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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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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动,舫中女子可不轻松。
  “国师可是在看我,在看我!”
  “胡说,他明明就是朝我走来,方才肩上那瓣是我手中的花!”
  阿莲也跟着跺起了脚:“红姑娘,他走过来了!他是不是,是不是注意到我了?哎哟!”
  牧青斐:“……”
  众目睽睽之下,闻人煜站定在了一个红衣女子之前。只见他用她们从未听过的温柔嗓音道:“我去府上时,管家说你自己走来了,怎么不等等我?”
  花舫顿时安静下来。阿莲亦跟着众人一起目瞪口呆,看着闻人煜面前的牧青斐。
  她是谁!闻人煜为什么会跟她说话!
  “在府上闷了,就想先出来走走。”牧青斐简单道,扭头往船舱里走,“风大,进去吧。”
  闻人煜愣了下。牧青斐今天怎么看起来不是太高兴?
  他紧跟其后进了船舱。
  船舱之中尤为热闹。今日伶人们跳的是虞美人,衣着鲜艳似下凡的仙女,琵琶声落在琴声之中,美入骨子里。
  佳座竖有屏风,恰好能挡着诸多炽热视线。闻人煜与牧青斐落座其中。
  闻人煜替她斟了杯茶:“想不到青斐会喜欢这样热闹的地方,不过此处景色甚好,尤其是伶人,可不比宫中逊色。”
  牧青斐随意应了声,兴致缺缺的模样。
  前两回牧青斐还热情万分,仅过了一夜,怎么与没浇水的花一般了?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高兴,怎么了,说给我听听?”他温柔地笑。
  “没什么。”牧青斐扯了扯嘴角。
  闻人煜愣了下,是么?
  很快他便意识到,牧青斐情绪确实不高涨,与她讲任何趣事,都只能得几声“嗯”敷衍了事。且这晚她眼神落台上、落桌上,就是不落他脸上,看得他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她对自己失去兴趣了?
  小谈了片刻后,花舫外突然又传了动静。
  这动静比闻人煜来的时候大多了,那些个姑娘抛花抛手绢,甚至大着胆子直呼来人的姓名。
  “秦郎!你昨日明明还在我梦中,今日怎就在我梦外了?”
  这声喊让花舫中荡起了一片欢笑,牧青斐半杯水刚进口中,就被呛得直咳。一阵悠长婉转的哨声吹来,直把众姑娘吹得心花怒放,哨声末尾则是那熟悉而又欠揍的声音。
  “若不是在梦外,我怎能跟姑娘你相聚?”
  牧青斐差点就把杯子捏碎了——这个臭流氓!
  她骂流氓,姑娘们也骂流氓,这骂的意味可差得十万八千里。姑娘们直把流氓两字骂得婉转动人,迎秦闲上了花舫,笑声比黑白无常还勾人。
  姑娘们虽热情,到底与春意阁有别,没把秦闲挤在脂粉堆里,仍站在原处,柔似无骨娇滴滴说话。
  “秦郎,怎么今日一个人来了?冯公子他们呢?是不是看腻了人家,不爱来了?”
  “你一人来,我们怎么分?”
  好些人被这话给逗笑了。秦闲听了这话停了脚步,可怜兮兮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姐姐们好教我心寒。”
  “去~谁是你姐姐!”
  秦闲笑着接了几块抛来手绢,风流模样着实逗得姑娘们心痒痒。片刻功夫,船舱里的视线都从闻人煜身上转秦闲身上去了。
  牧青斐看不下去了,忍不出出声轻骂了一句:“不知羞耻!”
  闻人煜见她总算说话了,正要接话,只见那“不知羞耻”的人越过群芳,径直坐在了闻人煜身旁,手绢搁在一边,冲着对面的牧青斐眨了眨眼睛:“我来晚了。”
  牧青斐下意识回了句:“你别来最好。”
  “可我想来,”秦闲托着下巴,笑得春意盎然,“主要想见你。”
  趁着牧青斐还没出手打他,他先转了头,与闻人煜问好:“国师,又见面了。可真是巧了。”
  闻人煜从秦闲落座就开始吃惊,到此时,可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青斐,你还约了他?”
