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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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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叫她怎么不害羞啊!
  她把自己埋在他肩上,闷着声道:“我要再等等。”
  秦闲:“等什么?”
  牧青斐:“不知道。”
  秦闲:“等多久。”
  牧青斐:“不说。”
  秦闲叹了口气,手又按了回去:“谁家小娘子脸皮这么薄。”
  牧青斐见自己蒙混过了关,傻傻地笑了两句,干脆翻过了身,指使秦闲替她按摩起身子来。两人好长时间没见了,此时平静下来,话匣子打开,谁也停不住。
  牧青斐脸埋在枕头里,道:“那,你父亲母亲知道了么?”
  秦闲捏着她的脖颈处:“当然。他们高兴坏了,把先前那个新房又重新装了一遍,奢华得有些过了,我看着都不喜欢。等之后你回去瞧瞧,哪里不满意的,我都拆了。”
  提到爹娘,他话有不少:“自打开战后,他们终日饭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成天问我你如何了,去了哪里,可有受欺负。”
  牧青斐笑了笑,脱口而出:“那你呢?”
  问完她就后悔了。秦闲的手明显抖了下。
  她也跟着颤抖了下,把脸又埋深了一点继续装死,深怕一会儿挨骂。万幸秦闲没有说什么,他继续替她按摩着,只是不说话了。
  她有些心虚,安静下来更是忐忑,又换了个问题:“那我爹娘呢?”
  秦闲:“岳父岳母还不知道。只是我常送些东西过去,起初会退回来,后来都默认收下了。”
  牧青斐听了这话立马扭过头来,道:“我明天就写封家书回去告诉他们。”
  秦闲眼睛眯了起来:“真的?”
  牧青斐心想总算找着个能讨好他的话题让他忘了刚才的事,头点如捣蒜:“真的!”
  秦闲收了手,将她揽了回来,凑近问:“嫁衣喜欢么?”
  牧青斐被他突然压低的声音震得耳朵痒:“喜……喜欢。在军帐放了,你要是想看,回头我穿给你看……”
  秦闲轻抬了她下巴:“我当然想看,但不是这样看。我们是不是该补一补拜堂成亲的事,昭告天地父母。”
  牧青斐:“可是……”
  秦闲:“只有他们和我们。你若有信得过的朋友,也能一起请来。不用天下皆知,但我要他们知道。”
  牧青斐眸光流转:“可是,那也得等我回京城再办了,还有一年多。”
  秦闲手顿了下,叹了口气:“好吧,那拜堂便往后放一放。不过其他事是不是能提前做了?”
  牧青斐忙问:“哪些?”
  秦闲:“得喝交杯酒。”
  牧青斐:“现在就能让掌柜的送酒来!”
  秦闲:“要吃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牧青斐脸颊飞起两坨红晕,视线挪开,声音软了下来:“你想吃,明天我们上街买去……”
  秦闲:“……”
  真是败给她了。
  他想着今后跟这小娘子说话可千万别绕什么弯子,干脆一些,免得自己憋得内伤。他往下刁住了她的耳垂,低声道:“那洞房呢?”
  牧青斐被一句话问得烧了起来:“什么……什么洞房……”
  秦闲在她耳边笑:“你不是托小武给我带口信,要我努力,儿孙满堂么?”
  牧青斐向天发誓,她虽说离开京城已过大半年,从前说过哪些话确实记得有些模糊了,她不能确定自己说没说过这种话,但就算她说过,肯定不是秦闲说的这个意思!
