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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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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桩案子总结陈词——就是皇上眼里揉不下沙子,容不得人。

    宋之佩审起此案,没费吹灰之力。

    原因很简单——皇帝崩了,入土为安,天高皇帝远,不对,是天亮皇帝死,有些实话就可以说了。

    朝廷一天一个变化,现在敦郡王要把忠臣的冤情调查清楚,下面的人自然是识时务的很,谁让敦郡王现在是老大!

    敦郡王是谷国沿爵最长的郡王,受遗诏为辅政大臣,不求无义之富贵,不结党派,恪守职责,以忠心报答先帝大恩。

    谷国十六年前北部地区爆发大水,敦郡王辞去辅政大臣之位,亲自去北部冶水。

    一冶便是十六年时光,再回京都已是两鬓斑白,捧的还是双俸,在朝廷位望隆重,现在又开始了辅政大臣的生活,把假传口诏的王皇后下狱,帮忠臣洗清冤情,还要把太子瑜王从外头接回来。

    真是天下第一的大忠臣!

    全朝上下,全国人民,对敦郡表示了非常大的敬意和感激。

    这些人中,包含刚被夫婿容瑾抛弃的郑青菡。

    畅息院内,伤好了大半的郑青菡已一扫失婚的愁畅,一边品茶一边嗑着瓜子对连漪道:“表妹,敦郡王让佩哥哥办的两桩案子真是大快人心。”

    连漪几乎天天来畅息院报导,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下铁落刀,一天没拉的来到畅息院。

    问其原因,大致是父亲连晋在某个深夜,一脸憔悴,失魂落魄地走进她房间,双眼赤红地道:“女儿,有空多去陪陪青菡,容瑾丢下休书,弃她而去,蒋家兄妹和麟哥儿也被杀,再加个郑伯绥和郑涛罪名已定,过几日就要处以极刑,真应了夫弃婚裂、家破人亡,青菡际遇凄凉,为父实在怕她想不开。”

    又道:“你必须日日去畅息院,把院里锋利的东西都收掉,省得青菡做出极端的想法,院里的湖和井也一并让人填掉,我怕她想不开跳下去,还有她吃的东西你也拿银针试一试,青菡医术了得,很有可能下毒毒死自己……。”

    于是乎,连漪每天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来到畅息院,外带无数心腹守在房门外,连曾芸也被连漪叫过来开解郑青菡,可除了看见郑青菡不断表扬敦郡王和宋之佩办案利索外,没见郑青菡寻死觅活过一次。

    没人相信遇此风波,郑青菡还能平静如初。

    只怕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黑暗之前的黎明。

    连漪回府后把详情禀报给连晋,连晋深叹一口气道:“青菡越是掩饰,说明越是伤心,可见情伤颇深,还不如大哭一场来的让人放心。”

    故而,连漪近日更加慎重,把屋里的长缎布全给收了,以防郑青菡一时想不开上吊自伤。

    曾芸倒是很不为意,正撑着头道:“敦郡王给平阳王和冷大将军平冤,真是大快人心。”

    郑青菡啜口茶水道:“你说的极是。”

    连漪小心翼翼地道:“过几日郑相国和郑涛要处以极刑……。”

    话说一半,谨小慎微地打量郑青菡的脸色。

    郑青菡不由沉默片刻,道:“刀在好人手里用来做饭砍柴,在不好的人手里就用来杀人,拿刀杀过人,总是要偿命的,欠别人的终归要还的。”

    连漪战战兢兢地不接话,曾芸则张口结舌,心道:“要拖去砍头的人是郑青菡的亲爹、亲弟弟,虽说是罪有应得,但她能淡定从容至此,也算是女中豪杰。”

    又觉这份淡定从容实在太过,好歹砍头的是亲爹亲弟,怎能像个没事人似的,不禁腹诽道:“莫非一连串的打击过重,郑青菡有些神经失常!”

    遂在辞别回府的路上和连漪谈起此事,连漪红着眼道:“你也看出她不对劲?”

