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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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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我在你怕什么?少爷我交遍天下好友,喝酒的、喝茶的、喝水的来者不拒,你还担心没个舒服座留给你?只要不是扫我的兴,你想怎么快活怎么快活。”秦闲悠哉道。
  “那就好,”游方憨厚地笑,随即道,“要不要换我驾车?你今天穿这一身粗糙衣衫,又坐在这处,怕要招来误会。”
  已经有人误会了。秦闲不甚在意:“管他们。京城已经够无聊的了,还不准我找点乐子。”
  游方叹了句:“秦兄的乐子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哈哈哈哈哈。。。。。。”秦闲大笑起来,起了个坏心思,“突然想起来吴老员外家新买了几只鸟,怪漂亮的,还会说人话,不然我们先上他那里坐坐,再去赴约?”
  游方脸色一白:“别!我半年也不想再看到飞禽了!”
  “哈哈哈哈哈哈。。。。。。”
  这厢牧青斐刚进牧府,李长空就急匆匆迎了过来。
  “将军,末将来迟,听说有人在门口闹事?”
  他刚说完就看到了小厮怀里的鸡,讶异道:“这鸡吃什么长大的,这么红的冠!”
  牧青斐听到“鸡”就头疼,让小厮赶紧把它领下去。她叹道:“长空,我有些想念西廊了,其实赵大年还挺可爱。”
  赵大年是西廊一个山匪,针小的胆学人打劫,牧青斐闲着无事“教训”过他几次,可惜劣根难改,三没两天就去老乡家偷偷菜、捞些鱼。老乡们投到玄羽营来,哪个无聊,哪个就负责训他。渐渐的,但凡提到赵大年,将士们都抢着去“解闷”。
  李长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让牧青斐也“无聊”起来,笑道:“早知道回来的时候,就把他一块儿绑来了。”
  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正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笑声:“什么事这么开心?”
  牧青斐眼前一亮,转身就扑了过去:“娘!”
  卢氏把女儿抱了满怀,慈爱地笑:“我们青斐可算回来了,让娘好等。”
  牧青斐松开她,握着她的手,心疼道:“天也不冷,怎么手这么冰?女儿又不贪嘴,娘不用起大清早去逛早市,家里都有。”
  “逛早市?”卢氏没听明白,笑道,“我就说芳兰家太阴凉,她还不承认。打半天马吊,实在冷得受不了了,只好先回来。”
  牧青斐:“。。。。。。。。。。。。。。”
  原来是边打马吊边等。
  李长空差点笑出声,硬憋着朝卢氏问安:“夫人好。”
  “好好好,都好,别站着了,进去陪我好好说会儿话。”卢氏笑着,往正厅而去。
  那笑容看得牧青斐背脊发凉:“长空,擂战鼓。”
  李长空没明白:“擂战鼓?这里又没有敌将。”
  “敌将就在里头。”
  牧青斐说完,跟在卢氏身后进了正厅。
  虽说是去打马吊,回来的路上卢氏还是买了些牧青斐爱吃的,敞开搁在她面前。牧衍之正担心游方的事,见牧青斐安然无恙进来,便松了口气,替卢氏满上茶。
  一家三口总算团圆了。
  分开一年,为人父母,自然有许多话要唠叨。卢氏把牧青斐的近况都问了一遍,关心她吃饭穿衣,叮嘱她凡事不要强出头,切忌以身涉险。
  听得李长空都颇为感慨。
  牧青斐刚听得红了眼眶,下一句,卢氏便道:“这次你父亲哀求皇上准你的假,其实是我的主意。”
  眼泪立刻缩了回去,牧青斐悄声对李长空道:“完了,开始了。”
  李长空见她全身紧绷,比先前应付牧衍之时紧张多了,狐疑道:“夫人有这么可怕?”
  牧青斐:“这次就让你见识见识。”
  “你打小就跟别的女孩不一样。别人磕着碰着,要么哭哭啼啼去找父母,要么自己委屈上半天。你倒好,在哪里受了欺负,就撸起袖子自己去讨。”卢氏想到这些,边笑边摇头,“你爹老说你不像个女孩子家,娘就不这么想。有谁规定,女儿家就得关在围墙之内,绣绣花唱唱曲,笑不露齿,活得像花蝴蝶?”
