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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辉-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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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知道兹事体大,紧张之余呼吸都有些急促,整个人开始晕眩。
  “皇上!”阑珊见赵元吉竟说不出话来似的,不顾一切的直起身正色道,“太子妃不是那样的人!”
  皇帝有些意外。
  居然是她先开口替太子妃说这话。
  皇帝冷冷地说道:“你是最没资格这么说的吧?毕竟你们是同谋。”
  赵元吉睁大双眼看向阑珊,越发不知皇帝这话的意思了。
  阑珊对上皇帝阴鸷的双眼,假如皇帝真的把郑适汝看做吕太后跟武则天一类的人物,难道皇帝会容忍郑适汝吗?不,不能!
  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阑珊紧紧地攥紧了拳,在瞬间做了一个决定。
  “皇上,罪臣有话说!”
  皇帝眼神微微一变,然后看了雨霁一眼。
  雨霁忙上前扶住赵元吉:“太子殿下,先请下去歇会儿吧?”
  赵元吉正在头晕眼花,呼吸困难的时候,又不明白阑珊跟郑适汝又能“同谋”些什么……整个人如在云中雾里。
  此刻给雨霁扶着,身不由己地起身随着他去了。
  皇帝这才说道:“哦,你有什么话说?”
  阑珊深吸一口气,先抬手过肩,把自己头顶的官帽摘了下来。
  她将官帽放在身旁,才说道:“我的确是……昔日的工部计成春之女,计姗。”
  不知为什么,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心头一阵涌动,眼睛里便湿润了。
  皇帝靠在椅子里,面无表情的,眼睛似看非看地瞥着她:“你肯承认了?”
  “是,”阑珊咽了口唾沫,“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但是罪臣、罪人恳求皇上,不要牵连别人,让我一人担罪便是!因为一切都是我谋划的,至于太子妃……是我用了法子逼迫她不得不帮我行事。”
  皇帝不以为然的:“是吗?你又是怎么逼迫她的?”
  阑珊道:“我、”脑中就像是山呼海啸般一团乱,但也是前所未有的清醒跟镇定,阑珊道:“是之前的那件跟国公府有关的五行杀人案!”
  “哦?”皇帝面上有了几分真切的疑惑。
  阑珊道:“之前虽然拿下了直接凶手,但是背后那主使的谭先生依旧在逃,当时在追查此案的时候,我发现那谭先生行事诡异,但神通广大,而且他不止是跟国公府有关,恐怕还跟一些身份特殊的贵人有关……我便以此事威胁太子妃,若她不帮我行事,我便将此事揭发出去,到时候便是皇室丑闻,因为国公府才出事,太子妃生怕节外生枝,才不得不选择屈从。”
  皇帝的眼中掠过一道精光:“你发现那谭先生跟什么身份特殊的贵人有关?”
  阑珊道:“不敢瞒着皇上,我其实不知道,只是恐吓太子妃的。我之所以猜那谭先生跟一些不可说的有关,是因为他炼制丹药的手法,费尽心机,手段骇绝,那种丹药不是只能强身健体的,而是想要长生罢了。”
  “长生……”皇帝沉沉地看着阑珊:“你怎么知道的?”
  “我曾经在父亲的手书里看过类似记载,因为手段过于邪恶,这种法子在坊间早就禁毁灭绝了,唯一有记录的只有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大内,钦天监。”
  皇帝的脸色在瞬间晦暗难明。
  阑珊不知道自己这番话有没有效,但是为了保住郑适汝,她愿意用任何方法。
  郑适汝为她做了太多,现在该自己为她做点事了。
  过了许久,皇帝终于重新开口:“你果然极为聪慧。”
  意义不明地说了这句,皇帝道:“那好吧,姑且算你说的是真的,太子妃是被你胁迫的,那么……荣王呢?”
  阑珊微怔。
  皇帝道:“荣王总该是死心塌地跟着你一起欺上瞒下的吧?”
