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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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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惹人注目得好。”
  那侍女闻言,扑通跪下,向殷素问磕了三个响头:“奴婢这就回去,只是还请公子一定要救我家小姐,就算……就算是看在您与谢将军相识多年的情分上,还请公子一定要尽力相救!”
  说罢,她便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殷素问看向正在看着自己的苏望青:“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苏望青不言,却是打心底里佩服的,这殷素问装腔作势吓唬人的时候还真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 
  晚间,夜凉如水。
  宋府的管家带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婢子候在门外。两个婢子均是柔若无骨,穿着轻薄的衣衫,酥胸半露,眼波斜飞。
  苏望青看见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殷素问一看她的表情,忧心地皱起眉毛,这丫头,难道好的不学,净学坏的吧?她是觉得这么打扮好看?
  察觉到殷素问的目光,苏望青梗着脖子解释道:“外面怪冷的。”
  然而说完了,又忍不住去看。
  那两个婢子面若敷粉,白净的脸蛋与细软的腰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勾人。
  殷素问还算客气,只是坐在窗前心无旁骛地干自己的事,也没有下逐客令。只是那一拨人站在门口,怎么也不肯走,那两个姑娘虽还端得住身段,此刻却已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这种时候就该苏望青发挥自己的机灵劲儿了,她看了看烧得只剩一小截的蜡烛,提醒道:“公子,天晚了,该歇息了吧?”
  殷素问道:“这夜色不是挺美?你要是喜欢,就该多看看。”
  苏望青一噎:“这乌漆抹黑的,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如尽早歇下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蜡烛将尽,殷素问才起身对屋外久候之人说道:“殷宋两家相交多年,宋大人合该知道在下的习性,暖床的之人就不必了。既是央殷某办事,又何至于给在下添堵?还烦请回去告诉宋大人,谢谨乃是在下多年好友,他的妻子有恙,在下定当竭力救治,其他的,就免了吧。”
  说着,窗子便啪地一下合上了。
  苏望青差异地看着坐着一动不动的殷素问,实在不敢相信,刚才的隔空掷物的一下是他打出来的,更何况她连殷素问怎么出的手都没看清。
  殷素问掀掀眼帘,闲闲道:“你说外面那些姑娘该有多冷啊。”
  苏望青不自禁哆嗦了一下,小声道:“是挺冷的。”
  殷素问道:“还觉得好看?”
  苏望青昧着良心摇头:“怎么会?怪丑的。”
  原来殷素问不喜欢轻浪的女子啊。
  ******* 
  在宋府住下,是为了便于照顾宋慈。
  殷素问配了药方为她调理肌理。宋慈身上都是脓疮,稍微完好的地方用针一扎就会溃烂,更不消说用其他更加激进的法子为她治疗。
  她现在还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无论苏望青给她喂了多少药,最后都会全数吐出来,这样下去,她只会虚弱至死。
  殷素问叫人熬了丰肌汤,静置到药汤稍凉时才让苏望青看着她泡两个时辰。这期间苏望青要不时为她涂上特质的膏药,再一次次用药汤浇灌浸润。
  那味道极难闻,像是熬了一锅鱼腥草似的,味道冲,还带着膻苦,混上宋慈身上的恶臭,真是让人苦不堪言。殷素问便用银针封住她的嗅觉,有特地为她备了一大罐蜜饯。