  牧青斐随意“嗯”了一声。
  闻人煜心下一紧,怎么回事,不是传闻这两人势同水火么?
  秦闲一来,沉默二字顿时被扫进了角落。他先叫了几样小菜,明显地打量了牧青斐几眼,直白道:“你穿红衣果然好看,我没骗你吧?”
  牧青斐:“……你让我穿红衣就为你爱看?”
  秦闲:“嗯?你不穿给我看,穿给谁看?”
  牧青斐筷子已经转了起来,眼见着就要往他喉咙戳,他赶紧举起了手:“行行行,不穿给我看。你穿给谁看都行,给国师看也行。不过脱的话……”
  话音未落,他已经被牧青斐揪到面前了,咬牙切齿小声道:“你要我今日配合你,就为了耍这些轻薄行径么?”
  秦闲任她拽着,贴着她耳朵道:“别急嘛将军,好戏总是慢慢上场。”
  这画面牧青斐不知,可落在闻人煜眼里,却是郎情妾意打情骂俏,加之被牧青斐晾了一个晚上,憋着一肚子不痛快,再端不住他温文尔雅的模样,手中筷子都要折断了。
  他忍着脾气,试着把牧青斐的视线一点点牵回来:“说到衣服,今日也是碰巧,秦公子也穿一身白。”
  “正所谓想要俏一身孝,不就是这个道理。”秦闲嘴里没句正经道,朝牧青斐看道,“将军觉得谁更俏?”
  牧青斐头也不抬:“自然不是你。”
  一句话让闻人煜心花怒放,深情一笑,随即把话题又往音律上转。
  闻人煜虽是修道之人,可音律与书法闻名南易国,故而次次来花舫,皆会被伶人们相请去请教一二。个中精妙与前辈们的故事,他可是如数家珍,哪是秦闲这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能比的,不多时就把与牧青斐的视线牵了过来。
  秦闲起先还有意跟他抢眼球,后来实在抢不过,居然加入了牧青斐的队列,一起催他讲起故事来!
  说完音律谈书法,闻人煜独有一套,明明牧青斐与秦闲皆不是舞文弄墨之人,却听得如痴如醉,嫌这船舱着实过于吵闹,又一道转去了牧青斐方才歇息的房间。
  夜色撩人,三人一边聊着,秦闲热络斟酒。
  “相见恨晚,果真是相见恨晚。”秦闲道,“我若知国师是如此有趣一个人,早该向国师府递名帖了。”
  牧青斐笑:“万幸他没有认识你,否则京城又要多一个秦闲了。”
  闻人煜反问:“多一个不好吗?”
  凤眼在烛火下跳耀着光,牧青斐不过喝了两杯酒,语气中已经带了点醉态:“可那就少一个闻人煜了。”
  闻人煜一怔。
  “你从前也这么问过我,说世间蝼蚁诸多,若你就此死去,没人会发现少了个你。”牧青斐轻笑了一声,“你又问我愿不愿意记住你。你还记得我怎么回你的吗?”
  闻人煜看着她红衣灼眼的模样:“你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你未必记得久,不如刻在树上,树活百年,记我百年,树活千年,记我千年。”
  牧青斐略微有些惊讶:“你都记得?”
  “我当然记得。”闻人煜一笑,喝下的茶比酒能醉人,“你对我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牧青斐突然低头笑了起来。
  起先闻人煜还跟着她笑了几声,可笑着笑着,牧青斐声音慢慢变了。
  “你是记我,还是记恨我?”
  闻人煜:“……青斐,你是不是醉了?”
  酒杯从她手上坠落,掉在地上啪叽一声碎了。秦闲早从刚才就沉默地在喝酒,见此情形,无奈地笑了一声:“你不能按我说的来吗?”
  “不!能!”牧青斐变了番表情,已不知是醉意,还是当真怒气冲天,“我不信你,也不信他!我要自己问!闻人煜,你若不说实话,我誓要你身败名裂!”