    曾芸点头:“别说杀的是自己亲人,就算杀的是见过几面之缘的朋友,咱们也得食不甘味,卧不安席,可你瞧瞧郑青菡,吃嘛嘛香,睡嘛嘛香,完全不把郑伯绥和郑涛当回事,知道的晓得他们是父女,不知道还以为是仇人,你瞅瞅青菡听到将军府洗清冤枉,郑家父子立斩的高兴模样,实在是让人看不懂。”

 第二百三十八章医冶情伤

    连漪一把捂住曾芸嘴巴,暗泣道:“你快别说了,表姐先前得过脑病,那时也是此等模样,别人欢喜她哭泣,别人哭泣她欢喜,跟常人相比总是颠三倒四,我怕她倍受刺激,旧病又犯。”

    曾芸拉开连漪的手,连连点头:“言之有理,我瞧她的样子,是不太正常。”

    连漪泣出声音,低看脚尖道:“郑家父子要被拉去砍头,她纵然和他们不合,按理也不会兴高采烈至此,到像是巴望着郑家父子赶紧去死,实在是不对劲。”

    曾芸叹道:“都怪容瑾大情圣,又伤了位纯情少女的心。”

    连漪道:“我还是速速回府,找大夫去畅息院给表姐断脉。”

    “就算找人给她断脉,怕是也没有用。”曾芸思量道:“身体上的病拿药吃能吃好,可她生的是心病,断脉吃药都不顶用,得另辟蹊径。”

    连漪抬起脖子道:“何解?”

    曾芸一巴掌拍在连漪肩上:“容瑾先前在咱们跟着演得多好,任谁都以为他待青菡情深意重,谁知一转身就写封和离书,真正是人面兽心,青菡所受的是情伤,才会出现神智不清的症状。”

    人间的阴柔手段最易让人迷失心魄,曾芸的话不无道理,连漪薄唇轻抿,沉默片刻道:“古人有云,色令智昏,深陷情伤会让人丧失理智,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又道:“我还有一件要说,表姐每天下午要抄习佛经数遍,半夜后会在梧桐树下烧焚,每夜火光印在她脸上,我都会毛骨悚然。你说说看,深更半夜不睡觉,夜夜起来烧佛经,实在是有违常情。”

    曾芸道:“她哪里是烧的佛经,估计是烧的容瑾,我听人说,佛经里念上可憎之人,便是在提早超度他。”

    连漪几乎虚脱,拉着曾芸道:“你点子多,快想个办法破解。”

    “办法倒是有一个。”

    连漪急道:“你快说。”

    曾芸道:“在哪里跌倒就得在哪里爬起来。”

    话很让人费解,连漪蹙眉:“别卖关子,有话直说。”

    “既然容瑾齐大非偶,咱们就重新替青菡找一个如意夫君,以新情取代旧情,用新人取代旧人,这主意可好。”

    好是好,就是有点不要脸!

    都是未出阁的姑娘,怎好去管别人家的风月之事,传出去实在没脸。

    曾芸看着连漪踌躇的表情道:“眼下是救人,你若还有顾忌,就等着看郑青菡发疯吧!”

    连漪咬着嘴唇,差点把嘴唇咬出血来:“行,豁出去也得把事办掉,当年观景楼的事,青菡也是豁出去帮的我。”

    曾芸又一巴掌拍过来:“侠义,有点我笔下侠女的味道。”

    连漪便问道:“以新情取代旧情,用新人取代旧人,这主意好归好,可人得去哪里找?”

    曾芸直摇头:“真够笨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连漪迷茫道:“谁?”

    “容瑾似炎炎盛夏,让觉得暑气难挡,此人却似皑皑白雪,顷刻间能让暑气尽消,能和容瑾容貌相当,在品格上又能压容瑾一头的,整个谷国除了宋之佩还能有谁?”

