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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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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没有拿乔,安乐公主点着头,爽快地道:“皇上服用过温竣炼制的金丹后,终天浑浑噩噩,王聪想弄两粒出来研究研究。”

    完全是竹筒倒豆子,口风很松动,宋之佩心道:“幸好是自己遇上这个缺心眼的王好瑟,换了别人,事情如何收场才好。”

    他哪里会想到!

    倘若换了别人,安乐公主半个字也不屑说出口。

    宋之佩沉呤片刻道:“别跟着王聪起哄,偷窃金丹是掉脑袋的事,你一个年纪轻轻的书生,为此送命,父母该有多心痛。”

    安乐公主亟不可待的点头道:“宋大人说的极是。”

    宋之佩不在理论,问道:“你如何混进道观的?”

    安乐公主自然不能提令牌的事,声若蚊呐道:“我爬狗洞进来的。”

    “要不是先前见过你,这话,我还真不敢相信。”宋之佩从身上拿出块令牌递给安乐公主道:“道观守卫森严,功夫高强的人都难混进来,也不知你走什么运,竟能从狗洞爬进来。王聪虽是胡闹惯的,但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你们自有你们的办法,令牌算是给你的保险,真到没办法的时候,你就拿出来用。”

    宋之佩表面清冷,骨子里却是个极良善的人。

    安乐公主对宋之佩的好感,铺天盖地席卷而至,她惶惶然地道:“宋大人,你真把令牌给我?”

    宋之佩续道:“要是有人盘问,就说是我整编斋醮的帮手。”

    不仅外貌天下无双,观其人品,也是数一数二的。

    安乐公主顺着他话问:“宋大人在道观整编斋醮科仪和乐章吗?”

    “皇上让内翰院整理、编纂、新修科醮书,我略有了解,便过来试试。”

    话说的很谦虚,换做别人定会听信这通谦逊之词,可安乐公主最了解皇上,她的父皇痴迷修道,对斋醮科仪非常重视,宋之佩要不是又一集大成者,肯定不会派到道观修编斋醮科仪,对宋之佩的好感又放大数倍,满满当当的,感觉心里头就快装不下。

    安乐公主目光一柔道:“待我顺利溜出道观,他日定去笔墨铺还您的令牌。”

    宋之佩点了点头。

    安乐公主拿着他的令牌出屋,心里头好像揣着一个火炉,整个人热乎乎的,先前的害怕、迟疑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并没离开真君殿,反而含了颗千里香的解药,蹑手蹑脚猫腰到拐口,用特制药管吹出千里香,炼丹房的守卫全部失去知觉,软趴在地。

    安乐公主迅速进到炼丹房,在药匣里取出一颗金丹藏好,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快速从真君殿回到自己的厢房。

    一到厢房,整个人躺到软榻上,一颗心狂轰乱炸,脑海里不停浮现宋之佩的一个眼神,一朵表情,一个动作。

    整张脸透出嫣红,身体如发热般炽灼。

    拿出宋之佩给的令牌,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用帛布擦拭一遍又一遍,直到令牌折射出亮光,她才住了手。

    痴痴看了很久,仿佛令牌印出宋之佩清冷的脸,正用天籁般的声音对她道:“令牌是给你的保险,真到没办法的时候,你就拿出来用。”

    安乐公主顿时连呼吸也停止了。

 第一百零八章金丹在手

    关睢殿内,安乐公主把金丹递给王聪。

    王聪把金丹放在手心掂几下道:“长本事啦!还真是一手一个准,真给弄到手。”

    安乐公主闭口不提碰到宋之佩的事,两眼发光道:“八月十五中秋节,此日银蟾光满,金风荐爽,京都集市的买卖直到五鼓,婆娑于市,你能不能把我带出宫去见识一下。”

    她的表情不偏不倚落在王聪眼里。

    王聪从玫瑰椅上坐直,胳膊肘一杵她道:“什么东西绊人心,让公主迫切的想去见识见识。”

    安乐公主脸一红,赫然道:“你耳朵是摆设不成,我不是说了,想去街市凑凑热闹。”

    王聪瘫回玫瑰椅,眼皮都没抬,慢慢道:“秋暮夕月,中秋夜宫里要举行迎寒和祭月的仪式,你赶在节骨眼上出去,不是给我惹麻烦嘛!”

