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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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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绣不明所以,呆呆站着。

    郑青菡道:“还不去送信。”

    绵绣反应过来,正要迈出门坎,身后传来嘱咐声:“此事严加保密,不许让旁人得知。”

    “是,小姐。”

    随口应诺着,郑青菡慢慢打开紫檀盒子,里面排着五件器具,分别是刮刀、启子、镊子、手术刀,还有用鸡翎作成的钩针。

    拿起钩针对着亮处,针尖生出明亮的光泽,她想起了前世,曾无数次拿起过这些东西,曾无数次看着痛苦的患者冶愈,那是她活着最开心、最畅快的日子,如今一去不复返。

    现在,重新购置的医具,也重新承担起不同的意义,不再是救人的工具,而是她复仇的工具。

 第十八章寿宴生事

    小半月后,相国府寿宴,庭院里鼓乐伴奏,戏班唱着喜庆戏文。

    开了几十席,正堂坐着男客,里间坐着女客,按着礼法规矩,嫡妻嫡女们围了几桌,彼此说笑着。

    蒋潋给宋氏布完菜,便搭起话:“前几日舍弟去了趟西溪县,西溪盛产珍珠而驰名,上等珰珠一粒千金,要不是价格不菲,我倒想备上一颗,日后制成念珠。”

    宋氏道:“谁说不是,之佩知道我信佛,去年特意去西溪买了一颗大如龙眼,又无瑕疵的珍珠当念珠,加上佛头、背云的珠子,足足花了四万两银子。”

    蒋潋连连称赞:“宋大人真有孝心。”

    宋氏忍不住咯咯笑:“倒不是自夸,之佩确比一般孩子要贴心、懂事。”

    听到这儿,郑青菡啜着茶,隔着里间的黄梨木镂空屏风向正堂望去,宋之佩和蒋慎坐在一桌,两人谈笑自若。

    瞥开目光,郑谷绥正和同僚一起品鉴寿联,一脸喜笑颜开。

    搁下茶杯,郑青菡嘴角勾着冷笑。

    趁现在笑的出,好好笑吧!只怕一会,连哭也哭不出了。

    正想着,府里喧嚣四起,正厅涌进一列刑部侍卫,领头的是刑部尚书王荣。

    郑伯绥眉头直皱:“王大人,你们刑部的人夹棒带刀往相国府里闯,没见办着寿宴吗?”

    “滋事体大,下官可顾不上相国的面子。”

    郑伯绥心头冒出火,阴沉着脸:“京都出了什么大事,有劳王大人亲自出马,跑到相国府撒野?”

    王荣口气硬邦邦:“下官秉公执法,并无它意。”

    郑伯绥横竖打量他,想不通一向甘于平静、不争不问的王荣为何今日一反常态,变得这般难说话。

    王荣环顾四周,道:“相国大人,烦请府里沈姨娘出来,下官要带她回刑部问话。”

    “何事?”郑伯绥脸上现出怒容,但是很快收敛了。

    “事关重大,下官现在不能说。”

    郑伯绥不屑冷嗤:“相国府的人,岂是你想带走就能带走的。”

    “恕下官得罪。”王荣朝着待卫手一挥,强硬命令:“进去把沈姨娘带出来。”

    “你敢!”郑伯绥霍地生出愤然。

    王荣一改平日淡泊性情,铁口直断:“大人若想干涉刑部执法,不妨找圣上讨个旨意,要没旨意,刑部必须把人带走。”

    郑伯绥身形僵了僵,转而目光一冷,相国府的内卫瞬息剑拔弩张,局面一触及发。

    两人对峙,旗鼓相当。

    空气中弥漫着灼热感。

    众人神慌之间,听到轻柔的脚步,郑青菡从里间缓缓走出,谪仙一样的人物,腰束金色缎带,织绵长裙拖迤三尺,显得分外摇曳生姿,如白梅馥放,撩起一室氛氲。

    目光聚集她一身。

    “大人。”郑青菡欠身行礼。

    王荣看着她,眼光一亮:“我正在办差事,小姐有话要说?”

