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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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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别开目光,几分心疼,猝不及防漫上心尖。

    不着痕迹记住她的习惯,莫名其妙为她心疼,大抵是因为感同深受。

    就像王聪不明白孤苦伶仃的苦,他和她却是知道的。

    “别瞎操心。”他解了她的忧:“王聪说庄子上有神医,我过来替姑母求个方子而已。”

    又是王聪个惹事精!

    郑青菡咬了咬唇,道:“王公子聪明过界,想尽法子戏弄人,庄子是相国府用来安置丢人现眼的嫡长女,怎会冒出神医?玩笑开的真过头。”

    就知道会这样,果然被王聪诓了,宋之佩一贯清冷的脸庞浮上尴尬:“王聪玩心重,动辄拿人逗乐,是我疏忽。”

    郑青菡道:“不碍事,反正是不相干的人,由他自个轻狂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之佩不欲多聊,打算说上几句客套话便告辞,遂道:“你别担忧外头的风言风语,浑水过些日子总会沉淀变清明,顺其自然是最好的方法。”

    即使是颖悟绝轮的宋之佩也从没设想过,贾府所有事是她一手策划,她还有什么好担忧?郑青菡一径儿点头,认认真真回话:“佩哥哥放心,别人的是非评测,我并不在意。”

    宋之佩默然回应,暗恼王聪的捉弄。

    而此时,王大公子的心情于宋之佩截然相反,他正端坐在大厅上,掀着茶盖道:“火前茶,贵如金,会在庄子喝到珍贵稀少的火前茶,实在有意思!”

    绵绣面色一沉,并不说话,倒是旁听的印春笑道:“王公子肯定觉着庄子上样样好,才会三番五次登门拜访。”

    王聪听出印春的调侃之意,眼光在她身上霍地打圈,悠然道:“也不是样样好,我瞧着你,就不像个好的。”

    印春鲜艳的指甲掐进掌心,世上竟有这种人,骂人骂得如此爽利直接。

    锦绣也有几分错愕,先前觉得王聪轻浮,如今觉得他既轻浮又讨人嫌。

    王聪不以为意,他倨傲随性惯了,何曾在意过别人眼色,何况是两个下等丫环,赏脸接了话便算是客气。

    他再次扫了印春几眼,便低头品茶,嘴角的笑意悄然而逝。

    锦绣从未想跟他搭话,印春则再也不敢跟他搭话,整个大厅冷冷清清,王聪乐得清静。

    等郑青菡送宋之佩到大厅,见此情景,倒是颇为意外。

    王聪留意她的表情,道:“放心,看着你面子,我也不会把大厅揭了,把奴才们折磨死。”

    竟猜中她的心思,郑青菡没了话。

    王聪便得意起来:“你想阻我进庄子,可不是容易事。”

    “闹了半天,你就是为了进庄子?”宋之佩一个清冷睿智的人被他气得半死。

    王聪不理他,眼睛盯着郑青菡道:“庄子上的神医没给宋大人引见引见?”

    “说什么疯话,庄子上哪来神医?”郑青菡瞪他。

    王聪见她发火,觉得是天下最大的乐事,笑了笑道:“前些日子谁给顾先生看的病,你忘了,我可没忘。”

    郑青菡有些心虚,正想说自己只是略懂医术,瞎碰碰运气罢了,实在称不上神医,却听王聪对着宋之佩道:“是我对不住,把你诓来,就是想让她开门,杀杀她锐气……。”

    宋之佩默了黙,想起当初日日夜夜伏守在尚书府门外,一直没见着神医,反而看见郑青菡出入尚书府数次。

    难道,王聪口中的神医就是郑青菡?

    绝不可能!