    话音刚落,安乐公主急急道:“不管,你铁定要想个法子。”

    王聪不说话,看着她笑。

    笑得安乐公主坐立不安,正想斥责他几句,王聪灿然道:“好,我就算冒着丢官的风险,也得把你带去宫外快活快活。”

    安乐公主顿时欢天喜地,满脸甜蜜的笑意,活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是蜜糖般喜悦的心情!

    王聪拿茶碗的手一顿,看着她的表情若有所思。

    从关睢殿内出来,王聪去到上驷院下属的宛山一厩,到厩里一看,果然几十个大内侍卫正聚在一起玩骰子。

    见王聪过来,全停住动静。

    “一群龟孙子,难怪找不到你们,全躲在厩里赌钱。”王聪喝骂起来:“哪个不开眼的,赌钱也不叫上我。”

    厩里顿时哄笑一片,有个叫蔡东的侍卫道:“您被公主叫去办事,我们胆子再大,也不敢跑关睢殿唤您呀!”

    王聪拿起骰子往桌上一掷,笑道:“关睢殿的事我刚办完,答应兄弟们的事也不能落空,大家拾掇拾掇,今天去怡春院一醉方休。”

    怡春院,京都有名的,价格是一流的,里面姑娘也是一流的,个顶个的。

    蔡东色眯眯道:“早就想去,只是薪响少得可怜,今儿可是统领包场子?”

    “就你猴精!”王聪豪气道:“你们叫我一声“统领”,我就得有个统领的样子,场子全包,姑娘只管挑,酒水只管痛饮。”

    众人欢呼。

    王聪一拍桌子道:“人活在世上就该享乐,觥筹交错,美女相拥,才能留下美名。”

    众侍卫再次欢呼,声音响彻厩内。

    王聪为大内侍卫首领,在上驷院甘愿隐藏自己的聪明,讨上层欢喜,又能和基层打成一片,既得威望又得人心。

    他本是最不屑为官的人,因心中所求,竟把最不喜欢的事干得风声水起。

    所以,固执且聪明的人,永远是最可怕的。

    但他的可怕,恰恰隐藏的很深。

    只有智者才能明辨,至于无智者,通常在他眼皮下,都不会落得好下场。

    怡春院的厢房内,众人声色,王聪搂着怡春院的头牌香伶,逗她唱小曲。

    香伶唱完曲,雪白的小脸靠在王聪肩窝,一股子糯香气在王聪鼻间萦绕。

    王聪似笑非笑道:“怡春院的姑娘真是不得了,起爷们真是一套一套的。”

    众人起哄道:“香一个,香一个。”

    香伶的中指沿着王聪面部轮廓游走,最后指尖点在他的唇上,巧笑道:“爷,奴家心有所想……。”

    话没说完,身子一轻,已被王聪横抱在怀。

    香伶一颦一笑都撩人,嘻嘻道:“爷要做什么?”

    “做男女之间必做的事。”

    王聪抱着她往一间空房去,身后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正是王荣派来监管他的。

    房门被王聪一脚踢开,香伶被抱到软榻,身上的翠绿小衣被王聪一把拉下,露出雪白的肩膀,白莹莹的肌肤看得人眼红心跳。

    跟着王聪进屋的护卫瞬时面红耳赤,背转身去。

    只听“嘶”的一声,翠绿小衣的另一边又被王聪拉下,香伶的若隐若现,纵然香伶是见惯大场面,此时也倒抽一口凉气,护着胸口道:“爷,还有人在呢!”