  闻人煜皱起眉:“青斐,你喝多了……”
  “清竹观中,你给我那杯水,里头是什么?”
  “……不过是水罢了,青斐你怎么了?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谣言?”
  “我再问你是水么?”
  “当然是,你我年少相识的情分,如此咄咄逼问着实伤我心了”闻人煜眼中有苦楚,“你可是受了谁蛊惑了?”
  牧青斐脸红了阵,已经不知是醉是羞,笑了声,姿态也有些晃悠:“是水就好……”
  她转而将视线盯向了秦闲:“这么说,是你在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实在写不完这复仇记Orz
明后天的字数可能会是蚊子腿哦,铸剑师要交稿了,字数还差很多,得赶一赶(┬_┬)大家可以屯个三天再回来(要回来!),剧情应该就走完了~

  ☆、花舫(二)

  闻人煜哪怕是根木头,多少也知道现下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他顺着牧青斐的视线看向秦闲,眉头紧皱:“秦兄,你这是何意?”
  “你这是何意!”牧青斐跟着骂了一句,醉态愈加明显。
  秦闲笑了声,慢慢搁下了酒杯。
  “水就是水吧,既然是水,想必闻人兄喝了也无大碍。”
  接下来一刻钟的时间里,闻人煜可算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大碍的水。下腹的热浪一股股涌上来,脑中似有千万鸟鸣,一半脑筋里皆是迷糊,另一半则恨不得扑过来咬了秦闲与牧青斐的咽喉。
  他中计了!
  被吓到的不止是他闻人煜,牧青斐起初以为他是犯了病,酒醒了一半。在外征战多年,什么刑法手段她没见过,独独不知道什么叫做春/药。只见闻人煜将桌上的酒水扫得满地皆是,一只手拉扯着衣服,痛苦不堪,出口皆是污浊而又色/欲满满的喊叫。
  牧青斐另一半酒也醒了。
  她偏过头不愿看这狼狈的一幕,面色铁青:“你给他喝了什么?”
  秦闲早将她扯到了门边,以防室内的香艳外露,特地学闻人煜把房门给锁上了,戏谑道:“喝了将军先前没喝的那碗神水。”
  牧青斐:“……”
  她的愤怒这才从酒气中苏醒过来,难以置信地向闻人煜确认:“你在水里下了……这种药!”
  闻人煜已经难受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蚯蚓似地乱扭满口谎言消失无踪,哆哆嗦嗦地喊:“解药,给我解药,青斐……”
  牧青斐气得一把扯下墙上装饰用的剑,以剑鞘相抵他喉间,声音阴寒无比:“‘你我年少相识’,这话是你说的,你究竟有何目的要害我,说!”
  闻人煜一只眼睛因为药劲掉了泪,浑身狼狈不堪跟在水里浸过一般。他憋了口气道:“青,青斐,是秦闲陷害于我……”
  “你说真话,我就把解药给你。”秦闲靠着门,看戏乐得自在,也不忘往这干柴里再加一把火,“你不说倒也可以,这药我可是倒了一整包下去。听说闻人兄在春意阁爱玩这个,可惜这里不是春意阁,女人我难找来,不过嘛,一里地外有个养猪场,跟场主借一只母猪倒是可以。”
  一里地外,猪圈中忽然刮起一阵妖风,猪群嗷嗷直叫。
  “秦!闲!”闻人煜怒吼一声,嘴角已有涎水耷拉至胸前。他浑身已经燥热到快要烧起来,尤其是牧青斐持剑近身时,淡淡的香气钻着酒气而来,那张脸晃悠在自己面前,唇色鲜艳滴血,她每一个动作对自己而言都是催/情剂。
  可胸口横着催命剑。
  马失前蹄,他狠狠闭了眼,道:“是,我是下了药,我本来可以,可以不下药,我是可以一步步引诱你,圈住你,可与你相处的每刻,多与你说一句话一个字,都教我作呕!”
  “牧青斐,你是我最厌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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