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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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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知错。”锦绣不再多言,往前院走去。

    郑青菡的目光又回到聘礼单子上,连着几个下马威当成厚礼送出去,沈姨娘要真是个有心思的,自然不会笨到分不清轻重。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老远就传来脚步声,郑青菡放下聘礼单子,抬眼看着门口。

    来人刚过门跺,身穿淡黄色袄裙,披着万字长春外罩儿,一脸和气的走到郑青菡面前,大大方方道:“婢妾给大小姐请安。”

    郑青菡侧身避开,巧笑道:“沈姨娘免礼,你是父亲面前的大红人,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受不起。”

    “大小姐受得起。”说话间,像似又要行礼。

    郑青菡上前扶持住:“都是一家人,何需多礼。”

    “礼多人不怪。”

    见沈姨娘坚持,郑青菡放下手,由着她福了礼,才道:“七妹的事可听说?”

    沈姨娘低眉顺眼道:“苒苒逾越分寸,自当受罚。”

    听完这话,郑青菡不免多打量她几眼,要在郑伯绥的后宅得宠,甚至掌管所有庶务的人,岂会是省油的灯,眼见沈姨娘淡吐、行事密而不漏,心生感触,郑苒苒要有其母三分聪明,也不至于被自己耍得团团转。

    郑青菡再开口,越发谨严:“今儿找姨娘来,是有一件事相商。”

    沈姨娘瞧了一眼桌上的聘礼单子,接话道:“大小姐可是要取回夫人私妆。”

    郑青菡淡淡笑着:“我就知道什么事也瞒不过姨娘,我正有此意。”

    “大小姐脑病刚愈,取回私妆的事,何需急在一时。”沈姨娘一副替她考虑的模样:“更何况庄院全部出租在外,铺子正是营运时分,田里还种着庄稼,一下子全交接给大小姐,婢妾担心您应付不来。”

    “应付不来,也得应付。”郑青菡扬了扬脸,声音提了三分:“姨娘真是贴心人,事事替我考虑,可我也不是不要脸的,哪能光顾着自己,却不想姨娘的难处。我如今脑病全好,若凡事还指望着姨娘,一来自己过意不去,二来怕对姨娘名声不利。”

    沈姨娘脸色微变:“大小姐的话,婢妾听不明白。”

    郑青菡故作思索:“我身子全好,再不掌权母亲留下的财物,万一传出府门,我怕别人误会姨娘想侵占母亲留下的私妆,为了姨娘的名声,还是早日交接的好。”

    沈姨娘强忍脾气,不动声色道:“大小姐开口,我也不好推辞,只是庄院、田产、铺子的账目全在各处,加了人手整理也得小半个月。”

    “无妨。”郑青菡毫不在意:“账目只管慢慢算去,要是小半个月算不清,我容你再多算半个月,只是庄院、田产、铺子的房契地契今儿就请姨娘送过来,全是沛国公府的祖产,在我心里是有感情和份量的,早一日在手,早一日安河。”

    此话夹棍带棒,颇有些听头。

    沈姨娘并不反诘:“大小姐执意,婢妾回去就整理好夫人的私妆,一会差下人送来。”

    郑青菡付之一哂,静静看着沈姨娘,眼神却比先前多了一份深重、隐晦。

    沈姨娘瞧她半天功夫一句话也没说,一双眼睛出奇的亮,似笑非笑的打量自己,心里不由激灵了一下,这个大小姐骨子里就是个刺头,只怕一个不当心,就会被扎得鲜血淋淋,女儿的话没说错,此人绝非良善之辈,看来得多加提防才对。

    一时间,两人已无数个念头闪过,再次相看,笑得加倍面甜心苦。

    沈姨娘道:“大小姐要没旁事,婢妾就回屋去了。”

    “也好。”郑青菡应了一声,扭头冲着锦绣道:“忤着干嘛!还不拿着聘礼单子跟姨娘回屋,多个人多双手,能帮上忙的地方也使点力去。”

    锦绣一迭声地应话,随着沈姨娘出了正厅,偷偷斜睨一眼,见沈姨娘一迈出正厅,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连挂着的笑意也极勉强,心里对郑青菡的敬意又添上一层。

    响午大错,锦绣方才抱着一紫檀匣子进屋,抖了抖身上的雪花道:“大小姐,您快添件缎貂皮袍,外面下起漫天大雪。”

    郑青菡“嗯”了一声,指着匣子道:“可是庄院、田产、铺子的房契地契?”