    “有什么关系!”屋里格外静,王聪的话音特别清晰:“男女之间的勾当有人瞧着更带劲,一段出自然,咱们痛快就好。”

    的话香伶听过不少,露骨下流至此的,还是第一回。

    尚书府的几个护卫听完这话燥得恨不得钻地底下去。

    王荣横竖交待过他们,王聪精怪非常,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合皆要监管住,不能让他去私会郑青菡那个小妖精。

    护卫们很尽心尽责,除掉王聪进宫奉职,其它时间,一律全程跟着王聪。

    就连打盹,也是大家轮流,对王聪不敢掉以轻心。

    只是现在,他们真是做不下去,也办不到!

    几个护卫交换了眼色,退到屋外,顺手把门带上。

    王聪摇头轻笑,手移到香伶腰上,轻轻拧了一记,香伶吃痒嘤咛几声,听得外头几人浑身都酥麻起来。

    香伶被他调弄的全身,喘着娇气道:“爷真是个中高手。”

    王聪把她压到,附着她耳朵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还是头一回,不比香伶姑娘,悦男无数。”

    香伶婉转道:“爷真会开玩笑。”

    王聪扯了扯嘴角,又在她间拧了一记,香伶越发嘤咛的起劲,王聪便把两锭金子放枕头边,温声道:“劳烦香伶姑娘照着刚才的声音叫唤半个晚上,叫漂亮了,两锭金子就是你的。”

    香伶一激灵,胡乱猜测道:“爷不喜欢香伶?”

    王聪被她一问,相思泛上心扉:“我有心上人,要说喜欢,也只喜欢她一个。”

    香伶做的是看脸色吃饭的行当,置喙道:“爷是要摆脱那几个护卫才进的屋?”

    “不愧是怡春院头牌,光这份反应就值当了。”王聪勾勾唇角道:“怡春院邻河而筑,你的窗户下头停着我约好的游船,我一会从窗口出去,你只管照着先前嘤咛便是。”

    香伶还没回过神,就见容瑾从爬起,转眼就从窗口跳了下去。

    她摸住两锭金子,照着先前样子嘤咛几声,蹑脚走到窗口望了一眼。

    不远处,闪闪星辰下,王聪负手站在游船上。

    游船去的方向,是京都官员住地的集中区,沛国公府便在那处。

 第一百零九章阴魂不散

    沛国公府后院,因临进中秋,月亮显出玉轮冰盘的轮廓。

    郑青菡撑头在石桌上赏月,月光穿过树荫,在她身上漏下点点碎碎的清辉。

    沛国公府有专人打更,郑青菡听到不远处传来更声。

    咚!咚!一慢一快,连打三次,已到落更,她从石凳上站起,打算回屋里睡觉。

    刚站直身子,便见更夫从侧门进来,打着更向她迎面走来。

    倒是奇怪!

    更夫都在外院打更,向来不敢贸贸然进内院。

    正想询问几句,更夫已停在她面前,温柔非常地道:“青菡,别来无恙。”

    郑青菡愕然,瞪大眼睛端详更夫。

    白花花的月光照在更夫脸上,来人眉宇长长,眼光收而不放,一抹笑意漫过唇角,依旧是独超物表的感觉,不是王聪,还能有谁?

    真是阴魂不散!

    郑青菡十分忌惮地退后几步,疏离道:“你扮成更夫想干什么?”

    王聪干笑几声道:“何必防贼一样防我?我只是想见你,才过来看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搞不好他的身上又藏着毒方。

    郑青菡打起精神道:“莫太不知好坏,我虽没母亲可依,可舅父向来疼我,这里是沛国公府,我表哥是大将军,你最好少打鬼主意。”

    有种如临大敌的派头。

    她过度紧张的样子让王聪又好气又好笑,调侃她道:“山有木兮木有枝,我心悦姑娘兮,姑娘难道不知?”

    鉴于王聪的不良前科,郑青菡打了个寒颤后道:“我不知,也不想知,你赶紧走,要是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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