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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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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雪寻被撑得脑子迟钝,经这一喝真被恶心到了,“哇”的一声,哗啦啦吐了朱慈炤一身。
  “你这个死女人,在屋里给爷好好反省。”朱慈炤怒不可遏,拂袖而去。
  丁雪寻凝视着他高大修长,怒气冲冲的背影,不得不承认这个闷骚包刚才皱眉的样子十分欠揍。兀自摇摇头,古代男人就是不可理喻,也不知是脑子又进水,还是又犯癫痫了!
  丁雪寻足足在沐桶了泡了两个时辰,才觉得舒服了点。她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不过是一份业务计划书,这点对丁雪寻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早淋浴时心中已经将计划书构思了大概,现在将它写出来就可以了。
  写完计划书修改完毕,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拂晓她们都早早歇下了,丁雪寻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更加不用人侍候。丁雪寻忽然有了前世加班加点的感觉,要是面前有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你说该多好呀。
  想到前世,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浮现在丁雪寻眼前,想到那个风雨交加的傍晚惨死于车轮底下,丁雪寻的心象被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割开来,鲜血淋淋她却已经感不到痛。忽然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刻意不去想就可以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有一种痛是无法忘怀的,越是想遗忘,越是刻骨铭心。
  无法抑制的泪水在黑暗中无声流下来,丁雪寻任由泪水在无声的哭泣中籁籁落下,流吧,软弱的东西,肆意的流出眼眶。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丁雪寻擦干泪痕,吹熄灯安歇下。
  云薄星稀,夜凉如水。处理完公务的朱慈炤在窗前静站了一会儿,直到看到如意阁的灯吹熄了,才让青丝侍候梳洗歇下。
  闭上双眼,眼前总呈现出女子的音容笑貌,娇柔的身躯,婉约的身姿,灵动的步态,衣衫袂袂飘然若人间仙子,仿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及,朱慈炤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那清脆悦耳的笑声,不停在耳边回响。
  披上长衣,穿过夜空,如幽灵一般穿窗而入,直到女子娇憨的睡颜映入眼中,触到手下温热柔软的肌肤,才感到眼前的一切真实。
  朱慈炤忽然对自己的行为十分生气,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凭什么要自己偷偷摸摸来看她?
  朱慈炤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其实他心中早有答案了。因为他清楚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与别的女子与众不同,对她用强的,只会使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尊贵的亲王身份,在她眼里好象一钱不值,她眼里根本没有尊卑、没有贵贱之分,她对王爷与奴才的态度根本没有两样。
  她曾气昂昂问过自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当时听了,只觉得滑稽可笑之极,自古至今,尊贵之人,不是天生就尊贵吗?低贱之人,不是天生就卑微如蝼吗?历朝历代,不是龙生龙,凤生凤?
  谁知她听了,却道这个世界是个众生平等,无尊卑之分,能者上庸者下,机会均等的社会。
  这女子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满脸子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丁雪寻嘴中喃喃哼了声,翻个身子找到舒服的姿势再睡。朱慈炤慌忙将搁置在她脸上的手收回,等了一会儿,见丁雪寻浑然未觉,继续熟睡,便又抬手轻轻抚摸着散落在床边的发丝。
  丁雪寻感到脸上一阵麻麻痒痒,朦胧中睁开眼来,映入眼中的是一双极其熟悉的细长双眼,整个人一个激灵坐起来,睡意全无,脸上霎时失去血色。
  “啊——”等她发出一声惊叫,一脚踹了出去,才看清站在眼前的是那个坑爹的朱慈炤,并不是她心中害怕的那个人。
 

21。关于上帝
更新时间2013…9…18 8:01:10  字数:3201

 丁雪寻的嘴巴被捂住,目光狠狠瞪着朱慈炤示意他放手,朱慈炤这才恋恋不舍放开她。
  丁雪寻现在才发现为何第一次见到朱慈炤时觉得他的双眼有些许熟悉——他细长的双眼与苏杭有六七分象。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她懵懵懂懂一时以为站在眼前的人是苏杭——那个害死她的人,否则也不会如此惊慌失态。
  朱慈炤躲过她这一脚,凝视着丁雪寻惊慌失措的神色,满脸困惑不解,就是被六七个剑客围攻也没见她吓成这样,到底是心虚,还是有心结,抑或其他?
