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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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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脾气一点没学到你爹那老顽固。”
  司马良说完这句便离开了。
  牧青斐原是就义来了,没想到一个早朝竟然风云变幻,捡回条命。李长空在外头等她许久,听到大臣们议论早朝的事,惊讶得要吞舌头。
  “将军,大将军这又是何意,我听说他,他当众责你了?”他护着他家将军上马车,边问道。
  问完就看到牧青斐脸上放了晴:“他不是责我,是帮我来了。”
  李长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牧青斐:“上头那位不忌惮我,却不可能不忌惮他。他装病那么久,或许等得就是眼下的时机,应当是有要事非做不可。”
  李长空听到这儿把声音一压:“大将军该不会想……反?”
  牧青斐瞪他:“胡说什么呢,师父不是那种不忠之人!”说罢她莫名其妙想到了盛煦,想他那句“联手”,又补充道,“他手握重权,如果想反早就反了,你以为他是盛煦那种拎不清的?”
  李长空被骂得脸红:“那将军以为大将军预备怎么做?”
  牧青斐:“……我要是有主意,还用得着受三个月的气吗!”
  这日早朝的事,不止牧青斐,文武百官都在揣测司马良的意图。接下来几日,事情总算浮出了水面。司马良对新军法一概接受,唯独在易将一事上提出要循序渐进。
  他草拟了名单,将武将分成了两拨人,分别给了一年和三年期限陆续交割所属地兵权。
  据说皇上对这提议颇为不满,两人在御书房吵了几日后,增减了不轻不重的附属条件,皇上才总算盖下了玉玺妥协。
  牧青斐听到好消息,趁胜追击递了封折子,言新法颁布在即,她作为西廊的将领不能干坐在京城,相亲一事骑驴看唱本再议,请命北行。
  折子次日就得了回复,批了一个字,允。
  牧青斐高兴,弟兄们更是狂喜不已,在院中点了篝火唱唱跳跳到大半夜,显然是闷坏了。
  回程的日子与牧衍之和卢氏商议拟定在了三日之后。定好后她便带着李长空去了大将军府,这一回门口的护卫可算没敢再拦着她,恭恭敬敬迎她进去了。
  司马良在舞剑,牧青斐等了一会儿,待他收势后上前递了汗巾,说了自己的安排与辞别的话。
  司马良默默听着,突然道:“今后你在西廊遇着为难事,拿不定主意,尽管修书一封回来。除非你觉得你比师父有能耐多了。”
  牧青斐本已经转身要走,乍听到这句话,惊愕得化成了雕像。
  他终于还是认回了她这个徒弟。
  她跪下,朝他磕了迟到的谢师礼:“青斐铭记师父教诲,定不敢忘。”
  出了大将军府后,她如释重负。
  终于结束了。三个月荒唐日子已过,她终于可以回她原来的生活,做她想做的事一展抱负。
  李长空脸上亦难掩笑容,竖着手指头在点该带哪些礼物回去。算着算着他脸突然塌了下来。
  “怎么,手指不够数了?要不要我再借你十根?”牧青斐问。
  李长空:“……不是将军,我是……囊中羞涩……”说罢搓了搓手笑得有点不好意思。
  牧青斐眉毛一拧:“才发军饷你就囊中羞涩?”
  李长空心想哪有人给我发军饷,都被你扣得差不多了!他不敢说,只好苦着脸认错:“下回我省着点花。”
  牧青斐突然笑出了声,丢给了他一包银子。
  李长空打开一眼,眼睛差点闪瞎了:“好多钱!”
  牧青斐:“都是从你那扣的。等回了西廊,你把赌钱的毛病戒了,能存下更多,将来好娶媳妇儿。”
  李长空脸红道:“娶媳妇儿……也不是存了钱就能娶的。”
  牧青斐白了他一眼,将他赶去买礼物,别在她这里赚可怜。
  马车靠边停着,百无聊赖间她下了马车,去看街边卖的一些小玩意儿。正举着小风车吹着好玩,不经意间见正对面的店门口站着一个人,不知道站了多久,视线与她对个正着。
  她举着风车有些无所适从:“你怎么在这里?”
  秦闲身后出来一位中年男子,着一身墨衣,相貌清冷。那个男子朝牧青斐看了一眼,像未认出她是谁,与秦闲道了别便走了。
  牧青斐只听见秦闲说了句“玉先生慢走”,随后视线又勾了回来,迈步朝她走来。
  牧青斐心跳瞬间如雷响。
  她觉得握着的风车都发烫了,只好丢下,手突然不知道往哪里放。此时人已到她面前,熟悉的声音响在头顶:“牧将军。”
  同样的三个字,出口却是疏离。牧青斐兜头被浇了冷水。
  “将军怎么在这里,长空呢?”他又问了一句。那双桃花眼说话时总带着淡淡的笑意,有些占便宜,轻易就能让眼中的人误认为自己被他珍惜着。
  牧青斐突然醒了。对了,她已经将他推开了。
  她近乎机械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买东西去了。”
  “在看风车?”
  “嗯。”
  “选好要买哪个了么?”