  牧衍之不同意了:“当然了,天下有男人们去扛,女人操什么心?”
  “你就是孔夫子看多了,腐儒一个。”卢氏瞪他一眼,“你不瞧瞧你女儿,十六岁就敢跟大将军拼骑射,二十拜将,出生入死守河山,南易国能有多少男子能与她作比较?你非得把她跟寻常女子比。要我说,我女儿定会是名垂青史第一女将!”
  一番话说得牧青斐无限柔软。
  李长空心想知女莫若母,难怪能教出牧青斐这样的猛将。
  牧衍之也被说得动然,叹道:“话虽如此,你不担心她?”
  卢氏摇摇头:“不担心,青斐肩上是玄羽军乃至南易国千万生命,她不会轻易倒下,她能护自己安好。”
  “娘。。。。。。”牧青斐热泪又涌上了眼眶。
  卢氏探身向前,握住女儿的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碎发,慈爱道:“娘什么也不担心,娘只担心再过几十年,爹娘不在,你只身在这世间,没人等你打马吊回来,没人陪你老去。”
  李长空:“。。。。。。”
  擂战鼓!!!将军,擂战鼓!!!
  他一看,牧青斐心里哪还有鼓,整个都傻住了!
  卢氏好像没察觉到牧青斐的反应,继续温柔道:“人活一世,若能寻得良人相伴,与你赏花踏月,与你经历坎坷,像爹娘一样,包容接纳你的一切,何尝不是好事?”
  “娘,我。。。。。。”牧青斐已经乱了。
  卢氏被她的慌乱逗笑了,道:“傻孩子,你爹是翰林学士,你是二品将军,连皇上都不敢随意为你指婚。天下男子,你尽管挑,总会遇到能托付终身的人。”
  这样的“爱”,谁敢拒绝,谁能挑刺!牧青斐当即便把防备砸碎了丢出脑袋,沉声应道:“好。”
  待她跟李长空出去,牧衍之立即便朝卢氏抱拳:“夫人好口才!”
  卢氏悠闲地喝茶:“我女儿在想些什么,我会不知道?别愣着了,快去张罗张罗,能不能成事,就看这三个月了。”
  牧衍之迟疑:“真让她挑?”
  “当然由她来挑!”卢氏寸步不让,“天下还没有能挑她的男子!”
  出了前厅,牧青斐只觉得脚下发虚。
  她明知道她娘说那些都是攻心计,可确实句句诛心。她苍白着脸道:“长空,我败了。”
  李长空亦板着张脸,摇摇头:“不怪将军,确实敌将太可怕。”
  “接下来,走一步算一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敌人太强大Orz
都看到这里了,小可爱不来一发收藏吗?

  ☆、有男不娶

  约莫半个时辰,秦闲的马车就到了醉吟楼下。
  游方还是头一回来装潢如此阔气的地方,有些紧张,走起来险些同手同脚,只好把两只手抱起来一并揣进袖子里,紧跟在秦闲屁股后头走了进去。
  已经入秋,酒楼内边边角角还摆着各种名贵的鲜花,种类比花鸟市场还齐全。有些还是京城内过了花期的,费了老大劲去几十里地外的高山上找来。花香、酒香,再掺上肉香,糅杂成世间绝味直往鼻孔里钻。显眼位置再摆上假山流水,挂几幅名家的字,韵味自然就与普通小酒楼有了天壤之别。
  酒楼生意极好,一楼看去已经没处落座,到处是推杯换盏声,间或几句大笑。虽说如此,两人才刚进门,眼尖的小厮立即就堆着笑迎了上来:“秦少爷,您来了,李少爷他们可念叨您一上午了。”
  “我看是骂了我一个上午吧,那群兔崽子能有什么好话?”秦闲背着只手,嘴上笑道,随手抛了颗碎银给小厮,“赏你了。”
  小厮连忙兜住那银子,笑得更大了:“您楼上请。”
  二楼是雅间,比楼下稍稍安静些。小厮将秦闲跟游方领到其中一间,便退了下去。
  游方看着雅间旁悬了“纵酒狂歌”四字,举眼望去,每个雅间旁都悬着不同的刻字木牌,想是雅间名字了。
  雅间有四人。饭桌旁,一紫衫公子正与蓝衫公子玩骰子斗酒,一旁卧榻上两个白衫公子则在下棋。
  紫衫公子高撸着衣袖露出胳膊,拎着筛盅恨不得把里头的东西给摇碎了,狠狠地砸在桌上。
  “这回总是大了吧!”