    一个封闭在后宅的女子,不可能有精湛的医术,他便不再细想。

 第四十七章各表一枝

    上了马车,宋之佩闭目聚神,再也不想搭理王聪。

    王聪整个人却如沐春风,格外精神地说道:“清明前一日采制的茶叶称之为“火前茶”,此期的茶叶得时节精华,愈绿香郁,味醇形美,虽为好茶,但清明气温低发芽数量有限,故采摘量极少。就说去年,出产名茶的西里省贡茶岁额不过80斤,若以县论,京都附近的平定、雅正两县,每县贡茶不过2斤,所谓火前茶贵如金,正是由此得来。”

    话说完,没人理睬。

    王聪继续唱独角戏:“火前茶求早求珍,按质量好次分成十个等级,朝廷官员都要按着品级分别享用,按我说,就依你的品级,也未必喝得上一口这茶。”

    宋之佩掀了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

    王聪又道:“你说稀罕不稀罕,郑青菡居然拿火前茶迎客,这不等于拿块金子往我嘴里塞吗?真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依我看根本不是一枝,指不定十枝二十枝也是有的,实在是有趣。”

    宋之佩听不下去,睁开眼睛道:“到底要说什么?”

    王聪啧啧下结论:“你家这位亲戚,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人。”

    宋之佩觉着心中积攒的耐性快要用尽,肃着脸道:“你今天的所言所行,可称不上真性情,性情是要分场合的,我劝你一句,日后定要遵守礼仪。”

    王聪耸了耸肩,道:“要想教我遵守礼仪,还不如降低水平来配合我。”

    宋之佩眼眸微沉:“你这副脾气再不改改,日后有你吃亏的地方。”

    “我领了你的情。”王聪答得漫不经心,又把话题转到郑青菡身上,只道:“你可别小瞧那庄子,就说叫李晨的护院,他拎我就像拎只小鸡崽,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那身手别说看家护院,就算去打家劫舍也足足有余。”

    越说越不象话,宋之佩再次阖眼,心生感慨:“王聪自小聪慧过人,年幼时智力就和成人相仿,但天才就是这样,有惊人的智慧,就一定有性格的弊端。”

    王聪没有要停的意思,道:“再瞧瞧郑青菡,生气的时候跟平常截然不同,但凡翻脸,就是决绝和狠心,那副威严仪态真是光芒万丈。”

    默了一会,又道:“未婚夫弃她而去,高门大户的小姐碰到这种事恨不得拼死撞墙,你再瞧瞧她的道行,既没有屈抑的卑微,也没有敏感痛楚,反而眉眼轻快地开出花,这姑娘忒有意思。”

    宋之佩不起涟漪的心晃起微波。

    正如王聪所言,郑青菡每根骨子里都藏着无声无息的坚毅,表现在应付不公命运时的沉稳、承担大事时的决断执着、遭遇困难时强大的恒心。

    这些质量并非人人具备,让人嫉妒不来,只有饱经忧患、备尝艰难才能慢慢修炼。

    宋之佩不能理解,一个疯癫十几年的相国府嫡女,在清醒后极短的时日内,怎会拥有了这一切?

    他的不理解,正是王聪喜上眉梢的缘由。

    王聪自小聪悟,好谈文史,得众人揽星拥月,早就眼界高于头顶,尔雅乖巧的齐阳侯府嫡女,对别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良配,但对王聪而言,却是呆板木讷,毫无情趣的傻女人,和他的性情格格不入。

    倒是郑青菡,无处打磨的脾气,不肯俯身的性子,反而让心高的王聪看得上眼,他像是被磁铁吸引,不管是皮囊、还是心,全奔着她而去,止不住得好奇。

    却从没想过,郑青菡对他,从头到尾没有过一份情意。

    不过身为天才,王聪总是忽略别人的想法,但凡他想做的事,都会用尽办法得逞。

    他勾了勾唇角对宋之佩道:“想起我的亲事,真是糟心。”

    “既已定亲,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宋之佩年纪轻轻,说起话来却是苦口婆心:“高门大户的亲事谁能自己作主,说到底是两个家族的利益交割,你安河点。”

    王聪不屑:“我就算孤独终老,也不结任由人摆布的亲事。”