    连漪听得一愣一愣的。

    曾芸淳淳教导道:“宋之佩和青菡也算有旧情,两人磕头拜天地的时候,要不是那个姓王名聪的王八蛋出来捣乱,早就结为夫妻。”

    “两人先前结下姻缘的时候,任谁不说他们是天生良配、相得益彰,就差最后一磕头,就是真正的夫妻,实在是可惜。”

    说的真正是口沫横飞,连漪却不得不泼曾芸一头冷水:“当初青菡嫁容瑾时,好似你也是这般夸容瑾的。”

    曾芸鄙视了下自己,很率直地道:“我当时是瞎了狗眼,识人不清。”

    随即又表示:“真理往往是在错误中积累出来的,这回一定不会看错人,宋之佩和郑青菡就是天仙配,就连名字都特别合,都是三个字的。”

    连漪已被曾芸扯得找不到东西南北,扶棵树细想半柱香时间,心道:“曾芸虽说是个极不靠谱的,但有句话说的甚对,宋之佩和郑青菡真正是没成眷属的有缘人,若有心相帮,说不准真能成就一番良缘。”

    只是宋之佩名声鹊起,又因和安乐公主的婚事告吹,真正成了京都城第一位的夫婿好人选,听说想要和他结亲的人排起队来能绕整个京都城一圈。”

    他本来就耀眼,如今更加的耀眼。

    反观郑青菡,家破人亡,又是再醮之妇,差距一下子拉的有点大。

    时间不会回忆什么,时间也不会倒流,只会永远向前,人心也不过茶一壶,终归挑不掉一个凉字。

    过去的终归是过去了,只怕心境已变,宋之佩如今飞黄腾达,选择面甚广,未必愿意来当拯救旧情的新人。

    想到这儿,连漪陡然有些意兴索然。

    事情在心里百转千回的酝酿,回府后不动声色的对连晋道:“表姐连遭变故,最近对参禅甚感兴趣,净土法门,理极宏深,都说佛力加持,能助众生离苦得乐,父亲以为呢?”

    连晋神色颇有点无奈:“能被神祗点化也是件好事,多个念想总是好的。”

    连漪心中大定,话便朝着目的引:“所谓参禅要悟道,参的是什么,悟的是什么,都是极有讲究,很多人参禅悟道看破红尘,最后都遁入空门。”

    连晋皱皱眉头。

    连漪试探着道:“父亲,可要替表妹找个参禅悟道的良师益友。”

    连晋没说话,一个眼神瞥过来。

    连漪莫名就有些心虚,不敢往下说。

    连晋观察着她表情,道:“你倒说说,谁合适?”

    连漪硬着头皮道:“女儿听闻宋大人常与高僧同游,又与僧人们谈论佛理,在参禅理佛上多有建树。”

    连晋默然,半天道:“因缘时至,触着碰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见到之佩,会跟他提及此事。”

    连漪绷着的脸渐渐露出点笑意,笑虽浅,但很是灿烂。

    连晋忍不住摸了摸女儿的头顶,道:“好丫头,到底是长大了,会处处替家人着想,父亲知道,你向来都仰慕之佩,今日能如此做,实在是难得。”

    连漪脸一红,道:“我没有过。”

    “知女莫若父。”连晋又摸了摸女儿的头顶,方才起身出屋。

 第二百三十九章良师益友

    容瑾回去南化,当初郑青菡带去候爷府的人也依数回到各处,唯独留锦绣在身边服侍。

    午后,郑青菡在锦幔内抄写经文,锦绣过来禀话:“小姐,讲佛理的老师来了。”

    郑青菡没抬眼,隔着锦幔道:“先生请回,我平生不信这些。”

    锦幔之外,有人言:“我知道,你平生不信这些。”

    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郑青菡撩开锦幔往外走:“佩哥哥,原来讲佛理的老师是您,那我倒要听上一听。”

    桔红色屋檐,青灰斑驳的地砖,跟沉寂的天空遥遥相对,天与地之间站着一身青黛长衣的男子,缀以栎树的黄,松树的绿,那景象别有一番韵味。

    宋之佩清冷的眸子照出她的身影,记忆仿佛重迭起来。

    似乎还是花溪东流、清风明月的那一日,她蹲在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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