  蓝衫公子掀开一看,笑得露出了虎牙:“严少承让。”
  严禾拉下一张脸:“不是吧,那么邪门,你家风水是不是只惯着你一个人啊李二!”
  卧榻上其中一个白衫公子笑了起来。他抱着盅不知什么东西,正用勺舀着吃,一只手落子,还有闲工夫笑话严禾:“上回去你家的时候,你不也险些把底裤当给了力诚?这跟风水没有关系,纯粹是你运气太差了。严老爷要是把米行交给你,我看出不了两个月,就败个精光咯。”
  李力诚盯着严禾把罚酒喝了,露着虎牙笑道:“你小心他赖上你,要跟你做珠宝生意。”
  “别别别,我正月初五送过穷神了,现下才到重阳,一年还没到头,别又给我塞一穷神。”他连忙摇头。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冯明轩!”严禾捡起粒花生米就往他身上砸。
  冯明轩仰头躲开,那花生米砸在棋盘上,被另一白衫公子拾起来,刚要念叨些什么,就见着门口进来两个人。
  他作惊讶状:“哎呀,这不是秦少爷吗?舍得从温柔乡出来了?”
  “胡扯什么呢阮流云,我去哪个温柔乡了?”秦闲骂了一句,将游方往前推了一步,“我去领人了,介绍下,翰林学士牧衍之的学生,校书郎游方。”
  几人见有新朋友,纷纷把手头的事放下了,鼓掌欢迎起来。
  秦闲从左往右介绍:“严禾严少爷,京城米行严家大少。李力诚,我们都叫他李二,这家醉吟楼的少东家,所以东西你随便叫,他请客。不过这两位和我都是靠爹吃饭,不用放心上。我们当中最厉害的,还得数冯明轩冯少爷。”
  他指向那抱着盅的公子:“年纪轻轻就自己折腾了一家珠宝行,虽说每到年底都要亏空,也算勇气可嘉。”
  冯明轩又气又笑:“有你这么不给人留面子的么?”
  “面子你留着明年继续挣吧。”秦闲笑道,指向最后一位,“这位是。。。。。。”
  游方连忙拱手道:“我知道,想必这位就是今年的状元郎阮流云阮相公了。久仰大名。”
  阮流云坐正回礼:“我们一群人说话向来没个轻重,游校书郎见笑。”
  这话一出,另外几人便一同捧着牙喊酸。
  秦闲笑了半天,拍了拍游方的背:“这里都是俗人,不怎么玩你们读书人那套,你也别拘束,放开性子玩。”
  说罢他走向另一个卧榻,没骨头似得躺下了,身子搭在桌上:“别说,折腾一早上,累死了。”
  “我以为你又被吴仙儿拦下了,那你喊累,我可能还可怜你几句。结果你接个大老爷们儿过来,我都不想搭理你。”严禾道。
  秦闲给自己倒了杯酒,嘴上笑:“老提吴仙儿,你要是喜欢,去春意阁里坐着,把你家米行砸进去,兴许人家能看你两眼。”
  “你别埋汰他了。”冯明轩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游方,走过来坐在秦闲旁边,“京城谁不知道吴仙儿眼里只有你秦闲,金山银山都不多看一眼。不爱财宝爱公子哦~”
  秦闲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盅:“就你话多!”
  里头装的是荔枝,虽是七月摘得,煮熟后存在荔枝蜜里,过个半年再吃也仍旧新鲜得跟刚采下似得。
  他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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