  丁雪寻气羞成恼,也不管他王不王爷,恶声恶气地道:“朱慈炤你在这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你知道吗?”
  “爷在自己小妾的房里有什么错?”朱慈炤抿着唇,漫不经心笑了笑,瞟了她一眼才问:“你不会以为我想非礼你才吓成这样吧?”
  丁雪寻呶嘴反问:“王爷三更半夜摸来这里,不是想非礼我是什么?!”再来一二次,估计会吓出病来。
  “非礼你?你这个样子象被人非礼?正常吗?”朱慈炤皮笑肉不笑,还是那幅令人忍不住想上前扁一顿的德行。
  丁雪寻低头一看,自己正双手插腰,昂首挺胸站立在床上,恶声恶气与对方理论,如此强悍之势,确实不是被非礼的弱质女子,倒有几分恶霸逼良为娼的凶悍。
  她冷笑一声,“如何才象?难道要我大叫‘来人啊,王爷要非礼我呀!’或是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才算正常?”
  叫人?笑话!这是他的地盘,只怕明早整个北京城都知道永亲王爷昨晚把他的十三侍姬非礼了。到时吃亏的只有她。
  “你就不会半推半就从了吗?那样我只好认命,吃亏一点算了,勉为其难接受。”朱慈炤一幅极其不情愿的样子,似笑非笑看着她。
  这人怎能这般狂妄自大?丁雪寻气得直磨牙,“你想得美!你赶紧走,你不睡我还要睡!待会把青禾她们吵醒了。”
  朱慈炤瞧了一眼身后的珠帘,不在意的道:“我们这样说话她们都醒不了,早该掇了出府去卖给人贩子。”
  珠帘后面传来细微的轻响,显然三人在外间偷听。
  朱慈炤偷个懒腰,施施然走到床边躺下,在丁雪寻的怒目下摊成一个大字。
  这还不明白吗!?宽大舒服的大床被恶霸无条件征用,丁雪寻只恨不能用丁氏防狼十八式暴力解决夺回被占去的大床,最终只能狠狠瞪他一眼,忍气吞声自觉自动抱了条毯子到地上打地铺。
  小妾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连舒服睡个觉的权利都没有,还让不让人活?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原以为会全身腰酸腿疼,想不到神清气爽,身下软绵绵舒服得很,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已睡到床上,丁雪寻警惕瞧了眼,屋内早没有朱慈炤的影子。忙低头看看身上改制过的睡衣,幸好,还是昨夜穿的那套。
  她相信朱慈炤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大色狼,但难保他不会恶作剧一下令她难堪恶心。
  “夫人醒了?”映月听到动静赶紧打水进来侍候梳洗。
  “现在什么时辰了?”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刺得丁雪寻双眼都睁不开。
  拂晓推门进来道:“王爷吩咐我们不要打扰夫人,由夫人睡到自然醒。”边说边朝丁雪寻挤眉弄眼,她只有在人前才会称她为夫人。
  丁雪寻没好气瞪她一眼,朝桌子一看,昨夜写的计划书不翼而飞,“台上的计划书?”
  拂晓、映月面面相觑,都摇头不知道。
  “青禾!”