  “无聊时便吃两粒。”
  苏望青接过,轻声道:“多谢公子。”
  殷素问便将黑乎乎的药汤递到她鼻前,苏望青害怕地避开。殷素问好笑道:“你躲什么?左右你也闻不见。”
  苏望青总算露出了孩子般苦兮兮的神情:“我还记得那味道,一看见,就……呕……”
  她面色铁青地向后避开,等回头时,整个人都蒙上了一种发虚的惨白。
  殷素问拍拍她的后脑,宽慰道:“别难受别难受。”说着便将手边的蜜饯递到她的嘴边。
  苏望请却在瞬间瞪大眼睛,双瞳紧缩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怖的画面!她猛地抓住殷素问的手,张大嘴,却因为惊恐而发不出声音。
  殷素问看见她的嘴型:“后面——”
  他猛地回头,看见了那一幕——
  宋慈紧闭的双目猛睁,一块巨大的肿块在她的皮肤之下蠕动着。
  

  第二十四章 

  “原来如此,宋慈不是染上了瘟疫,而是被人下了蛊。蛊虫在她的身体里钻行吞食皮肉,才会导致肌肤脆弱不堪,一碰即碎,”殷素问将药膏涂在她身上,“一开始蛊虫还小,不至于危及生命,现在……母虫已经长大,更是诞下无数虫卵,她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为它们提供养分的巢穴。一旦虫子成型,她的身体油尽灯枯,这些东西就会破体而出。”
  听到巢穴二字,苏望青身体一震,她似乎在瞬间感受到虫蚁爬过皮肤的那种令人战栗的感觉。她勉强忍下胃中作呕的欲,望,便见殷素问将一块白莹莹的糕点拿起,将外皮拨开:“你看,这是皮,这是肉,那些虫子就在这两者之间,将完整的肉脂搅得稀烂。”
  苏望青向后退了一步,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都无法正常地直视这种点心了。殷素问却很平静,当然,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一种冷峻,他勾了勾唇角:“可怕?下蛊之人的心肠比这更可怕。”
  他小心地将糕点放回碟中,说道:“看来咱们有必要去会一会那位宋夫人了。”
  然而还没等他们找上门,宋府便已经闹翻了天。
  宋府大堂上已经摆好了灵台,屋中央的乌木沉棺之中躺着一名妇人。她身上衣饰考究,只是模样已经因为湖水的浸泡而发白发肿。原本美艳不可方物的妇人现下已是水鬼一只。
  原来是这位夫人始终两日,府中一直在派人找寻,一路追踪蛛丝马迹,这才在城外的一处湖心亭中看到宋夫人随身携带的丝帕。上面乃是她临终绝笔,自言因一时疏忽致宋慈病重,心中愧疚难当,无颜面对夫家,竟一时想不开跳湖自尽了。
  现在宋府办丧事,宋太师不见人影,倒是夫人娘家来了些女眷,跪在一边呼天抢地,大有要随逝者而去的架势。
  殷素问过去看了一眼,上了两支线香便独自回来。他原本想去见一见宋宣林,然而他却是终日闭门拒不见客,府前的门生清客跪了一排,也不见他动容。 
  殷素问可怜他新近丧妻,独女亦是缠绵病榻,便不去添堵了。他与宋宣林素来不睦,此时前去,不叫他误会自己幸灾乐祸,小人得志便是好的,若是当真被他气出个什么毛病来,他要怎么同谢谨交代?好歹是谢谨未来的泰山,倘若真是因他气出什么毛病,台面上总过不去。
  殷素问悠悠踱回来,便见他身边一个人影掠过来,井五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殷素问斜了他一眼:“从荣归巷回来了?可有发现什么?” 
  井五垂着头:“小人去看过,那荣归巷中确实有古怪。据说先前是一个丝绸商人的私宅,长期没有人住,半年前却有一个男人住进去了。原本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外室,然而那男人却长得五大三粗……”
  殷素问道:“说下去。”
  井五将一张画纸递到殷素问手上,殷素问展开一看,便见纸上画着两男一女,一男子模样清俊,一个形容剽悍,那女子正是宋夫人:“有人看见那凶猛男子了空无一人的进屋,片刻之后便是个模样清俊的青年公子,又有人曾在苗疆一带见过这个男人,他善于易容,一向用两套面具行走江湖,人称鬼面阿七。那女子从三个月前便时常在那一带出没,暗地里与那男人厮混,两人举止暧昧,怕是在行苟且之事。”
  殷素问抖了抖画纸,凝神道:“苗疆?”