    这种孩子话,无数世家子弟都说过,到头来还不是乖乖被摆布,宋之佩心里明彻。

    军荒马乱的年代,礼教大防虽不如前朝严密,到底还是逾越不过去。

    王聪才不管这些,他暗暗拿定主意,一下马车便急匆匆回了尚书府。

    王荣今日休沐,正和秦氏在院亭里聊天,见王聪满头大汗进了亭子。

    “去哪儿弄这一头的汗?”秦氏拿手绢递过去。

    王聪抹了把汗,拿起亭里摆桌上的茶碗,灌上两口道:“母亲,和齐阳侯府的婚事你帮我退了去。”

    秦氏一颗心跳到胆子眼:“你对齐阳候府有何不满,要闹到退亲?”

    “没什么不满。”王聪讪讪而笑:“我就是,心里有人了。”

    “咣当”一声,王荣手中的茶碗掷在地上,碎片茶渣子溅了一地,抬起手掌对着王聪,恨不得一巴掌下去。

    王聪半分惧意也没有,修长眼眸狡黠明亮:“父亲,我这双眼睛可不经打,万一打重了,再瞎个十几年,真是没了活路。”

    虽为戏言,秦氏却是一阵稚心的疼,忙拉着王荣的手道:“老爷,要打就打我,是我没能给他个好身体,让他受苦受累十几年,如今好不容易见了天,他再有个不如意,我也不想活……。”

    话不多,却字字诛心,身为父亲,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王荣甩开手,一脚踢在王聪左膝关节,力度减了三、四分。

    王聪抱着秦氏“哎呀哎呀”叫唤,又道:“父亲教训,我只有受着的份,但凡顶嘴半句,便戴个忤逆的大帽子,但世上的道理不辩不明,齐阳候就是个势利之徒,他愿意结亲,不过追求一已私利。”

    王荣血气翻涌到胸口:“天下人皆是势利的,你绕得开这怪圈?齐阳候看重你的前程,愿意把女儿许配,你就该抹着胸口偷笑。”

    “他之所以看重我,是想拿捏我的前程供候府徐徐图之。”

    王荣责斥道:“就你聪明,当别人全是傻的,只念着候府的坏处,却不想他日,候府也能成为你的依仗。”

    “笑话。”王聪冷哼:“一介裙带头官,我打眼瞧不上。”

    “你个浑物!”王荣头昏脑涨,偏又说不出话来批驳。

 第四十八章亲事无望

    两人争辩无果,王荣回里屋歇息,想起王聪的话,心里头乍怒乍忧,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响,实在睡不着。

    起身下了床,顺着抄手游廊往王聪书房走去。

    书房外一整片竹林,多节竹根从墙垣周垂而出,青翠欲滴的点缀着砖壁,王荣靠窗而站,隐约能听见书房内秦氏说着话。

    “整个京都待婚配的姑娘,既要知书达礼,又要门当户对,筛来筛去也就六、七个人选,数你表妹最为乖巧温顺,是个极好拿拈的主。”

    王聪坐在桌前,右手支腮。

    秦氏找眼瞧他,劝道:“娶妻当娶贤,这门亲事,确是天赐的良配。”

    王聪摇头:“都说朝案之上,人脉即命脉,众人才会借着娶亲扩大势力,依我看来,没本事的人才需要用娶亲来收集人脉;母亲又道,娶妻当娶个软柿子,可任人搓扁揉圆,我娶妻室,岂是为了打压她,拿捏她?”

    秦氏不由一愣。

    王聪抿起嘴角,笑意达至眼底:“就算要娶妻,我也得找个有城府、志存高远的女子。”

    秦氏听完这席话,不禁心头微颤,暗道:“正所谓‘龙眼识珠,凤眼识宝’,王聪眼光向来挑剔,若是一般女子,断不能得到他的青眼。”

    想到此处,秦氏耐下心道:“你看上的,是哪家姑娘?”

    王聪默了片刻,语气慎重:“相国府嫡长女。”

    秦氏半天才回过神:“你说的,不会是和贾府定亲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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