  青禾应声而入,不等丁雪寻开口询问,便笑道:“早上王爷拿走了桌上有字的纸,还边走边看,一幅惊诧不已的样子。不知夫人写了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王爷高兴成这个样子。”
  青禾原是个事事规矩的人,后来见拂晓、映月与丁雪寻没大没小没上没下打成一片,终于应丁雪寻的要求,也不自称奴婢了。
  “我就知道是他干的好事。”丁雪寻没好气道,朱慈炤无论做什么,她都得忍气吞声,离他越远越好,尽量不去惹毛他。
  “你们都出去玩吧,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啊?还睡?”天天就知道睡,这跟猪有什么区别?映月青禾从来没有侍候过比丁雪寻更好侍候的主子了。
  “郡主好歹吃些东西再睡。”拂晓有些担忧,郡主从前没有这般嗜睡的,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不吃了!青禾去库房寻件礼物送给凌侧妃做贺礼。”丁雪寻边说眼睛已经闭上。
  “这……”青禾还要再问,丁雪寻已经朝里翻了个身,“你做主就行。”
  丁雪寻这个觉未睡多久,就被朱慈炤派人叫了起来。她慢吞吞起床梳洗,慢吞吞吃了些东西,这才不情不愿往吉祥阁走去,花夕拾早就等得跳脚了。
  看到丁雪寻款款而来,花夕拾马上迎上来,声音里尽是兴奋:“十三,快来!你太出人意料了,这么好的计划书,七品香想关门都难。你快解解释一下这个摆盘是个什么东东,还有这个什么味蕾,味蕾是什么东西呀?”
  啊?丁雪寻的睡意总算全部跑掉了。
  花夕拾急得直挠头,“还有这句,‘顾客是上帝’,上帝是谁?”
  朱慈炤同样不知道这个上帝是谁,懒洋洋坐在梨花木椅上,饶有兴味地等待丁雪寻解释。她那手烂毛笔字,他早就见识过,想不到计划书上的字清秀飘逸,不知是用什么写出来的。
  丁雪寻这回头大了,计划书做得太顺手,忘记了这些古人根本不知道味蕾、上帝,味蕾这个好解释,可是这个上帝……
  丁雪寻硬着头皮道:“上帝就是,”就是什么呢?“就是一个人,一个很权威的人,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很多人却相信他存在的人。”
  花夕拾愕然道:“这么神?男人女人?”
  “大概是男人吧!”丁雪寻干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道:“‘顾客是上帝’这句话当我没说。”
  朱慈炤、花夕拾面面相觑,满脸不解。
  丁雪寻这份计划书走的高端路线,专门为京城的达官贵人、夫人小姐量身定做。整份计划书十分完整,从饮食理念、饮食环境、用餐气氛、服务要求,甚至烹饪技术、菜式味道面面俱到。
  例如:在理念上,民以食为天,饮食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生活习惯,一种文化。这些饮食理念这些古人哪里会关注?但聪慧的花夕拾一点就透,短短几句话让他如获至宝,并看到无尽的商机。
  在味道上,味道要鲜美,色、香、味、形整体设计要完美,用餐环境要优雅,服务周到细致。甚至菜色要随着季节时令的不同而变化,夏秋力求清淡,冬春偏重浓郁,并有“五滋六味”之别。
  每一条每一点丁雪寻都做了详尽的注解,列出具体办法及做法,例如在服务周到这方面,包括礼仪及服务人员培训,洋洋洒洒罗列了十多条。可到了最后摆盘这个环节,只是一笔带过,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解说。
  “至于这个摆盘,是最后一个环节,也是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怎么说呢?你等等。”丁雪寻一下子不知道让两人明白,转身走进吉祥阁的小厨房,见碟子里装着一个蒸水蛋,正热气腾腾往上冒着香气,便端到花夕拾两人面前,用小刀将在厨房里找到的半根胡萝卜削薄,用竹签将薄片串起成一朵开得灿烂的红色小花,又在窗外摘了两朵开得正灿烂的兰花回来配在一起。一盘平淡无奇的蒸水蛋马上变得生机勃勃,赏心悦目,象贵妇一般高贵矜持,令人垂涎欲滴却又不忍下手,只想留待慢慢欣赏。
  “嗯,大概就是这个效果。”丁雪寻沉吟道,看着花夕拾怔怔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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