    郑青菡故意等事情闹大了才出面,顿了顿道:“大人不说明事因,一来就把寿宴搞得鸡犬不宁,实属小题大作。”

    满满的责怪,颇有几分火上浇油的气势。

    王荣面部一震,瞪大眼睛。

    要出事!看着侍卫手中的剑,不远处的蒋慎暗叫不好,一骨碌拦到郑青菡的身前:“王大人,青菡深居内宅,有口无心。”

    蒋慎的背像面墙,遮挡了视线,却严严实实护着她。

    难道是怕王荣发飙,他跑来替自己挡灾?

    郑青菡不禁有片刻的困惑。

    正想着,却听王荣道:“她的话不中听,但有几分道理。”

    蒋慎挺直背脊,准备承受滔天怒火,谁知竟等来这么一句话,他有些不敢相信。

    宁愿把事情闹大,连郑伯绥面子也不给的王荣,怎会变了口风?

    他顾不上细想,庆幸危机暂除,回头睃见郑青菡暗示的眼色,知趣站到一边。

    郑青菡道:“王大人,事情已经闹开,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您再想把人带走,总要说个缘由。”

    “事已至此,我便如实相告。”王荣道:“细说起来,此事跟小姐也有相关?”

    郑青菡凝眸:“我一个深居内宅的人,能摊上什么事?”

    “小姐手下可有个管事,名叫唐昭”

    “确有。”她回道:“我刚从沈姨娘手中接管了母亲的私产,派唐昭去各地熟悉账目。”

    “小姐慧眼识人,唐昭确是查账的行家,三下五除,就帮小姐揪出了内贼。”

    郑青菡面露惊色:“大人言重,各地私产全由沈姨娘打理,她这些年尽心尽力,我从来没置疑过她的能力,唐昭也只是交接账目,何来查账之说?”

    “小姐宅心仁厚,被歪心邪道之人欺骗还不自知。”王荣问道:“小姐的店铺全在闹市,五间门面的绸锻铺子,一年才三百两银子的入息,不觉得稀奇吗?”

    “怕是生意难做。”郑青菡幽幽叹气。

    “并非生意难做,而是内鬼私吞钱财,唐昭查账有术,各地铺子的掌柜和采买自知理亏,全来府衙自首,说是年年做假帐,九成的入息全未入账。”

    郑青菡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郑伯绥差点跳起来,脸色阴沉的可滴出水:“王大人,无凭无证可不能血口喷人。”

    王荣道:“花了半月时间,证据、证人、证词全收集齐全。要不然,下官也不敢来相国府要人。”

    此事太不寻常。

    刑部秘查了半个月,竟一点口风也没外露,等到要来拿人,已经证据确凿、胜券在握,像是早就计划好了。

    郑伯绥不禁汗湿重衣。

    郑青菡把他表情尽收眼底,嘴角泛过稍纵即逝的冷笑。

    王荣步步紧逼:“相国大人,沈姨娘一介婢妾,长时间欺瞒主子,私吞大量钱财,按律应当收监量刑,下官依法行事,并无不妥之处。”

    沈姨娘什么时候得罪了王荣?看他的样子,非得致人于死地才会罢休!

    郑伯绥老谋深算,扭头看了郑青菡一眼道:“王大人,婢妾要真私吞了青菡的私产,那也是相国府的家事,只要青菡不追究,刑部也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姐,不打算追究吗?”王荣问道。

    郑青菡语音踌躇:“刑部依法执事,要审要捉自当听王大人的,我不敢有主意。”

    推的一乾二净!

    郑伯绥语塞,心里万分不爽,可自己身份摆在这里,只好强压着怒气。

    “相国大人,下官还有一事没说。”王荣入井下石:“沈姨娘把私吞的银两存在钱庄,刑部查实票号,半年前同一天取出,拿到精工坊打造了一尊五米高的金陀佛,送进宫里给太后娘娘当寿礼,当时宫里全夸如妃娘娘手笔大,现在仔细一推敲,原来是拿私吞的赃款给置办的,此事要让太后知道了,不知会如何想?”