    锦绣喜滋滋回话:“奴婢清点过,一张不差,匣子里尚有四间东库房的钥匙,库房里面分类放着金银玉器、古玩字画、药物本草、家具摆设,待大小姐有了空隙,奴婢随您去查点。”

    “不必查点,依沈姨娘周全的性子,脸面上的事,不会少我一样。”

    锦绣道:“确是出乎意料,想着沈姨娘定会倚势凌人,处处和小姐为难,未料事情办的这番顺当。”

    “今儿顺当,往后就艰难了。”郑青菡猛得推开窗,风夹着雪花打在她脸上:“疾雪易晴,闷雪难化,一场雪愈下的慢慢悠悠,日后繁难愈会加倍。”

    话里有话。

    锦绣面露疑惑:“依奴婢所见,沈姨娘虽心有不甘,可面上对小姐是一万个恭敬。更何况,夫人的私妆全在小姐手中,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郑青菡淡淡道:“有些人外饰温恭守礼,实则怀着虎狼之心,房契地契虽到了我手里,可历年的帐全是她经的手,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指不定后面怎么胡乱编排,把好几年的盈利全打发进她自己口袋,糊弄我这个外行人。”

    锦绣反应过来:“原来,沈姨娘的好显在明处,大小姐的亏吃在暗处。”

    “亏你有个聪明脑袋,一点就通。”郑青菡分析道:“母亲的私妆摆在明眼处,于情于理于律将来都得给我,沈姨娘要敢动一下,我定会告到衙门去,让她付出代价,到时候她不但讨不着便宜,还得惹一身燥。”

    锦绣连连点头:“奴婢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她今日行事大方得体,任谁也不能说她一个“不”字。”郑青菡眼皮动了动:“要算计一个人,没有必要全摆在桌面,暗渡陈仓也是条良策。”

    锦绣无故抹了一把冷汗,心里面翻江倒海。

 第九章佛成道节

    一年一度的佛成道节,按着往年规矩,府里的人都要去崇安寺奉佛逐疫,感谢百神福佑。

    郑青菡叫了锦绣使唤,独留印春在院里。

    印春只得蔫头耷脑送她们到府外,锦绣本想开口求情,话到嘴边硬生生吞回去,郑青菡只当没看见。

    上了马车,郑青菡隔着一帘绉棉本想嘱咐马夫驶慢一点,谁知事如遂愿,她还没开口,就发现马车越驶越慢,本是跟在郑伯绥后面的车序,渐渐排到了最后。

    郑青菡不作声,闭目养神,不过半个时辰,已经跟前面的车队拉开一长段距离。

    马车驶入城门前,街道上空无一人,积着半寸的白雪。

    寒彻入骨的冬天,飘着漫天大雪,郑青菡撩起马车卷帘,刚腾出空隙,风便卷着雪花刮进车厢内,锦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停车。”郑青菡大喝一声。

    出其不意的一喝,马夫忙勒起缰绳,车厢一个颠簸,锦绣整个身子向左晃去,眼见要撞向厢侧,郑青菡一把拉住她,淡淡道:“下车。”

    “小姐,崇安寺还没到呢?”

    郑青菡并不应话,已经率先下了马车,一身雪白的貂裘立于大雪中,貂裘虽暖于身子,她的心却冰凉如斯。

    城门上挂着父亲和兄长们完整剥下的人皮,里面没血没肉,填充满稻草后悬挂示众,郑青菡微微一仰头就能看见。

    她的脸色比雪还惨白七分,十指蜷伏着掐进自己皮肉,双翦已含满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睫毛像在水里浸泡着一样,下唇硬生生咬出一弯血痕。

    锦绣好不容易跟上,刚撑好伞,随着郑青菡的目光望上城门,这才注意到悬挂着的人皮,吓的腿都软了,求道:“小姐,此处煞气,我们还是快点走,别耽搁了去寺庙的吉时。”

    “煞气?”郑青菡扭头,目光如冰水般淋在锦绣身上,透骨奇寒。

    “小姐………。”锦绣注意到主子眼角处微微泛红,目光出奇尖利,小心地问道:“奴婢是不是说错话了?”