  “选好了。”
  “……”
  两人说了好些毫无营养、规矩无比的话,直到李长空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两人才客气地互相点头告别。
  走的时候是秦闲先转的身。
  见秦闲这一面将她北行的喜悦冲淡了大半,晚饭也没什么胃口,但还是硬塞下去了许多,勉勉强强陪爹娘说了些话,听他们反反复复的叮嘱唠叨。随后她还去找了李长空他们一趟,企图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可待回了房,门一掩,她就再骗不过自己。
  心撕作两半,疼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连灯都没点,摸黑扑到床上呜咽;“会过去的。我总能忘了他的,他也会忘了我,或者他现在心里就已经没有我了。人总是会变的。”
  越想她却越得不到解脱,哭了一夜,直到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买醉

  时间突然变得很快,眨眼又过去了两天。
  她的行李已经打点完毕,这两天随爹娘去见了些长辈,例行拜别。本想要见几个朋友,细细一数自己这三个月认识的朋友几乎都与秦闲有关,心里不免叹气。
  原本京城于她只有家人是牵挂,如今又多了一个。
  每晚她都格外珍惜,知道每过去一天,她就要少一天与他共处一座城的机会。今后她在西廊,再难知道他所处之地是晴是雨,他过得如何,身边有没有多一个人……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她撑了好久没睡,好像自己不睡时间便不走了。可最后仍未遭住困意,合眼睡去。
  一粒石子打上了门。
  她迷迷糊糊睁了眼睛,之后又听见了三两声,以为自己在做梦,睡了回去。不知睡了多久,她猛然从梦里醒来,起身慌慌张张穿了鞋,拽了件衣服披上便跑了出去。
  门一拉开,脚边滚落几粒核桃。
  她难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或许该说一口咬到了青翠的梅子,酸到了心尖,却又倒回一口难以言喻的甜。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还在么?
  她穿好衣服便从围墙上翻了过去。
  墙根有人,背倚着墙抱着手,修长的腿交叠着。牧青斐认不出他是睡了没睡,因为他脸上扣着面具——是只凶兔子,上头还有她画的刀疤。
  她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竟然问:“你是谁?”
  除了秦闲,还能是谁?
  他没回,而是径直走来牵起了她的手。牧青斐下意识挣扎了下,他握得很紧,十指交缠着,不由分说牵着她往巷子外走。
  牧青斐只能跟着走。
  她有好多话想问。
  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牵我?
  为什么留着那面具?
  他的手很暖,牧青斐渐渐就舍不得放开,想到明日就要跟这个人分别,轻轻握了回去。
  他带她去逛了灯会,买她爱吃的东西和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大包小包提了满手,还能空出一只手牵着她穿梭在人群中。
  若说刚开始牧青斐心中有些酸楚,被哄这一路后,早便多云转晴堆起了笑容。秦闲牵着她虽不说话,但时不时就能听到几声轻笑从面具里溢出来。气氛正好。
  逛到后半夜,夜市渐渐冷清,两人都走得有些累了,这才往回走。
  刚掉头,牧青斐便攥紧了秦闲的手。她知道这条路,应该是他陪她走的最后一段了。
  小巷很长,月光照在青石板上泛着似有似无的水光,脚步声踏于其上,被一段段围墙轮番传递向远处。
  太安静了,以至于牧青斐能听到秦闲在面具下的呼吸声。
  到了。她垂下眼眸去看他们交握的手:“我走了。”
  面具背后“嗯”了一声,松开了她。
  走了一晚上,牧青斐早已认清自己对他多有依赖,可她未曾想到他不过是松开了她的手而已,她突然有种溺水的窒息感,下意识就想拽回他的手。
  动作的瞬间她改了主意,倾身向前轻轻在他面具上落下了一吻,继而站直了,笑:“秦闲,我要走了。”
  秦闲似乎愣了下,抬手去摸他的面具。
  “我要走了,”牧青斐忍不住说出了口,“天亮后辰时出发,去西廊。再见面就是两年后了……”
  话说到这儿有些哽咽,她艰难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你要幸福。”
  面具被推了上去。
  秦闲一双眼眸在月光下有些深邃,但仍带着笑意:“我知道。整个京城的人都谈论着,我怎会不知?”
  牧青斐咬唇,不知该接什么话了。
  “路上小心。”他说。
  “嗯。”
  “就要入冬了,西廊冷一些,记得添衣。”
  “……好。”
  “别太逞强。”
  “……”
  牧青斐再答不上话。秦闲在跟她告别,他们当真要分开了。
  眼眶热乎乎马上就要失态,面前的人突然笑了一声,下一刻自己就被拉了过去,跌在了他的怀里。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来跟你说这些的啊?”秦闲咬着她耳朵道。
  牧青斐强忍着眼泪:“你不是来送我的么?”
  话一出,她被抱的更紧了。他道:“我后悔了。我先前说你不嫁我不娶,不要什么名分,我后悔了。那日与你分开后我便一日不曾安睡,听到你要走我自然伤心,可痛楚远不及你待我彬彬有礼万分之一。你先前问我愿不愿意娶一个天各一方的妻子,我那时便愿意,现在更是求之不得。青斐,你可愿嫁我为妻?”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得温柔,猎手正靠近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生怕多一些声响将它吓跑。
  牧青斐在心里点了一千一万个头,手却握紧了。过一会儿她狠心地将秦闲推了开。
  那眼神与逃无异了:“我……我不愿意。”
  秦闲攥着她手腕,声音愈发温柔:“你是不是担心皇上会对我不利?那你悄悄嫁我可好,你知我知,父母天地知,足矣。这些只是权宜之计,我想好了,等将来我有了立足之地后再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他必不会为难我们。”
  要怎样的立足之地,能让天子不敢为难?
  牧青斐知道那是难如登天的事,心中更是酸楚:“没人比我更清楚他的脾气,我不想你冒险,你不必为了我受那么多委屈……”
  “那是我心甘情愿!”秦闲突然抬了声音,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脸上,眼眶通红近乎恳求道,“别让我的心甘情愿变成一厢情愿好么?”
  一字一句敲打在牧青斐心上,教她难受得险些要崩溃。她何尝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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