  那天赵世禛去南华坊找她,马车里说“恨不得立刻就走”,阑珊记得自己当时心头惊跳的感觉,原来那种预感是真的。
  真想时光倒回,就仍旧紧紧地抱着他不许他离开。
  “荣王,”阑珊没了方才的冷静,她不得不垂下眼皮不敢跟皇帝再对视,“荣王他、他不过是……”
  话音未落,便见雨霁进来,低低地在皇帝耳畔说了一句话。
  皇帝眉头微蹙,吩咐道:“扶她进殿内,传太医。”
  雨霁去后,皇帝似乎看出了阑珊的疑惑,便道:“太子妃晕厥了。先前朕询问她,她竟还不肯承认,自讨苦吃,也该给她些教训了。”
  阑珊恨不得立刻飞去看望,却只得说道:“太子妃被我胁迫犯下欺君之罪,自然心里害怕不敢认。”
  皇帝一笑:“朕怎么听说,当初你还在京的时候,跟太子妃关系很好呢。”
  阑珊淡淡道:“那不过是旧日的事情罢了,世易时移,物是人非。”
  “那你为何现在还替她说话?”
  “皇上,我只是想利用太子妃达成所愿,并没有就泯灭良心。”
  皇帝挑了挑眉。
  正在此刻,外间又有小太监报说:“容妃娘娘到。”


第173章 
  容妃梳着朝云近香髻,左右各簪着一支如意云头纹玉钗。
  身着雪狐毛嵌边的天青色比甲,里头是淡青窄袖绢纱夹衣,素色暗纹云绫锦的褶裙,方才在外头已经褪了披风,整个人显得身段绰约,秀丽超逸。
  上前行礼完毕,皇帝问道:“你怎么来了。”
  容妃伏身道:“臣妾原本是在坤宁宫,路上看到有太监们慌里慌张的说是太子妃在这里晕厥了,臣妾不知怎么样,就赶紧过来看看。”
  皇帝道:“哦,是为了这个。太子妃做错了一件事,让朕很不喜欢,故而罚她在门口跪了会儿。”
  容妃疑惑地问道:“太子妃向来行事规谨,且又体贴上意,不管是皇上还是皇后都甚是称赞怜爱,今日却不知做了什么惹皇上如此动怒?”
  皇帝哼了声,说道:“可知越是素日里看着规矩老实的人,越是容易闹出天大的乱子。”
  容妃眉头微蹙,并没有立刻答话,却转头看向旁边的阑珊。
  阑珊原本虽是跪着,却是直着身子跟皇帝说话,听容妃进内,不由地早低下了头。
  容妃打量着她:“这位是……”
  皇帝道:“这是工部决异司的舒阑珊。容妃先前没见过吧。”
  容妃笑道:“果然没有见过,但是虽未见人,却早听说这位舒大人的名头了……”说话间不停地打量阑珊的眉眼,道:“臣妾早就听人不住口的说这位舒大人,还说他相貌清秀,举朝之中风仪超绝之人,除了杨首辅大人跟温驸马外,便数他了。”
  皇帝笑了笑:“今日容妃既然见了,不知你觉着如何?”
  容妃微微欠身,说道:“向来都只是见面不如闻名,如今臣妾看来,却也有闻名不如见面之感。这位舒大人非但风仪极佳,却更是出人意料的年轻。之前就听闻他在工部极为得力,后来皇上又特命他负责决异司,真是个前途无量之人啊,以他之能,看着倒像是可以跟温驸马一争高下似的。”
  皇帝轻笑出声。
  容妃道:“怎么皇上……莫非觉着臣妾说的不对?”
  皇帝说道:“这个人的确还算可以,就是跟太子妃一样,都太喜欢自作聪明胡作非为。”
  容妃诧异地看着皇帝。
  皇帝端详着容妃,过了半晌,才长叹了声:“你先去看一看太子妃吧,瞧瞧她是怎么样了。”
  容妃略微迟疑,终于领命,退后两步出殿去了。
  在容妃去后,皇帝看着阑珊道:“怎么,你在容妃面前不敢抬头?”