    郑青菡深吸了口气,脸色渐渐恢复平常,顿了顿道:“你没说错话,反而提醒了我!如今不同往日,平白捡回一条性命,正该趁着有生之年好好忙碌一场,岂能困局眼前,而耽搁时辰。”

    锦绣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只觉得主子苏醒后,不仅一点也不愚笨,反而变得太过聪明,说的话玄奥的很,她通常是听一半猜一半。

    郑青菡深深看了父亲、兄长一眼,狠下心迈开半步,又回头望了一眼,在心底暗暗发誓,只要自己一息若存,血仇必报。上天赐给自己第二次生命,来人间走一遭,她再不会像上辈子一样愚忠着咬牙隐忍,今生今世为人,她只做奸人、奸民、奸臣,再不尽忠。

    打定心思,即便再不情愿,也转身向马车走去。

    刚走了几步,远远瞧见一少年施施而行,身着一袭粗麻布素服,下巴微微上扬,脊背如标杆直挺,漆黑眼眸印在漫天白雪中,仿若深窅的黑曜石,能瞬间将火山熔岩冷却凝结,每走一步麻布轻轻荡开成波浪式,印着苍白弱质的肤色宛如沉浸万年的白玉,无一处不透着凉彻心扉的肃清。

    整条街心,一头停着相国府华丽的马车,站着身披雪白貂裘的相府嫡女郑青菡;另一头走来一身麻布素衣,视漫天白雪如无物的清贵男子。

    郑青菡看着他越走越近,目光棱棱的凝着他,直到少年视而不见的从她旁侧擦身而去,她仍未收回霍霍打圈的视线。

    锦绣愕然,小姐怎么能这样裸、直勾勾的盯着少年看?想着想着不禁羞红了脸。

    郑青菡并未收回目光,只见少年停在城门前,微微仰头向上,忽而拂拭起长袖,露出一坛女儿红,悉数洒在城门前,洒香醇馥幽郁,芳香浓郁,飘飘于天地之间。

    好香醇的酒味!郑青菡嗅着香醇的酒味,似乎能听到父亲的赞许声。

    在千均一发的战局里,不管局势如何风云万变,一坛醇酒下肚,父亲总能运筹帷幄;在驻扎帐营外,父亲体恤部属,偶有朝上赏赐的美酒,也悉数分给属下,一坛醇酒下肚,父亲总是言笑晏晏;在家中庭院内,恰逢仲秋节,父亲回家之时,满桌佳肴可免,可一坛醇酒不能缺;想来,父亲一生除了爱国、爱民,爱家,余下最爱的就是这一坛子美酒了。

    看着积雪被酒精浸湿,郑青菡鼻尖微酸,一脚踏上马车,想起满门抄斩之际,连平日相亲的人均忙不迭撇开关系、免受牵连,曾经平近可亲瞬间翻脸无情,人心本是寒凉,想来一点用处也没有。

    只有这一坛醇酒,让郑青菡的心里微有了一点暖意,这一坛醇酒洒在天地之间,也洒在了郑青菡的心里。

    她知道,这个少年是来给父亲送行的,这一坛百年陈酿女儿红,在整个江南不过三坛,他悉数洒在城门前,情意可见深厚。

    这个少年是谁?郑青菡的记忆中没有此人,也未听父亲、哥哥们提起过。

    猜测间,马车已经出了城门。

    马车驶了没多久,车又停了,锦绣探出头问:“怎么不走了?”

    马夫回话:“大小姐,前面有石块堵路,待奴才去移开。”

    郑青菡透着锦绣撩开的缝隙向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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