  既然宋夫人已死,便是死无对证。如今已经断定宋慈所中的乃是蛊毒,殷素问便开始着手帮她治疗。 
  他仔细查阅症状,终于确定此虫不过是耗损之蛊,便决定采取稳妥之法,先抓紧时间将宋慈的身子养好,再将蛊虫引到一处,一点点杀死再取出虫身。”
  苏望青按照吩咐每日用丰肌汤为她沐浴,涂抹治疗脓疮的药膏,再一点点佐以药粥为她调理肠胃。、
  待体内毒性渐渐消减之时,宋慈总算苏醒过来。
  她上次苏醒,还是因为蛊虫激发了她的某一处穴道,令她突然睁眼,然而这一次,她却真的灵台清明起来。
  苏望青见到她睁眼的那一刻,吃惊得连话都说不出。她的脑海中还是初见时那个不成人样的“粽子”,待她苏醒时,才意识到宋慈身上已经消肿许多,身上虽然还留着疤痕,却不再脆弱得一碰就碎。
  殷素问坐在外阁里屏风旁的椅子上,问她:“傻笑什么呢?”
  苏望青脸上收不住笑意:“宋姑娘醒了!”
  殷素问淡淡道:“我知道。我还知道她一定会醒呢。”
  苏望青道:“奴婢知道,毓秀说过,您的本事大。”
  殷素问被这么直白地一夸,倒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老神在在地望天叹:“果然是扮猪吃老虎。”
  他说话的声音极小,宛如蚊呐,让人无法从唇形上分辨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苏望青忍不住凑近一些看,便见殷素微微撩了她一眼。两个人就如此莫名其妙地对视起来,都想挪开眼睛去干点别的,却又对视探究起对方。
  直到屏风内传来一声微哂。
  苏望青到里面查看,只见床上的宋慈微微撑起身体,正歪着头看着屏风上的画。她目光涣散,嘴角却挂着娴婉的笑容。苏望青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向前走了一步:“宋姑娘?”
  宋慈歪歪头,眼珠子却连动也不动。
  苏望青心底一沉,连忙出去用眼神示意殷素问。
  殷素问走进来,见此状皱起眉,还未说话,便听见宋慈试探地问了一句:“谢郎?”
  她瞎了。
  殷素问气息微沉,眼中透出微妙的焦躁。一定是她额头上的那只蛊虫压迫了她的神经……
  宋慈还算淡然,轻声道:“是了,怎么会是他?我特意叫嬷嬷把他拦在屋外的。”说着,伸手在脸上探了一探,低声道:“我是决计不能让他看到我这般模样的。”
  沉默半晌,宋慈才抬起头对虚空笑道:“那我猜,是殷家公子?”
  殷素问一叹:“姑娘好耳力。”
  宋慈一笑:“您走路的身法总和别人不一样,脚步要轻很多。”
  苏望青在心中诧异,宋慈看上去一点武功也不会,没想到仅凭脚步声就能知道来人是谁,这种能力,乃是很多人苦练多年才有的。
  宋慈淡定自若地躺会原处,低声道:“殷家哥哥,你说我还有几日好活?来不来得及同谢郎成婚?”
  宋慈这人真是让人看不透,原本以为她将谢谨拦在门外,是为了效仿李夫人,企图在谢谨生命中留下自己最美的模样,还以为她醒后一定会同谢家退婚,却没想到,她想的是嫁给他。
  宋慈似乎猜到他们的心思,便眼波流转一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瞎子:“说来我也是可笑,我应当与他一刀两断,干干净净上路便好。然则我这一生什么也不争,现今才落得如此下场。可是,谢谨他合该是我的,我是至死都不会放手的。我若是一觉睡过去也就罢了,如今天可怜见的,叫我醒来,我无论如何也不罢手。只有一件事,还望殷家哥哥帮帮我,我这一身的病,乃是嫡母齐氏所害,还请哥哥假以时日,帮我报仇雪恨。”
  她这话说得任性,仿佛他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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