  她挣扎着想要逃,耍赖道:“我没说……”
  秦闲抬了嘴角:“这时候不认账,来不及了,我的将军。”
  他揽了上去,抱着她翻了一圈,将她堵在了床里头,纱帐落了下来。
  “臭流氓!唔……”
  “将军原来喜欢说些床第话,我才知道。”
  里头窸窸窣窣好一阵声音,一会儿便教人面红耳赤,月儿逃入了云端。

  ☆、完结

  初夏,北敖国与南易国国君会面,正式休战。
  牧青斐此战立大功,官进一等,封骠骑大将军。
  副将李长空战纪卓著,封安远将军。
  同年,青鹤堂幕后老板秦闲正式谒见太医院,在南易国四十三处设医馆。次年,青鹤堂分号已遍布南易国,皇上为彰显南易国大公无私、兼济天下众生的胸怀,特准许秦闲在南易国周围六国投入分号。
  青鹤堂与别家药堂不同,药分三种,救伤、健体、养颜。救伤药平价,后头两种便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除了药,分号的选址也有讲究。若是繁华之地,那青鹤堂的门面能铺上整条街,进进出出多是买些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美白养颜一类药物的富家子弟,青鹤堂随赠字画文玩,众人道这钱花得舒服自在。若是贫苦村落,莫说赚钱,都是些赔钱生意,青鹤堂的分号照开不误,卖些平价药,十天半个月还能有赠药布施的善举。都说青鹤堂容得下三教九流人物,半分不假。
  在南易国如此,待六国亦是一视同仁。鸿安钱庄被天下诟病多年,因秦闲的青鹤堂,众人另眼相看。原以为秦家都是些精打细算生意人,没想到竟然出了个活菩萨。时过境迁,此时京城百姓茶话闲聊中提及他,必拱手示意,叹一句佩服。
  青鹤堂备受瞩目,秦闲的一举一动更是被众人看在眼里。
  他整年四处奔走,忙里忙外处理一些分号的急事,不过每月都要北行待上三日。有消息说他去的是西廊,没落脚在西廊的青鹤堂分号不说,甚至没在城内,驾着马车往草原走。三日后便又随意选一去处,再度忙碌起来。
  有胆大些的,调侃说他肯定对牧将军念念不忘,追人去了。
  京城的人还记得他与牧青斐的往事,此时提起不再像当年觉得滑稽可笑,而是郎才女将,佳偶天成,耐人寻味了。
  调侃归调侃,信的人少得可怜。想牧青斐如今二十有六,为了天下百姓安定,舍了自身幸福不谈儿女情长,他们觉得乱加揣测议论是污了她的姓名。
  只不过巧合确实多了些,例如牧青斐今年立秋回京,秦闲也回了京城。众人观察得仔细,但是没见着两人间有来往,嘘了一阵。可没几天,牧府门口与秦府门口同一时间各换了两盏红灯笼,又不是逢年过节,实在令人浮想翩翩。
  两家给了回复。牧府说是替牧青斐接风,秦府说是庆祝秦闲事业有成,皆能自圆其说。京城的人好不容易竖起来的八卦耳朵只能垂下。
  流言平息了两个月后,又掀起了风浪。
  秦闲将青鹤堂的总店搬去了离哪儿都远的西廊,在那处建了个大宅子,长住下来。若无忙事,不再外出。
  这下人们胆子可就更大些了,不再说些秦闲苦追女将军的旧八卦,开始盛传二人早已喜结连理,把先前的蛛丝马迹串联起来,越看越真实。
  有人偷偷打听到玄羽营去,玄羽营的兵听了都是一个表情,板着脸道,是不是我们胜仗打得多了,连累你们闲着没事干?乱点什么鸳鸯谱!
  那些人只好羞红一张脸,灰溜溜地走。
  次年入春,圣上暴病驾崩,举国同丧。
  七王爷杨情奉诏入宫,继承皇位。其妻原氏为后,母仪天下。这原氏乃是江南寻常人家出身,乃杨情第一个小妾,陪他最久。江南百姓都道她命中有富贵,守得云开见月明,实在令人牙酸羡慕。
  新君即位,大赦天下,赏罚制度又摆上了案桌,一道道重新拟定。
  百姓听了议论纷纷,不知是谁起的头,重提了牧将军的婚事。既然开了头,大家伙没忘这些年对她与秦闲的调侃,笑道既然是众望所归,干脆拉郎配一回,把他俩凑在一块儿过日子算了。
  民意收集完后层层上递,到了杨情手边,他看了卷宗,眼皮未眨,提笔便批了“允”字。
  没多久圣旨便到了西廊,赐婚牧青斐与秦闲。
  举国震惊!