    东拉西扯,还牵连出沈姨娘的女儿如妃,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越发耐人寻味。

    若说有人故意安排,此人心思也太深、太黑、太周全。

    郑伯绥脚底冒出寒气,不禁周身一抖。

    王荣不冷不热道:“相国大人,刑部能把人带走了吗?”

    闹得太大,围观的全是勋贵人家,郑伯绥垂目想了一会:“许是各地铺子的掌柜和采买受人挑唆,故意编排陷害,单听一面之词,实在不足为信。”

    “又不是一个、二个,各地铺子几十号人,怎会合起伙来陷害一个妇人?”王荣淡淡道来:“板上订钉的事,相国大人偏坦的也太明显。”

    郑伯绥何等身份,一般官员等闲不敢招惹,王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话里句句藏针,噎得他说不出话来。

    “还不把沈姨娘押送回刑部!”王荣的声音在大厅回旋。

    郑伯绥眼里是阴寒的光点,看着刑部侍卫把沈姨娘从里间拉出,猛一掌重击在宴桌上,震的陶瓷酒具纷纷砸落,尖利碎片扎在脚背,一阵生疼。

    郑青菡心里暗笑,淡淡道:“父亲,气大伤身,别为了小事伤了自个身子。”

    “你……。”郑伯绥指着她责斥:“你到底是木鱼脑袋还是故意害她,方才若肯不追究,我也不致于被刑部牵着鼻子走。”

    “刑部有证有据,姨娘怎么可能轻易脱了关系?”郑青菡施施然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女儿也是为大局考虑,为父亲考虑,为整个家族考虑。”

    郑伯绥一愣,原本想训责她一场,此时却一点火气也发不出来。

    沈姨娘私吞钱财,已经是明面上的事,王荣敢在相国府放肆撒野,必定胸有成竹,要想撇个干净,怕是难上加难。

    在郑伯绥眼里,一个妾室微不足道,重要的是在宫里的女儿如妃。

    如妃要在后宫站稳脚跟,就不能沾上一点麻烦事,要是被牵扯上半分麻烦,免不了被宫里别有用心的人算计。

    一旦从宠妃的座位上跌落,就像从九阙天上掉进人间地狱,荣华富贵遽失,相国府也将失去最强硬的砥柱。

    郑伯绥的高颧骨颤了颤,一下了拿定了主意,要真被王荣这条疯狗缠上了,只能舍下一块肉,没必要跟疯狗拼命

 第十九章感同身受

    相国府的偏厅,唐昭一脸风尘仆仆,比先前黑瘦许多。

    郑青菡道:“唐先生替我跑了那么多地方,着实辛苦了。”

    唐昭一改先前轻看她的模样,十分恭敬地道:“给小姐办事,不敢居功,要不是有王大人关照,事情也不会办的此番顺畅。”

    郑青菡不禁莞尔,问道:“你看出来了?”

    “只是琢磨出七、八分。”唐昭回道:“去各地查账,要核查总账、细账的纰漏,做起来时间长、进展缓慢,若能去钱庄从票号上查银子的出入账,则能事半功倍。”

    确是查账的积年老手,说的头头是道,郑青菡微微颌首。

    唐昭接着说:“沈姨娘并非蠢笨之人,早就交待好各地钱庄守约,钱庄根本不许外人贸然核查票号,要不是刑部王大人出面施压,只怕我有心无力,根本拿不出实证,要没有这些实证,店铺的掌柜、采买也不会齐齐向衙门投案自首。”

    伶俐人一拨三转,胡涂人棒打不回,郑青菡暗暗点头,真是用对了人。

    唐昭停顿了一会,面露疑虑:“我只是不明白,王荣贵为刑部尚书,一向清心寡欲的人物,您是如何说服他,让他冒着天底下最大的风险,跟相国大人作对?”

    郑青菡呷了口茶,慢慢道:“我认识一个人,能医好王荣儿子的眼疾,让其失明的双翳脱然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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