  阑珊不能回答。
  皇帝道:“你们自以为很聪明,可以把世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为了一己之私,牵连这许多人下水,你们真的以为,堂堂的荣王妃便是你们拿来嬉戏之物吗?是你们说得到手就得到手、似探囊取物般的东西吗?这是要记入皇室宗祠的,是要记入史册传承百代的!你们却用偷梁换柱,冒名顶替的法子,将皇室的大统跟规矩视若无物,就光是这个,就该让你们死上千百回!”
  阑珊双眼涌出泪来,不能抬头。
  皇帝说道:“朕知道先前容妃召见过你,怎么,没有给识破你是不是很得意?”
  “皇上,我绝对没有此心!”
  皇帝道:“你没有此心,却有这种胆子做的出来。太子妃是一个助力,荣王又是另一个,是不是?”
  泪已经冲出了眼眶,阑珊狠狠地咬了咬嘴唇:“不。不是。”
  “不是?”皇帝冷笑:“太子妃是你胁迫的,荣王难道也是你胁迫的?你不用花言巧语,朕早就知道,原先你并没假冒郑衍之前,荣王就跟你多有苟且,太子妃想你偷龙转凤,荣王只怕是巴不得吧!所以他跟太子妃一唱一和,主动想要求娶。真是天衣无缝的好计策啊。难为你们怎么想出来的。”
  皇帝说完了,又笑了几声:“朕的这几个儿子,真真是一个比一个能,老大被贬为庶人却贼心不死,逆窜于外,蠢蠢欲动,太子吧倒是宅心仁厚,只可惜太仁厚了容易给人玩死了也不知道,老五本是个可造之材,当年容妃之事后本以为他会越发的自矜懂事些,却没成想,到头来栽到你的手上,他跟他的大哥倒也是不遑多让……”
  阑珊的泪如雨下,心痛如绞。
  听皇帝说到这里,阑珊才颤声道:“不是!……荣王殿下不是那种大逆不道的人。”
  皇帝道:“可是在朕看来他就是!连荣王妃的位子他都可以拱手送人,他日这王位呢,还有朕的位子呢……焉知他会不会利令智昏,做出更令人发指的行径。哼,当初是他母妃连累了他,如今看来,他却也不怕连累他的母妃!”
  “皇上!”阑珊大叫了声,俯身倒地:“皇上,荣王不是那种人,皇上当然知道他的心性,又何必因为一时盛怒说出这般诛心的话?!”
  “是话诛心,还是做出的事更诛心?你们不怕诛心,却因为你们所做诛心之事来质问朕吗?你们若是规规矩矩的,又何至于今日?!”
  皇帝果然动怒了,声音之大,连在外头的雨霁都的明明白白。
  雨霁的身旁站着的,却是才来不久的首辅大人杨时毅。
  杨时毅如玉的脸色依旧平静,就仿佛此刻乾清宫塌了,他都依旧会八风不动。
  而在雨霁身后的却正是张恒,因为跟阑珊相识,翎海之事让他记忆犹新无法磨灭,张恒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他也不是杨时毅一样镇定的人,此刻脸色如土的,忍不住想要询问雨霁的意思:“公公……”
  雨霁叹了口气,瞥了眼旁边面沉似水的杨时毅,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别出声,就看皇上发落吧。”
  此时,皇帝胸口起伏,却又盯着阑珊哑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简直是给计成春蒙羞。”
  阑珊原本就已泪流满面,听了最后这句,越发的哽咽难忍。
  光可鉴人的琉璃地面上,早就泪水淋淋漓漓。
  终于,阑珊流着泪道:“皇上知道,臣女是如何落到这一步的吗?”
  皇帝瞥着她:“你想说什么?”
  阑珊道:“臣女本来也想规规矩矩的,本来……当初也能安分守己的嫁人,但是却因为一场无妄之灾,让我成了无家可归之人。皇上圣明,既然连我是计成春之女都知道,难道就没有查问过当年之事?难道皇上真的对当年的那场灾劫一无所知?”
  皇帝皱眉,却并没有出声。
  这种沉默,好像是一种可怕的内情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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