  一个月后,牧青斐与秦闲在西廊完婚,宴席办了三天三夜,席间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不发喜帖,招待一切来宾,连路边的乞儿,只要是专程来说几句吉祥话的,都能被人恭恭敬敬请上座,吃个酒足饭饱。美谈一下传遍了南易国,各地百姓自发寄来了各式各样的贺礼,把秦闲的大宅子都给埋得不见了大门。
  羡煞旁人也。
  秦闲刚下马车,小摊的老板便心领神会替他包好了一包糖炒栗子递了过来,笑:“夫人又嘴馋了?”
  “夫人”二字在西廊可不便宜,你要想卖点什么给秦闲,搭上这个问候,稳赚。
  果不其然秦闲面露喜色,付了双倍钱,接了东西道:“她就是喜欢这些。”
  回了府上,小武先找了来,跟他说今日路过府上来拜访的人以及府上一些琐事,鸡毛蒜皮,他就是改不了不说就不舒坦的毛病。秦闲听了几句就摆手,让他自己拿主意去,又问夫人回了没回。
  “下午就回了,在西院呢。”小武道。
  秦闲点头,进了游廊准备往西院走。身后小武嘟囔道:“成天夫人长夫人短,跟狗皮膏药似得,问他几句要紧事还敢嫌我烦人,也不知谁更烦人……”
  秦闲扭过头看他:“你要不要过来冲我耳朵再说一遍?”
  小武寒毛立了起来,拔腿就跑:“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是个哑巴!”
  西院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甚是幽静,想是她又把下人屏退了。
  树下放着张躺椅,正轻轻晃着。
  “又在树下睡着,”秦闲叹了一句,朝躺椅走过去,“入秋了,冻坏了怎么办……”
  走到躺椅前一看,人却睁着眼看着某处,哪是睡着了。
  秦闲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院中一颗柿子树。种下两年了,今年头一年结果,红彤彤的甚是好看。
  “算日子,该熟透了吧?”她问。
  秦闲走上前把糖炒栗子递给她,一边道:“没呢,还得再过半个月。”
  牧青斐接了东西,却搁在手边,目不转睛继续看着柿子:“你怎么知道,柿子又没托梦给你。我觉得是熟了。”
  秦闲:“皮生着呢,涩。你三天两头这么看它们,当心它们吓着,半夜全都偷偷爬下来逃命去。”
  牧青斐不受他影响,执拗道:“想吃。”
  秦闲没了主意,卷了袖子,道:“你好好说,我考虑考虑。”
  牧青斐灿烂地笑了:“相公帮我摘一个!”
  秦闲痛快地冲手掌哈了两口气,攀了上去。
  他爬得有些谨慎,视线在满树的柿子见搜寻着,试图找出个早熟的。
  牧青斐亦站到了树下,替他看着方向:“那,那颗像是熟了。”
  秦闲望过去:“它还是个孩子呢。”
  “那下边。”
  “那是它弟弟。”
  “前边呢?”
  “……”
  指了一堆,各个都被说不合适,牧青斐扁了扁嘴巴,道:“那你能找找它爷爷在哪儿么?”
  央求的声音一出,秦闲心软了,再不搪塞她,勾手朝一颗柿子伸了过去。
  刚抓到手里,大约是探得远了,他身形失衡径直从树上栽了下来!
  牧青斐心被吓飞,冲过去要接他,然而手刚触碰到,却见他一只手又攀住了树枝,冲她眨眨眼睛,显然是有意吓她罢了。
  “你!”她眉毛竖了起来。
  “总算知道我比柿子重要些。”他叹了口气,这才树上跳下来。
  大约被提了这一句,良心不安,她没着急去接柿子,先替他把衣衫理了理,拍去尘土。秦闲受用极了,心甘情愿掏了手帕替她把柿子擦干净,递了过去。
  牧青斐刚准备撕开个口子,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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