保护的人镖,那家伙端的一副心狠手辣的样儿,只一个照面马家集的人就脑袋开花了。这次在客栈里,我悄悄的去问了,那几个镖师都很无奈,说已经不能善了了,只好大开杀戒,所以才有了这么惨烈的事儿。这件事纯属意外,依卑职看,马家集也该长长记性了,别总无事生非的给太爷到处惹事,他们总这样,出事是早晚的,这次是碰上了威武镖局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否则杀完人,再来太爷这里闹腾,这不是让太爷爷作难吗?这样最好,暗地里给太爷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顿,也省了卑职许多的麻烦。今天天不亮他们就走了,用不了四五日就应该出了我们县的地界了,我沿途派了人跟下去了,只要跟到他们出了我们静海县,就让他们回来。”阮七儿回话调理清楚,吐字清晰,事情办的圆满,说完之后,就垂首肃立,等着县令的指示。

    静海县令听了阮七的话,很是满意,这事做的周到还不落痕迹,两边是皆大欢喜,至于马家集那里就算他们这么多年来的一个教训。希望他们经此劫难能改邪归正,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回归农人的生活,想到这里静海县令笑着对阮七道:“阮捕头辛苦了。这趟差事办的不错,你和你的兄弟们都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阮七得了县太爷的夸奖也是一脸的喜色。跟县太爷和田师爷拱手施礼,退了出来。

    “既然事情办的这么圆满,园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这两天太爷也是日夜悬心,也要好好歇歇,园就不打扰了,告退!”田师爷也站起来跟县太爷告辞。

    静海县令想了想道:“暂时还没有什么大事儿。这两天悠然也辛苦了,下去歇息吧。不过钱粮赋税还是要加紧些,马上就要入冬了,恐怕上边会催,现在边关吃紧。这粮草是万万不敢耽误的,不然上峰怪罪下来,我可是吃罪不起的!”

    “这个东翁就尽管,我们静海县要是交不上钱粮,那天下多一半的地方都会交不上去,我让手下加紧些就是了!”田师爷道。

    静海县令听了点点头,跟田师爷端了茶,田师爷慢慢的退了出来。从县太爷的书房出来,出了垂花门。就是二堂的地方。田师爷一出垂花门,就看到阮七在前面负手而立,双眉一挑,田师爷从后面道:“阮捕头,这次的差事都得了太爷的称赞,看着都让人羡慕呀。恭喜恭喜!”

    阮七不爽的道:“这个我阮七可不敢居功,这几次跑客栈,多亏了田师爷的三寸不烂之舌,只是师爷没有事前告诉我阮七一声,就拉着某家去拉虎皮扯大旗,弄的我们兄弟都蒙在鼓里,跟傻子一样,我还被兄弟笑话了好几日呢!”

    两人边说边出了儿堂,来到签押房里。

    “这......这话是怎么说的,阮捕头说的这些抱怨的话,我田某人全都认了,只是当时情况不明,让我田某人怎么说,说的对了还罢了,不对岂不是错更大了。不过这些许小事算得了什么,不是还是让阮捕头给探的一清二楚。园在这里给阮捕头和给位兄弟赔礼了!”说着田师爷跟阮捕头作揖。

    “得得得,师爷也不用这样,我最看不得你们这些酸文假醋的样子,我阮七可是个粗人,不过说来说去这次还得感谢田师爷有先见之明,连日的拜访威武镖局,硬是把他们给逼走了。这不走之前也给了些孝敬,诺,都在这里呢,田师爷看看怎么处置!”说着从身旁拿出一个小荷包来。

    田师爷本没打算有什么太大的油水儿,看着那个寒酸的小荷包,笑了笑道:“既然是他们的孝敬,你和兄弟们都辛苦了,拿去喝酒吃肉就是了,园就不去了。”说完就要走。

    “呵呵,师爷,这次你可看走了眼儿了,你打开看看是什么再说吧!”阮七一脸得意的道,“我阮七可不是吃独食儿的人,有好吃的好喝的从来都不忘了弟兄们。”

    田师爷也不理阮七的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打开一看,就知道这次自己确实走了眼儿了,这个荷包虽小,可里面装的全是金豆子,随手掂了掂,大概有足足一两。田师爷闲闲的道:“我还有许多的事儿做,那有你们这么清闲,刚才太爷还催问我钱粮赋税的事儿呢,我们静海县那年不是及时足额的上交的,每次都力争第一个交齐了,还有的忙呢,喝酒就不去了,你们去吧。”说完,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田师爷从荷包里拿了四五个金豆子,坐下拿起公文账册就要开始工作。

    阮七也和田师爷打了个哈哈,重新把荷包及到腰上上,出了门,四下里扫了一眼,调整了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寒着脸大踏步的走了。

    珍珠他们的车队顺顺利利的出了静海县城,一路疾驰,现在已是深秋,马上就是霜降的节气了,一早一晚已经冷得很,只有中午的太阳,还能让人感觉到一丝热度。

    在客栈的时候,大夫得知他们就要启程了,对救治的两个重症病人很担心,把各种情况都想了一遍,对应的开了药方,反复的叮嘱病人和周围照顾的人关于注意事项的事儿,这让大家都很感动。

    “大夫,谢谢你,都是医者父母心,我今天算是见识了。”珍珠笑着道。

    “确实是,医者有割股之心,看着经我医治的病患全都康复了,这就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大夫笑呵呵的道。

    “多谢大夫,只是这么几天下来,还不知道大夫怎么称呼?”珍珠问。

    “呵呵,乡野之人,称呼不过是个称谓罢了,没什么打紧,我姓东,叫.....唉,父母赐了一个贱名,叫二妞,来静海县只要说找东二妞,没有不知道的。”大夫脸色微红的道。

    大夫的名字让大家大跌眼镜,东大夫话一出口,就引得周围的人一阵爆笑,珍珠也忍不住的笑,“东大夫,你为什么不改个名字呢?”

    “唉,小时候家境贫寒,父母连折了好几个孩子,到了我这里,怕养不活,就给起了这么一个女孩名,希望我能成人,也不知道是名字的原因,还是东某命不该绝,我居然安安稳稳的活下来了。大了想改名,父母死活不肯,说这个名字保佑我。在下想了想,我一不考取功名,二不行走天下,也就没有改,索性连个字都没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叫了几十年。现在年纪渐渐大了,也没人叫我的名字了,差不多的都喊东大夫,就更懒得改了。”东大夫倒是一个豁达的人。

    王老汉和珍珠重重的谢了东大夫,带上东大夫开的方子和药上路了。

    这次的路上走的比较安稳,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强盗土匪更是一个也没遇到,让孙文和黄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让她们不知道的是,威武镖局的这个车队的威名和凶名,这几天已经和长了翅膀一样,总以比他们的车队快上三四十里的速度传播。

    这个悄悄的说一句,也有阮七的功劳,还有就是神鬼怕恶人,点子这么硬,谁敢不要命了来试试。阮七他们也跟送瘟神一样,一路暗暗护送他们,这群人,早一日离开静海县,早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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